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東京


    新佑仁良回國之後,爺爺不幸病逝,家族內鬥激烈,還好新佑中和及時趕回日本,內鬥得以緩解,迫於各界的壓力,家不可一日無主,國不可以日無君,新佑中和在逼於無奈之下,以新佑家族最年輕的族主繼承人身份總領一切家族大小事務,總算令新佑股市得以回升,暫時壓住了各界的輿論。


    雖然新佑中和繼承了家業,但是家族中一股暗流已經悄悄地崛起,這股惡毒勢的力正在進羅密布的進行中,染指了新佑企業一部分的股市,新佑中和心中已有所覺,亦開始部署自己的計劃,為了維護家族的榮譽和祖輩幾代積攢下來的龐大家業,也隻有披肝瀝膽勇往直前,坐鎮東京,應付上任來的第一場硬仗。


    一個月過去了,表麵上看去新佑家族恢複了平靜,其實不然,內部暗流湧動,波濤洶湧,新佑中和為了進一步組織分裂勢力的再一步擴大,迅速以雷霆手段罷免了一批骨幹分子,大膽使用新人,使得內部鬥爭暫時得以緩解,不過分裂勢力是不會就此罷休,因為新的一波攻勢已經開始策劃了。


    在家庭中新佑開明是一個慈祥和藹的爺爺,在家族中他是一個為人光明磊落,做事雷厲風行,一絲不苟的族長。在這一群子孫中,他最疼愛的便是新佑仁良,他經常在家族中的對著各組首腦誇獎新佑仁良天賦很高,為人厚道,有父輩之風,將來的前途一定無可限量,因為新佑仁良從小就是一個很懂事的孩子,十分討他的歡心。就連三年前中和去中國發展,提議讓仁良跟隨的就是這位目光遠大高瞻遠矚的族長的意思。


    一去就是三年,三年來爺孫倆很少通話,大多都是靠發郵電互通消息,問的都是一些關於在中國生活瑣碎事情,剛來到中國的仁良很不適應,處處受人國人的歧視,有許多想不開的事情就會問爺爺,在中國生活最艱苦的那段日子裏都是心有開明在暗中安慰著仁良,自從仁良認識了新朋友之後,爺爺就再也不再通信了。當時仁良一直不明白為什麽,但是今天雙手撫摸著新佑開明慈祥和藹的笑臉,仁良哭著露出笑容。


    “仁良,你怎麽了?”


    優美月姬子剛從房間裏整理好行李慢步走出來,忽見仁良撫摸著父親新佑開明的相片傻傻地苦笑,吃驚道:“仁良,你怎麽了?”


    仁良急忙擦幹眼淚,將鏡框放在桌麵上擺正,轉過身笑道:“媽媽,我沒事?咦,媽媽,你準備東西幹什麽,難道我們要出行嗎?”


    優美月姬子放下手中沉重地行李箱,從懷中取出刺繡了絲巾,將仁良的淚臉擦了一邊,笑道:“又想爺爺了吧,你這孩子不是答應過爺爺,留血不流淚的嗎,爺爺走了你就徹底的忘了,你呀千萬不要辜負了爺爺對你的期望。”


    仁良失神道:“不是,隻是剛才相通了一件跟重要的事情,因此忍不住就哭了出來,媽媽,你千萬可別告訴爸爸。”


    優美月姬子揪了揪他的鼻子,咪笑道:“你呀你,跟你爸爸一樣,死要麵子,好了不說了,還是趕快去上學去,不然就要遲到了。(.)”


    “上學,上什麽學?”


    優美月姬子抿嘴笑道:“哦,我昨夜忘記告訴你了,你父親昨天更神武天校的校長交涉過了,打算讓你回去在上一年,就與香川秀美完婚,這可是媽媽盼望已久的事情了。”


    仁良一愣道:“什麽秀美子小姐。”


    優美月姬子咯咯笑道:“怎麽去了中國三年,連你的未婚妻都忘記了,你們可是從小就有婚約協定的呀,這可是你爺爺給你安排的。你走期間秀美每天都會來家裏探望,明著來看我,其實是想打聽你在中國的一切消息。你可不知道秀美可越發漂亮了,人有聰明賢惠,溫柔善良,媽媽可是巴不得你們早點兒完婚。”


    仁良失意道:“是嗎。”


    “仁良,我的寶貝兒子,你這怎麽了,是不是生病了,怎麽一聽到與香川秀美完婚,為什麽一點兒都不開心。”


    新佑仁良強笑道:“我是很喜歡秀美,她卻是一個好女孩,不過你是知道的我與她的弟弟香川龍澤與她的表哥柳凡三星關係很惡劣,曾經為了一些私事還打個幾次架,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你突然告訴我這些,我一時哪能高興的起來。”


    優美月姬子笑道:“仁良,不要太多心了,中國人不是有一句古話不是說:船到橋頭自然直,你就少操那份心了。”


    新佑仁良點了點頭,道:“好,我現在就去神武天校。哎,三年都沒有回去了,也不知道神武天校變得怎麽樣了?真是懷念當年的時光啊。”


    優美月姬子催促道:“好了我的寶貝兒子,不要長籲短歎了,趕緊去上學吧,不然可要遲到了。”


    新佑仁良接過沉重地行李箱,急忙問道:“媽媽,那我走了。”


    優美月姬子嘻嘻笑道:“仁良,下午放學了可千萬要把秀美帶回來,媽媽在家裏做好飯等你回來吃,千萬不要令我失望了啊。”


    新佑仁良微紅著臉笑說道:“媽,不至於吧,現在我還沒有考慮那麽多,你也不必非逼著我去做一些強人所難的事吧。”


    月姬子笑道:“這怎能是逼你,這可是你爺爺給你的安排,你不會連爺爺的話也不聽了。”


    “好了,媽你不要說了,我試一試好了,如果人家不來我也沒辦法。”優美月姬子說笑著將新佑開明提了出來,她知道兒子是最聽爺爺的話了,雖然現在父親已經過事了,但是在仁良的心中爺爺永遠的活著,為了兒子的終身幸福,也為了家族的榮譽,優美月姬子也顧不得那麽多了,因為在她的心中香川秀美絕對是新佑家媳婦的最合適人選。


    出了家門,轎車司機已經早早的停在門口外的馬路上,仁良下了樓,走了出來,那年輕地司機一眼瞧見行李箱,下了車門將行李放進後車廂,送仁良朝神武天校奔去。


    轎車行駛了一個小時,漸進神武天校的大門,新佑仁良說道:“好了,就停到這裏,你可一回去了。”


    司機道:“少爺,下午放學我在校門口等你。”


    新佑仁良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不用了,我想今天會回去了很晚,到時候我自己搭車回家,你就不必來接我了。”


    下了車,拉著沉重的行李箱,穿過長長地櫻花走道,腳踏著風中的櫻花,漫步在芳香四溢的校園門外,眼前又浮現出三年前那離別時的場景,曆曆在目,銘記於心,時光如流水,一轉三年,今天重回神武,一種說不出的思念與激動悠然而生,懷著興奮的心情,仁良再次踏進了學校的大門。


    今天是一周的第一天,各年紀的高校生皆以返校,走在校外便會瞧見成群結隊的學生穿著特有的神武學服,春風笑意的走進校門,同路的人很多,大家多注意到了英俊瀟灑,氣質不凡的新佑仁良,因為仁良沒有穿學服,所以顯得十分耀眼突,過往的俊男美女都會不由自主的小瞧他幾眼。仁良不時的回頭微笑,點頭示意,絲毫沒有感覺自己在對方眼中屬於異類份子,畢竟仁良也是在這個學校成長起來,雖然已經離開了三年,也不知道學校還有多少同學還在,但是在他的心中仍舊將自己視為神武天校的一份子。


    “這位小兄弟,不是神武天校的學生禁止入內。”


    仁良拉著行李剛要走進校門,卻被看門站崗的保安攔阻,兩人瞧他一聲輕裝打扮,無論穿著還是自身流露出來的獨特氣質一點也不像學生,而且他們在這裏呆了一年多,不說全部認識,麵善地也有七七八八,唯獨從來沒有見過新佑仁良,自然而然地將他阻在門外。


    仁良笑道:“我是神武天校的學生。”


    保安道:“凡是神武天校的學生一律必須穿學服,但是你並沒有穿帶學服來上課,鑒於學校的有關規定,很抱歉我不能讓你隨便走進學校。”


    仁良嗬嗬笑道:“我確實是神武天校的學生,不過今天剛轉過來的新生,還沒有學服。”


    “是嘛,你可有學校開的轉學證明。”


    兩人說畢,仁良暗自叫苦,自己剛從中國回來,哪裏有什麽轉學證明,不由得失笑道:“很抱歉,我沒有轉學證明,不過你們隻要將校長找來,他會證明我就是神武的學生。”


    保安仔細打量了仁良一番,細瞧他身後的行李,聽他的一番話給人的感覺不像是在說謊話,不過他一沒學服,二沒證明,三則校長還沒有到來,四則學校有規定,兩個保安人員小聲的商量了一兒,就在兩人討論的時候,隻見有幾個身穿外服的同學趁兩人不注意悄悄地潛了進去,不忘回頭蔑視了仁良一眼,正見兩保安轉過身來,急忙消失在校園裏,然而學校裏的同學幾乎都看見了,卻沒有一個發話的,仁良微微一怔,緩緩地皺起了眉頭,感覺再次踏進神武與三年前異大有不同。


    “校長還沒有來,我們也不能做主,你先站在一邊,等校長來了叫他辨認。”


    仁良遠遠地瞧著一夥兒遠去的身影,低歎一聲道:“那好吧。”


    站在門口好一會兒,仁良有點兒發慌,時候已經不早了,在仁良的記憶中校長可是一個早出晚歸的人,應該到了,怎會不見他的人影,如果今天校長有事情,後者昨天校長沒有回家那麽不是白等了。就在仁良低沉著頭胡思亂想之際,忽聽遠處傳來一陣極為熟悉的聲音,使得他精神一陣,急忙抬起了頭。


    隻見不遠處走來一群人人高馬大的高年級同學來,仁良定眼瞧去,眾人中大部分都是三年前的同學,驚喜的喊道:“伊賀悠、山本仔、毛利元三……”


    仁良一個個的叫出他們的名字,聲音傳得很遠,過往的人不由得停住了腳步,皆瞧著苦笑著好似有些瘋癲的新佑仁良,暗自竊笑,還有的交頭接耳,左顧右盼,討論著莫名其妙的人。


    人小鬼大的矮個子山本仔正走著說笑,忽聽一陣十分熟悉的聲音傳來,不由得大吃一驚道:“咦,大家聽見了沒有,好像有人在叫我哩。啞,伊賀悠,三元聽見沒有還有叫你們的。”


    伊賀悠站在馬路的過道上,三麵環看,就是沒有瞧向學校大門口那向他招手的仁良所在的方向望去,還是毛利三元第一個發現招手的新佑仁良,赫然傻楞住了,站在道路中央激動的說不出一句話,隻是指著前方結結巴巴的說道:“山本仔,快,快,快看。”


    伊賀悠回過神來,乍見毛利三元異常的神色,大吃一驚道:“三元,你咋了,讓我們快看什麽,我什麽都沒有看到呀。”


    眾人正眼張望,突然望見前方的校門口有一個人正在朝他們揮手,這些人都是幾人手的小弟,都不曾見過新佑仁良,急忙說道:“頭兒,校門口有一個人在向我們這邊招手,是不是在叫你們。”


    山本仔正眼瞧去,驚見仁良,猛然吃驚,迅速揉了揉眼睛,仔細瞧去,豁然就是新佑仁良,驚喜不已道:“伊賀悠,三元,學長,學長回來了,我不是在做夢吧,三年了,都三年了,都快把我給想死了。”


    “學長,在呢?”


    一聽說是新佑仁良,毛利三元張目極望,激動的快哭出來了,第一個飛奔而去,邊跑邊喊道:“仁良,真是的仁良,仁良真的回來了。”


    眾人忽聽新佑仁良之名,校園外忽然沸騰開來,無數道崇敬的目光閃電般射來。眾目睽睽之下,新佑仁良隻是微笑著奔跑著朝他的好夥伴們一一擁抱。


    近些年來各大高校人才輩出,各領風騷,每一所大學高校都會有一些聲名赫赫的人物,因為已進入高校就會有一門必修課那就是武士道,日本人以武為尊,凡是男女皆都人人習武,強身健體,經過各大高校領帶與教育部的研究決定每隔一年各市區市區都會舉辦一次‘武神’大會,三年一次全國‘武神’大會,力壓眾人者被會被譽為‘武神’,這是一種民族的尊嚴,榮譽的象征,每所高校為了能爭得這項榮譽,便會選拔三人去比賽,三年前是第一屆全市‘武神’大會,新佑仁良代表神武天校參賽,最終力壓群雄,獲得“武神”稱號,從此第一代武神終於誕生。


    可惜,當仁良獲得‘武神’稱號之後,就跟隨父親去了中國,一去就是三年,自從他走後,神武天校就在第二屆,第三屆武神大會上失勢,當年如日中天的神武天校一去不複返,因為連續兩年神武天校沒有一個打進前十的,所以經常受到其他高校學生的嘲笑與欺淩,這兩年來的光景真是殘目忍睹,沒想到在還有一個月就是第一屆全國‘武神’大賽時期,新佑仁良的身影又在眾人眼前浮現,難怪那些新生忽聽到新佑仁良之名會有如此反應。


    一陣寒暄之後,眾人總算按部就班的圍著仁良站在一旁,這時校園外已經站滿了圍觀的人群,仁良笑道:“你們還好嗎?”


    伊賀悠臉色一沉,垂下頭來,默默無聲;山本仔似笑非笑,目視眾人眯眼直笑,卻是一直不回答仁良的話語,隻有毛利三山最老實,見到仁良問他們三年來的情況,苦著臉低沉道:“學長,你回來就好了。”


    眾人反應茫然,仁良環顧左右眾人,各個低頭不語,大門外立時靜的出奇,很自然的想到三年來一定發生了很多事情,不由得冷喝道:“山本仔,你跟我來,我有話要問你。”


    山本仔無言以對,緩緩垂下頭來,失落道:“學長,對不起,你走後這三年來神武天校已經淪落到三流學校了,我們真的已經盡力了,可是對手實在太強了,伊賀悠兩次倒在比賽場上,我也被打傷了好幾次,最慘的三山,連續幾次被其他學校的高手打的吐血。”


    新佑仁良凝視著三人臉上遺留下來的傷疤,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好了山本,不用說了,一切我都明白了,你們放心,我不會再出國了,隻要武神有我仁良在的一天,武神天校永遠都是超一流的高校。”


    “學長,我們來給你提行李。”


    “謝謝大家。”


    “對不起,你還不能進入學校。”


    山本仔不由得怒上心頭,道:“你們連個混蛋知道他是誰嘛,神武天校的學長,“武神”新佑仁良,連我們的學長都不知道還擋什麽路,還不趕緊給我滾開,小心我告訴校長,爆炒了你們。”


    眾人簇擁著仁良,無視兩個保安,說笑著走進校門。正在這時,不遠處走來一個鼻青臉腫,嘴角掛血的金田方剛,忽見眾人圍著新佑仁良走了過來,激動地都快哭了出來,大老遠的喊著仁良的名字。


    “學長回來了,學長回來了。”


    仁良目瞪金田方剛麵目慘象,氣喘噓噓的樣子,一把扶住正要跌倒的他,緊緊地捏著他的雙臂,急忙叫道:“方剛,你這是怎麽了?”


    仁良不說還好,一說金田方剛便忍不住哭了出來道:“學長,你回來就好了,三個月後就是第一屆全國‘武神’大賽的淘汰賽,因為第一屆你的盛出,所以就直接獲得一個進入決賽的名額,因為神武天校三年來不盡如人意,幾個沒有名額的學校高手為了奪著一個名額,整天來學校挑釁。”


    仁良一聽,立時憤怒道:“不用說了,他們現在再哪裏,你馬上帶我去,我倒想看看他們是一群什麽厲害角色。”


    (武神歸來,好久沒有露麵的仁良有回來了,他該怎樣解決接下來的危機與挑戰,下章將埋下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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