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教訓她!”


    於是,她們達成了一致意見,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於是她們把注意力放在了濃湯身上,那個湯又辣又燙,如果都倒在她的身上,應該會很痛很狼狽的。


    這樣的宴會,冥柏殤為什麽沒有來呢?她暗自沉思著,沒有注意到幾個女人手中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濃湯,朝她走了過來。


    “蘇與墨――”


    有人叫她,她應聲抬起頭來,卻見幾個穿著豔麗的女人站在她的麵前,然後一個大碗朝她扣過來。


    “啊……”好燙好燙,蘇與墨隻覺得整個臉和胸前肚子上一股火辣辣的疼,整整一大碗濃湯全數倒在了她的身上,頓時她的禮服上濕了一大片,水藍的顏色像是染上了一大片醜陋的顏料。


    “呀,不好意思,對不起,我失手了,你怎麽突然轉過身來呀?”手持濃湯的這一位,名叫鄭珍妮,皇子殿下權佑宸管轄下某鄭氏官員的女兒,冥柏殤的狂熱崇拜者,聽說將冥柏殤的照片貼滿了房間,臉肚臍眼上都刺著冥柏殤的名字,更發誓,此生非冥柏殤不嫁。


    “你……”蘇與墨雙手捂住臉,“你們是故意的?”這樣的情景好熟悉,五年前,在姐姐蘇與寧的十八歲成人禮上,她和大媽就是這麽對她的,將酒和蛋糕當著所有賓客的麵潑到她的身上,令她狼狼狽不堪,今次,又是這樣的情景。


    “哎喲,珍妮怎麽可能是故意的呢?我看是你擋住了我們的路吧。”另外說話的,則是權佑宸的盲目崇拜者,她說著還將蘇與墨推搡了一把,蘇與墨腳踩在地上濕噠噠的濃湯上,被這麽一推,腳下一滑啪的一聲摔倒在地。


    “還真是不小心呢,怎麽就摔倒了,小心一點哦,底/褲都曝光了。”


    “哎呀,我的手好滑呀……”鄭珍妮手中的酒杯“一不小心”又掉了下去,砸在蘇與墨的腦袋上,一杯紅酒順著她的頭頂往下/流。


    井藤注意到了那邊角落裏發生的事情,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


    蘇與墨咬緊牙關,一言不發,扶著牆壁慢慢地站起來,她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在蘇家的時候總是在公開的場合被蘇與寧隨意拿來羞辱,正是那樣的羞辱,她慢慢地成了一隻會反擊的刺蝟。


    “蘇與墨,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再接近冥少爺或是殿下,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說,以後不會再靠近冥少爺了。”


    “也不會靠近殿下了,說!”


    蘇與墨慢慢抬起頭來,用倔強而堅韌的眼神看著眼前的人,淡淡地說道:“不一定。”以前蘇與寧警告她不準靠近冥柏殤的時候,她就是這麽回答的。


    “不一定!”她說了第二遍,然後忍著劇痛扶著牆壁,準備離開這個令人難堪的角落。


    雖然在被巨大盆景隱藏著的角落裏,但是還是有很多人注意到了這邊發生的事情,不過沒有人上來說點什麽。


    “怎麽了這是?你們在做什麽?”井藤走了過來,不悅地斥責幾個驕縱跋扈的千金小姐,“你們給我立刻離開宴會現場!?


    “井藤姐……”


    “我不想說第二遍”井藤的斥責讓幾個人安靜了下來,然後離開了,於是,狠狠欺負過蘇與墨的人就這麽若無其事地走了。“來吧,跟我去換一件衣服。”井藤轉頭對蘇與墨說道。


    “謝謝,不用了,我先走了。”蘇與墨淡然拒絕了井藤,她的臉燙的要命,大概已經紅腫了一大塊。


    而井藤牽著蘇與墨的手到了她的更衣室,拿出一件黑色的小禮服讓她換上。


    “不用麻煩了,我拿毛巾把自己的衣服擦一擦就好了。”井藤的衣服自然件件都貴的令人咂舌,蘇與墨不是覺得貴害怕,而是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想要和她保持距離,她總覺得這個女人是危險的。


    “你不想和我做朋友嗎?我總覺得你一直在排斥我呢,與墨。”井藤的臉上有些失望,“與墨,你知道嗎?從小到大,我就過著最優渥的生活,所接觸到的女孩子總是拚命地巴結我逢迎我,沒有一個對我真心的。而你,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就覺得你特別的真實,於是很想和你成為朋友,我甚至從你的身上看到了好幾年前的自己,倔強、不服輸、善良又隱忍,所以才拿出我二十歲時候的這件限量版禮服給你穿。與墨,不要拒絕和我成為朋友,好嗎?”


    “……井藤小姐……”


    “來,我先幫你塗藥,塗完才能穿。”井藤拿住一盒藥膏,擠在蘇與墨被燙傷的地方,然後用麵前細心的抹勻了。


    蘇與墨看著她好耐心的樣子,井藤好像一個大姐姐似的在照顧她,難道是她太敏感了嗎?


    “好了,塗好了。穿上這件衣服我再讓司機送你回去。”


    好似怕她拒絕,井藤的眼裏有淡淡的哀求,蘇與墨便不好拒絕地穿上了。


    在侍者的帶領下,蘇與墨穿過宴會廳,向外麵走去。


    “一起跳支舞吧。”突然,一隻手伸了出來,井洛然握住了蘇與墨對手腕,阻止她的離去。


    “我要走了。”這個男人是不壞好意的,明明知道她現在不可能留下來跳舞,但他就是不鬆手。


    然而,,井洛然不由分說地將蘇與墨帶進了舞池內,井藤朝燈光師做了個手勢,全場唯一的一束光便罩在井洛然和蘇與墨的身上。


    “我不跳!”她掙脫。


    “跳吧。”井洛然說道,看著眼前的女人,她是美的,不是柔弱的美,是堅韌的美。


    音樂響起,蘇與墨掙脫不開,被迫跟著井洛然的舞步。


    突然,她感到禮服的肩帶啪的一聲斷裂了,下一秒,絲質禮服滑落在地,蘇與墨還未反應過來,她的身上便隻剩下一條白色的底/褲,兩個胸前隻貼了乳貼,穿這件黑禮服,是不能穿文胸的。


    [昨天感冒得渾身無力,睡了整整一天,久等了,原諒小湖,晚上還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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