說著周大寬又從倒車鏡看了看左右兩邊,回答的很是認真。


    “哦,獵人啊?甩掉了嗎?”


    周大寬看著很是激動的張小天,苦笑道:“甩掉了。”


    張小天有點失望,被誇的神乎其神的獵人,居然這麽容易的被一個紅綠燈就甩掉了嗎?


    不過失望歸失望,張小天也還是問了一句:“那我們現在去哪啊?”


    其實張小天的失望也和周大寬的疑惑不謀而合了,獵人怎麽會那麽容易的就被甩掉的?


    隻是這個問題多想也無益處,總不能現在回去,然後問後麵跟蹤的人,說“嘿,你們是那個旗子下的?”


    所以周大寬也放下了這個疑問,而後道:“小曼發現了一處奇怪的地方,說是你應該知道,讓我帶你去看看。”


    周大寬說完一腳踩下了油門,在綠燈跳動的最後一秒,狂衝了出去。


    “三師妹查到了什麽?”剛才唐小曼的電話掛的急,這些事情,張小天還沒有來得及問個清楚呢,唐小曼就幹脆利落的把電話關了,好在周大寬在這兒,正好能夠問清楚。


    “就這兒!”


    周大寬在寬敞的路上遊蕩了三四圈,一點也不怕費油的,確定了後麵沒有跟跟蹤的尾巴後,才把車子停在了路上的。


    張小天跟著周大寬下車,之前隻是覺得周大寬開著車子,在寬敞的別墅群大道裏麵東繞西繞的,沒想到最後卻遠離了別墅群,轉而停在了一處孤零零的類似別墅,卻更加像是莊園的院子前麵。


    看著前麵這孤零零的一座,很有城堡的味道,可是卻更多的是那種郊野牧場味道濃鬱的小屋。


    如果地上冒出一圈的青草地,再加點籬笆,那簡直就是絕了!


    從頭到尾,說真的,張小天覺得這兒給自己的感覺都是很有點“玄”的,然而當車子繞到了別墅的門口時,張小天就不得不跟小寶感歎了:“小寶啊,我怎麽感覺自己在轉了一大圈之後,又轉回來了啊!”


    “你好像是來過這兒!”小寶疑惑。(.無彈窗廣告)


    不是好像,而是真的!張小天記得,自己就是在這兒第一次被“綁架”,而後來到這兒的。


    當時張小天還有些不確定,因為覺得這兒是一個半成品的,連大門都沒有的別墅呢。


    現在這個卻成了最好的標誌。


    “你說的就是這兒?”張小天看著周大寬,不得不再一次的確定。


    周大寬點點頭,給了肯定的答案:“就這兒。”


    說著周大寬問:“怎麽?你來過?”


    張小天點點頭,而後道:“我還以為是哪兒呢,弄的這麽神神秘秘的,是想幹嘛呢!?”


    周大寬看了看手表,道:“不急著進去。”


    啊?張小天覺得自己頭上的霧水都快能夠澆灌一棵小花小草什麽的了。


    “那個人說,我們來了之後,等到別墅的燈亮了再進去才是安全的,所以我們等一會吧。”


    周大寬沉默了一下,又道:“畢竟那個人我雖然不認識,但是道上的信譽還是很高的。”


    “那個人?誰啊?”


    張小天的疑惑周大寬沒有敷衍,而是認真的回答了一句:“道上的宋三爺,他說,之前見過你。”


    周大寬的話讓張小天陷入了沉思,而後才問:“你說的那個人,和我們有什麽關係嗎?”


    “他想要和師傅合作,隻是被師傅拒絕了,後來提起跟你以前見過,師傅便是,這件事讓你來決定。”


    周大寬說著也皺眉,似乎是想了一會,才繼續說:“那個人的事情你看著辦就好,願意合作就合作,不願意合作也不用怕,師傅雖然說看你的意思,卻沒有要把責任和壓力強加在你身上,不要有壓力。(.)”


    張小天苦笑:“我就說爺爺怎麽突然就讓你們不再對我保密了。”


    “師傅是為了你好,不希望你身上的……”


    周大寬擔憂著張小天身上的那個牽製,二十歲,正是人生開始的時候,很多人這個年紀都在學校裏麵了,然而張老爺子卻不希望學校束縛了張小天僅有的餘下歲月,所以雖然讓張小天考了大學,卻一直沒有過去。


    所有人都希望張小天可以熬過二十歲的坎,讓能不能熬的過去,沒有人知道,因為現在就光光是一個千年血蓮都還沒有拿到手。


    “小寶啊,我活二十歲應該沒有問題是不是?”


    小寶回答的很光棍:“這個就要看你了啊!”


    “……”


    張小天想要抽他了。


    周大寬的神情讓張小天不再搭理小寶,而是開口,打斷了周大寬那惆悵的話,道:“他和爺爺有什麽交易啊?”


    “小天,你聽過《醫毒經》嗎?”


    張小天怔了一下,小寶立馬說著:“去吧去吧,答應吧,《醫毒經》拿到手,你的魅力值就能夠突破中階呢!


    周大寬看了沉思的張小天一眼,而後話鋒一轉,道:“小天,我知道,你認識林殊,但是你了解林殊這個人嗎?你知道她是什麽樣的人嗎?”


    說到這兒,周大寬像是難以想象一般,頓了頓後,才又繼續說著,道:“我也曾經特意的去查過了林殊。”


    周大寬看了張小天一眼,彌勒的臉微微皺起,而後用濃濃的疑惑的語氣道:“我和師傅都覺得,林殊現在的舉動,過早的暴露了她自己,似乎……”


    張小天目光一動,追問道:“似乎什麽?”


    轉頭望著別墅,周大寬道:“的確她是在給什麽人鋪路……”


    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張小天猛地睜大了眼睛,而後又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她在給人鋪路?”


    “以林殊這五年來建立的獵人來人,這一段時間的做法似乎一點都不符合她往日的作風和手段,而且這樣過早的暴露了她自己,也不是一個正確的……”周大寬說著笑了笑:“算了,我們誰也不了解林殊,這樣的猜測,說真的都不知道應該要從那邊著手來查呢,不僅僅是我們,就算是李驚鴻那邊,也是不會有什麽結果的。”


    說著周大寬看了看張小天,歎息道:“而且最讓人想不通的是,她怎麽做的目的是什麽!”


    張小天聽著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你們都在查林殊,而且說的是五年前,那麽十年前呢?林殊的其他資料呢?”


    周大寬搖頭:“沒有。”


    張小天聽得疑惑:“沒有?什麽叫做沒有?”


    “光是林殊這個人出現的時候,就是在五年前,至於其他的資料,沒有了。”


    張小天猜測的問:“那會不會做的這些的背後另有其人,你不是也說現在林殊的手段和獵人成立之時的,不,應該是可以說,跟林殊以往的手段都不同?”


    周大寬搖頭:“手筆上麵來看,是同一個人。”


    “那麽和方杜若麽?”張小天不懂聲色的問了一句。


    方杜若?這個名字讓周大寬一愣,即便是像周大寬這樣和方杜若完全沒有關係的人,也聽過方杜若這個名字,就如現在為國爭光的運動員或者在國際上麵大放異彩的人。


    畢竟那是“驚世”的名號。


    周大寬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方杜若太多的事情,但是李驚鴻調查過,應該不是同一個人,畢竟連血型和dna、指紋這些能夠證明一個人的東西,都是完全不同的。”


    張小天終於死心了,是了,現在不是古時候,要弄清一個人的身份有太多的辦法了,dna、指紋……那麽也就是說,林殊不是方杜若了?


    “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也許這件事情上麵,林殊是想要擺下另外一個局,借用她自己,來避開所有人關注的另外一個局。”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也是很有可能的。”周大寬說著自己給自己點了點頭,下了斷語。


    張小天沉吟著道:“算了,林殊的心思,我們既然猜不到就算了,可是今天這個別墅裏麵的人,除了知道他姓宋,還有別的資料嗎?”


    所謂的知己知彼,才能夠百戰百勝不是?


    “沒有了,就連師傅,也不知道他真正的底細。”周大寬皺著眉頭的說著。


    見自家二師弟的模樣,張小天雖然心裏也驚異於別墅裏麵見自己的人的身份,不過對於神色有些沉重的周大寬,還是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沒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


    其實周大寬說起那個別墅裏麵指名道姓的要見自己的讓你姓宋的時候,就已經心中有點猜測了,自己認識的姓宋的人不少,不過在y城的,就兩人,跟林殊這樣的人物還有關係的就更加的少了。


    一個是宋醫生,一個是宋宇,而周大寬說“道上”,張小天心中猜測著,問小寶:“小寶啊,宋醫生和宋宇哪個和當年方杜若有關係啊?”


    還是說,兩個都有關係?


    然而小寶的話卻讓張小天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小寶說的還是:“方家家訓不能和**來往,至於宋醫生,沒有見過。”


    小寶這麽一說,張小天心裏又更加的疑惑,卻聽周大寬道:“其實今天我原先是不打算帶你過來的,畢竟我們不知道那人究竟有什麽目的。


    雖然他跟爺爺說是想要借用你的醫術,可是這世上醫術好的人多了去了,何必特意找上你?而且我倒也真的不是擔心那別墅裏麵的人,因為看樣子,師傅和他之間,也是有些交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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