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信帶著我們,住到了位於香港灣仔摩理臣山道的雅逸酒店。(.無彈窗廣告)它是一間四星級大酒店,位於位於銅鑼灣和灣仔的中間,地方鬧中帶靜。


    一連二天,亞信就帶著我們遊遍了香港那些著名的大小景點。晚上則出去享受著美人佳食。而錦爺,除了當天晚上給了我們一個電話後,再也沒有蹤跡,即不來電話,也不來見我們。


    我泰然自若,在這兩天內盡情地放縱自己。仿佛我到這裏來隻是來旅遊,並不是來談判的一樣。然而,與我同來的王忠卻有點焦慮不安,因為他們與我同來時已經知道我們此行香港的目的是什麽,但見時間一天一天過去,而這談判,不要說進行得如何,就連開始的跡象都沒有。而何由文這老狐狸,在第一天麵色顯得有點焦慮後,第二天已經神色自若。


    這隻老狐狸,他已經從我臉上看出了什麽。


    到第三天,王忠終於是忍不住了。


    當我們在位於中環蘭桂坊附近,以烤鵝起家的出了名的香港鏞記酒家吃中午飯的時候,王忠看來了亞信離開餐桌結帳的時候,悄聲問道:“現在是什麽狀況啊,到底是談還是不談?整天呆在這裏也不是個辦法啊。(.無彈窗廣告)”


    何由文看了正在專心品嚐著茶水的我,笑著對王忠道:“三哥都不急,我們這些做手下的急什麽?說不定三哥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


    這隻老狐狸,狡猾地將這個他也急於想知道的問題借王忠這個憨直人的口向我問出來。


    我看到亞信已經向我們餐桌走過來。我伸了伸懶腰,道:“現在是錦爺不找我們談,我們有什麽辦法?再說了,這香港真的不錯啊,大把美女,大把美食。既然難得來一次,又有人做東,我們就當來旅遊吧。”


    亞信聽到後麵這一句,連忙陪笑道:“對,對,香港是娛樂的天堂,各位既然來了,就盡情開心地玩玩吧。(.好看的小說)等一下,我們去砵蘭街見識一下怎麽樣?”


    砵蘭街是香港著名的色情場所。


    整整一條街都寫滿了什麽“一樓一鳳”、“超級波霸”、“俄羅斯美女”、“住家少婦”、“越南少女”等等﹒﹒﹒其文字之大膽、圖片之裸露讓我們這些從內地來的黑社會張口結舌。而且每個樓麵都站了一個豔裝濃妝的女人,還不是向來住的人攬客。


    而來來往往的香港人卻目視無睹,就好象這就是隔壁開了一家食品店那麽正常。


    我享受完三個女人的服務,幾乎身體軟得連動都不想動。不得不說,這裏的女人,真正做到豪放之極、極致之極,她們身體都每一部分,都能挑起你身體最原始的衝動。當看到三個女人極展嬌媚的時候,我不禁有點綺想翩翩:要是我有三個老婆那該多好啊。柳若芊肯定算一個,代蘭也算一個,還有一個是蘇婧兒,還是楊良玉呢?﹒﹒﹒我正美美地想著,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什麽時候,我已經將楊良玉這個玻璃,放入我的心裏麵去了?


    回到酒店後,我們三個都疲憊不堪,草草應付了亞信兩句,便打發亞信走了。


    亞信看到我一付色中餓鬼的村巴佬的樣子,對我的戒心已經去了八成,他也隻是客氣了兩句,便離開了我們的客房,忙著給他的老板複命。


    我躺在沙發上,看到亞信關起了門,等了兩分鍾,走到窗口前,看到亞信的車開出酒店的停車場後,我走到何由文的房間,輕輕地敲了敲他的門。


    五分鍾後,何由文和王忠都坐到我房間裏沙發上。


    今天,是我們到香港後第一次集體開會。


    何由文看著剛剛還是頹唐神情的我已經精神抖擻地坐在另一張單人沙發上。一點也看不出我剛才那種色與神受的色中餓鬼模樣。他的眼睛不禁露出讚賞的目光。他知道,一個人要隱藏自己的本質並不是難事,但象我這種才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居然能夠在美色和舒適的環境中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卻是我這種同齡人中並不多見的。要知道,象我這樣年齡的人大都還在學堂裏麵讀書、青春裏麵戀愛呢。


    王忠倒是驚奇地睜大了眼睛,他想不到剛才還表現得象色中餓鬼,大戰三女的我居然在此刻表現得如此抖擻。


    我指示著王忠把電視打開,把音量開大。然後再把落地玻璃窗的窗簾拉上。


    這一切,都得源於我在黑社會和夜總會裏當小弟學來的謹慎。這個社會,已經教會我太多在書本上學不到的東西。


    何由文看著我老練地指示著王忠做這一切,他的目光由讚賞變成了敬佩。他有點明白為什麽天地會會把這麽大的一件事交給我去做。因為我有著這個年齡中的同齡人沒有的謹慎和成熟。成熟的人是可怕的,但還是青澀年紀已經變得象狐狸一般成熟和狡猾的年輕人更加可怕。


    我輕輕地咳了一聲,正式開始了我們這一次秘密會議。


    我看了看旁邊若有所思的何由文,道:“何叔,你經驗最豐富,你說說看,這次梁宇錦這個態度到底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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