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一聲。


    鯊魚雙腿顫動了下,直接跪倒在夾板上麵。


    “鐵柱哥,饒命!”


    “鐵柱。。。哥,你饒了我吧。”


    “碰!”


    “碰!”


    “碰!”


    。。。鯊魚邊說,邊在甲板上磕頭,碰碰的聲音不斷的響起,鯊魚的腦袋都磕破了,在蕭鐵柱的身上他感覺到一股比豹爺還恐怖的煞氣,生怕蕭鐵柱當場格殺他。


    因為他覺得即便今天光天化日之下殺了他,蕭鐵柱也不會有事情。


    你等著!


    蕭鐵柱,我隻要逃脫這場劫數,我會十倍,百倍,千倍的討回這一筆血債!


    血債血償!


    鯊魚表麵上嚇的顫抖不已,但是內心深處卻升起無邊的怨毒,這種怨氣無法化解,唯有血洗一場才能化解一二。


    眾人瞠目結舌,沒有想到會發生這一幕,堂堂th縣黑道上麵的鯊魚會直接嚇的跪下。


    鯊魚麾下的一些小弟也紛紛爬了過來,跪在夾板上磕頭不已。


    蕭鐵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似乎全場升起了一股冷意,秋風襲來,更增添了這種冰涼徹骨的寒意。


    斬草不除根,吹風吹又生!


    這句話永遠是千古不變的道理,蕭鐵柱從來不會為自己留下後患。


    尤其是李瀟龍的事情發生之後,更讓蕭鐵柱堅信這種鐵血的道理。


    這樣的亡命之徒當著麵可以鎮住他。


    若是離開的時候,說不定就翻身咬人了,你的家人說不定因此離開你,落個淒慘的下場,唯有鐵血鎮壓。


    我蕭鐵柱即便化身惡魔又如何!


    他人罵我又如何,我隻要我親人和兄弟平安無恙!


    “鯊魚,大家都是文明人,用不著這麽客氣。”蕭鐵柱忽然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道:“起來吧,以後都是在th縣混,抬頭不見低頭見,誰有用不著誰的時候啊。[]”


    “多謝鐵柱哥,多謝鐵柱哥,鐵柱哥隻要一句話,鯊魚肯定鞍前馬後。”鯊魚諂媚的笑道,眼神之中的陰毒之色一閃而逝。


    他從地麵上顫抖著起來。


    “鐵柱哥!”馬超等人急聲道:“不能這麽放了他。”


    “馬超,你們囉嗦什麽,閉上嘴,以後我們還有很多事情和鯊魚哥合作呢。”蕭鐵柱語氣客氣的道。


    “是!”馬超等人慌忙閉嘴。


    “鐵柱哥,你喊我鯊魚就行了,在麵前我哪敢稱哥啊,我就是一個馬仔而已。”鯊魚臉上堆滿了笑容,他慌忙站起身來,心中卻升起無盡的怨氣和殺氣。


    蕭鐵柱!


    你等著吧,我不是在這裏打撈李瀟龍的屍體嗎?老子現在就帶人先幹了你的女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女人在人民醫院家屬樓裏麵。


    此刻的鯊魚已經盤算好了,馬上回人民醫院先帶人幹了蕭鐵柱的女友,然後依次要挾蕭鐵柱,殺了蕭鐵柱,這樣特可以討回今天的血債,也能為豹爺立下大功。


    “鯊魚啊,好,握個手,代表著我們以前的恩怨一筆勾銷。”蕭鐵柱伸出手笑道。


    “鐵柱哥,能和你握手是鯊魚的榮幸。”鯊魚語氣洋裝激動的道,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兩隻大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一股霸道無比的真氣力量從蕭鐵柱的手裏傳遞而出,湧入了鯊魚的體內,一下子撞擊在鯊魚的心髒上麵。


    這股力量讓鯊魚感覺到不到疼痛。


    因為菩提真氣同樣可以化解疼痛。


    “哢嚓!”似乎是心髒破裂的聲音,鯊魚身影顫動了一下,忽然身體站立不穩。


    蕭鐵柱這才將手拿掉,鯊魚的身影顫動了一下,他並不知道蕭鐵柱用真氣摧毀了他的心脈,還以為自己生病了呢,當下勉強露出一絲笑容道“鐵柱。。。哥,鯊魚先離開了。”


    “帶著你的人離開吧!”蕭鐵柱冰冷的聲音傳來:“黑道有黑道的規矩,誰若是喜歡拜訪我和我兄弟的家人,我不介意天天去拜訪他的家人,直到人死燈滅。”


    蕭鐵柱的話充滿了冷意。


    “是,是是!”那些跪在地上的小弟紛紛顫聲道。


    “鐵柱哥,你放心,我鯊魚哪有這個膽子啊。”鯊魚臉上冒出一絲冷汗道。


    鯊魚當下帶著一些小弟離開了夾板,但是剛上岸向河岸上麵攀登的時候,鯊魚卻仰天慘叫一聲,一口鮮血吐出,他的身體倒在河岸上麵,氣絕身亡,他的屍體順著河岸向下滾動。


    鯊魚麾下的小弟嚇的臉色慘白,嘴角顫動。


    一個小弟慌忙將鯊魚的屍體攔了下來。


    “鯊魚哥!”


    “鯊魚哥,你醒醒啊。”


    “鯊魚哥,死了,死了,鯊魚哥死了。”


    。。這些黃毛小弟別看平時橫行霸道,但是卻沒有一個血性之人,此刻看到鯊魚死了,頓時各個嚇的麵死如灰,膽子都嚇破了。


    他們就是再笨也知道鯊魚的死和蕭鐵柱有著巨大的關係。


    手指攔截子彈,殺人同樣也可以無形,讓人找不出蹤跡。


    一瞬間,這些小弟嚇的雙腿顫抖不已,紛紛亡命般的向河岸上麵跑去,再也顧不得鯊魚的屍體了。


    打撈船上馬超等人麵麵相覷,th縣一道梟雄就如此死了。


    “鐵柱。。。。”蕭戰不知道如何說了,連他都看不出蕭鐵柱是如何殺死鯊魚的。


    他是特種兵出身,又擔任派出所副所長,這幾年來破的案子很多,卻無法發現一點蛛絲馬跡,唯一可以切入的地方,是蕭鐵柱和鯊魚握手。


    “戰子哥,他隻是心髒出點問題罷了。”蕭鐵柱負手而立笑道。


    “嘿嘿,鐵柱,哥哥佩服你,威哥死的不冤,王局也看不出來。”蕭戰嘿嘿笑道。


    “隻能說這些人心髒不好。”蕭鐵柱淡淡的笑道,說話的同時他走向打撈船的負責人,這名老頭早神色緊張。


    畢竟眼前之人乃是比鯊魚還要狠辣的角色,他可是親眼看著鯊魚在此人麵前下跪,手指攔截子彈,這還是人嗎?


    老頭嚇的顫抖不已,生怕蕭鐵柱像鯊魚一樣殘暴。


    “大爺,不要緊張,來抽根煙。”蕭鐵柱親自拿出一包煙,抽出了一根遞給了這個老頭。


    老頭年邁了,讓蕭鐵柱想起了自己的父親。


    自己的父親已經年邁,即便自己有錢,父親,母親,奶奶依然離不開土地,這是蕭鐵柱最為難受地方,蕭鐵柱真的希望父母和奶奶安享晚年,經常去公園散散步,養隻鳥,打個牌,出去旅旅遊。


    老頭慌忙站起身來,顫巍巍的把這根煙接到手裏恭維的笑道:“謝謝鐵柱哥。”


    “喊我鐵柱就行了,我父親和你的年齡一樣大。”蕭鐵柱聞言苦笑道。


    “是。”老頭微微點頭道。


    “大爺,這裏的事情就交給你了,無論多少錢,我都需要打撈那具屍體,即便將沙河掏空。”蕭鐵柱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道,他眼神望著這片河流。


    “你放心吧,我一定全力以赴。”老頭語氣堅定的道:“鐵柱,行有行規,盜亦有道,你這樣的人才有資格統領th縣黑道。”


    “老大爺,你真是太抬舉我了。”蕭鐵柱笑道:“好了,我們就不打擾老大爺幹活了。”


    “放心吧,我一定會幫助你們打撈的。”老頭聞言語氣略帶豪氣的道,他轉身走向船艙之中。


    蕭鐵柱,蕭戰,馬超等人也離開了這裏,來到河岸上麵。


    河岸上麵依然躺著鯊魚的屍體。


    蕭鐵柱看到這裏皺眉不已道:“馬超,打個電話給火葬場的人,讓他們拉走吧。”


    “嗯,鐵柱哥,我這就辦理。”馬超微微點頭,當下打了個電話給火葬場的人。


    十幾分鍾之後,火葬場的人到來,幾個工作人員將鯊魚的屍體太上了車拉走了,而此刻打撈船已經開始工作,對這片沙河采取了地毯式的搜索,蕭鐵柱,蕭戰等人站在河岸上麵,各個眼神死死的盯著河麵。


    打撈船步步推進,打撈的很仔細。


    轉眼之間到了中午,中午依然沒有打撈到李瀟龍的屍體。


    蕭鐵柱等人依然站在了河岸上麵。


    “馬超,再聯係兩家從下遊一起搜索!”蕭鐵柱攥緊了拳頭道:“我要th縣所有的打撈船都來,還有f市要能聯係到的打撈船都給我過來!”


    蕭鐵柱知道這沙河和f市的一些大河連貫著,許多打撈船可以暢通無阻。


    “是!”馬超恭聲道,當下撥通電話,開始聯係打撈公司。


    十分鍾之後,已經有馬超聯係到九家打撈公司,馬超不惜比平常高出三成的價格,這些打撈公司開始沿著河流奔向這裏,從下遊行駛過來。


    半個時辰之後,這些打撈公司來到這片水域,一家打撈公司負責一片水域。


    打撈的速度提高十倍。


    蕭鐵柱眼神望向整個河麵,他拳頭攥的緊緊的。


    “鐵柱,不要緊張,相信。”蕭戰拍著蕭鐵柱的肩膀道。


    “嗯。”蕭鐵柱微微點頭。


    眾人繼續站在河岸上麵,一下午的時間過去了,依然沒有任何消息,天色漸黑,打撈工作也難以持續。


    這時原來那家打撈公司的船隻靠岸來到蕭鐵柱這邊。


    “鐵柱,我們計算了水流的速度和區域麵積,你的這位朋友恐怕找不到了。”老頭無奈的告訴了蕭鐵柱這樣一個結果,其實老頭在半下午的時候已經得出這個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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