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一個成功的組織背後必然有一個傑出的會計(眾:這是哪來的俗話!)……我們的角都童鞋對這句話一直都是深信不疑的,所以,他從小就立誌成為一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傑出會計。


    其實做一名傑出的會計隻不過是角都的一個借口,他真正喜歡的是會計所掌管的東西——錢。


    是的,我們的角都童鞋由於幼年時過於貧窮,以至於養成了不正確的價值觀。


    在他眼裏,隻有錢是世界才是最美好的東西,世界是因為錢而誕生的,如果沒有錢,那對於他來說,整個世界都灰暗無比。


    所以,角都童鞋拚了老命學習如何的賺錢,想做一個管錢的會計。


    第一次忍界大戰著實坑害了不少人,我們的角都同學就是其中一個。


    那個社會情況下,別說找一份正式工作了,就連幹個普通的小本買賣都要遭受隨時就會倒閉的威脅。


    那些個湊熱鬧的合法流氓們動不動就來少撒謊劫掠一番,一點也不知道“興,百姓苦,亡,百姓苦”的道理。


    無奈之下角都童鞋隻好替一些不法組織打零工,但是當時處於百業俱廢的狀態,賺的錢屈指可數。


    之後他也幹過不少職業,比如攔路搶劫,比如綁架勒索……但都沒有賺到很多錢,反而還被冠上了s級叛忍的名號。


    他自己也感覺離自己的夢想越來越遠了。


    一轉眼百年已過,那些個該死的人都死了,不該死的也死差不多了,可角都童鞋憑借著自己多年來練就的一身本領以及驚人的意誌力一直頑強的活著。


    他覺得,沒完成自己的夢想,他不甘心。


    然後,他繼續幹著自以為能賺大錢的職業,希望能向自己的夢想更加邁進。不過成效似乎都不大。


    在之後的幾年,他幹過服務生,幹過賞金獵人,幹過經紀人,也遇見了不少有趣的人。


    宇智波一家便是其中一些。


    那個名門宇智波家似乎天生帶著好運,托他們的福,在拍完“你是我的杯具”這個廣告之後,角都很快就被恐怖組織“曉”給招聘成了財政部長,當上了夢想已久的會計。


    但是事實難料,誰也沒想到那個表麵風光的曉組織其實早已內外俱空,多虧了宇智波一家的出謀劃策,再加上首領和成員們的全力配合,角都才能大展拳腳一展宏圖。


    曉組織也漸漸轉型為“曉組織娛樂經紀公司”,角都相當正規會計的夢想也成真了。所以角都對宇智波這一家子都滿懷著感激之情。


    但是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來了一個人,讓角都的生活起了不小的波瀾。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忠實的邪神信徒飛段童鞋。


    飛段童鞋之所以加入曉組織,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他是一個忠實到不行的信徒。


    當兩人初次見麵的時候,角都童鞋就對飛段童鞋一見鍾情了……啊不是,是相中了。(眾:這也沒有多大的差別啊喂!)


    當時和角都一同作為麵試考官的宇智波悠童鞋一眼就看出了他眼中的潛台詞——“愛情”……啊不,口誤口誤,是“商機”。


    角都認為,飛段自身帶有宗教色彩,若是在曉組織的帶動下將有很大可能發展出一批宗教徒,然而宗教的儀式很多,這樣一來,角都從中獲取的利潤是不可估量的。


    為此,角都還特意向佩恩申請和飛段成為室友。美其名曰是方便照顧新進成員,其實是想近距離發掘飛段的潛資源,以供他獲取更多商機。


    飛段本身就為人開朗不拘小節,說白了就是有點神經大條,腦袋不夠用,被飛段算計了也渾然不知,所以這兩人關係一直很融洽。


    時間一久,角都就發現了飛段身上各種可利用的地方。


    比如說,飛段的不死之軀在組織經濟緊張的時候,完全可以當街表演各種類似頂板上胸口碎大石的高難度雜技,來獲得高額的表演費。


    再比如說,飛段個人不喜歡穿裏衣,一年四季披著一件火雲袍就夠了,這大大減少了其自身的開支,而且還能隨時抓拍到各種珍藏級的照片,正可謂一舉兩得。


    但是久而久之,角都自己也發生了變化。


    比如說,飛段每次表演完雜技,他總是要花大價錢買些補品什麽的給他。自己也知道飛段是不死之軀,然後卻總是克製不住這樣做。


    再比如說,抓拍到的飛段的照片,篩選進相冊時,他總是避開一些限製級的,然後把那些避開的照片自己做成精美相冊珍藏起來。


    角都自己也覺得奇怪,平時自己都舍不得給自己多花一分錢,可是一見到飛段,角都就無法克製想要為他花錢的衝動。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角都很困惑。


    直到有一天,一個冬季飄雪的日子,他提著買給飛段的補品正要回寢室時,在拐彎處發現了獨自一人站在走廊賞雪的大蛇丸。


    說到大蛇丸,角都本人並沒有多少好感,因為在這個人身上,除了他手裏的音忍村之外,角都很少能發現商機。


    在其他成員身上,角都總是能見到一些新的東西。


    赤砂之蠍表麵冷漠,但內在比誰都要暴躁沒耐性,迪達拉平時總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但是骨子裏卻細致的很。小南冷豔實則內心天真,佩恩雖然看起來高深莫測,但是麵對彌彥總是很溫柔,彌彥天然呆就更有萌點了;就更不必說宇智波家的那三個人,斑太爺時而成熟時而幼稚,鼬大少典型麵癱對人冷淡疏遠但內裏還是懷揣熱情,悠二少經常調皮搗蛋是組織裏的開心果……


    不像其他人那樣性格鮮明,大蛇丸這個人十分內斂,一雙金色的蛇瞳在照片裏就顯得過分陰沉,麵對鏡頭總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雖然宇智波家的美琴夫人說這叫邪魅,但角都總感覺宇智波的二少爺黑化起來要比他把“邪魅”這個詞表現的更好。


    但是今天不一樣,大蛇丸平日裏的陰鬱氣質一掃而光,雖然沒有表情,但是神色十分柔和,金色的蛇瞳裏還帶著淡淡的憂傷,再加上不錯的長相,這樣一來整個人看起來就是一個憂鬱的美青年。


    角都這種對商機特別敏感的人當然不會放過這樣一個經典的鏡頭,立刻抽出隨身攜帶的數碼袖珍相機“哢哢哢”就是一頓各個角度的神拍。


    這個時候,大蛇丸望著窗外的雪輕輕歎了口氣,感歎道。


    “……自來也,你這時可和我一樣看著這雪?”


    “呦,蛇叔真是好雅興啊。”


    宇智波家悠二少爺著著一件黑色襯衫,及腰的墨色長發還帶著許些水珠,白皙的皮膚上淡粉色未退,一看便知是剛出浴。


    角都對著這樣一個場景又是一頓神拍。


    大蛇丸隻是輕輕掃了一眼悠,聲音難得不帶任何怪腔調。


    “怎麽,悠少爺也出來賞雪麽?”


    “那倒不是,隻是好奇蛇叔在想什麽而已,畢竟比起這雪,我哥更有欣賞價值。”


    “你……很像他。”


    “誰?”


    “自來也。”


    大蛇丸說出這個名字時,眼裏滿是懷念。


    “額……”悠明顯的抽動了一下嘴角。“我和那個寫不良書刊的色老頭哪裏像了?”


    “就剛才那句話痞裏痞氣的態度,就跟當年逛花街調戲小女生時的他一樣。”


    說完這句話,大蛇丸的嘴角輕輕彎起一個弧度,整個人更加柔和了。


    悠不可遏止的狠狠抖了三抖,調皮的吐吐舌頭。“……我可一點也不想像他。”


    一陣沉默過後,悠小心翼翼的問:“蛇叔喜歡的人是自來也?”


    卻不想,大蛇丸一句話就反問回去:“悠少爺喜歡的人是鼬少爺?”


    “……”


    悠足足憋了半天,才算說了句胡攪蠻纏的話。“是我在問你好不好!”


    “其實這到底是不是喜歡……我也不知道。”


    大蛇丸再次輕輕歎了口氣,柔和的麵容也染上了憂鬱。“那個家夥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我一點也猜不透他在想什麽,更別說我們之間到底是不是喜歡了……”


    “喜歡就是喜歡,愛就是愛,那需要什麽猜得透猜不透的的,就好像你突然想為一個人花錢,那就是你喜歡不是麽?”悠勾起嘴角。


    “大概……就是這樣吧……”


    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角都躲在角落內心不停的顫動。


    因為他想為飛段花錢,所以他喜歡他。


    因為他喜歡飛段,所以他想為他花錢。


    說到底,也不過就是他喜歡他。


    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角度一刻不停地就衝回了宿舍,期間還不忘了向大蛇丸和悠鞠躬道謝,弄的兩人一頭霧水。


    宿舍裏,飛段正躺在床上午睡,角都二話不說就直接對著睡著的人的唇就問了下去……


    第二天,本該有飛段的錄音,眾人等了兩個小時才等到姍姍來遲的財政部長大人。


    角都難得隻著了一件火雲袍,碧綠色的眼睛如一彎新月,語氣輕快的告訴眾人,飛段童鞋一周之內不會再露麵,希望眾人沒事不要找他有事就更不要找他,否則休怪他扣工資雲雲。


    如此一來,眾人心照不宣的一周內沒有提過飛段的名字……


    嘛,飛段和角度的愛情故事就此謝幕~~~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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