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比起在霧隱村要成熟許多的悠,再不斬喃喃的念了一遍。


    “有情人終成家屬……嗎?”


    “是啊……家屬。”


    我苦澀的挑了挑嘴角。


    是家屬。


    即使不能在一起,但至少可以相守。


    可是,守著一個心裏深愛著別人的人,又有什麽意思呢。


    隻是家屬而已,再怎麽努力也改不了這個事實。


    ……隻是家屬,僅此而已。


    從這句話裏能或多或少的得到安慰,但同時也不能忽視裏麵深深的悲哀。


    迪達拉也垂下頭,難得的一言不發。


    我猜他也很清楚的吧,這句話的含義。


    見我不再說話,再不斬微微皺了皺眉。


    “小子,看你的樣子……不是遇到什麽煩心事了吧?”


    “再不斬大哥你開什麽玩笑?”


    勉強勾起一個笑容,我打著哈哈混過去。“我能遇見什麽煩心事?”


    “你記住小子,”再不斬老大哥般語重心長的拍著我的肩膀。“你從小就是我看著長大的,誰要是欺負你了就跟老子說,老子幫你砍了他。”


    我突然覺得眼眶有些發熱。“恩,一定。”


    “你記著就行。”再不斬麵罩下的嘴似乎是勾了一下。“那明天一早我和白就啟程去曉組織。”


    “我一會寫封信你們帶著,佩恩老大見了自然就會明白。”


    和迪達拉交換了一個眼神,我認真地看著再不斬,“請幫我轉達一句話‘宇智波悠和迪達拉正式宣布脫離曉組織’還有,請不要說出見過泉奈大哥這件事。”


    再不斬看了我好半響,點點頭。


    “那個,再不斬先生……”白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什麽事?”他看向白的眼神柔和的如同一汪春水。


    “關於達茲納的那件委托……您看?”


    “那個啊……”再不斬稍微思索了一下。“雖然有點麻煩,但是既然拿了錢,就幫到底吧。”


    啥?


    達茲納?


    不了個是吧?


    我摳了摳耳詢問道:“你說誰?”


    “我們被委托殺掉達茲納,這個人您認識麽?”白禮貌的回答。


    “這件事情就不用再管了,你們直接去雨隱村就好,這事我來接手。”


    該死的,竟然這麽快就走劇情了。


    怪不得會在這裏遇見佐助,看起來這段時間我真的是太過安逸,或者說,我全部的心思都用在煩惱鼬這件事上了。


    再不斬想都沒想就痛快地答應了。


    “悠君,先讓再不斬先生去休息吧。”


    泉奈是個聰明人,先將白和再不斬支走了,才開口詢問我。“這件事和你弟弟有關?”


    “是的,他雇來忍者,其中之一就是佐助。”


    為了防止再不斬和白重蹈覆轍,也為了不讓佐助受傷,我不得不插手這件事。“走吧,迪達拉,和我一起去給他們來點‘警告’吧。”


    %……%……%……%……%……%


    現在我們把鏡頭切換到木葉忍者第七班這裏。


    此時此刻他們剛在造橋專家達茲納的家中吃過晚飯,不良忍者卡卡西就帶著自己三個可愛的學生來到森林裏進行查克拉控製的修行。


    對查克拉控製最拿手的小櫻踩著樹幹“蹭蹭蹭”幾步就到了樹頂,笑眯眯的蹲在上麵看著兩位同伴。


    “小櫻ok,鳴人下一個。”卡卡西翻了一頁小黃書頭也沒抬的點名。


    鳴人氣勢十足的吼著“這點小事算什麽”也“蹭蹭蹭”幾步上了樹幹,沒幾秒他的慘叫就驚飛了樹林裏不少鳥兒。


    “佐助上。”頭也不抬的卡卡西下達指示。


    “哼,吊車尾的就是吊車尾的。”


    鄙視了一下鳴人,佐助二話沒說踏著樹幹往上走。


    卡卡西從小黃書裏抽空看了一眼佐助,結果視線落在他脖子那一圈紅印上——


    “佐助,你脖子怎麽了?”


    殊不知卡卡西這句話對佐助造成了極大的殺傷力。


    本來我們的佐助童鞋走的四平八穩的,這一句話就讓他想起了自家二哥那副時而中二時而溫柔的臉,他不自覺的扶上自己的脖頸,那裏似乎還殘留著他手指微涼的溫度。


    就是這麽一晃神,原本凝聚著腳上的查克拉一下就散開了,於是我們的佐助童鞋非常不幸的跟他口裏那個“吊車尾的”以一樣的姿勢栽到了地上……


    “佐助君!!!”


    “噗哈哈哈……”


    分別來自小櫻和鳴人的聲音不約而同的響起,隻不過前者是膽心而後者是嘲笑。


    佐助坐在地上憤恨的瞪視著造成自己失誤的始作俑者,卡卡西卻哼著小曲看天仿佛根本沒他什麽事一樣。


    “呦~還真是巧啊~”


    一個清越動聽的聲音突然插入其中,那熟悉的戲謔語調讓佐助不禁為之一震,小櫻和鳴人兩人頓時石化當場,。


    卡卡西舉著小黃書也打了個招呼:“呦,真是好久不見。”


    從樹梢上跳下來,迪達拉落在我旁邊,兩人皆是銀發翻飛。


    “兩位大忙人來這是?”卡卡西語氣慵懶而戒備。


    我有些邪惡的勾了勾嘴角,一句話就讓他滿臉黑線。


    “散步。”


    “……”


    一旁的小櫻率先消除石化模式,從忍具包裏掏出簽字筆和曉組織的最新海報就衝了上來——


    “歡迎光臨悠前輩、迪達拉前輩,啊不是,初次見麵,我叫春野櫻,請幫我簽個名吧!我們全家都是曉的忠實fans,這是曉準備最新推出的新造型嗎真是太酷太有型了……”


    鳴人也不甘示弱的衝上來,摸索了半天發現身上也沒帶啥講究的東西,就幹脆把護額摘下來遞給我們——


    “也請幫我簽個名吧!我也是‘曉粉‘,從你們出道我就開始關注了!”


    “哎?我都不知道原來我們這麽出名。恩。”迪達拉一邊簽名一遍感歎。


    “我也沒想到。”簽好名字,我微微頷首。“佐助就拜托你們照顧了。”


    “佐助這小子交給我們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兩人趕忙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向我保證。


    聽了我的話,佐助偏過頭,依舊一言不發。


    我輕輕歎了口氣,迪達拉可能是從泉奈那裏聽說了,安慰般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佐助的心理,我能理解的。


    畢竟是我,差一點就殺死了他,現在我再次出現在他麵前,他不願意理我也是正常的。


    我跟佐助之間的隔閡,恐怕這一輩子都不會消除了吧。


    果然還是先把要做的事做好,趕緊離開吧。


    “卡卡西先生,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哦?悠先生竟然會有事拜托我?”卡卡西陰陽怪氣的。


    “隻是一點小事。”


    我背光而立,一雙紅瞳裏漆黑的線條漸漸匯聚成詭異的十芒星,“別來找桃地再不斬的麻煩,不然,殺了你們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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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與再不斬和白告別之後,我、泉奈和迪達拉就迎著霧氣中的朝陽前去采藥,帶我們將需要的藥材全部采集完畢,日頭已經高照。


    “辛苦了,悠君,迪達拉君。”泉奈背著藥筐微笑,清爽的如同初夏的風。


    和泉奈相處這麽長時間,我發現他和斑不在一起,那才叫天理不容,斑性格上的缺陷在泉奈這裏得到了完美的彌補,不得不感歎,兩人完全就是為了對方而生的。


    不像我和鼬,我們兩個隻是相似而已。


    或者說,為他而生的不是我,是佐助。


    迪達拉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一臉無奈。“悠,你又晃神了。”


    “啊,抱歉……”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好了,別在這裏耽擱了,今天還得趕回去呢。”泉奈壓低了鬥笠。“不然你們的藥效就要過了。”


    “其實泉奈大哥,我建議你對這藥改良一下,這樣還是會被認出來的……”


    在我們談話的時候,前方過於濃重的霧氣和不時傳來的打鬥聲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力,等靠近看清兩方人馬都是誰之後,我立刻就不淡定了——


    “喂!卡卡西你到底是白癡啊白癡啊還是白癡啊!本少爺不是告訴過你別來找麻煩了嗎混蛋!”


    這一嗓子成功的打斷了和再不斬僵持不下的卡卡西的注意力,我甚至能感覺到他麵罩底下是一臉苦逼的表情:


    “我有必要解釋一下,真不是我主動找茬……”


    “呦~~小子,這個我作證。”再不斬豪爽的將大刀往背後一扛,“我們隻是偶遇而已。”


    “偶遇?”我的額頭上崩起十字路口。“既然是偶遇為毛會成這樣?”


    “你不是和那個叫達茲納的老頭有仇嗎?老子這就幫你砍了他出氣!等會完事了再跟你嘮!”


    說著再不斬就要上水遁,迪達拉見悠低著頭,麵部表情全部沉浸在陰影裏,二話不說趕緊拉著泉奈退後了好幾十米以保持安全距離。


    “泉奈大哥我們往後站站,悠要發飆了,別濺上一身血,恩。”


    我真是氣得手都哆嗦了,不自覺的讓雷光圍繞著周身,更有持續擴大的趨勢。


    “再不斬你腦袋裏到底裝了什麽你那是什麽理解能倆!有仇你妹啊有仇,本少爺說什麽了怎麽就成跟他有仇了!我都不認識這個龍套管他去死去死啊!都tm給本少爺住手!白把你那術趕緊給我收了,再不斬把霧散了,弄這麽濃你是想悶死誰還是想破壞生態環境啊!還有你卡卡西,快把那山寨的寫輪眼蓋上吧,兩個正版在這你還亮出來你也不嫌丟人!那邊那三個小鬼,放下手裏的武器收拾收拾東西該幹嘛幹嘛,打完收工了!趕緊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哪涼快哪呆著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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