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憺韓晉陽與賀家兄弟等人坐了一陣,也去應酬,轉了一圈,也看見了餘少陪著一個氣質美女,個個大感驚奇,餘少他移情別戀了嗎?


    哥們悄悄一打探,知道與餘少在一起的美女是誰也禁不住有點吃驚,那位是城建部二把手陳樺的侄女,陳樺是功勳之後,所以,陳千金不是圈外人。


    發現新大陸似的一群哥們,暗搓騰的等著後繼發展,悄悄地賭餘少有沒可能與陳千金走到一起。


    青年們找到樂子,自得其樂,後來也遇上了攜帶兒子的王淩雲,都沒露聲色,與以前一樣與王家父子保持著禮儀,寒暄幾句才散。


    為了給兒子鋪路,王淩雲在能帶兒子的場合一次不落的攜帶兒子王玉輝,他們來得比較晚,自然不知道發生過什麽事。


    王淩雲帶著兒子應酬時沒找到家裏老母親的身影,還挺奇怪的,他母親又在絞盡腦汁的想給王玉璿鍍金,一天到晚的瞎折騰,哪怕被人看笑話也視而不見。


    韓家的老太太與他母親是同族,韓家以前每當辦什麽事都沒落掉給他家老母親請帖,以前老母親不願意與韓家走動,現在情形不同,他母親必不會放過如此好的機會。


    找了一圈沒找到人,也不好意思問主人,王淩雲悄悄囑咐兒子去青年圈子裏探探消息。


    王玉輝轉悠幾圈,找到比較熟悉的人,旁敲側西的一番打探,也探到自家奶奶和堂姐做了什麽。


    聽聞奶奶為給堂姐王玉璿洗白還想栽髒燕少,王玉輝差點吐血,燕少是那麽好欺負的人嗎?


    他被奶奶和堂姐做的事氣得憋了一肚子火,還不能在人前露出來,轉回父親身邊,想說一下,然而因為距離宴席開席時間很近了,也沒時間與父親通氣。


    客人有序入座,然後主家致辭,上菜開席。


    別人心情如何,王玉輝不清楚,反正他吃飯如嚼蠟,完全沒什麽滋味,熬到宴散,也隨大眾一樣與主人辭別。


    王淩雲在宴前也發現兒子有異,猜到必定是發生了什麽,當時沒機會問原因,當從酒店離開並走了很遠,才問當司機的兒子:“玉輝,是不是你奶奶又做了什麽丟人的事。”


    “嗯。”不提還好,一提奶奶,王玉輝隻覺心裏憋得慌,便將自己打探到的消息說給父親聽。


    王淩雲聽說老母親想往燕行身上潑髒水被柳向陽當場栽麵兒,後來賀家賀二爺與賀小八叔侄也親自下場懟他母親,氣得太陽穴突突地暴跳。


    難怪很多圈子裏的勳貴們見到他時時不時露出奇怪表情,他們一定是在同情或者是笑話他有那樣一個拖後腿的母親。


    也難怪賀家兄弟與他碰麵時更冷漠了,以前大家麵上還保持著客氣,現在賀家人在私下場命連應付都不願應付他了。


    換作他是別人,他也絕對不會與像他這樣有那樣一個母親的人多深交,要不然,一不小心就會惹得一身腥,還可能被拖後腿受連累。


    如果母親不是生自己的人,王淩雲真的有可能會把人弄死以消心頭之恨,但是,那人偏偏是生了自己的母親,就算氣得半死也不能做自己。


    太陽穴突突暴跳,心髒也突突的亂跳著,他氣得胸口在劇烈的起伏不定,為了空製自己的情緒,他背抵著椅背,坐得筆直。


    費了好半晌,他才將滿腔怒火壓下去:“不要理會你奶奶,讓她們自己瞎折騰吧,反正—別人都知曉你奶是什麽人了。”


    圈子裏都知道老太太是什麽人,也知道老太太不喜歡大兒子,所以,無論老太太做什麽,大家都知曉是老太太的主意,不會怪他頭上來。


    “嗯。我們是可以當什麽都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燕行和賀家是不是也那麽好說話。”


    “反正你奶奶就是那樣,賀家燕行也頂多說一頓,把人罵得一文不值,他們還不致於對一個老太太做什麽。”


    “……”王玉輝也隻能希望燕行和賀家真大度不會跟奶奶一般見識,不會暗中給他穿小鞋。


    王淩雲嘴上安慰兒子,其實,他心裏了沒底,以前賀家從來沒有表態,都是讓燕行自己處理,現在王玉璿坐了牢回來,他母親還想捆綁燕行,賀家也表態了,誰也不能保證他們隻是口頭表態,會不會有行動。


    他能做的就是與母親和王玉璿保持距離,讓自己家也成為是受母親“連累禍害”的無辜者,在道德上占據有利位置。


    也因此,王淩雲權當不知曉老母親與賀家有過不愉快,也不回大院找老母親算帳,反正老父親送去了療養院,他們三五個月不回大院也沒關係。


    王老太太和孫女回到家,隻說身體不舒服先回來了,免得別人看到他們家的保姆問她們為什麽那麽早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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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讓謊言真實可信,她回到家即回房躺著,她也是心虛的,怕大兒子知曉了殺回來算帳,如果被保姆知曉她是主人家趕出來的,以後她在保姆麵前也端不了老太太的架子。


    躺了一晚,大兒子沒回來,也沒有打電話凶人,說明可能沒什麽事了,王老太太心中的石頭落了地。


    燕行在韓家吃完飯,和柳某人回駐地,第二天,他抓著發小柳某人飛南疆的塔裏盆地,查驗小蘿莉那塊地的界碑的安裝工程。


    燕少柳少露一次臉又不見蹤影,其他人仍然如即往的工作生活和應酬,而在韓老爺子壽宴上賀家叔侄撕王家祖孫的新聞也不脛而走,也從頂尖的名流社會圈一傳十傳百的傳遍各個圈子。


    也因此,王老太太和王玉璿的大名也響徹各個圈子,王家祖孫也成為反麵教材,王玉璿更是成為媳婦人選絕緣體。


    賀三爺從韓家吃完壽宴回家,也是該幹啥就幹啥,並沒有把燕少柳小三的哥們想去樂園參觀的事兒拿去跟兒子和小團子說。


    中秋是華夏國的重要節日,上班族學生們都有假,過了節日之後,上班的上班,上課的上課。


    各人在各忙各人的,樂小同學也天天上課、學習,轉眼也到周五,她去接受教授們的考核。


    默裏教授和另十二科的授課老師勻出周五一整天給學生考核,上午是筆試,下午采取口頭問答式的方式抽查考核。


    教授們提前做了準備,想難一難東方的小天使,然而,當考核時,他們才發現根本難不倒她,無論是筆試還是問答式抽查考核,小天使的答案都是最完美的,甚至有些明明是博士生才涉及的領域,也仍然難不住她。


    東方的小天使知識豐富,專業領域的知識水平更是超綱,教授們那是又愛又恨,即高興於她天賦卓絕,又遺憾她不是自己親自培養出來的天才。


    小甜心考核過關,教授們也自然沒理由耽誤她,由此放任她自由學習,再不用如期到課堂報道,也不再記考勤。


    爭取到自由學習的權利,樂小同學放飛自我,本來準備第二天就實行天天泡圖書看書的計劃,但計劃趕不上變化,她回到租房時發現色狼福姐姐又跑來找她玩啦。


    不僅是晁二姑娘又跑劍橋玩耍,還有蕭少。


    晁二周五下午上完課再乘飛機飛到Y國的首都,再轉乘火車到劍橋,蕭少從牛津乘車到劍橋,在車站等到晁二,兩人一起去格林家找團子。


    他們有提前給美少年打電話,美少年下午上完課就回了租房,買了菜準備著,等到蕭哥和二姐到了再做夜宵。


    陳同學回租房較晚,萬俟大少傍晚和小蘿莉一起吃了晚餐,晚上泡圖書館,到十點後才從圖書館離開。


    萬俟大少看到晁二和蕭少也啥意外,樂小同學怪驚訝的:“福姐姐,你咋又跑來啦?”


    “嗷,小團子,這麽久沒見,你竟然不想我,你太傷姐姐的心了。”撲向小粉團子的晁二姑娘,一把抱住小可愛,嗷嗷亂叫,她那麽想念小團子,小團子竟然不想念她!


    “福姐姐,我們分開還不到兩周,以前我們也有半年一年才相聚的呀。還有福姐姐,你是女孩子,不要耍流氓。”才兩周不見,有啥好想的喲?


    大占便宜的晁二,被小團子說耍流氓,也不羞,繼續抱著小團子吃豆腐,一邊咯咯笑:“小團子,此時彼一時嘛,以前是隔得遠,沒辦法,現在離得這麽近,哪能還像以前那樣。”


    晁二摟著小蘿莉就使鹹手,蕭少、陳同學和萬俟大少都不忍直視,美少年一把拎起二姐的衣領將人扒拉開:“二姐,注意分寸,老折騰小團子,當心小樂樂以後見你就躲得遠遠的。”


    被弟弟拎開,晁二姑娘縮著脖子不滿地嚷嚷:“小博,一碗水要端平,你怎麽可以重妹輕姐。”


    “妹妹小,當然要保護妹妹啊。”美少年將二姐拎到蕭哥身邊摁坐下去,叫蕭哥給看著點,別讓二姐老折騰小樂樂。


    晁二姑娘嚷嚷著弟弟不愛姐姐了,卻是很乖地坐好了。


    陳同學和萬俟大少看了一陣熱鬧,笑嗬嗬的去端夜宵。


    被美哥哥解救出來的樂小同學,放下背包,坐得離愛揩油的福姐姐遠遠的,堅定的當哥哥翅翼下的小雛鳥。


    晁二姑娘瞅著坐對麵的小團子,擠眉弄眼,撒嬌賣萌的逗小團子笑,等到食物上桌,她又忙著吃東西去了。


    美少年做了通心粉,還有兩個小菜。


    吃了一份夜宵,收拾好了,六人坐地板上,舒舒服服地攤開手腳,愉快的分享小快樂。


    聊了很久,晁二姑娘又溜小團子身邊摟著小團子嘰嘰喳喳個沒完,說著說著,她癟嘴:“小博,王銀屏她也去了我那個學校深造,她找我玩耍了,她也想來劍橋玩。”


    樂韻眨巴眨巴眼睛,一臉求知狀:“二姐姐,王美女她想遊覽劍橋就來唄,這跟晁哥哥有啥關係?”


    “小蘿莉,王銀屏來劍橋不是為劍橋的風景,她是想來看人。”陳同學瞅著睜著無辜美人杏眼的小蘿莉笑。


    “看人?劍橋有什麽牛人嗎?”樂韻不懂就問。


    “有,你家美哥哥。”陳同學愉快的給個答案。


    “王銀屏美女她仍然喜歡晁哥哥啊?”樂韻明白了。


    “什麽叫仍然,她本來就一直喜歡小博。”蕭少也笑著補棄一句。


    “以前我也感覺她好像喜歡晁哥哥,可是她又從來沒有其他表示,後來她去其學校讀研,我以為她不再喜歡美人哥哥啦。她喜歡我家美人哥哥的話,為毛不考劍大的藝術係,反而跑去F國,這不是舍近求遠。”


    “大概是想曲線救國吧,阿福在F國,她去阿福那裏,與阿福一起,有阿福幫襯著她,可能更容易與小博日久生情。”


    蕭哥在解釋他的猜測,樂韻吐吐小舌頭:“王美女她以前與我家美哥哥在青大做了四年的同學,還同在學生會,接觸的時間機會更多,那時她都沒能近水樓台先得月,現在這樣,日久生情的希望不是更渺茫嗎?”


    “你個小機靈鬼,說話這樣一針見血,別人會想打你的。”晁二摟著自家可愛粉嫩的小團子妹妹,一個勁兒地揉她的小腰。


    蕭少萬俟大少陳同學也在旁悶笑,小蘿莉可愛的時候是真可愛,她直女的時候也是真的招人恨。


    “別人打不過我,不怕。”樂韻嘚瑟:“我在想,王美女以前讀研會去其他學校,是不是想試試有沒可能距離差生美感,試過之後覺得不行,再改方式。”


    “你說什麽都對。”晁二摟著個軟萌萌的小可愛,對其他再無興趣。


    其他人不發表意見,樂韻斷續當個直女:“現在最重要的問題就是,晁哥哥你喜不喜歡王美女。”


    “沒感覺。”在說與自己有關的事,美少年波瀾不驚:“我還年青著呢,我不急著找女朋友。”


    “哦,這樣啊,也就是晁哥哥覺得你與王美女沒可能是吧。”樂韻繼續當個不用費腦細胞的小傻子。


    “嗯。王銀屏很優秀,但是,她並不適合我。”美少年點點頭。


    他是屬於溫和型的,將來要走上政壇,需要一個聰慧敏銳、犀利一點的伴侶,如此兩人性格形成互補。


    王銀屏溫柔賢淑有餘,卻缺少通透性和敏銳,她適合做文化清流之類的藝術家、教育家或者醫者那類人的妻子,如果她嫁給從政者,夫妻很難有共同話題,甚至有可能會成為拖後腿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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