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酒樓,樓高十丈有餘,矗立在齊魯城的城中心,站在城樓之上俯視城樓四周,一切事物盡收眼底。樓之高乃天下內酒樓之空前絕後,雖然沒有洛陽的雲悅酒樓生意如火如荼,聞名當世,但是卻素有天下第一樓之稱的美名,此樓之名為仁義樓,仁義會的起步亦是以仁義樓而名動四方。


    酒樓分上中下三層,第一層是酒樓,第二樓是客房,第三樓卻掛著“生人無進,盡者必死”的牌號,後來牌號取了卻把樓梯給拆了,讓人摸不著頭腦。齊魯城的玩家不少,但是去酒樓吃酒的卻很少,每天隻有幾個人在酒樓內閑座,同樣也隻有一些不知道性命的玩家再次吃酒,其他的人一律不得入內,因為沒有一定的實力根本進不去此樓。


    本事高強的高手玩家凡進客棧者吃住免費不說,而且還有賞錢,這就很讓一些玩家納悶不解,仁義會花巨款蓋起一座空中樓閣不是為了賺錢,卻坐著賠錢的生意,這是哪門子的道理,不過仁義樓不合理的規矩已經傳出,迅速有各地玩家紛紛前來,都想試一試自己的實力能否進入第一樓,漸漸的樓內的人也就多了,而且幾乎都是高手。


    高手,一流高手,在《天下》江湖中能叫出名字的,也有一些是叫不出名字而功力深不可測的,他們都是受到仁義會的熱情款待的高手。在《天下》內,有些人喜歡名利,有些人喜歡美色,有些人喜歡金錢,還有些少數人喜歡平庸,都有著自己不同的目的,然而仁義樓內的人卻是四種人中的第三中,喜歡金錢,可以為金錢什麽都願意去做。


    《天下》是一個以武為尊的真是虛擬世界,武學就相當一個人的生命,最最重要的東西,但是有些喜歡金錢的玩家,在金錢的誘惑下將自己辛苦獲得的武功用金錢來交換賣給他人,四小雀就是其中之一。


    南北兩大劍客相會與廣場,陣陣鳴劍之音傳遍齊魯的每一處角落,凡是一個武者皆會去觀看這場驚天動地的比武,碩大的城內已經沒有人在大街上閑轉,所以沒有人注意到四小雀的舉動,卻不知四小雀直奔仁義樓而去。


    “幫主,我們回來了。”


    楊天嘯雙手背負,冷冷地注視場上地一戰,臉上地表情更為陰沉可怕,他沒有直接問四人問題,因為答案很明顯,他不需要再問下去了,所以多說無意,不已不想再說些什麽。


    風之雀道:“幫主,星寒得修為以我們四人地能力將魅心術發揮到極限也無法擾亂他地心智,可見他地修為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我怕將魅心術融入陣法依然對付不了他。”


    原來楊天嘯為了更添加勝算,故此派近些天剛籠絡的人才前去試探,希望將魅心術融入陣法擾亂星寒的心智,以巧取勝,不料事與願違,魅心術不起絲毫作用,同時又被星寒識破詭計放月之雀回來,使得楊天嘯的計劃破滅。


    昨天星寒與飄紅一戰,讓楊天嘯看到了希望,所以在星寒走了之後急忙尋找飄紅不惜出重金請她出戰,以飄紅的能力和手中的魔兵守住奇陣的最重要命門將使的奇陣完美無缺,不料入魔後的飄紅性格倔強冷殺根本不買楊天嘯的帳,楊天嘯身旁的七大高手氣得咬牙切齒要殺之而後快,楊天嘯心中飄紅的實力高過身邊的所有人,不想令陣法在缺猛將,隻得忍氣吞聲就此作罷,另尋他人。


    時間不多,仁義樓內的高手並非理想,楊天嘯新生一計令四小雀去試探星寒的反應,最終落敗而歸讓人氣氛不疑,不過隨後看了星寒與那令一高手對決,楊天嘯不得不對星寒的能力重新估計,飄紅雖然是不二人選,但不是真正的實力派高手,主要依仗自己手中的絕世魔兵才與星寒戰個不相上下,論實力他還是低了一籌,亦不是一個何事人選。[.超多好看小說]


    楊天嘯從懷中取出一張萬兩銀票,冷笑道:“這是你們應該得到的,餘下的事情你們知道該如何做,我就不多說些什麽了。”


    雪之雀一把接過銀票,笑咯咯的說道:“我們明白,現在我們就會自己的賭莊,隻要幫主有什麽吩咐我們姐妹隨叫隨到。”


    “好,你們可以走了,而且是盡快離開,我不想讓人看見你們落人口舌。”


    四小雀匆匆下三樓,擎天霸隨機上走了上來道:“幫主,我會來了。”


    楊天嘯驚喜道:“那神秘高手你可打聽出是何人?”


    擎天霸臉色凝重,緊蹙劍眉道:“他就是江南最負盛名的煙雨劍江南,其實力與星寒不像伯仲,皆是天下內有數的絕世高手。”


    楊天嘯苦笑道:“此戰之後,北星南江一定齊名天下,我若能得到他們其中一人,何愁大事不成,可恨了大哥按兵不動。老狐狸逍遙,還有該死的天峰,居然與星寒的關係如此要好,逍遙有星寒之住,會成為我們稱霸《天下》的最大阻礙,可惜了你們的武功與他們相差甚遠,卻是我一手造成的。”


    擎天霸能體會大哥的心情,被逍遙借刀殺人的白了一刀,他也不好受,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逍遙會也沒什麽大的舉動,局勢還在仁義會的控製之下,擔心是必不可免的,也不要太過擔心,一切都有解決的辦法。擎天霸接著說道:“幫主不要過於擔心,星寒與天峰的關係交為密切,若是兩幫真大的起來,我想星寒一定不會牽扯其中。”


    楊天嘯苦笑道:“話雖不錯,但是不怕一萬,隻怕萬一,所以我才要不惜花任何代價都要先毀了星寒,這樣我的心才能踏實。”


    “哦,對了,那個女子是什麽人?”


    擎天霸道:“她叫鳳舞,曾在我們三人圍攻星寒時贈大環丹救過星寒一命,天下眾所周知,不過此女有與江南的關係十分密切,我估計那夜江南就是為了她才殺人,然後成名天下。”


    楊天嘯揉了揉太陽穴,放眼齊魯道:“那星寒與此女的關係有如何?”


    擎天霸一愣,不好開口道:“不好說,好像隻是朋友。”


    “朋友”


    楊天嘯嘴角微微一笑,道:“朋友,或許是不同尋常的朋友也說不定。”


    擎天霸聽得心中大震,猜出幫主的弦外之音,笑道:“你想讓他們兩人內鬥,恐怕不可能吧。”


    楊天嘯陰險笑道:“天下內沒有什麽不可能,此女的魅力無窮,從氣質來觀察他們三人再現實中與眾不同,但是能在《天下》中相識,這就是緣分,不過緣分有時候也會變成仇恨,有時候不可能的事情也會變成可能,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擎天霸失色憂鬱道:“我懂了。”


    楊天嘯沒有回頭瞧看他的躊躇焦慮之色,卻能從他的話語中猜出一二,道:“天霸,你好像有心事,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是,就是《天兵寶圖》的事,落日他失手了,烈焰居然單槍匹馬的衝出了包圍,逃回了不二莊,落日現在一直守在不二莊附近沒有離去,他也不敢回來。”


    楊天嘯冷笑道:“你不說我也猜得出來,落日好大喜功,隻要得手早就回來見我,他到現在一直遲遲沒有回來我就猜得出來中間除了岔子。(.無彈窗廣告)不過我也不敢奢望能得到神兵,不要忘記神兵是會選擇主人的,何況是天神兵,說是最後的真正得主不好說,就算咱們不惜一切的得到手也不過是一柄廢鐵,還不如多操心其他的事情,你讓他回來吧。”


    “好,我馬上去。”


    楊天嘯想了想,道:“天霸,齊魯城這幾天可有一些神秘玩家進出。”


    擎天霸大惑不解道:“幫主,昨天來了一個一身文質彬彬的秀才裝束的齊魯生,好像不會甚麽武功,現在正在不二莊做客,今天倒是來了不少,皆是因星寒與幫主的賭約而來,我們無法掌握所有玩家的情報,隻能比切監視一些深藏不露看上去神秘的高手。”


    楊天嘯臉色轉瞬之間刷的冷了下來,緊蹙眉頭,思考一陣,道:“平凡,越是平凡之人就越顯得不平凡,你們要密切注視那個齊魯生的一舉一動,然後將所有的人手都調回來,給我注意逍遙會的人,特別是逍遙與天峰,我猜他們一定也會來齊魯城湊熱鬧。”


    擎天霸一怔,道:“幫主,聽你大哥說逍遙會昨天才滅了戰神幫不會這麽快就進入遊戲來,應該還在接受幫派的事務。”


    楊天嘯苦笑道:“我聽大哥說,真正的受益者是遊龍幫,逍遙會隻得了四個堂口,而其餘的堂口全部給了遊龍幫,你可知那四個堂口早先就是逍遙會的分堂被戰神幫奪了去,人家滅戰神幫叫做出師有名,可惜遊龍幫的一群家夥成了強盜白幫了逍遙一把。”


    擎天霸這次聽得糊塗了,失聲道:“逍遙會死了那麽多人,隻為四個堂口,這話說不過去吧。”


    “不錯,我大哥也說這四個堂口被逍遙收回可是意義重大,不過我哥感覺遊龍幫表麵上春風得意,其實已經陷進了一個死局,或許是我哥多慮了,不過逍遙的這招卻是走的精奇,就連他也想不通他到底想幹什麽?”


    擎天霸理了理思路,克製自己麻亂的情緒道:“會不會有別的企圖?”


    “這就要問逍遙他自己了?”


    正在此時,一項不怎出入遊戲得楊天威,一個縱身登上樓頂,瞧見弟弟與擎天霸,冷笑道:“天嘯,天霸,你們在這裏正好,今天有一個約會,你們跟我一起。”


    四小雀收了錢,滿懷喜悅的下了仁義樓,匆忙的走出樓門,繞大道走小道騎上早就預先準備好的四匹駿馬朝北門狂奔,希望趁著沒有道路上沒有認得情況下神不知鬼不覺的走出齊魯城一了白了。


    剛跨上馬,月之雀心中不忍,回頭朝廣場的方向望了望,立時引起三小雀的注意,風之雀笑嘻嘻道:“我看你真是喜歡上那個木頭了,是不是不舍的走了。”


    月之雀故意掩飾心中忐忑的心情,勉強笑了笑道:“不說了,我們走吧。”


    花之雀手中有了錢,臉上了的笑容也多了,不住的說道:“小月,你還別說,那呆頭呆腦的木頭真是個正人君子,就是心態直,腦筋太死,不過對你還真是死心塌地,一聽說星寒在齊魯也就跟來了,隻是玩笑話就那麽認真,如果要是讓他殺人說不定他還真會去做。”


    雪之雀抿嘴笑道:“就是,就是,說實話我想找還找不來,有一個自動上門來你卻拒人家千裏之外,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月之雀騎上駿馬,瞧著路麵邊走邊說,道:“你們錯了,清一色不是你們想象的那麽簡單,他絕對不是你們口中說得木頭。”


    “看看,我就說嗎?你這人就是口硬心軟,喜歡就喜歡嘛,幹嘛在人家麵前老擺生麵孔。”


    月之雀低頭說道:“不,不是你們想的,那次在四季發財賭莊我們去找他們比拚,第一局是他們故意讓給我們,畢竟我們原來是客。第二三局人家沒有絲毫保留,最關鍵的是第四局你們以為他被我的魅心術所迷惑,那根本不可能,你們知道他的修為有多高嗎?”


    風之雀聽得大驚,不經意問道:“有多高?”


    “一流高手”


    雪之雀不屑道:“甚麽?我的大小姐你不是在嚇唬我們吧,就憑他有一流高手的實力打死我也不相信。”


    月之雀冷靜從容的分析道:“我沒有說錯,清一色的賭技是四人中最高的一人,而且他的武功也是深不可測,今天麵對星寒他能全身而退就證明了一點。就憑你我不入流的移魂大法中的魅心術根本對他不起絲毫作用,他是故意讓給我,一平局收場顧全我們的名聲,大家都心裏明白,咱們會甚麽賭術全是靠魅心術來迷惑玩家,是他們心中產生幻覺,從而欺騙他們從中得利。如果真的論賭技,清一色的賭術已經達到了另一個境界,他的賭術已經不再手,而在心。”


    “心,是甚麽賭博的技巧?”


    月之雀神色黯然道:“騙術,不是一般的騙術伎倆,而是一種心裏騙術,能讓人深深沉醉其中不能自拔的騙術,自己受騙了還被蒙在鼓裏不知所以然,從頭到尾都是騙局,但是他從來沒有騙過我,而是明知道我在欺騙他,依然甘心受我的欺騙,任我擺布,這樣一次一次的欺騙下去我越覺得自己對不起他,就不敢正視他,我心中有愧,再說我不是一個值得她喜歡的好女子。”


    話剛出口,雪之雀說道:“月,不要忘記這是遊戲,不是真正的現實社會,就算我們不是純潔的女子但是在遊戲內是不一樣的。”


    “不,我感覺這個遊戲太真實了,有感情,有思想,雖然是一個古代的社會,卻將社會中形形色色的人都包括在內,就那仁義會的幫主擎天霸而言,依我這幾年坐台的經驗來看,他有霸氣,有野心,有手段,城府也深不見底,這種人不是權貴就是黑社會。”


    風之雀心頭一震,輕聲說道:“月,你說的太嚴重了,我們隻是為了錢,不管他是誰,隻要給錢要我替他死我也甘心。”


    花之雀笑道:“真的好懷念風鈴兒大姐,沒想到會在遊戲內找到她的真愛,一個不嫌棄她家事的人,說真的我好羨慕。”


    風之雀聽得有些不耐煩,拍馬揚鞭,快速朝城門奔去道:“夠了,都不要說了,趕快走,被他人發現就不好了,我可不想斷了這個有錢的主。”


    四人奔至齊魯城北門城口,倏地,一道黑影橫掃而過閃現眾人麵前,四匹駿馬好像遇到凶悍的猛虎班同時受驚,朝天嘶鳴,立時站在原地騰跳不知,嚇得四小雀難以把持馬的韁繩,不由得翻身落馬,急忙推開一旁。


    四人下馬,駿馬驚惶失措之下,好似無頭蒼蠅般原地打轉好一會兒,不顧主人的呼喊,四散而逃,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再四人眼前。一匹馬千兩銀子,四匹千裏馬四千兩銀子,折合人民幣四千元,就這樣化為煙塵,任誰不心疼,再說四人視錢如命,好不容易辛苦掙來的錢沒有,這可氣壞了雪之雀,隻見雪之雀不管對方是何人,管他三七二十一的取出匕首找那一身黑衣打扮,身披披風的冷麵英氣漢子刺去。


    那漢子不慌不忙的踏前兩步,手掌一翻,一把禦開雪之雀的匕首。雪之雀一愣,當下出拳硬轟向那漢子的胸口,那漢子嘴角一動,掌勢又轉,一把迎上她的拳頭,掌勢一扣,徹底將她扣住。


    雪之雀怒火之心不滅,還想在出招,豈料那漢子早動先機,臂膀一震,瞬間將雪之雀撤上半空,冷笑道:“好暴躁的烈女子,現給你消消火。”


    “啊”


    三小雀一驚,心知又來了一個高手,這高手一出手動作就如同行雲流水的優美,他的功夫絕對在自己之上,他為何會擋住自己的去路,到底有什麽目的。


    “你這混蛋,快放了我……”


    雪之雀好似被一股無形的奇力吸撤在半空,上不去也下不來,渾身使不上一點勁,就連呼吸也十分困難,嚇得雪之雀魂都丟了,停了好一會才清醒過來,不斷得空中掙紮,不住得叫罵,簡直將女人的優點發揮到極致。


    那漢子不氣不怒,反而出奇的平靜,臉上依舊仍是初時的表情,冷冷的凝視著三人,說道:“你真是沒完沒了,如果你想長久呆在空中,我會很樂意奉陪。”


    “好了,我不說了,你快放了我吧。”


    那漢子也不在為難雪之雀,掌勢一轉,雪之雀隻覺呼吸順暢,無形奇力消失無形,一個淩空後翻落回姐妹身邊,剛穩住震腳手指黴怒,又想發火,不過當她瞧見站在門前冰冷無情的陌生麵孔,不由得止住了。


    風之雀急忙道:“你是誰?”


    “青龍”


    四小雀又是一驚,難怪勢力如此可怕,原來是逍遙會幫主青龍,傳說他的實力來自屠龍一戰得滅雲蹤,滅雲蹤得實力不再星寒之下,而且有過之而不及,與《天下》第一神捕遊龍有一拚,兩者都是修煉的霸道武功。青龍舉手投足之間已將雪之雀拋擲半空,這等驚人的修為四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風之雀亦深信青龍此來不是擋道那麽簡單。


    風之雀又問道:“你為何擋我們去路?”


    青龍冷笑道:“為了一個與你們有過節的人。”


    “誰?”


    “星寒”


    月之雀大吃一驚,道:“你是星寒的朋友,著我們幹嘛?”


    青龍淡笑道:“你們自己做了甚麽自己心裏明白,就不用我在這裏多少,我希望你們能去向他道歉認錯,不然誰也別想走出齊魯城半步。”


    雪之雀生氣道:“我們若是不去,您能那我們怎沒樣?”


    青龍橫眉一冷,霸氣逼人道:“那我就送你們四個重生,也斷了仁義會的念頭。”


    一提起仁義會,四人更是震驚不疑,花之雀更是吞吐道:“你,你是如何知道我們與仁義會的關係?”


    青龍道:“這個你們就不必知道了,這裏又十萬兩的銀票,隻要你們說出實情,這些錢就是你們的了。”


    ”十萬兩”


    青龍說著從懷中取出十萬兩的銀票擺在四人的麵前,十萬兩不是個小數目,再現實中也絕對夠一戶農家過上十年也花不完,麵對如此大的誘惑雪之雀早已經動心了,卻被風之雀叫了住,道:“我不能答應你,如果我說了我會死,《天下》內從今以後沒有我們四人的生存的地方。”


    青龍笑道:“有,逍遙會,隻要你們依附逍遙會,我們幫主會會給你更大的發展潛力,能讓你們有話不完的錢財。”


    月之雀道:“我不信,你們逍遙會剛建幫不久,根本無法與仁義會相提並論,更沒有一拚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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