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心術是一種勾魂心魄的武功,施展此法的人可以在短暫的時間內控製對方的心神,成為自己的奴仆來達到某種目的,不過魅心術有一個極大的缺點就是中招之人劍眉前的印堂穴會出現一團黑影,此影也就是魅心術的源泉所在,隻要破其黑影就可以使人回複清醒。(.無彈窗廣告)


    在遊戲內魅心術的用法是,有施展者的功力來決定,如果施展者的功力深厚,可以迷惑功力稍遜的玩家,如果對方的功力高於施展者,將不會產生任何反映。不過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心智堅毅的玩家,也會不受對方的影響。月之雀的功力有限,魅心術隻是初學,根基尚淺,內力不濟,隻能迷惑從未見過世麵的功夫不入流的燕飛。如果魅心術大成,那末就不是迷惑一人那麽簡單,而且還有更厲害的手段。


    星寒眼明手快,心如止水,在三人打鬥時就看出了月之雀的雙目眨眼之間便閃著淡紅色的星芒,星芒一閃,燕飛的印堂穴就會布上一層有形無事的黑霧,時隱時現,星寒才斷定無極是在與月之雀過招時中招了,這才及時出手之製止了燕飛的行為。


    燕飛是誰,星寒並不認識,不過聽自己的妹妹叫的那麽親切,想必是妹妹在北京認識的好朋友吧。人體身上有十大死穴,印堂穴就是其中之一,但是死穴有時也是人的生穴,對於經常看武俠小說的星寒來說,一眼看破對方的詭計簡直是輕而易舉,不由得劍指急出,極快其準的刺中無極的印堂,印堂前的黑霧在星寒的精純內力催動之下瞬間煙消雲散。


    魅心術被迫,月之雀為之一愕,大驚道:“你是甚麽人,為何管我的閑事。”


    燕飛渾身一震,刹那之間惶過神來,乍瞧自己的劍被一個英俊不凡的玩家製住,轉眼瞧向紫穎霜道:“他是誰,我怎麽了。”


    星寒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身影一晃,移形幻影般的飛仙步法一經展開快如閃電,倏的移至月之雀的眼前,笑道:“月之雀,你做這些事情不過是想引我出來,我現在就在你眼前,有甚麽話當著眾人的麵說吧。”


    燕飛定了定神,急閃向紫穎霜的身旁,吃驚道:“穎霜,難道他就是你哥,洛陽城第一高手星寒嗎?”


    紫穎霜自豪的嬌笑道:“當然了,你總算信了吧。”


    燕飛雙目凝視住星寒的一舉一動,又是激動又是羨慕道:“好俊的功夫,我要是也能學會他的一招半式那就好了。”


    “哦,你真的想學,我一會兒告訴我哥讓他教你如何?”


    燕飛聽的傻眼,精神一震道:“真的嗎?”


    紫穎霜湊到他的耳邊,微微笑道:“我哥從小到大最疼我,凡是我想要的東西他從來沒有改口過。”


    酒樓上四人聽得一震,各個驚奇不疑,四季風第一個清醒過來,激動道:“原來他就是洛陽城第一高手星寒,咱們有幸能與星寒把酒言歡真是激動啊,哈哈。”


    四季風的話語不大不小,恰好給月之雀聽個正著,月之雀仰望酒樓,忽見到熟悉的麵孔,目光急轉而下,驚愕萬分的注視著星寒,臉色憤怒之色由然而生,冷喝道:“原來你就是星寒。”


    月之雀突如其來的轉變,清一色始料不及,星寒也是一愣,在酒樓上談笑間星寒從四季發財的口中得知月之雀鍾情自己,星寒原本想好言相勸她不要在暗戀自已,誰知一瞧對方的臉色,就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淡淡道:“不錯,我就是星寒。”


    星寒話音剛落,隻見人群眾快速閃出白青藍三道身影,劃破長空婉然飄落月之雀的身邊,一字排開,橫眉冷視星寒,眼中的瞳孔內瞬間閃爍著淺紅色的星芒,星芒急轉之下直逼星寒雙目,星寒不由得一震,大喝道:“大家不要對視她們的眼睛,小心四小雀的魅心大法。”


    兄妹心有靈犀,紫穎霜第一個反應過來,急忙扯住還在一旁傻愣愣觀戰的燕飛,硬生生的將他的身體給扯了過去,背對四人。


    四小雀各個長得貌美如花,美若天仙,誰不想多看一眼,因此牙根就沒將星寒的話聽進耳邊。他們怎會曉得魅心術的厲害,一個人施展魅心術威力薄弱,如果幾個人同時施展那就就不能同日而語了。畢竟眾人隻是第一次聽說魅心術著邪門的武功,星寒適才破了燕飛所中的魅心術說得不清不楚的,眾人也不了解魅心術的真正威力,索性就不放在心上。


    四人一同施展魅心術,魅心術的摧魂勾魄的威力暴增數倍,唯獨星寒功力深厚,心誌無比堅毅,不受對方的魅心術的誘惑,冷笑道:“我與四位無冤無仇何必苦苦相逼,就算你們窮盡一身功力也是徒然無功。”


    風之雀憤怒道:“哼,你自己做的甚麽事情心裏明白,我們今天引你出來就是為了報仇的。”


    星寒蹙眉緊皺,淡淡笑道:“我星寒上不愧天,下不愧地,除了殺了一個該死的人之外,從來沒有與那個玩家結仇,四位不要在無理取鬧,再不收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花之雀生氣道:“甚麽洛陽城第一高手,甚麽不愧天地,甚麽光明磊落,甚麽大意稟然,連殺過的人都不敢承認,偽君子一個,遊戲中的敗類。”


    “喂”聽到對方當眾辱罵自己的哥哥,紫穎霜忍無可忍的回過頭來,不服氣道:“我哥那點兒招惹你們了,你們說話也太狠了,就算我哥殺了你們的甚麽人又怎模樣,遊戲內隻要有本事想殺誰就殺誰你管得著嗎?”


    雪之雀陰笑道:“看來你是不打自招了。”


    星寒一愣,心中叫苦道:“妹妹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亂,我殺過誰心裏明白,至今為止就殺過霍江龍與暗器堂的一幫人,你現在出來一攪和,我不是殺人凶手也成了殺人凶手,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星寒輕聲說道:“妹妹閉嘴,這裏你不要說話。”


    月之雀冷笑道:“你為什麽不讓人家繼續說下去,是不是你妹妹說中你的心事了。”


    星寒揮掌橫掃,一股猛烈的罡風撲飛猛至,四人隻覺渾身如千刀萬剮般痛得厲害,豈不隻星寒的內勁已可化作劍氣隨意傷人,就這等驚世核人的修為,也不是她們幾個柔弱女子所能承受的。何況星寒心知肚明,她們與自己不是一個等級的高手,就算她們一起攻上來,自己也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其製住。星寒無傷她們之心,隻催動了五成的功力,將劍氣隱沒在罡風內,掃了過去,四人無法承受萬箭穿心的痛苦,魅心大法就不攻自破了。


    月之雀陰冷一笑,道:“偽君子,你以為破了我們的魅心大法就算完事了嗎,你錯了,看看你的身後。”


    星寒一聽,心中咯噔一聲,驚叫道:“不好,中計了。她們的用意不在自己,而是自己身後那些無知的玩家。”


    四女精目內寒光一閃,淺紅色的星芒轉動不停,周圍的玩家因不聽星寒的告誡,強行與四女對視,不知不覺間被四小雀全力催動出來的魅心術所迷惑,好似失去了心神,各個如同死屍一般,印堂發黑,凶芒閃爍,手中的刀槍劍戟等十八般兵器一同揮灑而來,嚇的還未失去心神的玩家匆退不止,再也不敢多看四女一眼。


    四人一同施展功力果然不同凡響,十多個玩家好手顯然中招,身形一晃而過,將星寒圍在中心,隻等四女一聲令下,就要大殺四方。


    星寒瞧了四人一眼,強子鎮定心神,恢複依舊沒有失去得冷酷,這才是他得真正自己。星寒冷冷道:“你們這又何必,我真的沒有做過甚麽對不起的事情,說實話我連你們的朋友是誰都不知道,我如何殺他。”


    “哼,你可曾記得殺過一個叫星雲裂的玩家。”


    星寒堅定不移道:“沒有,絕對沒有,他可能認錯人了。”


    月之雀一聽星寒不承認殺過此人,怒火衝天道:“你還狡辯,你在他臨死之前還親口對他說出自己的名字。”


    星寒總算是明白了,原來是她們的一個朋友被別人殺死了,反而嫁禍給自己,仇人朝上門來自己成了代罪羔羊,這是哪門子的事,天下內還有這種無恥之人,星寒心中真是哭笑不得,不知該如何跟對方說,道:“幾位我真的沒有殺一個星雲裂的玩家,這一定是他人栽贓嫁禍,如果是我殺的,我星寒一定會供認不諱,你們還是解開它們的封鎖,今天我不想殺人。”


    月之雀抬頭張望樓上的清一色,冷笑道:“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滿嘴的仁義道德,全是騙人的,給我上。”


    話音如瓜熟蒂落,十多人受魅心術迷惑,早就失去了自我,不約而同的揮舞著手中的武器齊頭並進蜂擁而上,四方八麵包抄,朝被圍在圈中的星寒衝去。


    星寒環顧四周玩家,嘴角輕輕一笑,不慌不忙的腳底劃弧,右腳微微一震,轉身旋向高空,躲過眾人的攻擊。不過眾人一見星寒騰身而起,有幾個武功不錯的高手玩家,提起縱身飛入空中,橫掃豎辟,圍著星寒辟砍而來。


    星寒身在空中,雙腳一蕩,淩空又高飛了幾丈,翻身而下,笑道:“看來眾人之中就你們幾人的武功最好,那我就先破了你們在去收拾它們。”


    幾人也算好手,不過輕功亦不算弱,但是與星寒比起來那真是一個天一個地,隻能飛到這個程度,在往上連縱幾丈怕是不行了。一口真氣已盡隻得落回地麵,星寒就是等他們落地回氣的刹那殺他們個措手不及,好破除他們印堂穴的魅心術。


    星寒身形一沉,加快下墜的速度,急速旋轉,同時飛仙步法淩空倒立施展開來,撲朔迷離的身形急轉,雙臂劍指急點而下,幾人瞧的眼花繚亂,目不暇接,瞬間中招,豁然清醒過來。


    四小雀張目結舌,吃驚道:“好厲害的星寒,居然輕而易舉的解除了五人的魅心術,下麵的人更不是他的對手,我們要出最後的殺招了。”


    星寒一招得手,急忙化指為掌,雙掌靠攏在一起,人如離弦之箭,身形如同一道閃電,衝破五人的中間留下的極小縫隙,雙掌急拍地麵,一股強猛的霸道的真氣,好似水波般在周圍一丈之內擴散開來,凡是在氣波包圍中的玩家無不翻身倒地,人仰馬翻。


    星寒左掌撐地,右掌震地而起,雙掌脫離地麵,旋身低飛在場中,劍指如疾風驟雨,不消片刻工夫,倒地的所有玩家全部回過神來,眾人看的歎為觀止,齊聲叫好,又見星寒翻身一旋,隨即落回地麵,好像做了一見微不足道的小事,冷哼道:“你們的朋友真的不是我殺的,如果你們真的不相信,可以叫他來這裏當麵對峙。我星寒說得出就做的到。”


    月之雀腳下一點,提起縱身,手中長鞭快如靈蛇吐信,一圈環繞著一圈,聲如晴天的霹靂在天空中響起,直朝星寒麵門鞭笞,出口不訓道:“我哥會來的,不過在殺了你之後。”


    星寒搖頭苦歎一聲,心中暗道:“這女子怎麽是一根筋,好固執,好任性。”片刻的遲疑,長鞭已經環繞而至,星寒不閃不避,任那張牙舞爪的蛇繩將自己捆綁的結實。


    紫穎霜眼看著哥哥被長鞭捆住,大惑不解道:“哥,你幹嘛一直讓著她呀,不會是喜歡人家了吧。”


    紫穎霜話音方落,月之雀臉色泛出一抹紅嫣,刹那間,怒如洶湧澎湃的波濤,氣的咬牙切齒,瞬間從以袖中抽出鋒利的匕首,化作黃影刺向星寒。


    星寒怒喝道:“閉嘴。”


    星寒第一次對她發了脾氣,現在已是火燒眉毛的時候,人家存心嫁禍自己,已經夠讓星寒頭疼,紫穎霜有出來攪和,一下將星寒推進了黃河,此刻她不分青紅的亂說一氣,更加重四小雀心中的怒火,非要死纏不休。星寒從來都不想與女人糾葛,也不想傷害她們其中一個,所以不下殺手來證明自己的清白,紫穎霜一說,局勢有不同了,人家會說自己憐香惜玉,不忍心下重手,是對對方的羞辱,局麵已經毫無轉圜餘地,一發不可收拾。


    紫穎霜剛成年,社會經驗少,人又幼稚單純,天真的想一個不懂事的小女孩,她怎會想到更深一層的厲害關係,覺得自己沒有說錯話,對方長得漂亮,哥哥年輕帥氣,兩人到很相配,又見哥哥對其他人動了手,卻不對月之雀還手,單純對她就隨口吐了出來。


    月之雀一手扯住長鞭,一手握住匕首已近在咫尺。星寒腳下一蕩,瞬間帶著月之雀扯上了半空。月之雀功力不弱,輕功卻是稀鬆平常,星寒身子一帶,她就有點手忙腳亂,不過為了給哥哥報仇,依舊抓緊長鞭,借星寒飛躍之勢,猛撲了上去,揮舞著寒匕,刀鋒霍霍,往星寒身上亂刺。


    天下內沒有幾個人能威脅到星寒,月之雀更是辦不到,匕首雖快,在星寒眼中就像空中的浮雲,絲絲蠕動,慢的不值一提。上身受製憑他雄厚的修為震碎長鞭簡直是易如反掌,不過星寒卻沒有這樣做。雖然雙手不能動,可是還有雙腳。星寒氣息綿長,可吸納天地之氣循環不息,月之雀隻是泛泛之輩就像一頭蠻牛,不分是非黑白亂張羅,使勁了氣力也就沒什麽作為了。


    飛仙訣淩空施展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嫻熟的步法配合星寒的心意旋飛半空,快的失去了身體,留下無數的影子繞著月之雀飛奔。


    月之雀身在空中不可過長,當真氣用盡之時隻能落回地麵換氣,她能在空中停留那麽久,皆是拖了星寒的服,靠著星寒的扯住她不掉落的力道,有了片刻的停歇。不過這種好事不會再有第二次出現,當星寒展開飛仙步法時,手中的長鞭好像不聽她的使喚,居然向自己盤旋而來。


    還不等自己反映過來,一圈接著一圈的鞭繩已經將自身從上到下捆綁的死死,而先前被自己捆住的星寒,已經將長鞭全數奉還給了自己,被自己的長鞭捆住的滋味她還是第一次碰到,也算吃到了苦頭。


    “你想幹嗎?”


    月之雀手腳被俘,動彈不得,乍見星寒雙手湧來,似有不軌的行為,急得快哭了出來,嘔喉大叫道:“色狼,你想幹嗎,快鬆開你的臭手。”


    星寒搖頭冷笑,無奈的說道:“我沒什麽惡意,如果你想從空中摔死,那我現在就放手,你不想死的話,就給我閉嘴。”


    月之雀隻顧著報仇,被怒火衝昏了頭,也不知道自己身處何種境況,聽星寒一說,不由得艱難朝下望了一眼,高的驚人,下麵的人幾乎全矮了半截,此刻她的心也良了半截,果然再也不掙紮,十分聽話的瞧著星寒。


    星寒翩然下落,瞧得成千上萬的玩家驚歎不已,賞心悅目。當時,月之雀被扯上半空,三小雀就十分擔心她的安全,驚見星寒將自己的好妹妹製住,而且還被人抱在懷中,氣的心火衝鼎,一個接一個的上前救人。


    星寒瞥了圍追上來的三女一眼,雙手一推,一把將月之雀推給正在酒樓上看的癡呆的清一色,笑嗬嗬道:”麻煩清兄幫我照看一下這位月小姐。”


    “啊”


    清一色大惑不解的瞧著拋飛而來的月之雀,心中不解星寒到底在打著甚麽鬼注意,他明知道自己喜歡月之雀,故意送給自己有什麽用意,不會是像撮合自己吧,不對,應該不可能。此時的清一色神色迷茫,想入非非,斷然將飛身衝來的月之雀拋之腦後,呆傻的成了一個木頭人。


    小四喜急忙拍醒他道:“老四,現在不是犯傻的時候,趕快接住,不要辜負了星寒兄的一片美意。”


    “哦”,清一色迅速清醒,飛身一轉,躍出酒樓,一把將月之雀抱個滿懷,然後淩空一個翻身,抱著朝思暮想的夢中情人回到了就樓上,慌忙鬆開手,急忙問道:“月姑娘,你有沒受傷。”


    月之雀瞧也不瞧清一色一眼,轉身望向天空,翹起兩半嘴,怒氣騰生道:“你不是愛我嗎,為什麽不去幫我殺了星寒,原來你們早就認識,故意其騙我的感情是不是。”


    四季風搶先一步開口道:“還是我替他說吧,我們也是剛剛認識他。老四沒有欺騙你,他真的對你很鍾情,一聽星寒在齊魯城,這不也來到齊魯找他挑戰了嗎?不過中間出了點小差錯,讓我們無意間結實了他,就成了好朋友,所以不好開打,隻能當作旁觀者,其實老四一直很擔心你。”


    四季發財中老四對於感情這方麵絕對是個草包,再老實不過了,不會哄女孩子開心,隻會說些死板的話來,聽得三人口中很不是滋味。今天的清一色得了癡呆症,幸虧四季風明察秋毫,攻心為上,花言巧語一並展開,好點醒老實吧唧的清一色。


    老大第一炮打響了,馬後炮的老二中發白豈敢落後,油嘴滑舌的胡編亂糟,邊說邊向清一色使眼色道:“月小姐,你可不知道呀,自從你們分手之後,老四是對你一片深情,茶不飲,酒不沾,飯不盡,夜不能寐,整天板著一張悶悶不樂的死臉走到哪裏留到哪裏,我們兄弟幾人不忍心看他這樣受苦下去,多番好言相勸,他還是以往如舊,你轉身看看,他真的消瘦了好多。他對你的愛,真是天可憐見。唉,我們這些當兄弟也於心不忍。”


    中發白不愧是馬後炮,妙語連珠,吐沫星飛濺如野,直噴老三小四喜,氣的小四喜咬牙切齒,想搶中發白的話茬,都給老二的吐沫星給噴了回去。不過真管用,月之雀聽了兩人的話之後,心真的動了,緩緩的轉過身來,瞧著臉色慘淡的清一色,似感愧疚,又激動道:“真的嗎?”


    老二的話算完了,老三小四喜突然拍案而起,大叫道:“你們的話,都說完了嗎?”


    四人一愣,眨了眨眼睛盯著無事生非的小四喜,小四喜撓頭傻笑道:“你們說完了,我還說啥。哦,對了,還有一句更經典的,老四對你的愛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現在有這份心得人真的不多了。”


    話音剛落,三人噗哧一聲,笑出聲來,唯獨清一色凝視著月之雀姹紫嫣紅的笑容的,傷心道:“四季風說錯了一句話,我剛才喝酒了,而且喝得還不少,足足有兩壇,後來突然從我們中間冒出了個星寒,我們倆又幹了一壇,我今天一共喝了三大壇,四季風說了謊話,我對不起,還有老二,他是個標準的馬後炮,說得更離譜,其實我……。”


    清一色話還沒說完,三人就要暈倒,誰還笑的出來,這家夥也太老實了吧,唯獨月之雀笑的淚花都快流出來,打斷他的話,一直笑個不停,道:“你不要在說了,快放開我,不然我真會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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