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坤的隊伍緩緩消失在濱河路的盡頭,眾人再次歡呼起來,將辰風高高拋起。這是他們的首戰,也是開始。


    “好了,放下我,趕緊包紮一下。”辰風朝著眾人揮了揮手,隨即帶頭朝著會所內走去。剛進門迎麵跑來一名濃妝豔抹的中年美婦,朝辰風微微躬身說道:“還不知道小哥什麽名號。”


    “辰風。”美婦趕忙側身讓開,神色諂媚的迎著辰風朝電梯走去:“在這人人都叫我丹姨,既然風少得到坤哥的認可,從今天開始這裏就是您的了。”


    俗世混生活的隻能卑躬屈膝於強者,換個主人不過就是換種活法而已,事情還是要照舊、生活仍然要繼續。


    “我在這呆不了多久,到時便會離開。”辰風聽出了婦人話中的意思:坤哥同意了才讓你呆在這,不是看好你,而是坤哥的話管用。


    “那這段時間,還風少多多照看啦。”


    辰風和黑子幾人乘坐一輛電梯,門剛關上丹姨便主動按了八樓的按鈕,隨後退向一旁站定,眼神閃爍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八樓一道辰風便被許多譯者暴露的按摩技師圍住了,脂粉之氣加上纖纖玉手的撫摸,讓辰風很快便有了生理上的反應。


    “讓開,都讓開!”蜂鳥霸道的將這群衣衫不整眼帶桃花的技師們推開,拉著辰風朝旁邊的包房走去,眼中滿是威脅的意味,嚇得眾女一時間不敢上前,隻能將目標放在黑子等人身上。


    行動不便的黑子頓時被架著進了一間包房,至於到底是包紮傷口呢,還是包其他的呢,這個就要看黑子願意不願意了。鐵血拍開眾女跟著辰風進了包廂,剩下的獵狗滿臉歡喜的接受了群香圍繞的待遇。


    叮!隨著另一架電梯上樓,原本滿臉失落的技師們瞬間換上了各種誘惑表情,有意無意的將自己原本就暴露的衣著向下拉了拉。各族少爺們一出來便被拉扯著走向個個包廂。而剩下的小姐們隻能忿忿不平的找辰風說理去了。


    鐵血坐在辰風身旁的躺椅上突然說道:“辰風,我們明早就走。”


    “這麽快?為什麽不多留一陣?”辰風從躺椅上坐了起來臉上有些歉意。


    “毒刺那邊情況不是很好,如果你有什麽事直接用我教你的方法聯係潛伏,他一直都在附近。”聽到鐵血說毒刺的情況不好時。辰風眼中的歉意更深了,也沒有多做挽留。


    幾名家族的女子突然闖了進來,俏臉通紅、眼神裏全是憤怒,當然也有著一絲隱藏的嫉妒:“辰風,你也不管管他們。”


    辰風確實有些為難了,未必男人的正常需要也歸他管嗎?辰風尷尬的說道“呃..這個..我也不好說。”


    看到辰風的臉色,眾女也是一陣黯然,隨後一名嬌小的女子跑到辰風麵前,眼神裏全是懇求,輕輕搖晃著辰風的手臂嬌聲說道:“那。那人家不要住在這裏嘛。”


    有人帶頭便有人跟風,辰風被搖晃的骨頭都酥麻了,其他人一看頓時圍了過來各種撒嬌、各種搖擺大膽一點的徑直坐到了辰風的腿上:“我也是,我也是,你看看外麵那些女的。”“我不要住在這裏嘛。”“人家不喜歡這裏。我們出去住好嗎?”“人家也不想住在這裏嘛..人家就想跟你一起住..”


    話題似乎越偏越遠了,旁邊吃味的蜂鳥輕咳一聲將樂在其中的辰風驚醒。雖然自己也很想加入這個隊伍當中,但卻根本擠不進去。


    “那個,停!聽我說,聽我說..”辰風清了清嗓子朝著眾女說道:“這個我們可以住旁邊的賓館去,但要是他們想來,那我也沒辦法。這樣行了吧?”


    “耶!我就說辰風會答應的。麽麽。”眾女歡呼一聲,而慶賀的方式則是向辰風獻上了香吻,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表達出自己內心的喜悅。旁邊的鐵血知趣的悄悄離開包廂,


    “哎喲。這什麽東西啊?”坐在辰風腿上的女孩被硬物頂了一下,以為是手機之類的,挪開翹臀便要將東西拽出來。可手伸到下麵去半天也沒動靜,反而是俏臉開始浮現一片潮紅,從臉上一直蔓延到頸部,連耳根都通紅了起來,非但沒有將手抽出。反而輕輕的撫摸起來。讓辰風一愣呼吸有些急促起來、雙目漸漸充血、擠壓許久的欲火開始熊熊燃燒。


    辰風雙手一個熊抱將女子擁在懷裏,強烈的男子氣息讓本就動情的女子雙眼開始迷離了,嘴唇一張一合的發出嬌喘聲,兩眼也微閉著一臉渴求的樣子。


    從家族出來後便經曆了餓、困、累,然後幹農活、露天睡、接著便是逃難、大戰,看著身邊熟悉的人一個個倒在血泊中,自己身上也增添一道道傷疤。


    成長本來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可這十餘天來眾人已經經曆了人生百態、生離死別。生死邊緣積蓄的壓力需要一個宣泄和放鬆,而這個無疑是最好的放鬆方式,雖然她們沒有經曆過,或許又不是那麽喜歡辰風,更談不上愛,但卻不知道下一刻自己是否還活著,不想帶著遺憾死去,那就盡情的享受每一秒的生活。


    周圍的包廂內,不少都已經傳出了女子的嬌喘聲和躺椅碰撞聲,聲音的誘惑讓眾人全身泛起一種酥軟的感覺,不安的扭動著身軀,卻不由自主的貼向眼前的辰風,無盡的索取和宣泄,隻為釋放心中的不安和壓力,這更像是一場公平交易,你需要,而我能給。


    此起彼伏的嬌呼聲漸漸停止,眾女慵懶的將衣物穿戴好、忍著下身的疼痛不適慢慢的朝門外走去,留下躺椅上辰風和那一抹抹嫣紅,雖然有些衝動了,但心中並不後悔。蜂鳥從頭至尾就一直坐在旁邊呆呆的看著,俏臉通紅、潮水泛濫、眼神也有些迷離,下身傳來的濕潤感讓她不安的扭動著身軀,但卻始終沒有勇氣邁出這一步。


    辰風穿戴好衣物並沒有再去勾搭蜂鳥,知覺告訴自己:這女人不能碰!


    “風少,休息的還好吧?”辰風一出門旁邊守候的丹姨便迎了上來。眼中流露出異樣的神色。


    辰風麵無表情眼神淡定的問道“丹姨,這裏有大點的會議室嗎?”


    丹姨不假思索的回答:“九樓就是會議室,足可以容納300人。”


    “行,我要用一下。你幫我把人召集起來。我在樓上等。”說完辰風便徑直從樓道口上樓去了,留下一臉猶豫的丹姨:這壞人好事可是要挨罵的,這百來號人一個個去敲門,還不被罵死啊!


    丹姨站在一間包廂門口,隱約聽到從裏麵傳出的女子嬌喘聲,伸出手又縮了回來,猶豫了半天咬著牙敲了敲門,隨後裏麵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聲,丹姨趕忙說道:“風少說到九樓開會,他已經上去等了。”


    丹姨話音剛落們便被打開了。一名男子拎著上衣便朝著樓上跑去,看向丹姨的眼神滿是責怪:“怎麽不早說!”


    呃..這是什麽狀況?不怪我壞他好事反而怪我來遲了?壓著心中的疑惑丹姨咬牙敲響了另一扇門,隨後馬上說道:“風少說九樓開會,人已經上去了。”


    門一下就被打開了,人影閃出邊跑邊套著褲子神色慌張的跑向樓道。而裏麵的女子還赤身站著,長大了嘴看向跑出去背影。同樣的反應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丹姨頓時膽子大了些,一排門敲了過去還不等裏麵傳出聲音趕緊大喊道:“風少讓你們去九樓開會,人已經上去等了。”


    乒呤哐啷的一陣開門聲,隨後眾人動作整齊的邊穿著衣物邊朝朝樓道跑去,一個兩個也就算了,怎麽都是如此。這情景讓丹姨更是疑惑:這辰風到底是什麽人?


    “風少!”率先跑上來的人先站在門口將衣褲穿戴好了,隨後再走進門去。


    “坐吧。”辰風隨意擺了擺手,仍舊坐在講台的桌子上一動不動。


    “風少。”“風少....”


    一個個人影慌張的跑上來,看到辰風臉色並無異樣都鬆了口氣,隨意找位置坐了下來。不到五分鍾連黑子都綁著紗布跑了上來。


    “好了,人到齊了。我們開會吧。”辰風站起身來朝著眾人說道:“別那麽拘束。我也不是有意要打攪各位的性福生活,希望大家別見怪。”


    辰風收起笑容掃視著眾人,麵色有些嚴肅的說道:“今天是我們聚集在一起的第一次會議,目前我們出來156人,現在隻剩下我們在場的103個人了。死了足足53個兄弟姐妹,今天開始我希望不要再有死亡,我希望我們能完整的103人完成曆練回到家族。”


    歐陽天站起身來臉上滿是期待的朝著辰風說道:“我們出來混是不是要有個名號啊?你看電視裏那些黑幫都有個凶猛霸氣的幫號。那我們叫什麽呢?”


    辰風也想過這個問題,隻是一直沒有定下來,但今天歐陽天提起,便順手將難題丟給了眾人:“這個事情還是由大家決定的好,你們說我們的團隊應該叫什麽。”


    場下眾人頓時喧鬧了起來,每個人都看過古惑仔,每個人都有個英雄夢,肆意豪、情縱橫江湖,腥風血雨之間拚殺這是每個男人從小的夢。不斷的有各種狂暴凶猛血腥殘的名字被踢了出來:霸刀、嗜血、狂狼、毒蛇.....


    也有不少類似於:少爺、公子、逍遙之類的名字。


    “奧特曼!”角落中的輕聲呼喊讓眾人的爭議瞬間停止,隨後所有人都看向此人,緊接著便是破口大罵:“你才叫奧特曼,你全家都是奧特曼。”“你tm島國電影看多了吧,為什麽不叫蜘蛛俠啊?”“乖,明天叔叔買個麵具給你,你回家消滅怪獸保衛地球好嗎?”


    辰風壓了壓手掌將爭議平息,聽著眾人的想法,看了看旁邊嗤笑的鐵血,心裏頓時生出一種想法,向眾人說道:“第一點,我們並不是黑.道,其次,我們並不會永遠幹這個。我倒是覺得我們不應該組成幫派,也不需要在吸納新人。”


    “那我們算什麽呢?”


    “我覺得我們應該組成一個小隊,類似於特種部隊或者傭兵形式的,遊離於城市之間,目標是徹底瓦解黑幫,可以叫做城市傭兵、或者城市獵人。”


    辰風剛說完便有人站起身來問道:“那我們叫什麽名字呢?”


    “這個還是要你們來決定。”辰風話音未落高飛站起身來,便壓下即將爭議的眾人說道:“我們聽你的,你說叫什麽吧。”


    辰風思索了一下脫口而出:“紅塵,就叫紅塵傭兵小隊。身處紅塵中,凡事不離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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