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說自己長得帥,可是長得也不醜吧?而你,美若天仙,人見人愛。特麽對於+我隻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意兒,我真的很愛你,天天都夢想能有機會與你洞房花燭夜。”石劍說罷,雙唇朝她雙唇印去。


    蔡如意聽此受用之言,既心花怒放,又情迷意亂。


    她欲掙卻無力,身子軟軟的,不由自主地張開了櫻唇。


    兩條舌頭交纏在一起。


    石劍身子前傾,壓得她不住後退。


    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他把手伸進她進胸部,輕撫深吻起來。


    他一邊吻她,一邊為她寬衣,一會就將她除得一絲不掛。


    “你……放開我……不要……”蔡如意冰肌還要掙紮。


    石劍雙手按著她的手,伏在她身上。


    “唔……”


    蔡如意被他深深地壓進潔白柔軟的床褥中間,呼吸不暢。


    她傾刻間感受到男性充滿力量的強壯身體,是那樣令人意外的火熱滾燙。


    她口幹舌燥,欲火如熾,再也無法抗拒誘惑了。


    “啊……好……痛……”


    蔡如意一聲略帶疼痛又夾著愉悅的嬌呻,從櫻唇裏發出,便閉上妙目,在雲海中飄遊。


    她時而如從山頂跌入懸崖,時而如從霧蒙蒙中騰空而起。


    兩人的身體,都打上了對方的烙印。


    從此以後,誰也無法再忘記誰。


    且說蔡嶽看看馬德輝手的包,又怕蔡坤回來責怪他沒收下禮物,急道聲“慢……”。


    他道完之後又有些後悔,怕蔡坤責怪他擅自放客人進來,一時沉默,心頭猶豫不決。


    路海與兩名捕快一時作聲不得,呆怔一旁。


    “老叔,放小侄進去吧,小侄願等大人回來。”馬德輝趁機把包裹塞進蔡嶽手中,又拱手求情。


    “馬德輝,你這是公然行賄,路某告你。”路海生怕捕頭之位被馬德輝奪走,急又從蔡嶽手中拿過包裹塞還回他的手中。


    “嘿嘿……路海,你告我?恐怕連蔡大人也不會放過你吧?”馬德輝按照之前石劍的吩咐,便與他糾纏不清。


    “你……胡說!”路海一怔,想想自己告他行賄,那不等於也告蔡坤受賄?氣得又吼了一聲。


    “別吵了。”蔡嶽心頭一震,瞪了路海一眼,又對馬德輝道:“賢侄,大人不在府上,你還是改天再來吧。”


    “蔡叔,放小侄進去坐會吧,行嗎?”馬德輝想想石劍偷潛進蔡坤書房還得搜搜,不是一進去就可以拿到,便耐著性子繼續與之糾纏。


    “賢侄,改天來吧。”蔡嶽卻不想與之糾纏下去,邊說邊推他出府門。


    路海見狀,嘴邊露出了笑容,心想:自己要是蔡嶽,早就給馬德輝當胸一腳了。


    唉,可惜蔡嶽不懂武功。


    “老叔,德輝此前為蔡府上下奔波,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您老就當德輝進府討杯茶喝,行嗎?”馬德輝卻翻手一握蔡嶽的手,又將包裹塞進他手裏。


    “四隻元寶?”蔡嶽掂量一下,又有些不知所措了。


    “馬德輝,你真不要臉!還不快滾?”路海見馬德輝又將包裹塞進蔡嶽手中,怕失去捕頭之位,急又朝他大喝一聲。


    “賢侄,請收回吧,改天再來,今夜大人不在府上,實屬不便。”蔡嶽無奈,隻好把包裹塞還給馬德輝,又推他出府。


    “那……好吧。”馬德輝想想石劍應該差不多了,便不再堅持,拿回包裹,朝蔡嶽拱拱手,轉身出府。


    “呸!想做回捕頭?下輩子吧!”路海朝馬德輝的背影唾了一口,又惡狠狠地大罵一通。


    “回屋頂去吧。”蔡嶽素看不起路海,見狀朝他擺了擺手。


    路海作聲不得,悻悻地領著兩名捕快又爬梯子上屋頂去了。


    “大人,你別為這樣的小人生氣。來,喝口酒,解解悶。”一名捕快想討好路海,取下腰間的酒葫蘆遞與他。


    “馬德輝祖輩十八代都不什麽。咱們猜拳喝酒。”路海一想也是,罵了兩句,便與兩名捕快猜拳喝酒。


    夜風送爽,天空很高很遠。


    “老爺,回來了?”蔡嶽聞得府外一陣雜亂腳步聲,緊緊出來開門,見果然是蔡坤回來了。


    “府上沒事吧?”蔡坤酒氣熏熏,但沒醉。


    “回老爺,沒事。”蔡嶽見向來香、鄔聊二人也跟著來了,便沒提馬德輝之事。


    “大人,小心台階。”路海見蔡坤回來了,便如見親爹一樣,趕緊從屋頂上下來,扶他走上廳堂的台階。


    “格老子的,王朝老雜種一個晚上都替石狗嵬說好話,看來他們勾搭上了。”向來香一坐下,便怒罵王朝。


    “唉,他們本是師徒關係。”鄔聊緊跟出擊,提醒向來香。


    “前陣子,王朝來過府上,當時聽他口吻,因石狗嵬科考後沒拜會過他而不滿,為何今晚會一個勁兒地誇石狗嵬呢?”蔡坤想起了自己曾與王朝所聊之事,對王朝忽然間的變化感到詫異。


    “銀子作怪吧?”向來香想起自己以前到穀香去向石劍揩油的情景,便以此類推。


    “路海,你在驛館當值時,可曾看過石劍去看望王朝。”蔡坤想想也有道理,又問路海。


    “沒有。”路海急躬身而答。


    他想起自己收了石劍一錠元寶買西瓜吃,哪敢說實話?


    蔡坤聞言,無話可說。


    “大人,參石劍的折子,可以發出去了吧?”鄔聊念念不忘參石劍一本之事。


    “按石狗嵬許下的諾言,他後天該回成都了,參他的折子一旦落入他的手中……”蔡坤說到此,便沒再說下去。


    “未必的,左右參議,公文收發按理是安大人先收到。”向來香生怕蔡坤不參石劍,趕緊插話。


    “可石劍的官品高於安子午呀!再說,安子午往常到穀香時,收了石狗嵬不少銀子的,他們交情不錯。唉,現在風向好象變了,本府在想王朝為啥忽然間會替石狗嵬說好話?會不會是上峰的意思?”蔡坤稍作分析,又盤算王朝今晚請客的動機。


    “大人,那折子既不署咱們的名,也不是下官的筆跡,怕啥?”鄔聊還是耐心勸說蔡坤。


    “對呀,大人,反正石狗嵬也沒微服私訪,便是署上咱們的名字也不怕,何況沒署?”向來香想起親侄的死,對石劍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好吧,明兒發出去吧。不過,憑此折子,未必能參倒石狗嵬。別忘了,石狗嵬晉升正四品後而未直接到布司府上任,是張元芳替他告假的。二位是不是再想想更好的法子?”蔡坤拗不過向來香、鄔聊,隻好點頭同意,但又感覺沒什麽效果。


    “讓大小姐早日嫁到呂大人府上去,然後讓大小姐多吹枕邊風,讓呂府中人全討厭石狗嵬。雖說石狗嵬的正四品是天上掉下來的,若呂大人整天給他小鞋穿,或是呂大人與按司馬大人通通氣,找個借口一樣可以把石狗嵬弄進牢獄裏去。”鄔聊眼珠一轉,又獻上毒計。


    “老爺,鄔大人說得有理,咱可別忘了表親韓進慘死之仇呀。”韓鳳凰一直沒吭聲,此時聞鄔聊一言,忍不住拍案叫絕。


    “石狗嵬微服私訪,哪兒不去,偏到涪城來,說不定是暗查兩幫火拚內幕之事。大人,別忘了,處理兩幫火拚之時,石狗嵬當時便有所懷疑了。”向來香看蔡坤動容了,怕他還下不了決心,趕緊落井下石。


    “再說,彭金石至今下落不明。”鄔聊緊緊跟進。


    “有理!本府呆會就寫信給呂大人,讓他早日派呂公子來迎親。”蔡坤的心病被他擊中,終下拈須點頭。


    鄔聊看蔡坤點頭了,登時笑得見牙不見眼。


    他想:論陰毒,向來香哪能與我比?


    他又想:若計成,蔡坤再不提我為通判,我就設計讓你蔡家死光光。


    向來香隨即樂哈哈地拉著鄔聊的手,一起向蔡坤告辭。


    “老爺,睡吧,意兒房中也熄燈了。今晚屋頂上有路海三人守著,地上有蔡嶽看著,亮她也玩不出花招。”韓鳳凰看向來香等人走了,便也扶蔡坤回房安歇。


    正躺在石劍懷中享受初夜喜悅的蔡如意,聞得父母回府,本是捂著石劍嘴巴,生怕弄出聲響來。


    他們緊緊相擁,一動也不敢動,倒更清晰地聽到蔡坤等人在廳堂的密議之事。


    她不由渾身發顫。


    “意兒,別怕,我傻人有傻福,不會被他們整死的。”石劍也非常憤怒,但還是附耳勸慰蔡如意。


    然而,蔡如意卻又一次受到了心靈的創傷。


    現在,石劍已是她的人了。


    以前石劍與她無親無故,她尚且為石劍抱打不平,更何況現在?她痛苦地閉上眼睛,淚如雨下:原來父親為了做官,竟可以把自己的女兒當作交易!石相公如此能得民心的大好少年,卻成了他們仇恨的目標。


    這是什麽樣的心態啊?


    她隻覺得渾身打顫,四肢無力:要讓我嫁與呂初生這個從未謀過麵的人,換取他們的榮耀,那實在是太可怕了!


    “原來上次兩幫火拚真是父親與向來香等人一起策劃的!天啊!他們的良心給狗吃了?那次事件可死傷了不少無辜鄉民呀!”蔡如意把頭埋在石劍的胸脯,雙臂緊摟著他的脖子。


    蔡如意未做夫人,先做情人。


    她與石劍的情事如何收場?蔡坤如何向呂源交代?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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