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馳跟楊鬆又交代了幾句後，就帶著吳強回了老街。
吳大媽滿心歡喜地等著兒子回來聽消息呢，一開門，看到兩人的樣子，笑容瞬間凝固了。
“這是怎麽了？”吳大媽趕緊把兩人讓進了屋子。
方馳扶著吳強坐到椅子上，轉過身看著吳大媽。
“吳大媽，市中心出了點兒事！”方馳說道。
“啊？出了什麽事？這，強子！你和詩雅怎麽樣了？”吳大媽問道。
吳強抬起頭，眼睛紅紅的看著她。
“你倒是說話啊！”吳大媽急了，看吳強的樣子，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媽……”吳強的聲音帶著顫音兒，還帶著懇求，卻再也說不出來任何一個字了。
“方馳，這？你跟大媽說實話，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啊，這是要急死我啊！”吳大媽大口喘著氣。
方馳趕緊把人扶著坐下，“吳大媽，別急，聽我說！”
“好，我不急，你說吧！”吳大媽緩了緩說道。
方馳低頭思索了片刻，斟酌了一下語言，就把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
聽得吳大媽是目瞪口呆，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為什麽不是我？”忽然，吳強低低地問道。
吳大媽看向他，心疼得不行了，“這事兒還能挑人嗎？你就慶幸你命大吧！”
“為什麽不是我？”吳強抬起頭看向方馳。
方馳歎了口氣，說道：“你身上帶著我給的平安符！隻是，現在沒用了。”他說著話，從口袋裏又掏出一張，慢慢地疊成三角形，又疊了一張，推到吳大媽麵前，“你們隨身帶著！本來過年的時候，我就讓幾個鄰居住進道觀裏去了，可你們已經回老家了！現在回來了，也住過去吧！”
吳強聽完，默默從領口掏出項鏈，上麵一個小的塑料吊墜盒，裏麵的黃紙符果然不見了，隻有一小撮灰燼。
他打開，灰燼飄散落在了地上，方馳看到他的手都在微微發抖。
他知道，今天這種事情，對於任何人來說都很殘忍，可必須要麵對。
“別多想了，後麵這種事情隻會多不會少！”方馳說道，又看向吳大媽，“吳大媽，您聽我的，今天就搬過去吧！”
吳大媽已經有些六神無主了，聽到方馳的話，趕緊點頭，站起身，茫然無措地說道：“我去收拾東西，帶什麽過去呢？那住多久？還能回來嗎？道觀裏，那些東西是不是就進不來了？我們帶回來好多東西，要一起帶過去，還有什麽了？”
“吳大媽！”方馳叫了她一聲，抓住她的手，“有我在，沒事的！”
“好！好！”吳大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趕緊進屋子裏收拾東西去了。
方馳走到吳強麵前，把黃紙符重新放進了塑料盒子裏，給吳強戴好了。
“強哥！你聽我說！”方馳看他似乎還沉浸在之前的狀態裏，聲音裏就帶上了一絲法力，彎腰直視著他的雙眼，“強哥，不是你的錯！這件事情誰都沒有辦法！明白嗎？”
吳強看著他，眼睛越來越紅，眼淚又掉下來了。
他扭過頭，狠狠擦了一下，呼出一口氣，“我明白了！”
“好！”方馳直起腰，“我還要馬上回去，你幫吳大媽收拾東西，我送你們去道觀就走了。”
“好！”吳強答應了一聲，吸了一下鼻子，起身進去了。
等母子兩人收拾完東西，方馳跟著一起
回了香燭店。
剛推開門，楊大伯就聽見聲音從後麵出來了，手裏還拿著一根楊海的棒球棍，“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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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海和黑子也跑了出來，“什麽人？”
“我！”方馳高聲說了一聲，把燈開了。
“方馳？”楊大伯驚訝道，趕緊走了進來，“他吳大媽，強子？你們這是怎麽了？”
楊海和黑子趕緊上來幫著他們拿東西。
“別問了，讓他們先休息吧！明天白天再說！”方馳說道，“我還要馬上走！你們把門關好了！”
“好好！交給我！海子，黑子！你們帶你吳大媽去右邊兒那屋子！”楊大伯交代道，跟著方馳走到門口，“方馳，我今天還想給你打電話來著，晚上看電視，看到市中心那麽多人跳樓，是不是那玩意鬧的？”
方馳笑了一下，“沒事！都解決了，住在道觀裏，那玩意進不來！”說完，他看了眼裏麵，壓低聲音說道：“強哥正好遇到了，可能心情受了點兒影響，回頭您幫著開導開導！”
“這事兒你放心吧！你在外麵也要注意安全知道嗎？”楊大伯說道。
“好！關門吧！我走了！”方馳說完，邁步往巷子外走去，轉眼就消失在了夜幕中。
方馳離開後，打了電話，知道市中心那邊已經完全由斌子他們接手了，就直接回了九處。
到了那邊後，發現楊鬆也在，院子空地處停著一架直升機。
一進門，就聽見裏麵的說話聲，好像正在討論今天的事情。
“我們要統計一下遇到的各種鬼王妖王，發給下麵的九處同事，也給他們提個醒，遇到相同的要怎麽對付！”這是陸小小的聲音。
“我覺得可以！”方馳插了一句。
“哎！方馳你回來啦！”裏麵人一起回頭看去。
方馳走到桌前，看著他們每個人前麵都一部電腦。
“小小的提議很不錯！”方馳又說道，“現在已經出現了這麽多，就不能單獨以鬼王為主要消滅目標了，妖王現在威脅更大！”
他壓壓手讓眾人坐下，看向楊鬆，“遇到妖王後，你們的作用就能發揮出來了。”
楊鬆眼睛一亮，問道：“怎麽說？”
方馳就把之前和蜥蜴妖王一起進入夾縫，遇到了吳強和孟詩雅的過程，詳細地說了一遍。
盡管結局很令人唏噓，但是從中也可以得出，妖王一旦奪舍成功，能從物理攻擊將其消滅。
“那個姑娘……”陸小小有些失神。
雖然隻是匆匆一眼，但她也看到了那個姑娘長相漂亮可愛，性格應該也很好，可現在說沒就沒了。
“她的命劫！”方馳也不好多說別的，“從這點就能看出來，妖王奪舍後，會比鬼王多出一樣自己的本命天賦，讓人防不勝防！”
“我現在感覺自己身處在什麽玄幻大陸似的！”劉杉一抹臉說道，“我們前不久還開開心心的，偶爾出趟差，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變成這樣！這才多久？”
所有人都沉默了，是啊，這才多久？
外麵的天，就要亮了，可是天亮了又有什麽用？
太陽都不出來了。
整個天空始終灰蒙蒙、陰沉沉的。
“先吃點兒早飯吧！吃過大家休息一下，休息好了再說下一步！”方馳說道，“劉杉，給楊鬆找個房間。”
“跟我來！”劉杉起身，帶著楊鬆上樓去了。
“大
家也休息吧！”方馳說著話，也去了自己房間。
轉眼，江城市中心的事件就人盡皆知了。
一大早上，早點攤上買早點的人們都在議論著頭天夜裏的事情。
“聽說那個慘啊！那麽老些人，一個挨著一個往下跳啊！”
“我也聽說了，新聞也看了，你們說邪門不邪門？”
“我隔壁鄰居家兒子，昨晚上就在市中心，聽說那麽多人在那裏看熱鬧，差點兒沒擠死人！”
“真假啊！”
“那還能有假？他說擠都擠不出來，全都堵在那裏，警察來了都進不去！”
“哎呀！那最後怎麽樣了？新聞還沒說結果呢！”
“是啊，我也等著看新聞呢！買完早點，回去正好到時間！”
“好好，趕緊買了回去看新聞去！”
大家說著話，都匆匆買上早點，就趕緊往回家走了。
今天的早間新聞，似乎是有史以來收視率最高的一次了。
幾乎家家戶戶都打開了電視機，等著看昨晚上那則緊急新聞的後續報道。
方馳他們也沒睡多一會兒就起來了，聚在一起也打開了電視。
說起來，九處的電視是一整麵牆的，就在他們平時坐著的桌子後麵。
早間新聞一開始全都是一些重要新聞和上麵的指示，之後才是市內的一些新聞事件。
方馳他們其實早就知道結果會是什麽，因為跟斌子他們通過氣，對外統一了口徑。
但畢竟死了那麽多人，無緣無故就跳樓，警方不管出於什麽理由，也要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終於，新聞裏出現了昨天跳樓事件的後續報道。
“通過警方一夜努力，終於把所有參與集體跳樓自殺事件中，死者的身份核查完畢！關於自殺原因還在進一步調查，今天已經通知死者家屬前往刑警支隊認領屍體！”主持人的語氣很沉重，背景正是刑警支隊大樓，很多人被親友攙扶著，痛哭著走進去，走出來。
門口停滿了前來認領屍體家屬的私家車，和各個媒體的采訪車，交警派了很多人在路口進行交通秩序維護。
“警方表示，等到整個自殺事件原因調查清楚後，就會召開新聞發布會跟廣大觀眾宣布調查結果，希望大家不信謠不傳謠，為了江城……”
關掉了電視機後，幾乎能聽到每一個人的歎氣聲。
看電視的群眾們，不知道是對這樣的報道是失望還是什麽，總感覺心裏沉甸甸的。
方馳也垂下眼沉默著，手指卻不斷掐算著。
陸小小他們繼續低頭看著電腦，各個地方都有不同的事件爆出來，網絡上雖然有些管控，但畢竟寡不敵眾，還是有不少消息泄露出來，在某個地方引起一些恐慌。
“這個太離譜了！”忽然，霍聞說話了。
眾人都抬起頭看向他。
“你們看看這個，在東郊七裏鎮，有個水庫，幾乎每天都會有個人淹死在裏麵，就有人說是水鬼鎖魂，然後就出來了一個所謂的高人，說是他們那裏被人詛咒了，所以才會每天被水鬼帶走一個，但是，隻要他做場法事就能解除對這個人的詛咒！”
“這種鬼話也有人信？”劉杉撇撇嘴說道，然後又接了一句，“可真還說不準啊！”
所有人看向方馳，方馳說道，“既然大家都沒有休息的意思，那我們就一起去看看！小小，找一下具體資料。”
吳大媽滿心歡喜地等著兒子回來聽消息呢，一開門，看到兩人的樣子，笑容瞬間凝固了。
“這是怎麽了？”吳大媽趕緊把兩人讓進了屋子。
方馳扶著吳強坐到椅子上，轉過身看著吳大媽。
“吳大媽，市中心出了點兒事！”方馳說道。
“啊？出了什麽事？這，強子！你和詩雅怎麽樣了？”吳大媽問道。
吳強抬起頭，眼睛紅紅的看著她。
“你倒是說話啊！”吳大媽急了，看吳強的樣子，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媽……”吳強的聲音帶著顫音兒，還帶著懇求，卻再也說不出來任何一個字了。
“方馳，這？你跟大媽說實話，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啊，這是要急死我啊！”吳大媽大口喘著氣。
方馳趕緊把人扶著坐下，“吳大媽，別急，聽我說！”
“好，我不急，你說吧！”吳大媽緩了緩說道。
方馳低頭思索了片刻，斟酌了一下語言，就把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
聽得吳大媽是目瞪口呆，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為什麽不是我？”忽然，吳強低低地問道。
吳大媽看向他，心疼得不行了，“這事兒還能挑人嗎？你就慶幸你命大吧！”
“為什麽不是我？”吳強抬起頭看向方馳。
方馳歎了口氣，說道：“你身上帶著我給的平安符！隻是，現在沒用了。”他說著話，從口袋裏又掏出一張，慢慢地疊成三角形，又疊了一張，推到吳大媽麵前，“你們隨身帶著！本來過年的時候，我就讓幾個鄰居住進道觀裏去了，可你們已經回老家了！現在回來了，也住過去吧！”
吳強聽完，默默從領口掏出項鏈，上麵一個小的塑料吊墜盒，裏麵的黃紙符果然不見了，隻有一小撮灰燼。
他打開，灰燼飄散落在了地上，方馳看到他的手都在微微發抖。
他知道，今天這種事情，對於任何人來說都很殘忍，可必須要麵對。
“別多想了，後麵這種事情隻會多不會少！”方馳說道，又看向吳大媽，“吳大媽，您聽我的，今天就搬過去吧！”
吳大媽已經有些六神無主了，聽到方馳的話，趕緊點頭，站起身，茫然無措地說道：“我去收拾東西，帶什麽過去呢？那住多久？還能回來嗎？道觀裏，那些東西是不是就進不來了？我們帶回來好多東西，要一起帶過去，還有什麽了？”
“吳大媽！”方馳叫了她一聲，抓住她的手，“有我在，沒事的！”
“好！好！”吳大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趕緊進屋子裏收拾東西去了。
方馳走到吳強麵前，把黃紙符重新放進了塑料盒子裏，給吳強戴好了。
“強哥！你聽我說！”方馳看他似乎還沉浸在之前的狀態裏，聲音裏就帶上了一絲法力，彎腰直視著他的雙眼，“強哥，不是你的錯！這件事情誰都沒有辦法！明白嗎？”
吳強看著他，眼睛越來越紅，眼淚又掉下來了。
他扭過頭，狠狠擦了一下，呼出一口氣，“我明白了！”
“好！”方馳直起腰，“我還要馬上回去，你幫吳大媽收拾東西，我送你們去道觀就走了。”
“好！”吳強答應了一聲，吸了一下鼻子，起身進去了。
等母子兩人收拾完東西，方馳跟著一起
回了香燭店。
剛推開門，楊大伯就聽見聲音從後麵出來了，手裏還拿著一根楊海的棒球棍，“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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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馳高聲說了一聲，把燈開了。
“方馳？”楊大伯驚訝道，趕緊走了進來，“他吳大媽，強子？你們這是怎麽了？”
楊海和黑子趕緊上來幫著他們拿東西。
“別問了，讓他們先休息吧！明天白天再說！”方馳說道，“我還要馬上走！你們把門關好了！”
“好好！交給我！海子，黑子！你們帶你吳大媽去右邊兒那屋子！”楊大伯交代道，跟著方馳走到門口，“方馳，我今天還想給你打電話來著，晚上看電視，看到市中心那麽多人跳樓，是不是那玩意鬧的？”
方馳笑了一下，“沒事！都解決了，住在道觀裏，那玩意進不來！”說完，他看了眼裏麵，壓低聲音說道：“強哥正好遇到了，可能心情受了點兒影響，回頭您幫著開導開導！”
“這事兒你放心吧！你在外麵也要注意安全知道嗎？”楊大伯說道。
“好！關門吧！我走了！”方馳說完，邁步往巷子外走去，轉眼就消失在了夜幕中。
方馳離開後，打了電話，知道市中心那邊已經完全由斌子他們接手了，就直接回了九處。
到了那邊後，發現楊鬆也在，院子空地處停著一架直升機。
一進門，就聽見裏麵的說話聲，好像正在討論今天的事情。
“我們要統計一下遇到的各種鬼王妖王，發給下麵的九處同事，也給他們提個醒，遇到相同的要怎麽對付！”這是陸小小的聲音。
“我覺得可以！”方馳插了一句。
“哎！方馳你回來啦！”裏麵人一起回頭看去。
方馳走到桌前，看著他們每個人前麵都一部電腦。
“小小的提議很不錯！”方馳又說道，“現在已經出現了這麽多，就不能單獨以鬼王為主要消滅目標了，妖王現在威脅更大！”
他壓壓手讓眾人坐下，看向楊鬆，“遇到妖王後，你們的作用就能發揮出來了。”
楊鬆眼睛一亮，問道：“怎麽說？”
方馳就把之前和蜥蜴妖王一起進入夾縫，遇到了吳強和孟詩雅的過程，詳細地說了一遍。
盡管結局很令人唏噓，但是從中也可以得出，妖王一旦奪舍成功，能從物理攻擊將其消滅。
“那個姑娘……”陸小小有些失神。
雖然隻是匆匆一眼，但她也看到了那個姑娘長相漂亮可愛，性格應該也很好，可現在說沒就沒了。
“她的命劫！”方馳也不好多說別的，“從這點就能看出來，妖王奪舍後，會比鬼王多出一樣自己的本命天賦，讓人防不勝防！”
“我現在感覺自己身處在什麽玄幻大陸似的！”劉杉一抹臉說道，“我們前不久還開開心心的，偶爾出趟差，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變成這樣！這才多久？”
所有人都沉默了，是啊，這才多久？
外麵的天，就要亮了，可是天亮了又有什麽用？
太陽都不出來了。
整個天空始終灰蒙蒙、陰沉沉的。
“先吃點兒早飯吧！吃過大家休息一下，休息好了再說下一步！”方馳說道，“劉杉，給楊鬆找個房間。”
“跟我來！”劉杉起身，帶著楊鬆上樓去了。
“大
家也休息吧！”方馳說著話，也去了自己房間。
轉眼，江城市中心的事件就人盡皆知了。
一大早上，早點攤上買早點的人們都在議論著頭天夜裏的事情。
“聽說那個慘啊！那麽老些人，一個挨著一個往下跳啊！”
“我也聽說了，新聞也看了，你們說邪門不邪門？”
“我隔壁鄰居家兒子，昨晚上就在市中心，聽說那麽多人在那裏看熱鬧，差點兒沒擠死人！”
“真假啊！”
“那還能有假？他說擠都擠不出來，全都堵在那裏，警察來了都進不去！”
“哎呀！那最後怎麽樣了？新聞還沒說結果呢！”
“是啊，我也等著看新聞呢！買完早點，回去正好到時間！”
“好好，趕緊買了回去看新聞去！”
大家說著話，都匆匆買上早點，就趕緊往回家走了。
今天的早間新聞，似乎是有史以來收視率最高的一次了。
幾乎家家戶戶都打開了電視機，等著看昨晚上那則緊急新聞的後續報道。
方馳他們也沒睡多一會兒就起來了，聚在一起也打開了電視。
說起來，九處的電視是一整麵牆的，就在他們平時坐著的桌子後麵。
早間新聞一開始全都是一些重要新聞和上麵的指示，之後才是市內的一些新聞事件。
方馳他們其實早就知道結果會是什麽，因為跟斌子他們通過氣，對外統一了口徑。
但畢竟死了那麽多人，無緣無故就跳樓，警方不管出於什麽理由，也要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終於，新聞裏出現了昨天跳樓事件的後續報道。
“通過警方一夜努力，終於把所有參與集體跳樓自殺事件中，死者的身份核查完畢！關於自殺原因還在進一步調查，今天已經通知死者家屬前往刑警支隊認領屍體！”主持人的語氣很沉重，背景正是刑警支隊大樓，很多人被親友攙扶著，痛哭著走進去，走出來。
門口停滿了前來認領屍體家屬的私家車，和各個媒體的采訪車，交警派了很多人在路口進行交通秩序維護。
“警方表示，等到整個自殺事件原因調查清楚後，就會召開新聞發布會跟廣大觀眾宣布調查結果，希望大家不信謠不傳謠，為了江城……”
關掉了電視機後，幾乎能聽到每一個人的歎氣聲。
看電視的群眾們，不知道是對這樣的報道是失望還是什麽，總感覺心裏沉甸甸的。
方馳也垂下眼沉默著，手指卻不斷掐算著。
陸小小他們繼續低頭看著電腦，各個地方都有不同的事件爆出來，網絡上雖然有些管控，但畢竟寡不敵眾，還是有不少消息泄露出來，在某個地方引起一些恐慌。
“這個太離譜了！”忽然，霍聞說話了。
眾人都抬起頭看向他。
“你們看看這個，在東郊七裏鎮，有個水庫，幾乎每天都會有個人淹死在裏麵，就有人說是水鬼鎖魂，然後就出來了一個所謂的高人，說是他們那裏被人詛咒了，所以才會每天被水鬼帶走一個，但是，隻要他做場法事就能解除對這個人的詛咒！”
“這種鬼話也有人信？”劉杉撇撇嘴說道，然後又接了一句，“可真還說不準啊！”
所有人看向方馳，方馳說道，“既然大家都沒有休息的意思，那我們就一起去看看！小小，找一下具體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