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個時光荏苒,歲月如梭,恰似白駒過隙,不知不覺間本少爺已經四歲了。我不得不認為這是無良的作者為了趕劇情繼而讓我飛速長大的原因。於是當我唰一下蹦躂到了四歲時,我那個雙胞胎哥哥也就是宇智波鼬也到了四歲。好吧,我承認我以上說的全是廢話,請自動無視吧。


    這一天風和日麗天氣晴朗,正適合小孩子們外出玩耍。


    美琴手捧著兩套衣服,帶著漾滿慈愛的笑容看著正在院子玩著勵誌(兼弱智)的堆沙子遊戲玩的不亦樂乎的我和鼬。


    “鼬,小悠,媽媽幫你們做了新衣服,快來試一下。”


    “等一下啦,老媽,馬上就弄好了!”


    我專心致誌的堆著沙堡,頭不抬眼不睜的回了一句。


    “小悠。”鼬開口叫我,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我們先去母親大人那裏試衣服,等下我再幫你弄。”


    “唔,好吧。”我拍拍身上的灰塵,遞給鼬一個要多甜有多甜的笑容。


    “小悠最乖了。”鼬捎帶著抬手戳了一下我的額頭。


    “疼~~”


    捂著額頭我相當不滿的看著他。md,我最乖了你戳我幹嘛?


    於是我們兩個跟著美琴顛顛的去試衣服了。


    說起鼬戳額頭這個動作,觀眾們都知道那是鼬向佐助表達親昵的方式,可又有誰知道這個動作他是在我身上煉成的!


    最開始的時候,我原以為他戳戳也就膩了,可沒想到年齡越大他戳的越來勁,越戳越歡快,動作信手拈來一點都不帶含糊的。以前還好,年齡小手上是一個力道,戳我的時候都不太疼;現在這廝就學精了,高興的時候就戳我輕點,不高興了就戳我狠點,那力道可不是鬧著玩的,你說我招誰惹誰了?嗚……這一戳可就是一年整啊,這期間我過的可是飽含辛酸,混合著血與淚的社會最底層被壓迫的日子啊。


    我永遠都忘不了引發他戳我額頭的那件事,並且到現在我都萬分後悔我當時的行為,如果能讓我重新過我三歲年,我相信我絕對不會讓這件事再次發生。套用一句老話:“曾經有一次被打的機會擺在我的麵前,我沒有珍惜,等到錯過的時候才追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此。如果上天能夠給我一個重新來過的機會,我會對那個男孩子說三個字:‘別戳我’。如果非要給這個戳加上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


    其實事情的起因特別簡單,單純就是因為我的好奇心作祟,惡作劇因子爆發。嘛,說白了就是我年齡小嘛,不懂事嘛,不就給富嶽化個妝,丟了把人,至於這麽對我嘛。


    事情是這個樣子滴:


    那一天,富嶽中午從木葉警務部下班回來,吃過午飯之後就小睡了一下。美琴哄我和鼬去午睡,看著我們睡著了,才去別的姐妹家串門子。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睡得迷得愣的起來上廁所,才發現富嶽在家睡得正high。那時候我莫名其妙的就想報複報複富嶽,因為他老在我背不下來忍者守則的時候毫不留情的打我的手心。於是我果斷的采取了行動,當然,如果我知道後果的話,打死我我都不會這麽做。


    我小心翼翼的把美琴的那些化妝品拿來,放到富嶽睡覺的榻榻米旁邊。然後開始了我偉大的工程,不過,我要首先要聲明一點,我長這麽大包括我穿來之前,我從來沒有化妝的經驗。理所當然的,我隻能靠著回憶曾經看別人化妝來照葫蘆畫瓢。


    當我稀裏嘩啦戚了哢嚓給富嶽畫完了之後,富嶽竟然沒醒!看著我的“大作”,拿起眉筆抬手提了幾個大字後,本少爺打個哈欠就收拾收拾回去睡覺了。


    當富嶽起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自己有什麽異樣,像往常一樣出門去木葉警務部上班。毫無疑問的,一路上回頭率這個高啊!富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個路過的行人用一臉忍俊不禁的表情看著自己,然後奔著麵前的電線杆就去來了個親密接觸。在他還納悶怎麽回事的時候,轉眼一看已經到了木葉警務部。富嶽一臉正色走進警務部的時候,裏麵所有的工作人員全部愣住了,然後特別有默契的忍住要爆笑的*向富嶽打招呼,並且隻字未提有關富嶽外貌的事。


    就這麽一直到快要下班的時候,一個外出執行任務的部員回來,“毫不嚴肅”向富嶽報告完後,說了這麽一句話:“富嶽大人……您實在,噗哈哈,太……太幽默了……哈哈哈……”


    富嶽皺著眉頭一摸頭頂,立即明白了是怎麽回事,找了個鏡子一看差點沒暈過去:


    幾縷頭發被紮成一個朝天錐可憐巴巴的立在頭頂,臉白的像是剛從麵缸裏爬出來,漆黑的眼線彎彎曲曲的一直延伸到太陽穴;眼影可謂是五顏六色,麵積大的甚至超過了眉毛,兩頰紅的堪比猴屁股;被塗抹的如香腸一般紅豔豔的嘴唇上還沾著不知道是什麽的綠色固體……最可氣的是,自己的額頭上歪歪扭扭的寫著幾個大字——ぅちはゆうさく(宇智波悠作)!


    氣急敗壞的扔了鏡子,富嶽連妝都沒來得及卸直奔宇智波老宅就去了……


    其結果是可想而知的,富嶽一進門我就飛似的滿哪跑。我在前麵跑,富嶽就在後麵追,一邊追還一邊喊:“宇智波悠你給我站住!”


    靠,我要是站住了你不得打死我啊?


    想想那時候我也挺膽大,還唯恐天下不亂的向他喊:“我要是站住我就不叫宇智波悠!”


    他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那麽多木屐,我跑一路他丟一路。看來富嶽真是被氣糊塗了,精準度向來沒話說結果這次一個也沒砸找我,想來連忍術都忘了用。


    當我注意到富嶽額前的字的時候我立刻後悔了——我當時怎麽這麽手欠呢?生怕自己不引火燒身是怎麽的,沒事瞎寫什麽名啊!


    說是時那時快,鼬突然出現把我擋在身後,強忍著笑意對富嶽說話。


    “父親大人請息怒。噗哈……小悠年紀還小,隻是一時貪玩,還請噗……父親大人原諒。”


    富嶽這個氣啊,一個勁瞪我,就差開三勾玉了。


    “不行,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小鬼!悠,你給我過來!”


    我躲在鼬身後狂笑不止,鼬繼續道:“父親大人一定要教訓小悠的話,就讓我來吧。”


    鼬說完這句我就愣了,隻見他緩緩抬起手,“diu”的戳了我額頭一下。


    “疼~~~~”


    我捂著額頭一屁股坐在地板上,驚訝的看著他。


    和著鼬樂意戳人額頭是這麽來的!


    富嶽歎了口氣,忿忿的瞪我一眼轉身走了。這件事就這麽結了。


    事後我一點沒長記性,隻不過把作弄的對象換成了鼬。


    其實我也沒幹什麽,就是那著碳素筆筆趁他睡覺的時候把他眼角下麵的兩道原本不怎麽長的法令紋畫成了魚刺,好吧,與其說是魚刺,倒不如說是柳枝來得更加貼切……要知道,以前在學校裏的時候,我最不擅長的畫畫啊手工啊之類的,所以會畫成那個樣子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記得那天吃過午飯,美琴準備讓我和鼬睡午覺之前,我就把事先從富樂那裏偷來的功效類似蒙汗藥的藥粉趁鼬不注意倒進他喝水的杯子裏,然後特狗腿的把杯子遞給他。


    但可悲的是,我沒注意那個藥粉沒完全溶解,在杯子底部留下了一層不甚明顯的白色粉末。想想當時鼬那個精啊,一看我的杯子底下特別清澈立刻就懷疑我圖謀不軌,但是為了看我搞什麽鬼把戲並沒有顯露出來。於是我眼睜睜看著他把水喝了之後樂嗬嗬的上了樓,以至於我沒看到他在我身後把水吐掉這個動作。


    緊接著在午睡時,我竭力保持自己清醒,小心的觀察鼬的情況,時不時睜開眼睛看看他睡熟了沒有。其實我不知道的是,鼬一直都醒著,可是他還作出一副睡得昏天黑地的樣子讓我放下戒心。看看吧,那麽小的年紀竟然這麽邪惡,跟他比起來我真是自歎不如。


    當時我還估計著在他已睡熟的時候才拿出碳素筆,小心翼翼的在他臉上延長左邊那道法令紋,沒想到他一翻身,嚇得我一哆嗦手裏的筆拐了個彎從下巴直接畫上了耳根……右邊也是這樣的情況,我一看這也不行啊,白鰭豚的魚骨都沒這麽彎,於是一邊琢磨著一邊修改。也可能是我當時正深入思考,正好看見了街邊的柳樹,於是順手畫成了帶著魚刺的柳枝……


    完成之後我特別驕傲的欣賞著自己的大作,悄悄起身想把碳素筆放進抽屜裏,就聽見身後一個極度壓抑的聲音響起:


    “畫的開心麽?小悠。”


    “還行吧。”


    當時我正沉寂在驕傲中不可自拔,想都沒想隨口就答。


    “這樣啊,畫的是什麽啊?”


    “問我幹什麽,你自己照鏡子不就……得了……”


    我下意識的回答剛開始還很順,後來越想越不對勁,僵硬的轉身之後,我看見了鼬那張被我畫成了三半的黑臉……


    “挺行啊,小悠,跟誰學的下藥啊?”


    鼬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


    “我天資聰穎……自學成才……”


    這家夥等我說完這句話,就直接遭到了鼬慘無人道的人身攻擊——他坐在我對麵活活戳了我一下午額頭,還不讓我笑。後來想想我當時也彪,看他那麽生氣還說了那麽多不怕死的廢話,他不戳我還留著我?


    “哥,你別生氣,其實你的法令紋挺好看。”


    ……戳。


    “真的,你信我,和我站在一起顯得特別少年老成……”


    ……還戳。


    “哥你那法令紋別是有什麽病吧?”


    ……使勁戳。


    “哥,你趕緊找人治治這個病吧。”


    ……往死裏戳。


    “哥,我錯了,我再也不說你長法令紋的事了……”


    ……狠狠一戳。


    “哎。哥,別……我錯了……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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