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抱怨期,大家也就平靜了。


    人都是這樣的,什麽事情就是習慣了,也就接受了。而且都是年輕人,一想想野外生存,叢林,野獸,未知的前路,男孩們也都很快的興奮了起來。


    不過大家比較遺憾的就是通訊班的兩個女生班不參加這次活動,所以,也就是說,清色的和尚兵,這讓大家多少有點失望。


    但是有詩不是這樣寫: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裏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裏不來不去嘛是。訓練也是這樣,你喜與不喜,他就在那裏,不變不化。


    期末考試後的第三天,大家就整裝而發了。


    年輕的海軍們,身穿著比海水還要藍的軍褲,上身穿著橫條的海魂衫,隻有暗綠色的軟簷帽子與小時候看到的水兵並不一樣,沒有那樣的小白帽,後麵還帶著兩根飄帶,這是一種大簷的防曬,是了防止他們在海麵上劃舢板,而被曬傷特意發的。(.無彈窗廣告)


    整齊的隊伍在清晨的陽光下排成了幾排,井然有序的十人一組,十人一組的上了那細長狹窄的無動務舢板。他們要在海麵上劃十個小時的舢板,才能從渤海灣出海,劃到目的地,煙台港。


    隊伍一點一點的向前移動著,眼看著就要到幸運那一組了,宮喜在離他三四十人的地方,急的象個猴子似的,直抓耳撓腮的不安。


    再有一會,就是幸運那組了,這時幸運也回頭看向了宮喜,眼巴巴的一望。就象在宮喜身後用小手推了一把似的,宮喜一個高就躥出了隊伍:“教官!”


    猛然間的高聲,把前麵的教官嚇了一跳:“什麽事?那麽大聲!嚇我一跳。”


    “嘿嘿。”宮喜馬上把臉堆成了一朵花,討好的跑到了教官麵前。


    “教官,我想調下隊伍。”


    “不行!”那個冰山臉的教官隻是用眼睛關注著一組一組上船的隊伍,連看都不看宮喜一眼。


    “教官,求求您,我就是象先下船一會。”


    “不行!”又是斬釘截鐵的拒絕。


    “教官,您是哪個部隊的?我哥在……。”


    那教官沒搭理他:“教官,您不認識?沒關係,我姑夫,我姑夫在**部隊當團長。”


    “還是不認識?那我爸,我爸您肯定知道,我是***集團軍的副司令,您看,您就給通融通融唄。”


    宮喜那雙小眼睛都快放電了,甚至想如果可以**這個教官,讓他現在脫光了,他也是願意的,隻要讓他上了幸運的那船,讓他幹什麽都行。


    沒想到,宮喜在提完他老爸的官銜之後,還真行,那教官沉默了半刻終於把臉轉到了宮喜這頭,上下的打量了宮喜幾眼。


    “我說你這個學員,你這是鬧什麽?上哪個船有什麽關係?反正早晚上岸的都是一個地方。”


    “教官,您不知道,我這組的,,,有一個學員有狐臭,那一搭胳膊,一搭胳膊的劃船,,您想想,那得是什麽味道。”宮喜故意把臉扭巴成了一團,看起來極其痛苦的樣子。


    那教官扭著眉毛瞅了瞅宮喜,心想,現在這些太子爺呀,事可真多,不過有個狐臭就受不了,那別人怎麽受了呢?不過,他爹是司令,這點麵子還得給的,而且他也在沈陽軍區,這小子真要是回去跟他爹說點什麽?自己還真是不好受。


    想來想去,這點小事,還是給他辦了。


    不過臉上還是一臉的嚴肅,隻是用鼻子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後小聲的說到:“還不快點去換,別聲張,別惹出亂子噢。”


    “沒問題,您放心,您放心。”宮喜立時樂的心花怒放的,一溜煙的跑了過去。


    到了幸運麵前,就看幸運也是樂了夠嗆,不過他不是高興的,隻是被宮喜的表現逗的,從宮喜去求那個教官去幸運就一直看著他來著,宮喜今天那豐富的表情,那誇張的表演,真是幸運見所未見的,尤其是一開始去的時候那卑躬屈膝的一臉奴才相,足足讓幸運樂了三天,每每想起來了,就會哈哈笑上一陣子。把宮喜氣的,直勁叨咕:“還不是為了你,還不是為了你,你還笑!還笑!”


    幸運不但不收斂,還變本加厲的晃著腦袋笑,氣的宮喜隻能自己黑著臉,蹲在那裏鬱悶,沒辦法,誰讓自己奴才呢?人家一個小眼神,就把自己勾的魂不覆體的。


    唉!命中注定的劫呀,他幸運生下來就是轄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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