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銀蓮是脆弱的,她不像昨天那個女子,長年累月的積累下來的怨恨,難以驅散。”—


    “主子。”


    “找到了嗎?”


    “…沒有。”


    啪的一聲,皇甫絕殤手裏的茶杯碎了。


    “是屬下辦事不力!”伏軒單膝跪著,他調動了天鳳城和京都所有的暗黑人員收集情報,找人,卻沒有任何線索。


    “起來吧。”絕殤知道這不是伏軒的錯;現在的他,心裏已經亂成一團了,已經消失一天了!鑰兒現在到底怎麽樣了?


    “主子,王妃她會不會,被綁到了天鳳城以外的地方?”找了整個天鳳城,尤其是京都,可是沒有一個地方有王妃的蹤跡,那麽很可能王妃被綁到了天鳳城之外的地方。


    “她就在天鳳城。”可能不在京都,但是一定在天鳳城裏,他不清楚鑰兒被抓到了什麽地方,但是他知道是誰抓了鑰兒,他爹的寵妃:蕊妃;是想要他幫助皇甫落白登上帝位?所以用鑰兒要挾他?


    “可是如果王妃在天鳳城的話,為何暗黑的人連一點蹤跡都尋不到?”


    “藏的太好了,連暗黑的眼睛都躲過了嗎?”蕊妃大概是借了哪個非常痛恨鑰兒的人的手,雇人來綁走鑰兒,那麽,“停止搜索王妃的蹤跡,去查最近蕊妃有沒有宣什麽人進宮;如果有的話,把這個人和什麽人接觸過,去過什麽地方都一一給我查清楚。”


    “是!”


    “鑰兒,等我,我馬上來救你。”握緊拳頭,誰敢傷害你,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皇甫絕殤從櫃子裏抽出一張畫紙,上麵畫著花櫻鑰穿嫁衣時的樣子,小心翼翼的撫摸著畫軸,這是他一見鍾情的女子,他的妻子;他不在乎任何世俗眼光,甚至榮華富貴,唯一能讓他有在意一點的就是大姐和母後,現在他知道了,他活了這麽久,就是為了有一天能遇見鑰兒,然後守護她,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鑰兒。


    牢房。


    “醒了?”


    “嗯。”她剛剛夢見殤了,夢見他在滿頭大汗的急著找她,讓她等著他來救自己。


    “得罪了。”獄薄將花櫻鑰捆綁在昨天的架子上。


    “沒事。”各有所職,她看著這黑暗的牢房,分不清晝夜和白天,想象不出獄薄是怎麽樣一個人常年在這種地方生活的。


    將花櫻鑰綁好之後,獄薄在一旁默默的站著,不說話,很安靜,來不及讓花櫻鑰打破,牢房的大門就被打開了。


    走進來的不是昨天那個陌生的女子,而是一個有著一張熟悉麵孔的女孩,金銀蓮。


    “嗬,過得還好嗎?”金銀蓮的臉上沒有平時的傲慢和不屑,表情中帶著一點嘲諷,不知道是在嘲笑自己,還是在嘲笑她,帶著一絲苦澀,看來這幾天發生了一些讓她受到了不小打擊的事情。


    “你呢?”她能想到的第一個想抓她的人,就是金銀蓮,可是最天看到那個女子以後,她以為自己的猜想是錯的,沒想到到頭來還是給自己猜中了。


    “或許比你還差吧。”如果可以她希望被鞭打的是自己,現在的她,心上的痛,摩擦不掉,寧願將其轉化成**上的痛,讓自己好受一些。


    不知道金銀蓮發生了什麽,她隻能沉默,金銀蓮是脆弱的,她不像昨天那個女子,長年累月的積累下來的怨恨,難以驅散;兩個人都隻是想要一個人關愛和嗬護。


    “還記得你那天在酒樓說的那些話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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