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魯酒樓內殺氣密布,劍拔弩張,兩幫之人冷眼相對,聲勢浩大,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卻無人敢妄動刀兵之氣。無形的殺氣漸漸的匯聚在酒桌的上空,好似密布的烏雲籠罩這酒桌上的兩人。


    形勢不容樂觀,特別是仁義會這方的人馬臉色異常的嚴峻,各個雙手都移至刀槍劍柄,這邊逍遙會的四個人也開始動了起來,眼看雙方都有些忍不住了,擎天霸亦是蹙眉緊皺,暗自心道:“逍遙機智過人精明可怕,自己多次在他身上吃了暗虧,他明知來齊魯城是以身犯險自投羅網,而且隻帶了四個手下還大張旗鼓的來,是不是又在刷手段,會不會還有其他的高手在附近。”


    楊天威不敢多想,也不敢不想,他久經殺場對於每一個對手都是摸清底細猜透心思掌握全局,逐一擊破立於不敗之地,才能將仁義會發展到今天如此大的規模。自從逍遙會由雲仲接手之後,楊天威卻無法猜透他的心思,幾乎每次都是算有遺漏,直到戰神幫的覆滅之後,楊天威才真正認識到雲仲的可怕,因此楊天威做事越來越小心,每走一部皆是深思熟慮。想到此處,楊天威劍眉一鬆,微微一笑,笑語中又多了一份陰沉,頃刻之間打破了僵局,不過他在笑的同時,逍遙也笑了出來,隻聽後者道:“楊兄為何不動手,難道不想報往日之仇了嗎?”


    楊天威誠腹極深,在沒有揣摩到逍遙來齊魯城的目的之前,他絕對不會輕易動手,所以顧裝客氣,端起桌邊的酒壺,笑著給逍遙斟了一杯,然後自己斟滿,長歎一口悶氣,笑道:“仇當然要報不過不會是今天?”


    “請”


    逍遙當仁不讓,舉起酒杯一飲而盡,莫名的笑了出來,故意試探說道:“天峰不在,他們四個不是你身後幾名神秘玩家的對手,現在出手殺了我是你最好的時機。”


    “是嗎?”


    楊天威笑著瞧了逍遙一眼,邊斟酒邊說道:“你的話我可不是第一次聽了,你越說得真誠,我越不敢相信,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現在也不想動你一根毫發,你知道為什麽嗎?”


    楊天威拱手舉杯笑而不語的痛飲一杯,注視著逍遙,逍遙豈能不知他心中的想法,不過在看楊天威那充分流露的眼神,逍遙已經感覺到他此話說得並不假,不由得笑說道:“視英雄重英雄,何況逍遙是楊兄最看得起的敵人,逍遙會就此覆滅了,那仁義會在天下內還有什麽樂趣。”


    楊天威長歎一聲,一杯酒下了肚,似有幾分醉意,情感流露道:“說得好,我就知道你逍遙殊不簡單,你我遲早有一天會真正碰麵,如果不是我生在黑道,說不定你我會成為好朋友。”


    逍遙顛起酒壺,給楊天威斟了一杯,笑道:“或許你說的不錯,如果我不是逍遙會的幫主,我們真能成為好朋友,不過上天真是很過分,也很會安排,你我之間麵臨有生以來最大的挑戰。”


    “不錯,戰於不戰不能我們說了算,但是我們的目的相同,都是為了一統中原,到底誰才是最後的贏家我想就要看天意了。”


    逍遙冷笑道:“世事無常,人心難測,或許隻有在《天下》內你我才能成為朋友,把酒言歡,秉燭談心,相知相惜。”


    楊天威點頭示意,心中也酒醒了幾分,隱約猜到逍遙話中的弦外之音,笑道:“逍兄既然已經將話挑明,不如就說明來意吧。”


    逍遙道:“那我就不必拐彎抹角,其實這樣對你我來說都好。”


    楊天威冷笑一聲,道:“哦,對你我都有好處的事情,不妨說來聽聽。”


    逍遙笑道:“我這趟來齊魯城專門想和楊兄解決咱們之間的矛盾。”逍遙說著從懷中取出幾張紙,遞了過去,接著說道:“這是一個多月前在洛陽城的所有地盤,現在我全數奉還。”


    一個月前仁義會的勢力深入了洛陽城,當時的逍遙會隻是在暗中發展自己的勢力,還沒有登上《天下》的曆史舞台,由於楊天威沒有料到逍遙會也潛進了遊戲,一不小心給逍遙吞掉了他在洛陽城建立起來的基業,從此逍遙會借助奪來的地盤迅速的發展了起來,今天的逍遙會人才濟濟,高手如雲,在實力上已經不輸給仁義會。自從那件事之後,楊天威下令嚴禁仁義會幫眾在洛陽城惹是生非。今天逍遙好不吝惜的將奪來的地盤歸還,這好像不是他的為人作風,他到底在玩甚麽把戲。


    楊天威將信將疑的注視著逍遙,不解道:“這是什麽意思?”


    逍遙氣質魄人,豪情道:“現在正是兩幫迅速發展的最重要時期,你我的勢力皆沒有穩固,你我現在打個不亦樂乎,就便宜了其他野心勃勃的家夥,所以我來此的目的是想與楊兄握手言和,以前小弟有對不住的地方請楊兄原諒。”


    “什麽”


    擎天霸是火爆脾氣,一聽大仇家口中的話,立時火了起來,道:“逍遙,你太高估自己了,我們雖然敗了一仗,不過仁義會在齊魯之地仍可撐起一片藍天,我們根本不需要與你把手言和,你少白日做夢了。”


    葉小倩乍聽擎天霸直呼其名,目光如電直逼擎天霸,殺機大盛。


    擎天霸猛然一震,忽覺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捂住口退了回去,不敢在此囂張,畢竟自己什麽都不是,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隻因為這是一個遊戲,如果在現實就剛才的話自己早被大卸八塊。


    楊天威把玩著手中的精致酒杯,一直沒有作聲,他在思考逍遙的話,那句是真那句是假,對於逍遙他從來都不敢小視,也不敢不提防,因為他知道一個不小心又會召了逍遙的道,這點他比誰都感觸地深,就半個月前洛陽城一戰,逍遙隻是隨便耍了一些小手段,就借星寒與保撞板的手搞得仁義會雞犬不寧,今次的楊天威在沒有先前的衝動,而是出奇的冷靜,冷靜的連仁義會的一幹眾兄弟都不認識自己的幫主到底在想什麽,為什麽不做出回答。


    楊天威沒有表態,逍遙是看在心裏笑在臉上,繼續說道:“不是我逍遙高估自己,而是你太低估齊魯其他幫會的勢力。你不要忘記,這裏是遊戲,而不是現實,如果在現實我絕對不會反駁你的話,但是在遊戲就不一定了,現在是遊戲發展初期,上億的玩家都在尋求武功的提升,對於建幫立派比較淡化,當他們有名有利之後想法就不同了。”


    楊天威心中一震,開口說道:“不錯,繼續說下去。”


    逍遙道:“時事造英雄,遊戲本身就是一個戰亂紛爭的世界,時機一到一些玩家就會拔地而起如雨後春筍般遍布天下,隻要有幾個合得來的高手玩家聚首,不消一刻鍾一個新幫派就會成立。咱們就來打個比方,現在《天下》內最有名望的幾個人,星寒、包撞板、諸事丁、江南、飄紅這五大高手如果在齊魯城成立一個幫派,諸位認為會如何?”


    眾人一怔,剛到口的話立時咽了回去,楊天威拍案而起,瞬間明白逍遙話中的利害關係。一個星寒剛來到齊魯城第一天就掀起軒然大波,第二日就將齊魯城搞得烏煙瘴氣,第三日,第四日會如何,時事造英雄,《天下》是一個腥風血雨的江湖,隻有高手才能受眾人的敬仰與愛戴,高手振臂一呼,天下會是一個什麽局麵,什麽仁義會、逍遙會到最後還是要被他人所掩。


    遙遙的一個比方,換來的是莫名的震驚,聽得楊天威心神恍惚毛骨悚然,立時明白現實與虛擬的不同之處,不由得哈哈大笑道:“說的好,我們是為了財,沒有人會與錢過不去。”


    楊天威頓了頓,道:“你我達成了協議,不知道中間可有什麽限製?”


    楊天威話音方落,逍遙心中暗喜,知道此事已經成功了一半,不慌不忙道:“我發展我的逍遙網路,你發展你的勢力,可以越界但是不可以越軌,就這麽簡單,而且以後兩幫有難可以互相扶持,你看如何。”


    楊天威道:“你是說在洛陽城可以有我的勢力,除了網絡之外其他的都可以發展,這樣兩不衝突,是這個意思吧。”


    逍遙點了點頭,笑道:“正是,你看如何?”


    楊天威笑道:“好,我答應你。不過有個條件?”


    逍遙也是一愣,道:“什麽條件?”


    楊天威冷笑道:“聽說逍兄與星寒的關係不一般,今次星寒來齊魯城,我不想讓他活著離開,逍兄不會坐視不理吧。”


    逍遙哈哈大笑道:“我以為是什麽事情,原來是這件事情。你放心,在逍遙會除一人之外,其他人都不會管。”


    楊天威心神一震,吃驚道:“那人是誰?”


    逍遙無奈歎道:“邢天峰。”


    眾人大驚,道:“什麽”


    楊天威不解道:“怎麽會是他?”


    逍遙道:“楊兄應該知道兩月前天峰被戰神幫追殺之事。”


    “不錯”


    逍遙道:“那夜不是遊戲內的星寒開車路過三岔口路段救了天峰,今天的逍遙會將會是另一番局麵,你明白為什麽天峰與星寒的關係如此要好的原因了吧,我也是借助天峰的關係才認識了星寒。”


    暢談中,逍遙道出了天峰與星寒的關係,楊天威立時陷入了沉思:殺星寒已是勢在必行,現今與星寒關係密切的隻有天峰、浪天、包撞板、與諸事丁這四人。浪天現在守在洛陽無暇東顧暫時排除在外,剩下的隻有三人,就三人而言,雖然很少與人動武,不過他們的本事天下內沒有不了解的。天峰是逍遙手下的強將,他的功夫不用試便知八道無比,辣手無情。包撞板此人與星寒乃稱兄道弟的好朋友,在現實中關係十分密切,想要從中製造矛盾恐怕不可能,試問《天下》內誰能跟的上他的速度,恐怕絕無僅有。諸事丁一個玩世不恭瀟灑風流的神秘高手,他的神秘就在他知盡天下武學,管盡天下愛管的閑事,他的武功與身法能排在包撞板之後,充分說明了他的高深莫測,這幾人《天下》內每人幹招惹,就是因為他們從來沒有敗績,自己如果要動星寒,後果不堪設想。


    逍遙的突然出現,明者是求和,暗中耍甚麽把戲沒有知道,但這點兒關係楊天威瞬間明白殺星寒的嚴重性,必須將他困死在陣中,也算名正言順,願賭服輸,如果星寒破了陣,那就在沒有殺他的機會。


    “楊兄,楊兄”


    楊天威迅速回過神來,淡淡笑道:“嗬嗬,既然如此我就不令逍遙兄勉為其難啦,來我們在幹一杯。”


    楊天威的一舉一動皆在逍遙的眉宇之間,逍遙微微笑道:“楊兄,要殺星寒,依我看來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兩天之後的戰局。所謂,刀劍無眼,生死由命,願賭服輸,勝者為王,這唯一的機會楊兄千萬不要失去了。”


    “不錯,我正有此意。”


    話音剛落,隻聽酒樓下傳來一陣孤傲冷漠的聲音,道:“沒人能攔住我的去路,給我滾開。”


    逍遙耳熟能悉,微笑道:“嗬嗬,是天峰來了,真是不好意思。”


    “蓬,蓬”


    刹那間,一切變得十分安靜,樓下再無爭執的聲音,楊天威心裏清楚,他們已經死了,沒想到自己花大價錢請來的高手居然接不住對方一掌,這就是職業玩家的厲害嗎?天峰登上二樓,環視了拔劍上前的仁義會眾高手,嘴角微微一笑,一股不言而喻的霸殺之氣,瞬間彌漫整個酒樓,比之剛才雙方的氣勢來的更快,更急,殺人的氣勢直將眾人的殺氣淹沒,霸道的眼神瞪的眾人目不敢視,心亂如麻,簡直好像遇到了死神一般,誰也不敢上前半步,酒樓內再次陷入了沉寂。


    逍遙乍見滅雲蹤臉上流露出的表情,不由的嗬嗬大笑道:“有什麽事情居然難倒了天峰,這可稀奇了。”


    滅雲蹤理也不理一幹仁義會的人,似乎當他們沒有在場,冷聲道:“剛才我遇到了一個人,他想見你。”


    楊天威緩緩的站起身來,笑道:“既然逍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那我就不便打擾,不過還是希望逍兄有時間到仁義樓作客。”


    “一定”


    楊天威擦身走過滅雲蹤的身邊,突然停住了腳步,冷笑道:“天峰,果然是天峰,不是一般人物可比,我很欣賞你,真希望有機會交你這個朋友。”


    滅雲蹤冷笑道:“道不同不相為謀,不過還是謝謝你的好意。”


    “哈哈哈,好一個天峰,我們走。”


    楊天威一幹眾人匆匆下了酒樓,剛踏出酒樓的大門,立刻瞧見了迎麵走來的四小雀。楊天嘯心頭一驚,小聲道:“大哥,不是讓他們走了嗎,為何還在這裏,真是奇怪了,我是看著他們抄小路離去的。”


    楊天威冷哼一聲,道:“天嘯,我先下去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有你來處理,千萬不要讓我失望。”說畢,瞬間消失了。


    月之雀張目瞧去,不由得一驚,道:“快看,是楊天嘯他們。”


    就在此時,星寒與江南等人也在眾人的追捧下走出了人群,恰好瞧見了大街兩邊的人。清一色驚見四小雀去而複返,皺了皺眉頭,定眼隻瞪月之雀,道:“你們還回來幹嘛,難道還不死心嗎?”


    星寒打斷清一色的話,道:“我想他們去而複返,找我一定有話說。”


    風之雀小瞧了楊天嘯一眼,臉色有點難看,不知道該如何說起,憂心忡忡道:“是的,我們回來找你是專門找你道歉。”


    “其實”


    星寒哈哈笑道:“其實你我心裏都很明白,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麽,餘下來的話就由我代替四位說了吧。”


    星寒走出人群,站在離楊天嘯三丈開外的地方,麵對麵冷笑道:“楊幫主,我們又見麵了。”


    楊天嘯心明如境,麵不改色的大笑道:“是呀,今天閣下又掀起了軒然大波,我真是越來越佩服閣下的閑心雅致。”


    一瞧見星寒落日就來氣,昨日冥冥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抓住烈炎,不料中途冒出了星寒,星寒走後原本受傷的烈炎好像換了個人似的,不僅沒有受傷的跡象,而且渾身充滿鬥誌,居然數十人的圍攻之下衝出了重重包圍,害得落日無法向楊天嘯交代。失利之後,落日反複思量總感覺星寒的冒出事由蹊蹺,經過一番回憶之後,頃刻間明白了星寒那無緣無故的一掌的玄機,雖然星寒表麵上客客氣氣,好像對此事置之不理,但是暗中還是助烈炎逃出升天,一想就來氣,落日火爆脾氣一起,不管敵我的實力懸殊,揮起手中的長劍,霍霍生風的朝星寒眉心刺去。


    “星寒,你他媽的,害我丟了《天兵寶圖》沒臉向大哥交代,我操你的,別人怕你的要死,我落日就是不怕,你給我去死吧。”


    諸事丁與江南乍聽《天兵寶圖》四個字,眼神中充滿著震驚與驚喜,不由得異口同聲道:“《天兵寶圖》”


    這時,隻見輕易不出手的諸事丁逍遙扇一擺,閃身跨上擋在星寒身前,笑道:“這人品質低下,狂傲之極,就讓我來匯他一匯。”


    星寒身影一閃,瞬間又擋在諸事丁的胸前,道:“不必了,我的事情我自己解決,你就在一邊歇息。”


    “不行,今天我手腳癢的很,就讓我露露臉總成吧”說著,諸事丁腳下的淩波微步飛起,眨眼之間又擋在星寒的胸前,瞬間封鎖了他的去路,星寒知道拿他沒辦法,匆匆一退落回了江南的身邊,道:“江兄,也知道天兵寶圖嗎?”


    鳳舞咯咯笑了笑,小聲說道:“你不知道,江南的煙雨劍被人斷了,所以才來齊魯尋找另一半天兵寶圖的下落,聽說寶圖內隱藏著天神兵的秘密。”


    星寒恍然大悟道:“哦,難怪,諸事丁聽到《天兵寶圖》就來了興趣,我還以為他是誠心要幫我,原來是為了《天兵寶圖》。”


    江南不解道:“我還以為就我一人知道有關《天兵寶圖》的事情,原來已有人比我早一步知道。”


    星寒笑道:“諸事丁知道此事也是什麽稀奇,你不知他有一本《神兵誌》的古書,上麵記載了上古傳說中的天地神兵,所以比其他人知道的多一點,如果你真的想找天神兵,或許他能幫你的大忙。”


    諸事丁淩空一起,手中逍遙扇如利刃般頃刻架住落日的長劍,使得落日再難寸進分毫,落日抽劍下辟,好似一劍斬斷逍遙扇。


    諸事丁豈能如他所願,淩波微步如箭再弦,配合著身法展開,立時避開對方的攻擊。諸事丁冷笑一聲落回地麵道:“我的折扇可是用金蠶絲織成,一般的兵器休想傷它分毫。”


    落日冷笑道:“諸事丁你太自大了,使出你的六脈神劍,不然你休想贏我。”


    諸事丁哈哈笑道:“又是一個說風涼話的人,很可惜你還不配我使出六脈神劍,就算自創的“逍遙三篇”就足夠殺你了。”


    落日惱怒道:“找死”


    諸事丁眉心一橫,先機早動,手中逍遙折扇揮灑而出,逍遙折扇淩空飛渡,配合著淩波微步,身形如追風逐電,眨眼之間已將落日包困再場中。諸事丁的快,比起星寒更勝一籌,他的身形就如虛幻般幻化出數十個身影,各持手中折扇揮灑著飄逸的逍遙扇,翻轉著不同的動作,再眾人眼中看來就是十多個真實的諸事丁的縮影,那飄逸英俊的身姿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如浪如潮般將落日困在折扇的罡風之內,使他難越雷池半步。落日豈是那種幹預坐以待斃束手就擒之人,麵對諸事丁縹緲的身法,強大的攻勢,落日選擇了極力反撲,隻見他鼓起劍勢,左衝又突,依舊無法衝破風屏,眼睜睜的瞧著身旁的蝶舞亂飛。


    紫凝霜驚訝道:“好漂亮的蝴蝶,這是什麽招式。”


    鳳舞驚訝道:“想不到諸事丁居然能創出如此玄妙的功夫,真是看不出來。”


    諸事丁依舊繞著落日的周身,行走如風道:“嗬嗬,你不知道的還多那,看我逍遙三篇第一式:莊周夢蝶。”


    “媽的,什麽莊周夢蝶,大白天夢什麽周公,看我如何破你。”


    落日雙眼被眼前的幻蝶說迷,大感渾身上下被成群結隊的蝴蝶包圍,心神潰散之際,心頭仍保存著一絲清明,不能否認的是畢竟落日是高手,很快清醒過來的他,雙手舞劍,力貫千金,翻身猛劈一劍,罡風立時煙消雲散。


    此時,站在一旁默默觀戰的擎天霸大驚失色道:“不好,中計了,落日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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