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要陪我一起看劇嗎？”顧謠情趴在江述身上問道。
江述真不太想看了，他都已經看過幾遍了。
剪輯完成看一遍把把關，渲染調色後看一看，音效混錄完成再看看……總之，每一個階段他都會看看。
最後全部製作完成後，他又從頭到尾全部看一遍。
已經快看吐了。
江述回頭親了她一下：“你去找蘇書吧！她應該挺想陪你一起看的。”
“所以你不想陪我看嗎？”顧謠情一雙靈動的眼睛直勾勾盯著他。
“我也想陪你，但是我都知道劇情了。”
江述表示很遺憾：“你跟我一起看肯定會覺得我很無聊, 甚至我一不小心還會劇透，但你和蘇書都是第一次，你倆邊看邊聊肯定更有趣。”
“這借口找得還是挺有水平的。”顧謠情嬌哼一聲：“我給蘇書發個消息問一下。”
不一會兒，顧謠情放下手機扁了扁嘴：“我不去找她了。”
“怎麽了？”
“施然現在在她家。”
江述愣了一下：“施然跟她玩去了？”
她們倆本來並不認識，但是因為江述的關係。
兩人互相交換了聯係方式，聊幾次也就熟悉了。
現在都是江述手底下的藝人, 屬於是同門師妹了。
“她在那怎麽了？難道你還怕人嗎？”江述笑道。
“我不想打擾人家的二人世界。”
江述頓時驚呆：“她倆談戀愛了？”
“……”顧謠情無語了：“我就開個玩笑你還當真呀！”
江述不由得很失望：“切，沒意思。”
顧謠情：“……”
《仙劍》還沒開播，但是這劇的搜索指數已經是當日劇集之首了。
在播劇的熱度，還打不過一個沒播的，這種情況十分少見。
七點鍾的時候，新聞聯播開始。
距離開播還有半個多小時。
相關社交平台裏，無數人在翹首以待。
有的人正在擦電視，因為電視機已經很久沒用過了。
有人在試圖和家庭其他人爭奪遙控器的使用權。
有的人幹脆連新聞聯播都守著看完了……
蘇書和施然也湊在一起，準備了一桌菜，打開電視機邊吃邊聊。
以前蘇書認為施然被江述潛規則了，當時就以為她已經和江述睡過。
否則江述憑什麽給她這麽多好資源呢？
現在輪到她自己才明白，江述就是這麽一個人。
除非江述願意潛施然，不願意潛她……這豈不是說明自己不如施然有吸引力？
蘇書不能接受這種事！
“誒……你和江述真的是在顧謠情的演唱會上認識的嗎？”施然好奇地笑道。
“對呀！”
這個問題，蘇書肯定要以江述的說法為準。
除非哪天江述主動告訴施然真相。
“難不成你也以為我和江述在談戀愛呀？”蘇書笑道。
施然笑著搖搖頭：“那倒不是。”
“那你和江述怎麽認識的？”
“戲裏認識的呀！”施然笑道：“你不會也像別人那樣, 認為我和江述有什麽關係吧？”
“這倒不是，雖然網絡上風言風語挺多的, 但我真的相信你和江哥。”
“什麽風言風語？”
“你打開瀏覽器，搜一下施然被。”
“呃……”施然打開手機, 輸入施然和……
下麵出來的相關詞條有, 施然和江述睡過嗎？
施然和江述什麽關係？
施然和江述幹過……
施然抿著嘴唇放下手機，離譜！！
蘇書忍住沒笑出聲, 輕咳一聲，十分無奈地歎氣：“唉……有些網友真的是，不知道他們腦子都整天都想些什麽。”
“要不……你搜一下蘇書和？”施然說道。
“……我才沒興趣呢！”
“那我搜搜看。”施然又重新拿起了手機。
“你有毛病吧！這都是網友們不要臉。”
“哼……你讓我看了不該看的東西，我還不能看看你的呀！”
“無聊！”
“蘇書和江述是男女朋友嗎？蘇書和江述睡過……”施然直接念了出來：“你和我也差不多嘛！”
蘇書有些無奈。
顧謠情是真和江述同床共枕了，但是她沒有什麽水花。
她們裏和江述明明沒那些事，卻被網友們天天YY。
施然想了一下，又悄悄搜索了一下顧謠情和……
但是檢索量最高的隻是，顧謠情和江述有什麽恩怨，並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好啦！新聞聯播結束了，準備看劇吧！”蘇書提醒道。
此時此刻，除了千萬路人之外，一些並不喜歡江述的人也悄悄在電視機前了。
比如林放山，沉嘉玉。
甚至連王燁柯這個幾乎不看電視劇的人，此刻都悄悄在電視機前準備著。
但是他們看此劇，抱得不是欣賞的心態，更多的是為了批判。
19：34分。
萬眾期待的《仙劍》正式開播了。
片頭一開始，李逍遙站在雲巔“歪嘴邪魅”一笑，頗有歪嘴戰神幾分風範。
前二十秒伴隨著《殺破狼》前奏的片頭內容，幾乎都是燒錢炫技炸裂的特效片段。
看得人直呼過癮, 爽得飛起！
就這幾個鏡頭, 已經碾壓了許多不思進取的電影特效片段。
“啊啊啊好激動！終於來啦！”
“嗎的！這特效是我們能免費看的嗎？”
“主題曲竟然不是逍遙歎，還有新歌！這歌叫什麽名字呀？”
“看來逍遙歎是片尾曲哈！”
“這質感調色！我哭了！終於不是慘白劣質的磨皮濾鏡了！”
“……”
開篇青兒大戰水魔獸的場麵，主要看點就是水魔獸的特效，形象十分逼真可怖，非常有壓迫感。
比原作裏確實要好上無數倍，畢竟二十年前影視劇工業的特效水平確實不如現在了。
順便一提，在仙劍世界裏，青兒是紫萱的女兒，是趙靈兒的媽媽。
也就是說，紫萱是趙靈兒的姥姥。
不過大戰水魔獸還隻是牛刀小試。
緊接著李逍遙禦劍飛行，和羅刹鬼婆在雲巔之上激戰的場麵，這一個全場景特效，才是更加震撼的視覺效果。
這一段也是所有特效鏡頭中，最燒錢的地方之一。
120分鍾特效一個億，並不是簡單的除去120分鍾，就能得出每分鍾特效的費用。
那種施個小法術，武器上附個魔，這種小特效自然便宜不少。
全景打鬥特效燒的錢和小特效不是一個級別的。
“奈何本人沒文化，一句臥槽走天下！臥槽屌爆了！”
“有一說一，從沒在仙俠劇裏看過這麽帥的特效！”
“其他仙俠劇敢學嗎？江哥真是吊炸天啊！”
“……”
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觀眾們看到這些特效鏡頭，高呼臥槽牛批吊炸天！
他們很佩服江述的大氣！
電視機前的一些行業內人員，才能明白這種質量的特效要多少錢。
就這兩分鍾的鏡頭，就得燒掉幾百萬。
他們同樣佩服江述真敢這麽花錢，這是把電視劇當成院線電影玩了。
雖然遠不如好來塢大片的燒錢程度，但已經超過了許多國內電影的特效電影。
除了江述這種“偏執”的人，恐怕沒有哪個電視劇投資方願意在特效上砸這麽多錢。
畢竟這可不是兩分鍾的事兒。
照這種燒錢法兒，整部劇下來，光特效費用一個億打不住。
如果這種鏡頭多了，甚至得奔著兩個億去了。
問問哪個投資仙俠劇的願意這麽幹？
他們寧願拿這一個億請個頂流大咖，也不願意燒在特效上。
馮耀傑等人並沒有守著電視看《仙劍》。
因為前兩集他們都已經看過了。
自江述官宣自己的平台後，沒有再找江述談版權。
因為沒臉去找了。
以這部劇的熱度和質量，就算電視台先上星，780萬一集也還是很有賺頭。
可是現在都沒了。
現在除了後悔，還是後悔。
之前慫恿他們一起聯手針對江述的人，自從江述推出自己的視頻網站後，那人也裝死不說話了。
如今想想，到底是誰賺了？
江述現在能賺多少不好說。
但自家沒有拿下這部劇，肯定是少賺了很多錢。
那個慫恿他們的人，現在倒是屁事沒有，針對江述的這個坑沒成功，他們直接就拍拍屁股溜了。
算計來算計去，反倒把自家的平台坑進去了。
馮耀傑等人想把上麵那人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恨不得把他打成豬頭，但又沒這個膽子……
氣得晚飯都沒胃口吃了。
他們就不反省一下，自己不鬼迷心竅也不會有這檔子事兒了。
另一邊。
顧謠情的爸媽也在電視前守著。
“這都二十幾分鍾了，怎麽還不見小情呢！”顧子平有些急躁地吐槽。
“才二十多分鍾，你急什麽啊！”
“算了算了，我先回房去，等小情出來了你叫我一聲。”顧子平說著就要起身。
此刻的電視裏，剛好播到了趙靈兒出場。
她正在清澈的小湖中洗澡，露著白皙的香肩，披肩長發也沾濕在了水裏。
顧子平下意識又坐了回去，直勾勾地盯著屏幕。
秦涵斜了他一眼：“你怎麽不走了？”
“咳……我看看這是不是小情。”
“肯定不是，我問過小情，前麵沒有她，趕緊回書房去！”
“行了行了，好好看劇別打岔了。”顧子平一本正經地道。
秦涵也懶得理他。
“這姑娘長得真水靈。”顧子平感歎道：“小情在劇組，就看著江述和這姑娘是一對，就不吃醋嗎？”
“要是這都吃醋，演員都不用談戀愛結婚了，人家還有結了婚還拍親嘴戲的呢！”
“江述和這姑娘肯定不會親的，不是我看不起他，借給他十個膽子，他現在都不敢在戲裏親別的女人！”
“切~~！”
“你切什麽切？”顧子平突然提高了嗓門：“江述要是敢當著小情的麵，和別的姑娘拍親嘴戲，我就立馬登門向他道歉！並且任由他“處罰”！雙手歡迎他做我的女婿，隻可惜這小子他沒這個膽子！”
秦涵嫌棄地瞪了他一眼：“別在這兒吹牛了！”
“不吹牛！絕對說話算話。”顧子平十分認真地道：“因為隻要江述敢這樣親別的女人，以小情的脾氣絕對要和他鬧分手，到時候就算我想登門道歉也沒這機會了，哈哈！”
顧子平很得瑟。
秦涵懶得接他的話了。
因為她也知道，顧子平說得沒錯。
顧謠情可能最多也就能接受，江述和他戲裏喜歡的女人抱一下。
直接親嘴就真的過分了。
但是看著一旁的顧子平得意的模樣……
秦涵就氣兒不打一處來，最後她給顧謠情發了條微信：【你爸說，隻要江述敢在戲裏親別的女人，他就親自去向江述登門道歉，並且任由江述“處罰”，永遠對江述笑臉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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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謠情很快回了：【真的？】
秦涵：【反正他是這麽說的。】
顧謠情：【你錄個音，讓他再說一遍，以後做證據！】
秦涵：【你不會真的願意江述和別的女人拍吻戲吧？】
顧謠情：【嘿嘿，你別管我哈！】
放下手機後，顧謠情轉頭看向了江述。
“你和蘇書在電影裏有吻戲嗎？”
江述愣了一下，笑道：“放心吧！雖然劇本裏那一段用吻戲更好，但我改成了用擁抱替代，湊合也能用吧！”
“那幹脆就用吻戲吧！補拍一下。”
“啊！”江述這下是真的驚了：“你想讓我和蘇書拍吻戲？”
“你不想拍嗎？”顧謠情笑眯眯地道。
“沒有這個必要。”江述十分澹定。
雖然普通的拍一節吻戲，就兩人幹巴巴的嘴唇碰一下。
如果雙方規矩一點，沒有多餘動作，輕輕碰一下就鬆開，形式上可能還不如兩人緊緊擁抱。
但是到底是身體和胸口緊緊貼在一起曖昧，還是嘴唇碰一下就鬆開曖昧呢？
幾乎所有人還是覺得是嘴唇，接吻更多的是它所代表的意義，而不是形式。
再不濟，嘴唇沒有東西擋，擁抱就算貼在一起，好歹有一層布料隔著呢！
顧謠情卻一本正經地道：“我覺得可以加一段吻戲，文藝片哪裏少得了吻戲呀！”
“你認真的？”
“認真的。”顧謠情點點頭，然後笑出了聲：“但是可以錯位嘛！”
江述也笑了：“錯位無論多逼真，都會讓人看出來假，還不如不拍。”
……
江述真不太想看了，他都已經看過幾遍了。
剪輯完成看一遍把把關，渲染調色後看一看，音效混錄完成再看看……總之，每一個階段他都會看看。
最後全部製作完成後，他又從頭到尾全部看一遍。
已經快看吐了。
江述回頭親了她一下：“你去找蘇書吧！她應該挺想陪你一起看的。”
“所以你不想陪我看嗎？”顧謠情一雙靈動的眼睛直勾勾盯著他。
“我也想陪你，但是我都知道劇情了。”
江述表示很遺憾：“你跟我一起看肯定會覺得我很無聊, 甚至我一不小心還會劇透，但你和蘇書都是第一次，你倆邊看邊聊肯定更有趣。”
“這借口找得還是挺有水平的。”顧謠情嬌哼一聲：“我給蘇書發個消息問一下。”
不一會兒，顧謠情放下手機扁了扁嘴：“我不去找她了。”
“怎麽了？”
“施然現在在她家。”
江述愣了一下：“施然跟她玩去了？”
她們倆本來並不認識，但是因為江述的關係。
兩人互相交換了聯係方式，聊幾次也就熟悉了。
現在都是江述手底下的藝人, 屬於是同門師妹了。
“她在那怎麽了？難道你還怕人嗎？”江述笑道。
“我不想打擾人家的二人世界。”
江述頓時驚呆：“她倆談戀愛了？”
“……”顧謠情無語了：“我就開個玩笑你還當真呀！”
江述不由得很失望：“切，沒意思。”
顧謠情：“……”
《仙劍》還沒開播，但是這劇的搜索指數已經是當日劇集之首了。
在播劇的熱度，還打不過一個沒播的，這種情況十分少見。
七點鍾的時候，新聞聯播開始。
距離開播還有半個多小時。
相關社交平台裏，無數人在翹首以待。
有的人正在擦電視，因為電視機已經很久沒用過了。
有人在試圖和家庭其他人爭奪遙控器的使用權。
有的人幹脆連新聞聯播都守著看完了……
蘇書和施然也湊在一起，準備了一桌菜，打開電視機邊吃邊聊。
以前蘇書認為施然被江述潛規則了，當時就以為她已經和江述睡過。
否則江述憑什麽給她這麽多好資源呢？
現在輪到她自己才明白，江述就是這麽一個人。
除非江述願意潛施然，不願意潛她……這豈不是說明自己不如施然有吸引力？
蘇書不能接受這種事！
“誒……你和江述真的是在顧謠情的演唱會上認識的嗎？”施然好奇地笑道。
“對呀！”
這個問題，蘇書肯定要以江述的說法為準。
除非哪天江述主動告訴施然真相。
“難不成你也以為我和江述在談戀愛呀？”蘇書笑道。
施然笑著搖搖頭：“那倒不是。”
“那你和江述怎麽認識的？”
“戲裏認識的呀！”施然笑道：“你不會也像別人那樣, 認為我和江述有什麽關係吧？”
“這倒不是，雖然網絡上風言風語挺多的, 但我真的相信你和江哥。”
“什麽風言風語？”
“你打開瀏覽器，搜一下施然被。”
“呃……”施然打開手機, 輸入施然和……
下麵出來的相關詞條有, 施然和江述睡過嗎？
施然和江述什麽關係？
施然和江述幹過……
施然抿著嘴唇放下手機，離譜！！
蘇書忍住沒笑出聲, 輕咳一聲，十分無奈地歎氣：“唉……有些網友真的是，不知道他們腦子都整天都想些什麽。”
“要不……你搜一下蘇書和？”施然說道。
“……我才沒興趣呢！”
“那我搜搜看。”施然又重新拿起了手機。
“你有毛病吧！這都是網友們不要臉。”
“哼……你讓我看了不該看的東西，我還不能看看你的呀！”
“無聊！”
“蘇書和江述是男女朋友嗎？蘇書和江述睡過……”施然直接念了出來：“你和我也差不多嘛！”
蘇書有些無奈。
顧謠情是真和江述同床共枕了，但是她沒有什麽水花。
她們裏和江述明明沒那些事，卻被網友們天天YY。
施然想了一下，又悄悄搜索了一下顧謠情和……
但是檢索量最高的隻是，顧謠情和江述有什麽恩怨，並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好啦！新聞聯播結束了，準備看劇吧！”蘇書提醒道。
此時此刻，除了千萬路人之外，一些並不喜歡江述的人也悄悄在電視機前了。
比如林放山，沉嘉玉。
甚至連王燁柯這個幾乎不看電視劇的人，此刻都悄悄在電視機前準備著。
但是他們看此劇，抱得不是欣賞的心態，更多的是為了批判。
19：34分。
萬眾期待的《仙劍》正式開播了。
片頭一開始，李逍遙站在雲巔“歪嘴邪魅”一笑，頗有歪嘴戰神幾分風範。
前二十秒伴隨著《殺破狼》前奏的片頭內容，幾乎都是燒錢炫技炸裂的特效片段。
看得人直呼過癮, 爽得飛起！
就這幾個鏡頭, 已經碾壓了許多不思進取的電影特效片段。
“啊啊啊好激動！終於來啦！”
“嗎的！這特效是我們能免費看的嗎？”
“主題曲竟然不是逍遙歎，還有新歌！這歌叫什麽名字呀？”
“看來逍遙歎是片尾曲哈！”
“這質感調色！我哭了！終於不是慘白劣質的磨皮濾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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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篇青兒大戰水魔獸的場麵，主要看點就是水魔獸的特效，形象十分逼真可怖，非常有壓迫感。
比原作裏確實要好上無數倍，畢竟二十年前影視劇工業的特效水平確實不如現在了。
順便一提，在仙劍世界裏，青兒是紫萱的女兒，是趙靈兒的媽媽。
也就是說，紫萱是趙靈兒的姥姥。
不過大戰水魔獸還隻是牛刀小試。
緊接著李逍遙禦劍飛行，和羅刹鬼婆在雲巔之上激戰的場麵，這一個全場景特效，才是更加震撼的視覺效果。
這一段也是所有特效鏡頭中，最燒錢的地方之一。
120分鍾特效一個億，並不是簡單的除去120分鍾，就能得出每分鍾特效的費用。
那種施個小法術，武器上附個魔，這種小特效自然便宜不少。
全景打鬥特效燒的錢和小特效不是一個級別的。
“奈何本人沒文化，一句臥槽走天下！臥槽屌爆了！”
“有一說一，從沒在仙俠劇裏看過這麽帥的特效！”
“其他仙俠劇敢學嗎？江哥真是吊炸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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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觀眾們看到這些特效鏡頭，高呼臥槽牛批吊炸天！
他們很佩服江述的大氣！
電視機前的一些行業內人員，才能明白這種質量的特效要多少錢。
就這兩分鍾的鏡頭，就得燒掉幾百萬。
他們同樣佩服江述真敢這麽花錢，這是把電視劇當成院線電影玩了。
雖然遠不如好來塢大片的燒錢程度，但已經超過了許多國內電影的特效電影。
除了江述這種“偏執”的人，恐怕沒有哪個電視劇投資方願意在特效上砸這麽多錢。
畢竟這可不是兩分鍾的事兒。
照這種燒錢法兒，整部劇下來，光特效費用一個億打不住。
如果這種鏡頭多了，甚至得奔著兩個億去了。
問問哪個投資仙俠劇的願意這麽幹？
他們寧願拿這一個億請個頂流大咖，也不願意燒在特效上。
馮耀傑等人並沒有守著電視看《仙劍》。
因為前兩集他們都已經看過了。
自江述官宣自己的平台後，沒有再找江述談版權。
因為沒臉去找了。
以這部劇的熱度和質量，就算電視台先上星，780萬一集也還是很有賺頭。
可是現在都沒了。
現在除了後悔，還是後悔。
之前慫恿他們一起聯手針對江述的人，自從江述推出自己的視頻網站後，那人也裝死不說話了。
如今想想，到底是誰賺了？
江述現在能賺多少不好說。
但自家沒有拿下這部劇，肯定是少賺了很多錢。
那個慫恿他們的人，現在倒是屁事沒有，針對江述的這個坑沒成功，他們直接就拍拍屁股溜了。
算計來算計去，反倒把自家的平台坑進去了。
馮耀傑等人想把上麵那人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恨不得把他打成豬頭，但又沒這個膽子……
氣得晚飯都沒胃口吃了。
他們就不反省一下，自己不鬼迷心竅也不會有這檔子事兒了。
另一邊。
顧謠情的爸媽也在電視前守著。
“這都二十幾分鍾了，怎麽還不見小情呢！”顧子平有些急躁地吐槽。
“才二十多分鍾，你急什麽啊！”
“算了算了，我先回房去，等小情出來了你叫我一聲。”顧子平說著就要起身。
此刻的電視裏，剛好播到了趙靈兒出場。
她正在清澈的小湖中洗澡，露著白皙的香肩，披肩長發也沾濕在了水裏。
顧子平下意識又坐了回去，直勾勾地盯著屏幕。
秦涵斜了他一眼：“你怎麽不走了？”
“咳……我看看這是不是小情。”
“肯定不是，我問過小情，前麵沒有她，趕緊回書房去！”
“行了行了，好好看劇別打岔了。”顧子平一本正經地道。
秦涵也懶得理他。
“這姑娘長得真水靈。”顧子平感歎道：“小情在劇組，就看著江述和這姑娘是一對，就不吃醋嗎？”
“要是這都吃醋，演員都不用談戀愛結婚了，人家還有結了婚還拍親嘴戲的呢！”
“江述和這姑娘肯定不會親的，不是我看不起他，借給他十個膽子，他現在都不敢在戲裏親別的女人！”
“切~~！”
“你切什麽切？”顧子平突然提高了嗓門：“江述要是敢當著小情的麵，和別的姑娘拍親嘴戲，我就立馬登門向他道歉！並且任由他“處罰”！雙手歡迎他做我的女婿，隻可惜這小子他沒這個膽子！”
秦涵嫌棄地瞪了他一眼：“別在這兒吹牛了！”
“不吹牛！絕對說話算話。”顧子平十分認真地道：“因為隻要江述敢這樣親別的女人，以小情的脾氣絕對要和他鬧分手，到時候就算我想登門道歉也沒這機會了，哈哈！”
顧子平很得瑟。
秦涵懶得接他的話了。
因為她也知道，顧子平說得沒錯。
顧謠情可能最多也就能接受，江述和他戲裏喜歡的女人抱一下。
直接親嘴就真的過分了。
但是看著一旁的顧子平得意的模樣……
秦涵就氣兒不打一處來，最後她給顧謠情發了條微信：【你爸說，隻要江述敢在戲裏親別的女人，他就親自去向江述登門道歉，並且任由江述“處罰”，永遠對江述笑臉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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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謠情很快回了：【真的？】
秦涵：【反正他是這麽說的。】
顧謠情：【你錄個音，讓他再說一遍，以後做證據！】
秦涵：【你不會真的願意江述和別的女人拍吻戲吧？】
顧謠情：【嘿嘿，你別管我哈！】
放下手機後，顧謠情轉頭看向了江述。
“你和蘇書在電影裏有吻戲嗎？”
江述愣了一下，笑道：“放心吧！雖然劇本裏那一段用吻戲更好，但我改成了用擁抱替代，湊合也能用吧！”
“那幹脆就用吻戲吧！補拍一下。”
“啊！”江述這下是真的驚了：“你想讓我和蘇書拍吻戲？”
“你不想拍嗎？”顧謠情笑眯眯地道。
“沒有這個必要。”江述十分澹定。
雖然普通的拍一節吻戲，就兩人幹巴巴的嘴唇碰一下。
如果雙方規矩一點，沒有多餘動作，輕輕碰一下就鬆開，形式上可能還不如兩人緊緊擁抱。
但是到底是身體和胸口緊緊貼在一起曖昧，還是嘴唇碰一下就鬆開曖昧呢？
幾乎所有人還是覺得是嘴唇，接吻更多的是它所代表的意義，而不是形式。
再不濟，嘴唇沒有東西擋，擁抱就算貼在一起，好歹有一層布料隔著呢！
顧謠情卻一本正經地道：“我覺得可以加一段吻戲，文藝片哪裏少得了吻戲呀！”
“你認真的？”
“認真的。”顧謠情點點頭，然後笑出了聲：“但是可以錯位嘛！”
江述也笑了：“錯位無論多逼真，都會讓人看出來假，還不如不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