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自已的能力還不能夠完全治好顧老師的病,原來還滿懷信心的張小天不由急了起來。他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練功,練功。顧老師那麽美麗,又為人作想,但為什麽會患上這樣的病,難道紅顏薄命。呸,呸,呸,我想到哪裏去了,顧老師好人會有好報的,張小天不由對自已的想法感到難過。


    看到張小天進了出租屋後一言不發的的就走進了自已的房間,而且那神情看來有點不高興。蘇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到這一切,她不由心想,難道張小天在外麵受了氣?


    聽妹妹蘇萌萌說,張小天在房間裏打電話大聲爭執後,他就提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出了門,至於幹什麽去了誰都不知道,他也沒有要說的義務。


    盡管蘇琪很擔心張小天,也許這個剛從鄉下來到城市不久的年輕人,他不停地在城市裏闖蕩掙紮,無奈這是個現實的社會,一切都存在著功利性,這遠不是他們在鄉下那般平和清靜的。但張小天是一個暴脾氣,他受不了別人對他的汙辱與欺壓,他又沒有在外惹事生非吧,昨晚才從公安局出來呢。


    對於張小天,蘇琪現在也不知道自已對他是個什麽樣的感覺,隻是知道自已心裏時刻關心和希望見到他,哪怕不能和他說上幾句話,就是看上幾眼心裏也是塌實的。


    回到房間裏的張小天,他雙腿盤在床上,然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隻鑽戒,也許這上麵還有那漂亮的服務員小穎手上的餘溫,張小天拿著鑽戒在鼻子底下聞了聞,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張小天不由得笑了笑,他拿了一顆在手裏練起功來,很快的那隻鑽戒在自已手裏馬上變成了灰燼。而他看到小寶正在須彌輪裏忙活著,而且看到他的尾巴越來越長,好像是……


    一時興起的張小天,他究竟想知道小寶倒底是個什麽樣子的。相處幾個月了,除了他的聲音帶點童音外,甚至連他是男是女都有點分瓣不出來。


    張小天很快的拿起另一隻鑽戒,他照樣在自已的鼻子上聞了聞,心裏想,小穎留下這唯一的氣息馬上就要沒有了,現在自已卡上沒有了錢,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已才能夠有機會賺到錢而買鑽戒的。把最後一隻鑽戒捏在手裏,一練功,很快的那隻鑽戒就化為烏有。留在張小天手裏的隻有一堆小小的黑色粉末。


    而小寶的尾巴卻是越來越清晰,甚至還隱約看到了他的屁股一點點,盡管是一點點,張小天確定,那個小寶應該是一隻動物那是沒有疑問的了。至於他為什麽會說人話,也可能他是成了精吧,要不然他也不會知道那麽多事情的。張小天怔怔的想著,順便把那兩隻鑽戒化為了灰燼的黑色粉末放入房間一角的垃圾桶。


    忙碌了一會的小寶對張小天一笑說道:“你別東想西想的了,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答案的,對於我是個什麽樣子,你完全不必擔心。你看到的,未必是眼見為實,到時不會讓你失望的。不過你現在最要緊的是抓緊練功,我從來還沒有看到過如此懶的人,以前的那個方杜若可比你勤快多了,唉。隻是可惜……再個你也要為顧老師想想啊,你的功力不夠,又怎樣幫她把病治好呢?”


    小寶為了打消張小天的顧慮,他微微透露了一點自已的情況,並且用激將法促使張小天加緊練功。他知道顧老師在張小天心目中的地位,他不更加努力的。


    聽到小寶這麽一說,張小天神色一凜,他馬上認真的回到床上坐下,然後練起功來。但小寶說起了曾經的方杜若,現在張小天知道她已經死了,隻是為什麽現在還有那麽多個找方杜若呢?李驚漠然,武媚,x人,還有那個姓周的瞎子,自已的二師弟周大寬,還有三師妹唐小曼,看著一大堆的人都在忙碌著,關於林殊的猜想,張小天隱隱地覺得,有些事情其實就是一個局,布這個局的人,那是很強大的了!


    唉,自已現在不要去想這些,再個看到他們一個個那麽厲害,但都沒有弄清,自已現在瞎摻和什麽呢?現在最重要的是功力要加強,自已還要治顧老師的病呢。


    因為要想治好顧老師的病,功力是最重要的,所以張小天忘我的練著功,完全不知道時間正在飛逝著,他感覺一股股熱流不停地衝擊著自已的百會穴,而且好像是撞擊在什麽地方一樣,每次都是無功而返。


    “小寶,我現在是什麽情況,為什麽每次衝擊著百會穴時,總是感到很無助的樣子,現在的感覺是要通未通,感到自已的百會穴上有千斤的壓力,而且覺得有一種厚實感,如同一堵牆,衝而不破。”張小天不知道什麽原因,他覺得練須彌輪時阻力倒是不小,或許是什麽地方方法不對,所以他隻好向小寶請教。


    “你現在的情況很正常啊,而且方法運用都是對的,有些東西完全不可以用巧力的,隻有經常練習,他才會產生效果,每次我督促你練習,你還有點不情願,而隻想偷懶,現在知道厲害了吧。”


    小寶又趁機諄諄教誨了張小天一番,以此證明他所說的事情是對的,沒有什麽事情是能夠坐享其成的,你不付出努力,他永遠都會蒙騙你的。


    聽了小寶的話,張小天略有所悟,他現在靜下心來,不停的練著功,一次又一次的衝刷著百會穴,如同清洗汙垢一樣,憑自已的恒心毅力,他不相信自已不成功的。


    因見天色晚了,大街上路燈都亮了起來,而且下麵的做飲食的店鋪那香味陣陣地傳了過來,有些學生在街上打鬧著,他們正成群結隊的找地方吃飯呢。


    盡管學校有吃的,但是那種大鍋飯,現在的年輕人的口味,那是無論如何也適應不了的,再個,在這裏讀書的人,都有著這樣那樣的關係,他們家裏都有著錢啦,對於真正考上來的,學習成績優秀的,學校也有百十來個,盡管他們家裏條件不好,經濟困難,但在醫學院有助學金,張小天認為這一點學校做得很好。


    看到張小天還沒有出來做飯的意思,蘇琪瞟了張小天幾次房門,而又借故在客廳走動而貼近張小天的房門,但裏麵沒有任何的動靜。


    蘇琪不由一聲苦笑,她有心想到外麵去吃個快餐,但無奈她們姐妹倆從來沒有親自做過這種事情,也不知如何去做,看到人與人擠在一起排隊買食物,蘇琪就感到後怕。


    思索再三,蘇琪還是忍不住對著張小天的房門喊道:“張小天,現在都已經六七點了,你這個豬頭怎麽那麽愛睡啊!”


    正在練功的張小天聽到蘇琪的喊聲,他不由一愣,向窗外望去,外麵都亮起了燈光,想不到自已一練功,竟然忘了時間。


    他急忙回應了一下蘇琪,“蘇琪,我知道了,馬上就出來。”張小天故意的擦著眼睛,一副沒睡醒的樣子,他可不想讓蘇琪知道,自已一直在練功的,她們姐妹倆本來就對自已的行為有點懷疑,如果被她們察覺,那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到時她們會把你當怪物來看待的。


    蘇琪看到張小天醒眼惺鬆的樣子,果然這小子在睡懶覺,有句老話言,前三十年睡不醒,後三十年睡不著。


    看來張小天就是這種情況,對於另外一種情況是,那就是情場上失意了,對生活什麽的都不再在意,而是賴在床上不想下來,不想麵對事實,從張小天進門的神色看,張小天應該屬於後者吧,難道張小天下午去見顧老師遭到了對方的拒絕?這僅僅是蘇琪自已一個人的猜想,但就是個猜測,蘇琪心裏都是酸酸的。


    出了房門,張小天對坐在沙發上的蘇琪一笑說道:“不好意思,今天天氣好,好睡覺,所以我一下子睡過了頭,這樣吧,今天晚上我講你們姐妹倆到外麵去吃,也借此慶祝一下,我們搬到這裏幾天了,還沒有舉行入夥儀式的。”


    想到外麵吃,還要編什麽理由,在家裏都搞過幾天飯了,也許是今天發了懶筋,不想做飯吧,蘇琪正想說你去吧,給我們姐妹倆打包過來就算了的。哪裏知道,一直看著電視的蘇萌萌聽到張小天說要到外麵去吃飯,她不由高興得跳了起來。


    “好啊,好啊,我都好多天沒有出過門了,到外麵透透氣也好,姐姐你說是不是?”蘇萌萌開心的向姐姐蘇琪說道,她生怕姐姐不答應,到時又令她失望的。


    看到妹妹蘇萌萌確實到這裏來幾天都沒出過門了,老呆在家裏也不好,到外麵接接地氣還要好些,對身體來說,那是一個莫大的好處,也不會與這個世界隔絕得太遠。


    “是,這下你高興了吧!”蘇琪一臉溫和的笑著對蘇琪道,她知道自已的妹妹潑辣刁鑽,但為人並不壞,隻是聽不得別人唆使,也就是耳朵有點暇。


    得到了姐姐的同意,蘇萌萌馬上跑過了自已房間。


    “萌萌,要到外麵去吃飯了,你為什麽還要往房間裏跑啊,難道還要化妝啊!”蘇琪看到妹妹蘇萌萌竟然往房間裏跑,她善意的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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