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鈴聲響了。
方馳放好銅錢接了。
“方馳！”是陸小小打來的，“阮處他們在山裏發現了一處和之前那個祭壇非常相似的地方，還發現了十幾具屍體。”
“是四五月份失蹤的那些人？”方馳問道。
“不是！屍體幾乎全都成白骨化，根據骨化程度少說也死了上百年了！”
“上百年……”方馳總感覺哪裏不對。
按說，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個邪士，就是龍虎山叛出師門那個張錦成的話，年紀也就四五十歲，怎麽……
“不對！”方馳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你那邊沒事了，趕緊回來吧！我們被迷惑了！”
“被迷惑了？”陸小小疑惑地問了一句，緊接著就說道：“好的，我知道了，這就回來！”
方馳掛了電話，“嘖”了一聲，自己還是經驗不足。
像那種大型祭壇，相隔又是那麽遠，怎麽可能短短十年時間就能布置出來？
更何況還要背著人，找到同屬性的人，血祭，又不被人發現。
換做百年前，或許可以，但是現在天眼網絡如此發達，沒有什麽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做到！
最最關鍵的一點是，此前發現的失蹤人員，基本上全都集中在江城。
那就更不可能了！
誰會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從江城把人運到華國各個地方呢？
方馳閉了下眼，又“嘖”了一聲，“笨啊！”
他趕緊掏出手機，把自己的分析發在了工作群裏。
立刻，大家就有了回複。
劉杉：那怎麽說？我們繼續找還是回來？
龐奎：我這邊交給家裏人繼續尋找，我馬上就回來。
霍聞：收到！
吳痕：這個祭壇存在就是巨大的隱患，還是讓其他人繼續尋找比較好，大家回江城吧！
陸小小：我已經到機場了！
劉杉：這麽快？我也馬上回去！
方馳：這事兒怪我，到了現在才反應過來，大家辛苦了！
幾乎所有人全都回了一個微笑的表情包。
方馳：什麽意思啊！
看著手機裏，大家調侃的話，方馳知道，大家都鬆了口氣。
放下手機，方馳立刻給青雲道長打了個電話。
“青雲師叔，我發現江城附近有人破了我的引煞咒。”方馳說道。
“破了你的引煞咒，還能被你發現，法力也不低了，可能就要晉升大相士了！”
“我感覺是，隻是，我懷疑這人不是普通相士，極有可能是邪士！”
聽到這話，青雲道長變得凝重起來，“你確定嗎？”
方馳回憶了一下之前感應到的感覺，說道：“手法是道家手法，隻是他想要順著煞氣追蹤沒有成功，但我已經感到一陣心悸。”
“這麽看來，真的要出事啊！一個即將要晉升成為大相士的邪士，禍害啊！我這邊知道了，會及時通知其他道觀時刻注意著，你那邊也多注意一下江湖上那些所謂的高人、能人之類的，發現這個人後，別輕舉妄動，一定要及時通知我！”
“我知道了！”
放下電話，方馳看了眼時間，已經快九點，也不能繼續睡了，幹脆洗漱了一下，下樓吃飯。
打開香燭店的門，方馳就看到馬所在跟胡大哥他們說話，炒貨大哥也在旁邊聽著，不時點點頭。
“馬所！您今天不休息嗎？”方馳
問道。
馬所回頭，“起了？我就是過來，跟你們說一聲，夜裏放火的那兩個人已經移交到上麵刑警隊裏，過後，你和小胡有時間的話，去一趟做個筆錄。”
“好！”方馳答應了，“是刑警隊還是刑警支隊？”
“就是我們城南老區刑警隊。”馬所說完，就要離開，“別忘了啊！”
馬所走了，方馳進了胡大哥店，“胡大哥，來籠包子。”
“方馳，那等會兒我們一起去吧！”胡大哥拿了包子放在方馳麵前。
吃完包子，和炒貨大哥說了一聲，幫著看個門，方馳就跟胡大哥溜達著往另一頭走去。
從巷子另一頭出去，走小路，再從另一條更窄小的巷子穿出去，到了另一條街上，就到了老區刑警隊。
兩人一邊說著話，溜達著，十幾分鍾就到了。
到了那邊後，說明了來意，有人把他們帶到了一個人的辦公室。
“隊長，他們來了！”
“去拿東西，過來一起給他們做個筆錄！”隊長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他穿著便衣，長相很普通，眼睛卻很亮，臉上笑著，把兩人讓到了他辦公室的沙發上。
“不好意思，讓你們跑一趟，我姓郝，叫我郝隊就行！”郝隊倒了兩杯水過來。
方馳笑著點點頭，接過水放在麵前的茶幾上。
這個郝隊的麵相，屬於那種綿裏藏針的人，心細如發，非常精明，幹這一行算是幹對了。
胡大哥有點兒緊張，接過水就捧在手裏，“那個，郝隊長，馬所讓我們過來做筆錄的！”
“別緊張，就是案子上來了，走個程序，例行詢問。”郝隊笑著說道，胡大哥鬆了口氣。
郝隊長也在打量這兩個人。
包子店老板，一看就是常年賺辛苦錢的老實人，滿手的老繭，指甲縫裏還有白色的麵粉。
而這個年輕人就顯得有些不一樣了。
不慌張，不緊張，麵上始終帶著微笑，看人的時候，也是很有分寸，不冷不熱。
身上穿的不誇張，卻很得體時尚，體恤、牛仔褲，黑色馬丁靴，一件黑色的工裝短外套。
這個年輕人……看不透。
郝隊看了方馳幾秒鍾，方馳始終保持著微笑。
剛才那個人回來了，手裏拿著一個文件夾。
郝隊拿過裏麵的兩張紙。
“這是你們當時的報警記錄。”郝隊說道，然後抬眼看向方馳，“方馳，你叫方馳對吧，住在老街經營一家香燭店和一個道觀。胡旺滿經營一家包子鋪，因為昨夜沒有做筆錄！所以，今天要再詢問一下，補充一下筆錄，沒有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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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問題。”方馳道，“起晚了，本來還想著去派出所一趟，早上碰到馬所長才知道案子報上來了。”
“好！”郝隊點點頭，“昨天是胡旺滿報的警，你說說當時的情況吧！”
胡大哥趕緊說了一遍，“昨天晚上有兩個人看著鬼鬼祟祟的，去找方馳麻煩，夜裏就聽見有動靜，我出門一看，方馳已經抓到兩個人，說是潑汽油要放火，就讓我趕緊報了警。”
“嗯！”郝隊點點頭，看了眼筆錄，又看向方馳，“這麽說，當時是你第一時間發現的對嗎？”
方馳點頭，“是我發現的，當時聞到汽油味兒，從窗口就看到兩人拿著瓶子潑汽油，還點著了打火機，我就出去了，胡大哥聽到聲音後也出來了！”
事情三言兩語講明
白了。
隻是郝隊微微蹙眉，問道：“前麵有兩個人來找你麻煩，是昨天放火的那兩個人嗎？”
“不是！”方馳道。
“得罪了他們，半夜換個人來放火，也說得通啊！”胡大哥在旁邊說道。
“你們起衝突了？”
說到這個，都不用方馳回答，胡大哥就說開了，“你是沒看到，那兩個人簡直太不像話了，沒事找事，買紙錢兒找茬，還對人家趙大哥的小姨子動手動腳的！要不是跑得快，早把他屎都打出來了！”
郝隊嗬嗬笑了，方馳有些無奈地笑著，打人是犯法的！
“好！不過，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情，還是讓警察來處理，自己不能私自動手，萬一打傷了人，你還要吃官司的！”郝隊勸道。
“啊？流氓也不讓打嗎？我這……”胡大哥沒想到，打個小流氓，還犯法了。
“那昨夜放火的那兩個人，你們認識嗎？”郝隊繼續之前的話題。
“不認識！”胡大哥立刻說道，“我們老街那邊兒，住的人都是老百姓，那兩個一看穿的就不是那裏的！”
“認識！”方馳道。
郝隊愣了一下，“哦？那說說看！”
方馳呼出一口氣，說道：“說起這事兒，也是我自己惹出來的麻煩，他們是林楓別院會所的保安和……好像是後勤經理，因為那個保安在門口跟我發生了口角，被老板開除了，連帶著後勤經理也開除了，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懷恨在心吧！”
郝隊趕緊讓記錄員記下來。
“林楓別院1號那個會所？”郝隊問道，“有證明人嗎？”
“有啊！”方馳心裏覺得事情似乎有些變複雜了，“隻是，我覺得他們去放火，可能是受人指使的。”
“誰？”
“那晚上在會所裏，我還跟人起了衝突。”
郝隊：“……”
你這人還挺能惹麻煩啊！
胡大哥也有點兒意外，“我有點兒沒聽明白。”
方馳說道：“郝隊，別問了，有些事情你們不好插手，都是些私人恩怨，這兩個人該怎麽處理怎麽處理吧！”
郝隊若有所思地看著方馳，“我聽說過一些你的事情，不過，有人犯法，我們還是不能姑息的。”
“我了解！”方馳道，他真心不願意這些事情把其他人再扯進來，尤其是現在發現陳家父子極有可能跟邪士有關係的情況下。
“你說說看，不然，我們也會走訪的，這件事情性質非常嚴重，並不會因為私人恩怨，我們就不繼續追查的！”郝隊說道。
方馳看了看胡大哥，說道：“胡大哥，你先去外麵等我一下，我跟這位郝隊長私下說幾句話。”
胡大哥有些不樂意，他可不會把方馳單獨留下的，就看向郝隊長。
郝隊長似乎也覺察出方馳的意思，就說道：“你跟他去外麵等一會兒，我們聊完就結束，很快的！”
記筆錄的那位警官一聽，就放下了本子，站了起來。
“胡大哥，沒事兒，一會兒說完我們一起回去。”方馳安慰道。
“行，有事兒你說話啊！”胡大哥有些不放心地又看了看郝隊長，才跟人出去。
郝隊看著門關上了，放鬆地靠到沙發背上，“好了，你有什麽話可以說了。”
“就按照我之前說的做吧！”方馳掏出一個本子遞了過去。“這事兒到此為止，剩下的你們真的管不了。”
方馳放好銅錢接了。
“方馳！”是陸小小打來的，“阮處他們在山裏發現了一處和之前那個祭壇非常相似的地方，還發現了十幾具屍體。”
“是四五月份失蹤的那些人？”方馳問道。
“不是！屍體幾乎全都成白骨化，根據骨化程度少說也死了上百年了！”
“上百年……”方馳總感覺哪裏不對。
按說，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個邪士，就是龍虎山叛出師門那個張錦成的話，年紀也就四五十歲，怎麽……
“不對！”方馳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你那邊沒事了，趕緊回來吧！我們被迷惑了！”
“被迷惑了？”陸小小疑惑地問了一句，緊接著就說道：“好的，我知道了，這就回來！”
方馳掛了電話，“嘖”了一聲，自己還是經驗不足。
像那種大型祭壇，相隔又是那麽遠，怎麽可能短短十年時間就能布置出來？
更何況還要背著人，找到同屬性的人，血祭，又不被人發現。
換做百年前，或許可以，但是現在天眼網絡如此發達，沒有什麽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做到！
最最關鍵的一點是，此前發現的失蹤人員，基本上全都集中在江城。
那就更不可能了！
誰會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從江城把人運到華國各個地方呢？
方馳閉了下眼，又“嘖”了一聲，“笨啊！”
他趕緊掏出手機，把自己的分析發在了工作群裏。
立刻，大家就有了回複。
劉杉：那怎麽說？我們繼續找還是回來？
龐奎：我這邊交給家裏人繼續尋找，我馬上就回來。
霍聞：收到！
吳痕：這個祭壇存在就是巨大的隱患，還是讓其他人繼續尋找比較好，大家回江城吧！
陸小小：我已經到機場了！
劉杉：這麽快？我也馬上回去！
方馳：這事兒怪我，到了現在才反應過來，大家辛苦了！
幾乎所有人全都回了一個微笑的表情包。
方馳：什麽意思啊！
看著手機裏，大家調侃的話，方馳知道，大家都鬆了口氣。
放下手機，方馳立刻給青雲道長打了個電話。
“青雲師叔，我發現江城附近有人破了我的引煞咒。”方馳說道。
“破了你的引煞咒，還能被你發現，法力也不低了，可能就要晉升大相士了！”
“我感覺是，隻是，我懷疑這人不是普通相士，極有可能是邪士！”
聽到這話，青雲道長變得凝重起來，“你確定嗎？”
方馳回憶了一下之前感應到的感覺，說道：“手法是道家手法，隻是他想要順著煞氣追蹤沒有成功，但我已經感到一陣心悸。”
“這麽看來，真的要出事啊！一個即將要晉升成為大相士的邪士，禍害啊！我這邊知道了，會及時通知其他道觀時刻注意著，你那邊也多注意一下江湖上那些所謂的高人、能人之類的，發現這個人後，別輕舉妄動，一定要及時通知我！”
“我知道了！”
放下電話，方馳看了眼時間，已經快九點，也不能繼續睡了，幹脆洗漱了一下，下樓吃飯。
打開香燭店的門，方馳就看到馬所在跟胡大哥他們說話，炒貨大哥也在旁邊聽著，不時點點頭。
“馬所！您今天不休息嗎？”方馳
問道。
馬所回頭，“起了？我就是過來，跟你們說一聲，夜裏放火的那兩個人已經移交到上麵刑警隊裏，過後，你和小胡有時間的話，去一趟做個筆錄。”
“好！”方馳答應了，“是刑警隊還是刑警支隊？”
“就是我們城南老區刑警隊。”馬所說完，就要離開，“別忘了啊！”
馬所走了，方馳進了胡大哥店，“胡大哥，來籠包子。”
“方馳，那等會兒我們一起去吧！”胡大哥拿了包子放在方馳麵前。
吃完包子，和炒貨大哥說了一聲，幫著看個門，方馳就跟胡大哥溜達著往另一頭走去。
從巷子另一頭出去，走小路，再從另一條更窄小的巷子穿出去，到了另一條街上，就到了老區刑警隊。
兩人一邊說著話，溜達著，十幾分鍾就到了。
到了那邊後，說明了來意，有人把他們帶到了一個人的辦公室。
“隊長，他們來了！”
“去拿東西，過來一起給他們做個筆錄！”隊長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他穿著便衣，長相很普通，眼睛卻很亮，臉上笑著，把兩人讓到了他辦公室的沙發上。
“不好意思，讓你們跑一趟，我姓郝，叫我郝隊就行！”郝隊倒了兩杯水過來。
方馳笑著點點頭，接過水放在麵前的茶幾上。
這個郝隊的麵相，屬於那種綿裏藏針的人，心細如發，非常精明，幹這一行算是幹對了。
胡大哥有點兒緊張，接過水就捧在手裏，“那個，郝隊長，馬所讓我們過來做筆錄的！”
“別緊張，就是案子上來了，走個程序，例行詢問。”郝隊笑著說道，胡大哥鬆了口氣。
郝隊長也在打量這兩個人。
包子店老板，一看就是常年賺辛苦錢的老實人，滿手的老繭，指甲縫裏還有白色的麵粉。
而這個年輕人就顯得有些不一樣了。
不慌張，不緊張，麵上始終帶著微笑，看人的時候，也是很有分寸，不冷不熱。
身上穿的不誇張，卻很得體時尚，體恤、牛仔褲，黑色馬丁靴，一件黑色的工裝短外套。
這個年輕人……看不透。
郝隊看了方馳幾秒鍾，方馳始終保持著微笑。
剛才那個人回來了，手裏拿著一個文件夾。
郝隊拿過裏麵的兩張紙。
“這是你們當時的報警記錄。”郝隊說道，然後抬眼看向方馳，“方馳，你叫方馳對吧，住在老街經營一家香燭店和一個道觀。胡旺滿經營一家包子鋪，因為昨夜沒有做筆錄！所以，今天要再詢問一下，補充一下筆錄，沒有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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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郝隊點點頭，“昨天是胡旺滿報的警，你說說當時的情況吧！”
胡大哥趕緊說了一遍，“昨天晚上有兩個人看著鬼鬼祟祟的，去找方馳麻煩，夜裏就聽見有動靜，我出門一看，方馳已經抓到兩個人，說是潑汽油要放火，就讓我趕緊報了警。”
“嗯！”郝隊點點頭，看了眼筆錄，又看向方馳，“這麽說，當時是你第一時間發現的對嗎？”
方馳點頭，“是我發現的，當時聞到汽油味兒，從窗口就看到兩人拿著瓶子潑汽油，還點著了打火機，我就出去了，胡大哥聽到聲音後也出來了！”
事情三言兩語講明
白了。
隻是郝隊微微蹙眉，問道：“前麵有兩個人來找你麻煩，是昨天放火的那兩個人嗎？”
“不是！”方馳道。
“得罪了他們，半夜換個人來放火，也說得通啊！”胡大哥在旁邊說道。
“你們起衝突了？”
說到這個，都不用方馳回答，胡大哥就說開了，“你是沒看到，那兩個人簡直太不像話了，沒事找事，買紙錢兒找茬，還對人家趙大哥的小姨子動手動腳的！要不是跑得快，早把他屎都打出來了！”
郝隊嗬嗬笑了，方馳有些無奈地笑著，打人是犯法的！
“好！不過，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情，還是讓警察來處理，自己不能私自動手，萬一打傷了人，你還要吃官司的！”郝隊勸道。
“啊？流氓也不讓打嗎？我這……”胡大哥沒想到，打個小流氓，還犯法了。
“那昨夜放火的那兩個人，你們認識嗎？”郝隊繼續之前的話題。
“不認識！”胡大哥立刻說道，“我們老街那邊兒，住的人都是老百姓，那兩個一看穿的就不是那裏的！”
“認識！”方馳道。
郝隊愣了一下，“哦？那說說看！”
方馳呼出一口氣，說道：“說起這事兒，也是我自己惹出來的麻煩，他們是林楓別院會所的保安和……好像是後勤經理，因為那個保安在門口跟我發生了口角，被老板開除了，連帶著後勤經理也開除了，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懷恨在心吧！”
郝隊趕緊讓記錄員記下來。
“林楓別院1號那個會所？”郝隊問道，“有證明人嗎？”
“有啊！”方馳心裏覺得事情似乎有些變複雜了，“隻是，我覺得他們去放火，可能是受人指使的。”
“誰？”
“那晚上在會所裏，我還跟人起了衝突。”
郝隊：“……”
你這人還挺能惹麻煩啊！
胡大哥也有點兒意外，“我有點兒沒聽明白。”
方馳說道：“郝隊，別問了，有些事情你們不好插手，都是些私人恩怨，這兩個人該怎麽處理怎麽處理吧！”
郝隊若有所思地看著方馳，“我聽說過一些你的事情，不過，有人犯法，我們還是不能姑息的。”
“我了解！”方馳道，他真心不願意這些事情把其他人再扯進來，尤其是現在發現陳家父子極有可能跟邪士有關係的情況下。
“你說說看，不然，我們也會走訪的，這件事情性質非常嚴重，並不會因為私人恩怨，我們就不繼續追查的！”郝隊說道。
方馳看了看胡大哥，說道：“胡大哥，你先去外麵等我一下，我跟這位郝隊長私下說幾句話。”
胡大哥有些不樂意，他可不會把方馳單獨留下的，就看向郝隊長。
郝隊長似乎也覺察出方馳的意思，就說道：“你跟他去外麵等一會兒，我們聊完就結束，很快的！”
記筆錄的那位警官一聽，就放下了本子，站了起來。
“胡大哥，沒事兒，一會兒說完我們一起回去。”方馳安慰道。
“行，有事兒你說話啊！”胡大哥有些不放心地又看了看郝隊長，才跟人出去。
郝隊看著門關上了，放鬆地靠到沙發背上，“好了，你有什麽話可以說了。”
“就按照我之前說的做吧！”方馳掏出一個本子遞了過去。“這事兒到此為止，剩下的你們真的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