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他們自然把話題扯到了劉總的少精症上麵。


    對於這種問題,應該說是男人們的**,但在醫生麵前,那就無法講究了,總不能諱疾忌醫吧。


    “劉總,你把手拿過來我看看,我先幫你把把脈。”一番好酒喝過之後,張小天對這個劉總也沒有那麽抵觸,而且二師弟說的那法子很好呢,他想加緊實施的。


    一番把脈過後,張小天點了點頭對劉總道:“嗯,劉總,不是什麽大問題,半年之內就可以好的,如果劉總要求快的話,半個月也行。”


    聽到張小天這麽一講,他不知是何意。他急忙向張小天問道:“小兄弟,你說的是啥意思,為什麽半月也可,半年才行的。”


    “嗯,你這少精症啊,是輸精管堵塞了,而且日子長久了,要想輸通有點麻煩嘛,當然我能用針炙幫你打通,但還需服點中草藥。輸精管就像河道一樣,你要挖才會空,但這放在人體內就沒有那麽便利,所以隻有慢慢地慣通,達到治標又治本。為什麽我說的半個月也行呢,半個月之內,我就能保證劉總的精子有正常存活量,但這期間,要與女方的卵子相給合才能產生作用。總之一點,要在正確的時間,幹正確的活才行。”張小天大略的打了個比方。


    “難道我們倆人之間的事情,還要有人盯著?”劉總一時沒有轉過彎來,他傻傻地問道。


    坐在一旁的周大寬不由哈哈大笑,他接口道:“我師兄的意思啊,就是要找到女方最佳的受孕時間,當然現在來說,這一點都不難,醫院就能幫女方確定日期的。


    張小天點了點頭,他微微一笑對劉總說道:“聽說劉總與那位兩三年沒有懷孕。是不是她也有問題啊,要不要也檢查一下的?”


    “喔,她在別墅裏呢,我沒想到自已治病還要帶上她的,要不然我開始就把她帶過來了。”劉總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沒事,你們不急的話,到醫院去檢查也可以,如果比較性急的話,那麽就叫她過來吧,反正我要幫你針炙。還要耽擱一會時間的。這是我的名片。”說著,張小天把自已在人民醫院工作過的名片遞給了劉總。


    其實張小天心裏還有一個小小的心思,他想看看劉總找的小蜜倒底是個什麽樣子。是型的呢,還是文靜型的,憑劉總的財力,應該不會很差吧,何況劉總也隻是四十出頭一點,那精神頭還足著呢。


    “不,不。還是小張兄弟一並檢查下吧,有點急,有點急。”劉總接過張小天遞過的名片一看,他竟然是人民醫院高幹科副主任醫生。這不是自已兒子現在住院的科室嗎?他馬上心急火燎的表態道。


    要說劉總不急才怪了,他一直耕種三年,到現在才聽到這種喜訊,叫他如何不高興若狂的。他為了自已這病,華廈國內有名的大醫院都去過,而且還出國治療過。都沒有什麽效果。


    自已給周醫生這麽一治療,雖然那少精症沒有治好,不過他也幫了自已一個大忙,那就是床上功夫加強了不少,這多多少少也是一點欣慰吧。


    聽到周醫生說他的大師兄更厲害的時候,他是深信不疑了,雖然與自已的兒子有點小過節,但那算什麽呢,隻是頭皮破了出點血而已,比得上自已造人這麽重要嗎?肯定沒有的。


    但想到自已的兒子還在高幹科病室呢,原來自已想讓兒子在那裏多呆幾天,到時好訛詐張小天的,但現在看來不需要了,早已和解了嘛!


    不知道兒子現在怎麽樣了?劉總想打個電話叫兒子出院回家算了,也算是給小張兄弟一個麵子吧。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兒子被宮靖撞見,那自然就要經受一種磨難了。


    要不是張小天挽救得及時,隻怕他還有生命危險呢。這醫生啊,如果一身正氣,那就是病人的福氣,如果隻想些歪門斜道,甚至和人爭強鬥勝啊,那無異於殺人不眨眼呢。


    孫梓走出辦公室,他沒有按正常的查崗,而是第一個進了劉雲霄的病室,看到劉雲霄頭纏繃帶正坐在床上半靠著,手裏拿著一個小小的禮品盒在翻來覆去的看著,身旁還放著一瓶酒,他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看樣子是失戀了,孫梓這樣判斷著。


    孫梓掃視了一下病房其他角落,卻是雜亂無章的,到處是垃圾袋什麽的,看似不止一個人看護著他。


    看到孫梓走了進來,劉雲霄抬頭冷準地掃了他一眼,沒理他,又繼續做自已的事情。


    “感覺怎麽樣,頭還痛嗎?打破傷針沒有?”孫梓象聊天似的跟劉雲霄說道。


    “嗯,還算好,應該住幾天就可以了吧。”劉雲霄冷冷的回答道。


    “那好好休息吧,等下叫護士來給你上上藥。”孫梓隨意聊了下就走了。


    看到劉雲霄這種狀況,他心裏有點犯難,這小子病不重啊,怎麽弄?真是難啊,要把別人的話,隻怕他早就可以出院了。


    但如果自已不弄,宮靖不但會怪罪自已,而自已好恨張小天,這更是一個好報複的機會。想到這裏,孫梓決定從劉雲霄的傷口處著手,比喻說……


    孫梓為了實行自已的計劃,他匆匆地回到了自已的辦公室。他配了兩瓶藥水和膏藥,專門治療傷口的。


    他放在辦公桌上後,又匆匆走了出去。那漂亮的女護士還等著自例行栓查呢。


    沒有多久,孫梓自然帶著那個漂亮的護士是全部病房都栓查了一遍,而且當著漂亮護士的麵,拆開了包著劉雲霄傷口的紗布,他皺了皺眉頭對漂亮護士道:“昨晚這是誰給他包紮的呀,你看傷口都發炎了,小王啊,等下到辦公室裏拿藥和紗布來,我正好配了點藥在那裏,你幫這位小哥塗點藥,並重新包紮下就行了。


    說完孫梓就走出了病房,那個漂亮女護士自然忙著做栓查什麽的。


    大約過了半個鍾頭左右,她回到了辦公室,看到孫主任正坐在辦公桌著看書,她掃了孫主任桌上的藥瓶和紗布,看來孫主任早就準備好了。那護士沒有作聲,她輕輕地從孫主任桌上拿走了這些藥品。


    小王護士拿著紗布和藥品就直接進入了劉雲霄的房間,她輕輕地幫劉雲霄拆著頭上的沙布,雖然有點痛,但劉雲霄聞著那美女護士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水味,而且有意無意地用身體去碰撞她的胸脯。


    雖然小王護士有所察覺,但她也不好過份嗬斥,隻好盡量躲避著。


    好不容易拆了紗布,小王護士,又拿起藥水幫劉雲霄清洗起傷口來,那藥水浸潤的陣痛使得劉雲霄咬牙切齒的,他恨不得在小王護士那鼓脹的山峰上來上那麽一口,以緩解自已的難受。


    說真的,要不是看小王是個漂亮的女護士,劉雲霄早就破口大罵了。


    看到小王護士拿著藥水和紗布走了,孫梓的臉上顯露出了詭異地笑容,他知道那個年輕人要遭受大磨難了。


    好不容易小王護士給劉雲霄擦完藥水,換好紗布,她端著廢棄物走了出去。


    劉雲霄以為新換的藥水是有點痛,所以他也沒有在意。盡管難受,但看著李玲給他送的禮品盒,他把思念放飛得很遠很遠。父親向自已表態過,看來那是沒有什麽問題的了,李玲遲早是屬於自已的。


    “唉喲,怎麽越來越痛呢,好像有什麽東西往自已傷口上紮似的。”劉雲霄不由大喊大叫起來,並且按響了床頭櫃上的鈴聲。


    護士小姐馬上跑了過來,還是剛才那位小王護士。


    劉雲霄也顧不得自已的高傲了,他呻吟著對小王護士道:“醫生,我的頭怎麽越來越痛呢,簡直就像針紮一樣,而且頭暈目眩的。”


    “也許是剛才藥物起了療效吧,你躺著看是否舒服點。”護士小王分析道。


    劉雲霄沒有辦法,他一邊哼著,一邊慢慢地靠了下去,身體雖然痛得有點發抖,但他依然不舍的握著李玲送給他的禮品盒。


    看到劉雲霄躺了下去,他沒有再出聲,護士小王也就走了出去。


    等到下次再查房的時候,護士小王發覺劉雲霄一聲不啃的躺倒在床上,雙目緊閉,而且嘴唇發青。護士小王一摸劉雲霄的額頭,竟然非常燙手。


    看到劉雲霄好好的,突然病情加重,護士小王馬目向值班室跑去,她把劉雲霄的情況快速的向孫梓說了一遍。


    孫梓也大吃一驚,該不會鬧出人命來吧,到時出了醫療事故,那自已可要吃不了兜著走呢。


    宮靖一直叫自已給蘇萌萌加重藥物份量,自已一直沒有同意,那就是怕自已現場不好控製的。


    這個年輕人,他進院時病情較輕,要想留住他,那隻能重點下藥了,難道是這年輕人體質太差受不了?孫梓也顧不得多想,他馬上往劉雲霄病房跑去……


    “你怎麽了,怎麽了?”孫梓不停地拍打著劉雲霄的臉部,劉雲霄渾身發燙,人卻沒有一點反應。


    “小王,你趕快推擔架過來,病人可能是昨晚受到重創後,顱內出血,需要以已照片,然後進行手術。”孫梓馬上作出了判斷,雖然他知道原因,但現在必須推卻責任。


    很快的,劉雲霄放在了擔架上,昨天晚上,直至今天早上還活蹦亂跳的他竟然進入了昏迷狀態。


    “讓開,讓開,快讓開!”抬架在走廊飛疾而去,劉雲霄的命運卻生死難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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