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找到一處凹穀,將李玲玲扔進去,然後堵在凹穀的入口處,正麵麵對著那些緊跟上來的飛鷹衛,冷笑道:“讓我來見識一下你們飛鷹衛的本事,希望你們不要隻是徒有虛名,玷汙了飛鷹衛這個威風的稱號。(.無彈窗廣告)”


    麵對著一夫當光的周三,一百多人的飛鷹衛手持長劍慢慢逼近,他們也知道周三的實力不俗,所以也不輕易動手,而是組織好隊形才發動攻擊。


    而周三麵對這麽多人,卻一場瀟灑的站立當場,然後刷了一個花棍,“上來呀,咱們今天就不死不休了,看看到底誰的功夫更純正。”


    “哼,”飛鷹衛卻不跟周三搭話,三人一夥,結隊持劍向周三攻來。


    見狀,周三也就不再廢話,這些人訓練有素,不是言語就能激怒或者惑動的,在城裏被他截住的那名送信騎士就說過,這些飛鷹衛的人都是孤兒,是從小就開始培養的。這些人,說是死士一點都不為過,顯然不會因為周三的三言兩語就能嚇唬住的。


    麵對撲過來的三個人,周三手裏長棍一擺,掄圓了橫掃過去,卻是打著以力破巧以長打短的主意。結果也很明顯,三個率先撲上來的飛鷹衛兩個人想要用劍硬擋,結果被直接掃斷了長劍,隻有一個反應快,後退一步閃了過去。


    不過飛鷹衛仗著人多,兩個斷劍的迅速後退,然後由後邊的人迅速補上來,繼續向周三衝過來,配合相當默契,幾乎沒有什麽破綻,似乎早就做好了補上去的準備。


    當然,這樣的陣勢對周三來說沒有什麽難度。如果是一群劍士這樣不要命的向要衝過來,她真沒辦法硬抗,可麵對的隻是普通的武者,他自然不用擔心,因為讓對方使勁兒攻擊也不見得能對他造成什麽傷害。(.)


    所以周三手持長棍堵在穀口,不進不退就站在原地。而且也不用什麽花哨的棍法,就是以力破巧的橫掃豎劈,一個人一條棍將穀口牢牢的堵住,硬是沒有讓一個飛鷹衛前進一步。


    也有飛鷹衛想要從周三的頭頂飛越過去,可惜在周三的麵前,他們的跳躍高度有點班門弄斧的意思,不但沒有能成功飛越,反而被周三跳起來一棍子砸了個半死,因為對方在半空中幾乎沒有應變能力。


    周三這一通毫不講理的亂砸亂掃。看上去毫無章法,可是效果卻非常好,不但沒有讓這些看上去訓練有素的飛鷹衛前進一步,而且還打傷了他們二十多個人,至於被周三砸斷的長劍,少說也有四五十把。


    這些人主動進攻,周三多得是機會下手,如果不是這些飛鷹衛的基本功很紮實。恐怕現在已經死傷過半了。如果這些飛鷹衛再按照這種方式繼續進攻,那他們被周三一個個的全都廢掉也隻是時間問題。周三的可持續戰鬥力不是吹出來的,不怕耗。


    就在周三以為戰鬥要繼續下去的時候,卻看到那些人一個呼哨,突然全都後撤十米遠,然後將穀口團團圍住,竟然不再主動進攻了。


    “來呀。繼續攻擊我,讓我看看你們的實力,”周三心裏疑惑,這些飛鷹衛到底想做什麽,說著向前逼進兩步。


    但隨著他的逼進。那些飛鷹衛齊刷刷的後退,當他退回原地的時候,他們又齊刷刷的跟進,始終保持在十米左右的距離。


    看到這裏,周三的眼睛眯縫起來了,心裏卻暗叫不妙,這不是他慣用的手段嗎?當初他盯上大胡子傭兵團的時候,采用的也是這種手段,既然打不過你那就不跟你打,但我一直跟著你惡心你,始終盯著你讓你睡覺都睡不安穩。(.)


    周三被這些人用他常用的手段對付,心裏這滋味還真別扭。但一想這些飛鷹衛們的選擇也沒有錯,甚至是他們現在最好的選擇了,如果他周三是飛鷹衛的一員,他也會這麽做的。


    沒辦法,周三現在不能放開手去對付這些飛鷹衛,因為身邊還有一個李玲玲呢,已經救出來的目標人物可不能再丟掉了,這李玲玲可是值兩千點貢獻值外加一本《心意氣混元功》的,丟掉多可惜?


    所以周三一時間也沒好的辦法,隻能守在穀口跟這一群傷了五分之一的飛鷹衛幹瞪眼。不過周三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這樣拖下去,隻會將他拖垮,因為他隻有一個人,而對方卻有七八十個人。


    而且飛鷹衛的人在追擊的時候肯定會留下某些信號,甚至可能有人已經返回城堡和城主府將這裏的情況報告給格倫德了。這樣一來,再拖下去他的處境可是非常的不妙。


    不能跟這些人僵持下去了,周三心裏暗暗想到。這麽想著,一甩長棍朝那些虎視眈眈的飛鷹衛道:“來呀,繼續上來,怎麽慫了?”


    可惜他的挑釁像是對牛彈琴一樣,一群飛鷹衛像是聾子一樣,對他的挑釁無動於衷。


    見狀,周三哼了一聲,“既然這樣,不陪你們玩了,拜拜,”說著閃身就往凹穀裏跑去。


    周三這麽一動,飛鷹衛自然跟緊,嗖嗖嗖的追著周三魚貫而入。但就在這裏,轉身的周三猛然回頭,手裏的長棍蠻不講理的回掃過來。而且整個人是在前進的過程中猛然轉身,還是以《八步趕蟬》的速度突然回轉。


    論絕對速度,周三自然要比這些人快得多,而且回轉這麽急,長棍的攻擊範圍又比較廣,之間一陣疾風吹過,跟著就是一片棍影嗚嗚嗡的掃向急忙後退的飛鷹衛。


    可惜飛鷹衛們剛剛進入穀口,後邊的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一時間哪裏能退的開,反而因為行動不協調而亂成一團。


    周三可算是逮著機會了,長棍劈頭蓋臉的砸下去,也不用什麽招式,就是掄圓了砸,反正也沒有人能擋得住他的長棍,隻要砸下去就能得手。


    飛鷹衛們一陣慌亂,等他們全部退出凹穀的時候,又損失了十幾個人手,加起來一百人左右的隊伍,已經損失了五分之二。


    等飛鷹衛全都退出去,周三再次向穀內跑去。


    看到周三的動作,這些飛鷹衛有點傻眼了,追還是不追?追吧又怕周三再殺一個回馬槍;可不追吧,誰知道周三會鑽到什麽地方去?畢竟在外邊的視線不是太好,不能觀察到凹穀內的全部情況。


    不過眼看著周三的身影消失在凹穀之內,領頭的一個飛鷹衛打了一個手勢,帶著四個小隊十二人小心翼翼的跟緊凹穀,隻是等他們轉過一個彎之後,就隻能看到周三的背影了。


    回馬槍這種戰術,使用一次就夠了,就足以給他們留下深刻的印象。所以周三根本沒有打算玩第二次,返身回到穀裏,扛起李玲玲就向裏麵跑。


    這凹穀的寬度不是很寬,但是彎彎曲曲的看上去挺深,看上去也不像是有人活動的痕跡,所以周三才大膽的向裏麵跑。如果有人活動的痕跡,那周三倒要考慮一下這裏是不是又什麽高人隱居了。惹怒了高人,後果往往都是很可怕的。


    當然,這隻是無聊的猜測,如果在這樣廣闊的大陸上隨隨便便就能碰到所謂的高人隱士,那高人隱士也未免太多了一些。


    但即便如此,周三越向裏走,心就越沉,因為小蛋蛋在他的懷裏不斷發出警告,而且貌似很著急的樣子,也就是說裏麵有大危險。


    可現在掉頭的話,也同樣危險啊,飛鷹衛在後麵追著,他是沒辦法掉頭的,如果隻是他自己好說,可帶著李玲玲一起,不但身形步法緩慢很多,而且在防守的時候同樣很不利。他自己沒事兒,但李玲玲呢?


    周三到現在都還記得當初老戴納是怎麽死的。就是在帶著老戴納逃跑的時候被格雷格擲出去的大劍給穿死的,他可不想這樣的悲劇在發生在他的身上。


    當然,周三也不是說就死路一條了,他的選擇還多得很,可以暫時舍棄李玲玲,反正飛鷹衛的人不會殺掉她。而且這樣一來,在飛鷹衛帶著李玲玲撤退的過程中,周三還有可能重新將李玲玲奪回來。


    可問題是,這種主動放棄的策略看似英明,其實不確定因素太多,萬一飛鷹衛們在緊要關頭現將李玲玲傻了呢?要是城主府那邊的援兵來的很快呢?這麽多不確定因素讓周三不敢輕易這麽做。


    當然,造成目前這種困境的主要原因還是周三的失誤,他不該向這種地形裏鑽,以至於將自己陷入到這麽被動的局麵中。


    可問題是這是沒辦法的事情,當時選擇在凹穀處阻擊飛鷹衛,本來是很正確的選擇;被飛鷹衛遠遠的監視著,周三向穀內逃避,也不能說錯。要說錯隻能怨周三沒有想到穀內的地形這麽絕,竟然連一線生機也沒有留下。


    如果山穀的兩壁多一些落腳點,他就能逃出去。可是越往裏走,這地形越險峻,到最後兩側就是純粹的九十度懸崖,完全沒有可供攀爬的地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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