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向陽有N多的疑問想求教小女生,比如,她說用了藥材,他為什麽沒有吃出來,她是怎麽把藥材添加進菜裏的等等,結果硬是被晁家小公主給趕走,他表麵上很配合,內心早把晁家少年罵了個底朝天。


    那份鬱氣積在心窩子裏,當回到宿舍,他才肆無忌憚的發泄出來:“欠罵的晁小公主,破晁小公主,病蔫蔫的晁小公主,破小孩,氣死本少了,什麽破人兒,祈禱永遠沒有求到本少的時候,否則本少把腳丫子甩臭小公主的臉上去……”


    “逢人莫論長短,背後休道事非,向陽,你又著相了。”燕行溫吞吞的坐在自己書桌前,開電腦。


    “本少氣不過。”


    “那你能咋的?去找小蘿莉打一架,還是找晁哥兒和打一架?”


    “哼,我又不傻,我要是找晁小公主打一架,小美女連門檻都不會容我過,我就罵罵而已。小行行啊,你究竟有沒跟小美女一笑泯恩仇啊?”


    “怨是了了,她也原諒了我,不過……唉,不說也罷。”


    “不過什麽?”


    “她說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啊?”柳向陽整張臉都耷拉成苦瓜狀;“橋歸橋路歸路,豈不就代表著各不相幹?大家各不相幹的話,咱還有什麽理由去找小美女聊天蹭飯?阿嗚,哥心裏好苦!”


    燕行眨眨龍目,他都沒說苦好不?他還想向小蘿莉表明自己就是化名為張金的人,想爭取坦白從寬,最後硬生生的被攪和了,他還沒要死要活,向陽嚎個什麽勁兒?


    “就算各不相幹,你也不一定能成功蹭飯,小蘿莉說了以後沒原材料,做不出好吃的了啊。”


    “你信?”柳向陽以見鬼似的表情瞪燕某人,那種話分明是借口,小美女真有那麽好的藥材,不拿來入藥,拿來做食材才叫暴殄天物。


    “我信。”燕行手指落在電腦健盤,淡定的輕敲:“我觀察發現小蘿莉在廚房煮菜煮飯沒有用自來水,她用的水是裝在礦泉水瓶裏的。洗菜洗米用的是自來水,淘好米上鍋煮時用的也是瓶裝水,如果她用了藥材,那些水應該就是泡藥材的水,再有,你沒感覺到嗎,每次到她那裏吃過東西回來精神與體力特別好,身體狀況也達到最佳狀態,如若沒有藥材,達不到那種奇效。”


    “我也知道在小美女那裏吃過東西回來身體狀況不一樣啊,要不然人家哪會死皮賴臉不要臉不要節操的跑去蹭飯,為了吃的,哥連男子漢的尊嚴都丟棄了,哥我容易嗎?”


    燕行以鄙夷的眼神睨柳某人一眼,不再理那犯中二病的兄弟,自己調出工作內容,開始處理自己的工作。


    “小行行,以後咱們咋辦?找什麽理由去找小美女啊?……”柳向陽心心念念惦記著吃的,嘰嘰喳喳的嚷嚷不休,先不管小美女做不做得出好吃的,他必須得去套近乎,要不然他咋把小美女拐去當軍醫?


    至於小美女做的飯菜是不是真的沒以前那麽好吃了,當然要吃過才知道,沒吃過的話,萬一她是騙人的,豈不虧大了。


    現在擺在柳少麵前的最大難題就是如何跟小美女拉近關係,如何結成同誌關係,如何成功的贏得小美女的信任與友誼。


    柳少喋喋不休,嚷了半天沒有得到燕某人的半點響應,讓他感覺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沒半點反應,他無可奈何,隻有獨自鬱悶的份兒。


    相較於柳少的鬱鬱寡歡,被晁會長擰走的才、陳、李三位學霸就快樂多了,四人溜到晁同學宿舍開圓桌會議,嘀嘀咕咕的討論工作和學習,忙得不可開交,至於小學妹說的那個以後沒好吃的問題,三學霸懶得去糾結。


    在三學霸心中那問題根本不是問題,小蘿莉是晁會長的妹妹,小蘿莉會委屈別人,她難不成還會委屈她哥哥?


    小蘿莉不會委屈晁哥兒,那麽,他們跟著晁會長去蹭飯刷存在感,當然不會遭小蘿莉區別對待,一句話,想吃美食,請抱緊晁會長的粗大腿!


    他們覺得其他事都可以忽視,唯獨抱晁會長大腿這種事絕對不能含糊,三位學霸暗搓搓的下定決心,要果斷的、堅定不移的、義無反顧的緊抱晁會長大腿,堅持雷打泰山不彎腰,海枯石爛不撒手。


    因此,三位學霸幫晁會長就學生會的工作方方麵麵不惜浪費有限的腦細胞,出謀劃策,提供最良心建議和意見,四人愉快的研究關於迎接新生做什麽別出心裁的活動等等。


    當一幫食客走光,樂韻再次檢視柳少買回的青菜和閹人送的水果,看看哪些需要丟回空間保存,哪些放冰箱,清理物品時看到菠蘿、苦瓜和冰箱裏的一個蘿卜,想了想,心中有了主意,整理好東西,拿起陳學長削菠蘿留下的一截頂花,又把另一隻菠蘿的頂花切下來,剝去幾片葉片,拿牙簽紮在底部,返回空間。


    爬回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樂同學打著手電,拿個小盆,把菠蘿頂花放水裏浸泡,很多人都說用菠蘿頂花能種出菠蘿來,她沒試過,權當作試驗。


    菠蘿底下紮著牙簽,支在盆裏不觸盆底方便長根,再放井水,泡過菠蘿頂花底端留著的一點果肉,靜置。


    育好菠蘿苗,樂韻跑到自己堆放的植物種子堆前扒拉著找東西,找出蘿卜、胡蘿卜、絲瓜、葫蘆瓜、冬瓜,香瓜和哈密瓜種子,攤放在地上,考慮先種哪樣。


    冬瓜、絲瓜、葫蘆瓜在鄉下常見,許多人家種在屋前層後,樂家後園裏就種有葫蘆瓜,冬瓜,絲瓜和南瓜種在屋前園子裏角落,每每瓜苗長到一定時間,自動爬上籬笆,不用搭架子。


    絲瓜、冬瓜和葫蘆瓜種子不好吃,所以易留種子,樂同學找到了春天播種後餘下的好多種子,南瓜子好吃,沒留多少,她當時找到春播後僅剩的一點點。


    蘿卜是鄉下最常種的冬季作物,最容易找,而且,鄉下是自留種子。


    香瓜和哈密瓜、胡蘿卜種是買來的,在去填誌願那天,樂同學逛街,買了一大堆種子,但凡她家沒有,種子店有的都買了一份,如柳葉菜、大白菜、卷心菜、菠菜、芥菜、綠豆、毛豆、黑豆、青瓜黃瓜葫蘆瓜等等。


    把種子擺出來,樂韻默默的思考,種啥種啥種啥……


    以前有些東西沒種是因為沒空管理,現在她覺得應該每種東西都要種一些,有備無患,要不然,有些東西空間沒有,當買回來後沒得調換。


    雖說空間是種藥材的,種菜實在是大材小用,但是,民以食為天,不吃飽不吃好,哪有力氣種藥材研究藥材。


    因此,樂同學自己說服自己,哪怕每每覺得拿種靈藥的藥田種菜是很丟人的事,仍然樂此不疲的繼續種菜,再說,菜也是藥材,像絲瓜冬瓜南冬,種子或瓜皮或瓜瓤可入藥。


    對比一番,覺得樣樣皆有必要種植,樂韻幹脆不思考了,改用礦場用的戴頭上的探照電筒,拿小鋤頭和種子下地,先種香瓜和哈密瓜,每樣種十棵,再把蘿卜和胡蘿卜撒下地,每樣隻種一小塊地。


    不想浪費土地,把冬瓜、絲瓜、葫蘆瓜種在以前種雲芝的花盆裏,每樣種兩棵,即然開始種瓜,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又種兩盆苦瓜、一棵佛手瓜,兩盆西葫蘆瓜。


    播種完畢,澆一遍井水,順便摘收鬆茸、南瓜,青椒結的青椒大大小小的掛滿樹枝,因為最大的一些青椒要留作種子,小的還不到摘的時候,沒摘,再去收了些鐵皮石斛花和黑老虎果實和八月炸,離開空間回宿舍洗澡洗衣,然後坐下安安心心的掃描英語資料。


    一夜悄然過去,新一天的光明悄然而臨,也到了8月最後一日。


    9月將臨,也正式開啟如火如荼的開學季,全國各地沒開學的高校和中小學也進入開學季或即將正式開學。


    當天,樂同學高中同桌小肚子同學杜妙姝也開啟大學之旅,她高考分數高出一本線幾十分,除了去國內最頂尖的京大青大兩所最牛學府尚不夠資曆,上其他一本大學是沒問題的,她左思右想,在填誌願時首選本省首府第一大學。


    E北首府漢市大學,同樣是國內名流大學,是除了京大青大兩大校之外排名每年都在前五的一流大學,師資雄厚,資源豐富。


    杜同學之所以第一誌願填漢市大學,一來是本省,距家近,可以省很多來往車費,二來在本土之內不用考慮適應問題,再說就算以後勤工儉學,在本土也因語言等問題更有優勢。


    漢市大學9月1日開學,杜家早早決定提前一天送孩子上學,因此訂的是8月最後一天的車票,提前去可以先適應一下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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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大清早的,杜家一家子就爬起來,擰上行李出發,還是全家出動,畢竟上大學是人生當中的一大勝事,杜家父母和杜小弟都不想錯過,從而全家出動,決定去首府來個一二日遊。


    杜家四口怕誤車,所以起了個大早,趕最早一趟汽車到拾市,然後急三火四的趕到市火車站,取了車票,在候車室裏等車。


    離發車還有一個來小時,杜妙姝是個閑不住的,坐不了多久就百無聊耐,東張西望一番,實在耐不住,溜出去逛。


    杜小弟比他姐好靜,候車室裏有免費的WF,他玩手機玩得不亦樂乎,沒興趣陪姐姐滿世界的瘋。


    杜同學去廣場溜達一圈,又去買了兩瓶水,怕父母擔心,一晃一晃的往回晃,走著走著,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那邊,一對母子拖著行李走向候車室,那婦女穿連衣裙黑絲襪,頭頂還有副蛤蟆鏡,青年則牛仔褲,短袖襯衣收腰,人高挑、陽光。


    啦啦啦,又見熟人啦!


    看到高挑小青年,杜妙姝一溜兒的越過幾人,風風火火的跑去找老熟人,衝得離一對母子很近時,熱情洋溢的打招呼:“嗨,楊校草,真巧啊,你也今天去學校嗎?”


    楊斌彬拖著一隻行李箱,和媽媽不急不慢的去候車室,行人匆匆,誰也不在意誰,他也沒太關注其他人,當聽到熟悉的聲音,不覺微微一怔,自高考發布成績之後,他不願露麵,同學們也各顧各的,大家也沒什麽聯絡,他幾乎忘記杜同學那個人了。


    如今,乍然聽聲音,他在最初的一刹那還有點反應不過,下意識的望過去,一側走來個秀氣的女生,紮著馬尾,青春靚麗。


    看到杜同學,楊斌彬又不禁想起自己的成績差杜同學一大截,心裏湧上羞恥感,“嗯”了一聲,低頭繼續走。


    “小彬,是你同學嗎?”楊太太看到容光煥發的女生,偏頭問兒子。


    “算是吧。”楊斌彬不想跟杜同學有過多的牽扯,淡然的回媽媽一句,加快腳步。


    楊太太略帶鄙夷的打量女學生,模樣兒還可以,不過,配不上她兒子,他兒子又帥腦瓜子也好,倒貼的女孩子多了去,沒有好家世好後台,隻能給她兒子當臨時床伴,她是不會讓人進門的。


    楊家母子那啥眼神?


    杜妙姝雖然有時有點馬大哈,卻不是傻子,楊家母子那明顯嫌棄的眼神還是能區分出來的,眼珠一轉,渾身未覺似的笑語連珠:“哎呀,這還沒上大學就不認同學,架子還真大,難頭就是樂樂妞說的校草派頭?不對呀,當年晁學長晁帥哥豔冠三中,名壓全校的時候就算他不願意跟他看不上眼的人交流,也沒有像楊校草這樣擺架子啊。


    哦,我想起來了,楊校草可是三中公認的情聖,誰人不知哪人不曉楊校草隻對張婧美女屈膝卑躬,對其他人一向是黑白巔倒不屑一顧,隻可惜,張婧美女隻喜歡晁宇博同學啊,說到晁同學,我又記起來了,樂樂小妞讀青大,跟晁同學同校,樂小妞說晁學長是青大學生會主席,前晚還發了一張和晁同學的合照給我,帥呆了好嗎,如果張婧美女看到照片,估計會高興的睡不著覺吧。


    哦哦,不好意思,我忘記楊校草和晁同學是情敵,想來不願聽到晁同學的名字的,哎,我說楊校草,你今天去上大學,張婧咋沒來送你?不對不對,我弄錯了,應該說你怎麽沒邀張婧一起走?不是聽說你癡心一片,在送了無數禮物無數珍品,又要送手機的撒鈔票似的攻勢下終於打動張婧,張婧答應你的追求了嗎?


    唉,瞧我了,說那麽多,倒把正事忘記了,楊同學去哪讀書?是外省還是本省?或者是去首都?”


    杜同學口直心快,說話都不打停頓的,一頓劈喱啪啦,口沫橫飛,一連泄露出N多的信息,讓人應接不暇。


    至少,楊太太就被說懵了,她兒子追一個女生?還是屈膝卑躬,一片癡心?!


    愣了愣,楊太太霍然回神,感覺聽了一場天大的笑話,她兒子那麽優秀,倒貼的女生一大把,哪用得著去追女生?


    楊斌彬的臉都綠了,狠狠的瞪視杜妙姝,氣得想撕她的嘴,他竟從不知道杜妙姝有那般好的口才。


    “這位女同學,我家小彬讀首府讀E北大學,你讀的是哪所大學?幾本的?”楊太太從最初的暈頭轉向中鎮定下來,慈祥的回答女同學,順帶的關心女同學。


    楊斌彬聽到媽媽問杜同學讀哪所大學,上幾本,頓覺不好,他比杜妙姝還低幾十分,杜妙姝讀的學校必定比他更好,他剛想轉移話題,卻是遲了一步,杜妙姝已歡笑的回話。


    “阿姨好啊,恭喜你兒子上E大,我嘛平日成績一般般,好在我個有好同桌,在同桌幫忙補習下考發揮得不錯,勉勉強強考了593分,被漢大錄取,今天去報道,說來真巧,當初我和楊同學曾經高一同班,後來又同是理科,現在讀大學也在同一所城市呢。”


    杜同學跟長輩說話一改張揚個性,溫順乖巧,笑容羞澀,即有少女的青澀,又不失活潑開朗,笑容與喜悅從眉宇間溢出來,滿滿的是青春的味道。


    593分,漢大?


    楊太太唇角完美的笑容僵了僵,她兒子528分,女同學比她兒子多幾十分,她兒子讀的是E大,女同學讀漢大,她兒子又比女同學差一點點。


    漢大與E大雖然都是E省首府的大學,然而,漢大是全國性的一流大學,E大隻是省內一本大學排名在前的大學,兩者存在差距。


    原以為是個沒用的小丫頭,誰知竟看走眼讓自己陰溝翻船,大失顏麵的楊太太,僵硬的恭喜一句,催兒子快走。


    “阿姨慢些走,不急的。”看著腳步匆匆的楊家母子,杜妙姝頓覺神清氣爽,笑嘻嘻的提醒一句,嗯,這種打臉的事最爽了!


    她正想轉身去候車室,發現又一波人馬湧來,不由多瞅了一瞅,視線落到一對母女身上,眼神如火炬般閃爍出亮光,揮臂大喊:“楊斌彬同學,你等等誒,你女神張婧美女來了。”


    她衝著楊家母子喊了一聲,又朝稍遠一點的女同學喊:“張婧張婧,這邊這邊,楊斌彬也在這裏呢。”


    被杜同學那麽一聲大喊,行色匆匆的人不禁好奇的張望。


    張婧來了?!


    聽到杜同學的呼嚷聲,匆匆避開的楊斌彬後背一緊,在假期,尤其是不久前的幾天,張婧打了好多電話,他雖然把她拉進黑名單,但是,還是看到了信息。


    “小彬,你真追過姓張的女生?”聽到女同學指名道姓的一喊,楊太太氣得臉發青,那個女同學分明就是來敗壞他兒子名聲的。


    “嗯。媽,我們進候車室,很快就可以進站了。”楊斌彬不願多談關於張婧的事,小聲的嗯一聲,走得更快。


    他不想再見張婧,如果真跟張婧碰麵,萬一張婧頭腦發渾說出和他的事來,被多管閑事的人聽去或弄個視頻發網上,對他的名聲不好。


    他隻希望馬上就到進站時間,好避開張婧,心裏那麽期盼著,廣播響起,傳出溫柔的女聲:“乘坐XXX車次的旅客,請攜帶行李車票準備檢票進站……”


    廣播員通知可檢票的車號正是自己要乘的車次,楊斌彬大喜過望,拖著行李小跑:“媽,快點,我們坐的車檢票了。”


    楊太太本來聽到兒子的話心中窩著一絲火,聽到檢票進站通知,當下也顧不得找兒子算帳,急急的趕往候車室。


    杜妙姝同學扯開嗓子一吼,看到張婧還在東張西望,又跳又揮手,並回頭去看楊家母子,發現那兩人匆匆跑向候車室,她立馬跑向張婧,楊校草進了候車室,比較好找,緊要的是把張婧領進去,好讓張同學跟楊校草碰麵。


    張婧穿的是碎花連衣長裙,因為天熱,頭發也紮起來,原本張爸是覺得孩子可以複讀一年,而張婧也想複讀,又怕自己懷孕流產的事傳開到時在學校呆不下去,出於各種原因考慮最終決定去讀三本大學。


    她讀的學校也在首府,明天開學,張婧媽吳嫂子送姑娘去報道,母女倆怕趕不上車,昨天就到拾市,在車站附近掛個小旅社住一晚,離發車時間沒太久了才出發到車站等車。


    張婧因被樂韻揭破懷孕的事,對各種聲音有過敏反應,聽到杜妙妙的聲音,下意識的就想逃避,當聽到楊斌彬的名字,也不顧得跟杜妙姝不對盤,快速尋找杜同學,隻有找到杜妙姝,才能更快找到楊斌彬,她急切的想找楊斌彬。


    吳嫂子不認識杜同學,聽到人喊女兒以為是好友,幫著尋找,東張西望一陣才看到個女生跑來,忙迎上前去匯合。


    張婧也小跑起來,很快就跟杜妙姝碰頭,不待張同學問什麽,杜同學特別體貼入微,一起幫拖行李,一邊催:“張婧,楊斌彬剛進候車室,快走。”


    張婧也沒空管杜妙姝為何那麽好心,拖著行李蹬蹬小跑,吳嫂子也快跑起來,三人急匆匆的跑過車站前的廣場,進候車室門,憑票進候車大廳。


    楊斌彬母子匆匆進大廳,在驗票站台排隊,當張婧母女跑進大廳,楊同學母子驗完票,過了驗票站。


    杜妙姝進候車室便四下掃描,發現楊校草在驗票,趕緊指給張婧看:“楊斌彬在哪裏,驗票進站了,其實,這次沒碰上也沒關係,楊校草在E大,放假或假期你有空可以去找他的。”


    張婧聽說楊斌彬驗票進站了,飛跑向驗票站口,果然看到楊斌彬走向站台那邊而去,她氣得狠狠的抓著欄杆,幾乎咬破唇,楊斌彬竟然躲著她,可恨!


    杜妙姝看到張婧追去看楊校草,把行李給張婧媽,自己去找自己爸媽和弟弟,楊校草驗票進站,張婧來遲,兩人沒碰上麵,也沒戲可看,現在不走更待何時?


    可惜了啊,一場好戲就那麽陰差陽錯的錯過了,如果楊校草坐的車再遲點發車,當他和張婧聊一聊,說不定就能看到一場你儂我儂、依依惜別的情感大戲,當然,也可能是那種一方始動心另一方已變心,然後就是反目成仇的世界大戰。


    可惜可惜啊……


    杜妙姝邊搖頭邊一蹦三跳的跑去找親人,她以為能看好戲才那麽熱心,然後也好說過給樂樂小妞聽,如今沒戲唱了,也沒多少說頭啦。


    女生最初熱情有加,等陪同到達候車室又默聲不響的走了,讓吳嫂子納悶不已,隻好自己找個空座位,放好行李,坐著等。


    張婧眼睜睜的看著楊斌彬與人流走遠,氣得肝疼也無濟於事,氣衝衝的找到媽媽,坐下熬時間,她還在為楊斌彬的事生氣,也就把杜同學拋去腦後去了,等了約半個鍾,她要坐的車到點,母女兩驗票進站,當坐上車,她才想起杜同學,想問問杜妙姝知不知楊斌彬具體在哪讀書,卻又晚了。


    就算沒有看到好戲,杜妙姝還是很滿足的,至少她成功嗆到楊校草了啊,那種把以前瞧不起自己的家夥踩一腳的感覺簡直不能再好。


    有那份好心情伴隨著,杜同學也踏上去首府的車,邁出了去往那滿心期待的大學開創新生活的第一步。


    當某些同學清早趕車時,周秋鳳也裝著兩個箱子趕到街上,並成功趕上去縣城的首班車,把東西運上車,連錢和一張紙條一起交給售票,請人幫代寄東西。


    鄉裏有郵局,考慮到某位工作人員跟張婧家的關係,她也並不想去寄,寧願托付班車司機和售票員,這些年來,鄉裏經常有人請他們代寄東西或者去縣城快遞點取快遞,司機和售票員們信用度很好,讓人放心。


    周秋鳳的東西是寄往京都給她姑娘的,樂樂去報道時帶兩隻行李箱,能裝的東西有限,隻裝走適時季的衣服和備用的一兩件外套,毛衣之類的沒帶,她幫寄。


    將東西交給售票員,車還沒發車,周秋鳳也沒等,開著電動三輪在街上購了一堆東西,回到梅村又在村裏繞了一陣,然後才回家。


    她剛回到樂家沒多久,三位村民到樂家,上樂家的二樓觀看一陣,雙方又交流一陣,意見達成一致,愉快的下樓。


    送走三位村人,周秋鳳動手搬樓上堆放的柴,綁成一紮一紮的,從二樓扔下去,丟在屋後的空地下,她還沒清理好柴,一位村民開著手扶拖拉機,送來一車磚,倒在樂家門前的空地上又去運輸。


    很快,另兩位村民運來一架吊磚吊重物的機器,搬上二樓組架好,一個在一樓,把紅磚裝在車鬥裏吊上機器上,一個在二樓接應,把磚缷載堆二樓。


    看那架式,人人都知道是準備加建樓房了。


    周奶奶發現樂家的動靜,跑去女婿家一趟,回去時笑咪咪的,當到中午,等兒子下地回來,立馬讓兒子去幫妹子妹夫幫忙。


    “我懂。媽,我下午就去幫小鳳家打小工。”周哥在回家時看到拖拉機在給樂家運磚,他也是幹過建築工地的,當然知道妹妹家準備做啥。


    “樂清家有那麽多間屋,怎麽還蓋二樓。”周嫂不太樂意,地裏的紅薯苗還沒翻完,老公去樂家幫忙的話,餘下的活就全是她的。


    至於周家的兩小孩,周春梅昨天回市裏學校上學,周天明收完稻穀沒幾天又跑去外婆家跟外表玩耍,明天開學才會去學校。


    “為什麽不能蓋?”周哥冷眼看老婆:“樂家蓋房又不用問你要錢,你管人家家裏寬不寬。”


    周嫂子噎得胸口發疼,愣是一句話也不敢再說,她再說的話,周哥肯定又會說他們蓋房時周秋鳳拿了幾萬塊錢的事,到時要她也拿幾萬給樂家蓋房就虧大了。


    到中午,周秋鳳才把堆二樓的柴全部扔到屋後,中午招待三位做工師父,下午她再把扔下樓的柴一紮紮的碼在屋後一角。


    周哥說話算話,下午就去樂家幫運磚上二樓,村裏做磚瓦工的師父都是很熟悉的,哪裏有活做需要人手會相邀做工,周哥以前就和村人一起去建工地或幫人建房,也可以說是同一夥人,合作有默契。


    周秋鳳自己作主加蓋二樓,事先沒通知樂父,因此,當樂爸傍晚回家,看到家門前的磚和二樓的機器隻有震驚臉,老半天才找到魂,拄著拐杖一腳高一腳低,歪歪斜斜的跑進家。


    “小鳳小鳳……”一路喊著,當看到去後院喂豬回來,從樓梯間通向屋後的那條門出來的老婆,他立即就憨了:“小鳳,你……你叫人蓋樓了啊?”


    “嗯,怎麽,你有意見?”周秋鳳提著裝豬食的空桶,女王氣勢十足。


    因為自己不能總守在家,周秋鳳跟做工師父說好把房子包給做工師父,主家不用管一日三餐,因此到傍晚,做工的人收工,不在樂家吃飯,沒有旁人在,她也不介意當母老虎。


    “沒有沒有,沒有意見,”樂爸被瞪得縮縮脖子,討好的還以笑臉:“老婆,你做主的事,我沒意見,就是……就是錢的問題,咱們錢夠嗎?”


    “夠,你給我的存折有一萬多,我手頭有三萬多塊,樂樂眼前一二年不用我們負責學雜費用,先用這錢蓋二樓,然後幫樂樂攢錢能供應得上,我跟大工師父粗略的算了一下,材料大概二萬五左右,工錢不會超一五萬,足夠了。”


    在準備蓋二樓前,周秋鳳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把各方麵因素都計算進去,哪裏大約需要多少錢,家裏的錢夠不夠,計劃得一清二楚。


    她敢那麽做,前提是樂樂上學不用家裏負責,如果要供樂樂讀大學,手頭的錢是不夠的,蓋樓子的事還要等幾年再做考慮。


    樂樂有獎學金,至少三年內不用家裏給錢,那麽,手頭的錢閑著也是閑著,可以先用,等蓋好二樓,再攢錢供樂樂讀書也來得及,她算得很清楚,樂清上班,一個月工資夠她們生活所需,她種菜賣,一年田裏地裏的東西賣點或者養豬養雞鴨賣,那些錢能攢起來,攢個三兩年,也就夠給樂樂花費了。


    把方方麵麵計算無誤,確認可以行動,然後當即就拍板定案,將計劃付諸於行動,關於樂清的意見,呃,周秋鳳覺得那不是問題,女人管家,關於如何過日子的事她說了算。


    “小鳳,你的私房錢你得留著傍身,怎麽能用你的。”樂爸羞得臉都紅了,他積攢數年也才一萬多塊,好少。


    “為什麽不能用?留私房錢是怕兒女將來不孝,有錢傍身也能過日子,我進了樂家就是樂家人,還分什麽你的我的,我將來有樂樂養老,後事無憂,還留私房錢做什麽?讓它發黴呀,樂大哥,是男人就別囉嗦,去幫燒火煮豬潲,我還要去園裏割紅薯藤。”


    “……嗯,我去燒火。”樂爸喉嚨發硬,急急去廚房,小鳳都說這份上了,他還能說什麽?什麽都不用說,以後相扶著過日子,一起變老,等將來樂樂結婚生子,共看兒孫繞膝,享天倫之樂,那就是對小鳳最好的回答。


    周秋鳳滿意的笑了,她說了要當好家當然要做到,把樓建完整,家才是完美的家,那樣才算是當好了家,至於錢,錢是賺來的,要賺錢也要適當的花錢,有出有進才合生活規律。


    肯幹,生活就會越來越有奔頭,周秋鳳對未來有信心,看樂清去管火,不用擔心灶火,提桶到屋前水池清洗幹淨,洗手,去園裏摘紅薯藤


    周秋鳳作主修房事前連樂爸都沒通知,遠在京都的樂韻就更加不知道了,她在忙,忙考試。


    當天上午一部生新生做空腹抽血,體驗,一部分參觀學校,樂同學就是參觀學校的那一撥,下午,全體新生統一綜合測試。


    學前綜合測試也是事關選修課程的,隻分文、理,不分專業,新生全部去校綜合大樓,同時進行考試。


    綜合大樓又美名曰“考試大樓”,各種大型考試均在其樓進行,有數層樓是專用考試場地,也是大型會議室,可開會,開考試,或學習授課,最大的能容千人同考,小的也能容一百餘人,還有各種計算機等專用考試室。


    文理分開,雖不分專業,一般以院係劃在同一個會議室。


    醫學部與另一個院係同在一個約能容五百人的中型會議室,實際隻有二百多人,因為考試時也跟高考相似,單人坐一桌,人與人之間空一排座。


    考試不給帶手機和掌上電腦,隻需帶文具用品。


    下午二點開考,樂韻和戴良鈺吳恒徐長天隨大部隊到達考場,各自尋座,學前綜合測試不像高考要對號入座,大家自行坐,坐單排列號就行。


    樂同學從小學到高中,萬年第一排,所以隻要讓她選擇,習慣首選第一排,因此,仍然選第一排坐。


    徐同學幾個特別萌,搶樂同學左右與後麵的位置給坐了,四人形成四方陣。


    二點開考,一點五十分發卷,五十五分時讓學生檢查試卷,到二點,以統一敲鍾聲為號,始答卷。


    英語是摘出去單獨考,學前綜合測試的文科包覽全部科目,有語、數、政治、曆史、地理;理科包括語、數、生物、化數、物理。


    每科五門,每一科都有考,語文沒有作文,隻有閱讀理解。


    也因包括全科每一門,測試極具考驗,畢竟,誰也不知道出的題是哪個犄角旮旯裏的知識。


    當檢查試卷時,有多少人想暈過去那就不得而知,反正在每年綜合測試時都是如高考,難免幾家歡喜幾家愁。


    樂韻檢查試卷時一目十行似的一掃而過,也把各種題型掃進大腦,當答卷號令一響,開始工工整整的答卷。


    考場各個角裝有攝像頭,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拍攝全場,杜絕作弊,也有講師監考,莊重而嚴肅。


    戴良鈺坐在樂同學右手方,開考幾分鍾後偷偷用眼角餘光瞄了瞄小蘿莉,發現那丫的奮筆疾書,不動不搖坐如鍾,自己趕緊低頭答題,遇到不能下決心的題先跳過。


    打從答案開始,樂韻就開啟瘋狂工作模式,全神貫注的寫答案,論起來,考試難度不高,至少比高考題的難度要稍低,就是題型太寬,考得有點刁鑽。


    兩個老師監考,巡場,巡視第一圈時,一位老師到樂同學身邊站了幾分鍾,默默的走開,然後,另一位老師巡到前方,站樂同學身邊立了三五分鍾之久,巡第三圈時,兩老師又分別在樂同學身邊靜默一陣。


    於是,全場同學無比感激不知是誰的第一排的那位同學,因為那位太吸睛,老師們總愛去那裏呆,讓他們壓力大減。


    當老師第四次巡場,萬俟教授一步三晃的晃進考場,兩位講師衝老教授點頭笑笑,繼續巡視。


    萬俟教授背著手兒,慢吞吞的巡一圈,然後在樂小同學身側停下,越看,那眼鏡片後的雙目越亮,呆了足足有八分鍾之久,老教授笑咪咪的一步三搖的晃出門,繼續溜彎兒去了。


    待監考第六次巡場,樂韻利落的答完最後一道題,放下筆,將試卷按順序擺好,答題卡卷放最上端,再用草稿紙扣在表麵。


    則巡場過來的老師,愕然的抬腕看手表,剛剛三點半!


    測試從2點到5點,為時三個鍾,剛三點半,意思就是某同學僅隻用一個半鍾做完了三個鍾才能做完的題,她是全做完了,還是有些不會?


    監考老師走近,輕輕的移開蓋答卷的草稿紙,看學生的答題卷和答題卡,看一麵沒空題,再翻,沒空題,再翻,沒空,左看右看,全答了,字跡標準,一筆楷體,秀麗工整,幹淨端莊。


    “老師,可以交卷嗎?”看到老師看完自己的試卷又蓋起來,樂韻小小聲的問,每個老師走一圈都要瞅幾眼,她被瞅得頭皮發麻,不想呆下去了。


    “……”老師嘴唇微微的遲疑一下:“可以。”考試規定,開考一個鍾後就可以交卷。


    嗷,解放了!


    樂韻欣喜萬分,抓起自己的筆和橡皮擦,輕手輕腳的移出座位,為了不影響別人,她貓腰,半蹲在地麵,踩著貓步跑往門口。


    監考老師眼角上揚,露出讚賞的眼神,懂得體諒他人,心思細膩,是個好孩子。


    戴良鈺經常關注?


    ?蘿莉,發現她交卷,整個人都不太好了,小蘿莉就做完了?!他飛快的望向其他人,發現吳同學和徐同學也望著開溜的小蘿莉發傻,他的心總算平衡點兒。


    三隻被打擊到的同學,默默的看小蘿莉溜到門口,默默的收回視線,默默的跟題海開撕。


    樂同學貓著腰,無聲無息的溜到門口,急急的躥出去,趕緊跑路,途中又經過兩個會議室,為不影響裏麵的同學考試,再次貓腰從窗外走廊溜走。


    乘電梯下樓,出電梯大廳到樓外,看到草地坐著的導師先生和精美少年哥哥正在聊天,飛快的跑過去:“萬俟教授,晁哥哥!”


    萬俟教授和晁會長正在談天說地,談得正是投機,聽到清脆如風鈴撞擊美玉似的軟糯脆音,雙雙扭頭,當看到蹦蹦跳跳跑來的小女孩,雙雙震懵,考……考完了?!


    “樂樂,你做完題了啊?”晁宇博沒有掩飾驚訝,目迎歡奔而來的小女孩兒,小樂樂喜悅的時候才像個十四歲的孩子。


    “嗯,答完題了。”樂韻飛躥到美少年身邊,以摔屁股墩的方式坐下去。


    “全答完了?”萬俟教授看腕表,一個半鍾多一點點兒,那麽短的時間,能做完全部試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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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答完了。”


    “小樂同學,你告訴你,你高考用了多少時間。”萬俟教授挪挪屁股,換個最舒適的坐姿,興致勃勃的問。


    “語文數學理綜提前一小時完成,英語大概提前四十分鍾答完題。”樂同學是個誠實的好孩子,不會說謊。


    “你厲害。”萬俟教授樂得合不攏嘴,提前一個鍾或提前四十分鍾答完所的題目還能考個滿分,這速度,牛!


    原本他還的點擔心小家夥這麽早出來,有可能會考得不理想,聽她一席話,老教授放心了,學前測試最難也就跟高考差不多,小同學連高考題也能提前完成,這次怎麽說也不會太差。


    “你怎麽會提前出場?是不是坐著無趣,想出來看帥哥。”他又笑吟吟的打趣。


    “因為監考老師和您老老催我呀,您老進去查崗呆我身邊瞅我,兩監考老師每次巡視一圈都會關心我答題到哪了,我哪敢多呆,做完就跑啦。”


    “教授,跑去故意催卷是不道德的,會給學生造成心理壓力。倘若樂樂這次考得不完美,你也跟著很沒麵子。”美少年秀氣的長眉微微斜指發鬃,鳳目裏滿滿的是正義感。


    “咳咳……,我們是表示關心,小同學意誌堅強堅韌,是不會被這點外力影響的。”被少年那雙清泠泠的鳳目一瞅,萬俟教授不由心虛。


    “教授的出發點是好的,我還是不怎麽讚成,樂樂晚上還要考英語,我先送樂樂回去溫習功課,不陪教授嘍。”


    美少年拉起小女孩跑路,令萬俟教授隻有瞪眼的份,老晁的臭孫子太可惡,還沒從政呢,這麽年青就有顆七巧玲瓏心,就這麽把他的小學生給搶走了,簡直……讓人想罵娘。


    他想罵娘,罵老晁那家夥,憑什麽那老死板的家夥的兒子能生出這麽個孩子,破老晁有這麽個孫子就算了,偏偏還撿來這麽個可愛小姑娘,老晁家的好運好得爆棚,他不服。


    若不是這兩天有事,萬俟教授一定會立馬就殺去晁家,跟老晁老鬼好好的說道說道,要是一言不合,大不了捋袖子撕一架。


    氣憤的目送風姿灼灼的俊美少年帶著可愛嬌小活潑開朗的小學生登上轎車,老教授氣呼呼的站起來拍拍草屑,轉身走向大樓電梯廳,哼,他去巡考去,看看還能不能揪出幾個心理素質超好的好苗子。


    精美少年坐上駕駛室,看到奇葩教授走向大樓而去,唇角溢出奸計得逞的笑容,去吧去吧,多去巡幾圈,嚇得多幾個學生早點交卷,那樣樂樂就不是唯一個提前交卷的人。


    “晁哥哥,咱們跑了,萬俟教授是不是生氣啦?”樂韻看到氣昂昂去大樓的教授,有點小糾結,教授想拉他們聊天聊地,他們溜了不理他,他會不會孤單。


    “不會,教授隻會因學生不重視知識和學術而生氣,其他的事是不放心上的,教授也是監考人員,他巡考去了。”別人的監考人員身份是學校安排的,教授是自告奮勇毛遂自薦去搶來巡考工作的,老教授的目的是什麽,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樂同學同情其他同學,照教授那巡考方式,說不定會嚇到幾個人,畢竟像那樣站人麵前,讓人心裏壓力蠻大的,她任憑監考老師次次站自己麵前也能心靜如水,隻因為考的她會,有足夠的自信。


    “樂樂,你估計你能考多少分?”少年啟車,徐徐而行。


    “如果不扣印象分,最少九十八。”


    “樂樂牛,英語爭取拿滿分吧,也好讓某些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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