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一驚,心想,師父,我今年都十二歲了,還有二個月就十三歲了,竟然叫我脫下這唯一的短褲,而且自已的褲子早尿濕了呀。(.好看的小說)


    這叫人多難堪啊!我正在猶豫著時,隻聽到師父還在焦急不停地喊道:“東升,你還磨蹭什麽,再不脫褲子,這女的發起狂來,我們一個都逃不脫的,那是都要死在這裏的。”


    我一聽會死,心裏就發慌,我還年輕,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呢,雖然現在窮,缺吃少穿。但我會努力啊!


    從剛才來山路上起,我就打定了一個主意,這山上野兔,山鼠這麽多,它們能活,為啥我不能活呢。到時候,我晚上天天上山打野兔吃,不相信會餓死的。


    事後想起來,其實當時師父是嚇唬我的。聽到會沒命,我的花季生命才剛剛開始呢,我還沒有找老婆呢,所以我心裏一下冒出了無數個念頭。


    但事不宜遲,我還是一狠心脫下了我的小短褲,我瞬間趕到下身一涼,而且有說不出的舒服感。原來脫與不脫,竟然有這麽大的差別。


    但一股尿騷味隨即撲鼻而來,師父捂著自已的鼻子,用桃木劍挑著我的短褲一步步逼近那個女人。


    那個凶狠的女人剛才還很囂張,看到每個人都是張牙舞爪的。現在看到師父用桃木劍挑著我那尿濕了的短褲,她反而害怕得節節後退。


    從情形上看。我們占據了有利上風。那個女人沒有那麽凶狠了,我在一旁不由高興的大喊大叫道:“師父捉了她,師父捉了她!”完全忘記了她剛才想吃人的樣子。


    在一把桃木劍挑著短褲的威逼下。那個女人可憐的退縮到一個屋角,一雙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師父,希望師父能放過她。


    但師父並沒有太難為她,把她逼到一個角落後,他如數家珍的把這家人家的難處一一講了一遍,說他們自家都沒有吃的,哪還有多餘的錢財來辦這祭祀。等以後生活好了後。再進行回報吧。


    說著,師父他自已又發善心給他多燒了幾疊紙錢。念了幾句經,這件事情才算平息下來。


    當師父把桃木劍從那女人麵前挪開時,我趕忙上前搶下自已的短褲,也不管它是幹是濕。馬上穿在身上,嘿嘿,作為男人的自信馬上就來了!


    現在想起來,男人與女人的自信靠什麽,不就是幾塊遮羞布嘛!神漢東升叔不由一陣哈哈大笑,其他男人也是大笑著附和。


    小琴和小琴的母親雖然感到難為情,她們低著頭,紅著臉,但還是想聽最後的結局。那個女人倒底如何了?


    一陣笑聲過後,神漢東升叔順便喝了一口酒,然後愜意的晃了晃頭。看樣子他是非常的滿足。


    而坐在桌邊的男女們,那是眼睛都不眨的看著神漢東升叔,隻希望他再接著講下去。


    而張小天卻是微微一笑,他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小琴的身上。小琴受了自已的驚嚇,她現在臉色還有點蒼白,但也不失一份病態美。越是這樣,越能引起男人想挺身嗬護的衝動。


    但是令人好笑的是。明明這是一種帶黃色的笑話,為何小琴卻聽得津津有味呢?


    她是被神漢東升叔講的故事吸引了,而且還是想了解男女之間的一些事情。小琴差不多有十七歲了,現在正是思春的年齡,也許是鄉村裏長大,對某種事感到好奇吧。


    張小天不由暗暗一笑,小琴要想了解這件事,那還不如找自已呢。他想到不久前才由顧老師把自已從男孩開發成了小男人。


    那份滋味,時時都有一份青春的衝動。唉,不知顧老師現在身體怎麽樣了,照道理不用針炙了的,但是她不針炙,那我不就少了那樂趣的機會了麽。(.好看的小說)


    當那個女人清醒過來的時候,她看到師父一把木劍上掛著一條短褲,而且我還光著下身。她臉不由一紅,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正在張小天想著這些事情時,神漢東升叔那話又耳邊響了起來。


    那個地上的男人看到自已的老婆清醒了過來,他的膽子也漸漸地大了起來,這個一直被自已長期壓在身下蹂躪的弱女子,今天可是見識了她的威力。但他知道這並不是自已老婆的本意,她一向都是溫柔順從的。


    那個男人馬上從地上爬起來,他仔細地把剛才發生的情況說了一遍。


    那個女人聽後羞澀一笑,她一轉身進了所謂的廚房,然後就熬紅糖水給我們喝,而且也僅僅是兩碗,直看得她的幾個小孩子在一邊直吞口水。


    我要說的是,在那女人熬糖水時,在此空隙,師父在三個小孩臉上噴了點水,那三個小孩子馬上也醒了過來。


    當然那時候不像現在,有紅糖水喝就算很侈奢了。


    師父剛把紅糖水放嘴邊,看到幾個小孩子可憐巴巴望著自已一副羨慕的樣子。他不由長歎了一口氣,唉了一聲後,然後放下碗,示意一個小男孩過來,然後把碗遞向他。


    雖然男主人一再嚴厲的怒罵他們,他瞪著怯弱的眼神看著師父手中的那碗紅糖水,就是不敢接。


    還是師父開了口,那個男人才默默地點了點頭。但我那時候還小,走了那麽遠的路,又冷又餓的,在他們謙讓當中,我早就一口氣喝完了。


    當天回家的路上,我問師父道:“師父,為什麽你的桃木劍沒有起作用,反而要借我的短褲呢?”說到這裏,我還有點不好意思,雖然那個女人有了三個小孩,我估摸著,她最多也就二十歲的樣子,也許還沒有。


    要知道那時不搞計劃生育的,就如同下豬崽一樣,每年一窩的。那些男人和小琴母親聽了不由強忍住笑,他們怕打擾了神漢東升叔的話頭,而又要賣關子的,而張越卻是聞著屋內的草藥味而怔怔發呆。


    “東升啊,這個師父倒沒有教過我,不過我看到你撲上去摟住那個女人時,她看到你驚恐的樣子,我就好奇,為什麽開始不怕你,現在怕你了呢。當你身上傳過來尿騷味時,我頓然一悟,聽老人說過,童子尿避百邪,所以我靈機一動,想試一試,果然效果不錯。”我的師父得意的對我說道。


    “師父,看來這次捉鬼的功勞還靠我呢。”我欣喜的叫道。想在師父麵前表表功,但哪想到師父會用兩個指頭在我頭上敲了敲,不由嚇了我一跳。


    “有鬼啊!”我一蹦老高。


    “什麽鬼,你是不是咒老子快死啊!”師父在後麵大聲笑道。


    聽到師父這麽一說,我不由澀然一笑,師父就走在我後麵呢,什麽鬼敢攏身的。


    和師父走在這黑黝黝地山溝小路上,我一點也不覺得害怕,哪怕真有鬼,我喝了一碗紅糖水,大不了再來一泡童子尿唄。


    “唉,做人難,做鬼也難啊,這個附在女人身上的那個鬼魂,其實他也挺可憐的,他就是那個瞎了眼的老婆婆地丈夫,死了好幾年了,因為他們家裏窮,而且華廈不準搞迷信,所以啊,他在地府裏啊,那日子可難過呢。沒有辦法,他隻好找上他的媳婦,傳達他的心思。哪裏知道,他的兒子卻不信,也確實沒錢,所以他轉而遷怒他的兒子。你看那女人卡她男人的那股狠勁你就知道了吧。父母養子女,為的是什麽,為的是養老,死後有人惦記著啊!”


    我聽完師父這段話,心裏沉默了很久,雖然我十二三歲了,但父母早已去世不在了,他們沒找我的麻煩,看樣子是不好意思,他們沒有把我撫大成人,而獨自拋下我一個人讓我在陽世上受苦的。


    “師父,那為什麽不直接找他的兒子呢?”我有點好奇。


    “他兒子陽氣足,火焰高啊,他近不了身的。”師父淡淡地道。


    但自從這次事情後,我就相信了世間真有鬼神,所以我努力的向師父學習,但我始終有個信念,那就是一直到現在,我還保持著童子身,那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神漢東升叔突然說出這噴飯的話來,隻把小琴和小琴的母親羞得離開了桌。


    看到故事要接尾了,村上那個年輕人不由取笑起神漢東升叔來:“喲,看不出來,東升叔還是童子身呢!”大家不由一陣哄笑。


    張小天隻是微微一笑,他心裏明白,鄉下做神漢的苦,想做神漢,那很少有討老婆傳宗接代的,也許就如神漢東升說這樣說的吧。他們隻不過是為了生活,為了一種信念。


    聽到大家的笑話,東升叔並沒有作聲,他的思緒又回到了那遙遠的歲月。自從跟師父回來後,東升叔就一直沒有忘記那個女人。他隔三差五的送些兔子,野雞的到她家裏去。


    他的男人看到他也很熱情,完全沒有想到這麽小的小孩子,竟然也有了那般的心思。


    那個女人喂小孩子奶時,她也不避讓東升叔,那白花花的奶子就直裸裸地暴露在他的麵前。


    一直過了四年吧,四年間,那個女人的婆婆也死了,東升叔也長成小大人了,他隨師父四處捉鬼安神,當然這一切都是偷偷摸摸的。


    而四年後的一天,那個男人到外麵炸山抬石頭不幸被山上掉下來的石頭砸死,那個女人一下子成了寡婦,拖兒帶女的日子過得很淒慘。(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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