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術是不可少的,柯南清楚這個,他有技術的話,起碼在家裏如果需要維修的活兒就不用請人來,不給錢,欠人家人情,給錢,給多少都是事,不容易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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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南很清楚,如果不好好學,什麽都要依賴人,早晚要花錢,攢不住錢,生活要過得好,老百姓就要勤儉節約,不僅要勤快,也要節約,點點滴滴都需要注意,不是說著好玩的。


    多哥請宋三皮吃飯,他就去吃,飯後宋三皮不買單,多哥感到奇怪,一般人都要請客的。


    街上遇到熟人,上午,詳談甚歡,張家長李家短的,說得不亦樂乎,臨分別時就說,中午到家吃飯。


    這個是假的。


    大多數人都覺得這是客氣話,並不是真相,如果真的盼著中午去吃飯,人家肯定沒準備,還把你當成傻帽,這是當下的文化,吃飯是大問題,邀請吃飯當真更是大問題。


    吃飯能解決很多問題。可以懷疑請吃飯,但是分情況,如果有事相求,請吃飯是必須的,如果成立請吃飯,那就是真的有飯吃,否則就沒有,過過嘴巴的癮。


    不必當真,多哥看宋三皮是實在人。他一是一,二是二,如果收到舊貨,他看價值多少,就會給錢,不給錢拿不走,各個方麵都講規矩,吃飯這樣的事,沒有規矩可以遵循,隻好不提。


    多哥當然願意。省了一頓飯錢,還達到了目的。真是一箭雙雕。


    沒過多久,宋三皮果然給他辦好了證,不是假的,這個讓多哥很感動。要知道,這證含金量比較高,沒有這證,就不能幹電工活。等於給了多哥敲門磚,可以從事電工行業,有資格賺錢,何樂而不為呢?


    宋三皮做了好事,他先退了,屬於閃退,多哥還在這裏耗著,他還想混混日子,站好最後一班崗,免得留下遺憾。要知道,很多人喪失了信心,就容易萬念俱灰,非常沮喪。


    柯南看到這筆交易,沒有任何利潤可言,就有些想不通。當時,選擇宋三皮去港島的時候,他帶回來了貝殼,本來想給大家送禮物,後來變成賣禮物,這是典型的商人,做生意賺錢是見縫插針,一點都不浪費。


    柯南花了幾個大洋買了三個貝殼給孩子帶回去,雖沒有去港島,也算是從港島帶回來了貝殼,這個還是值得慶祝的。


    宋三皮對隊工毫不客氣,該賺的錢就明說要錢,不拖泥帶水,不玩心計。該是誰的,就是誰的。不必擔心。


    宋三皮離開機構是對的,他一離開,其他人也就沒勁兒了,特別是春燕,三皮在,她還有勁兒,三皮一走,她就泄了氣,沒有鬥爭的對象,很是麻煩。


    話是這樣說,最終結局如何,還不知道,能知道的,就是明天必然有明天的安排,一天的任務一天來完成,每天的任務都不同。


    多哥和三皮的友誼是在搬家的過程中產生的。至於在實習期間,跟著三皮學習,倒是其次,是不重要的原因。三皮的工作思路和方法,一般人都學不會,就像前蘇聯帶走德國的所有的先進的工業機器的圖紙和秘方,到了本國還是造不出精密儀器一樣。有的機器零件需要手工製作,光看圖紙造不出來,需要手感,沒有手感,造出來的東西看起來很像,實際上核心技術,不是隨便有人就能掌握的,就是全部圖紙都給了,還是造不出來,或者造出來也達不到一定的效果。


    有些事說不清楚,知道結果就行,過程不知道,大部分人都隻認結果,過程不問,成者王侯敗者賊。大概都是以成功失敗來判斷一個人的存在的價值。


    多哥在蔬菜基地,三皮當上了經理,在他父親的公司,算是家族企業,也算混得好,沒有什麽麻煩。


    和土地打交道,在當下,很多人都不看好,覺得沒出息,隻有沒本事,才會回農村,實際上,寧願在城市要飯,也不願意在農村種地。


    農民種地一年到頭,也沒多少收入。在城市小區當保安,一個月的收入,也差不多是農民在家一年到頭的收入。


    這就是差別。


    不知道馮菲菲哪根神經出問題,她要在城市郊區種菜,不是為了她親戚,誰肯走這條路?多哥在此,作為機構的隊工,是在裝點門麵,要給人一個好印象,知道機構將骨幹放在這裏,就是想打開一個嶄新的局麵。


    要知道,據多哥的介紹,多哥在山區做得最好,自以為滿分,給人介紹也是自我吹噓,非常快。其次是沒人舉報,也沒去戳穿他的詭計,他自我吹噓,讓馮菲菲格外器重他讓他接近於瘋狂,可能發狂,最後沮喪,在現階段,他就是說一不二的。


    多哥也在為機構操心,他還想多搞點錢,在沒死的時候,更要花錢,錢帶不走,活著就要花,年老體衰,沒有錢,就麻煩。


    馮菲菲想的是,這些人都不靠譜,特別是尹賢仁和季柯南,都是外人,心不往一處想,勁兒不往一處使。在一起就要吵架,相當於語言暴力。


    馮菲菲絕對不能將這個自己的項目拱手讓人,連自己的老公都靠不住,何必靠別人呢?靠人不如靠自己。


    她覺得血濃於水,還是要注重親情。這個項目,如果完全讓她親戚來做,就要放心的多。其他都不放心。種菜需要投資,產品也值錢,就是隨便一賣,就就成功,誰家每天不吃菜呢?懶一點的話,也有產品出來,吃東西也新奇,全是無機物蔬菜,沒有任何農藥化肥。一般人消費不起。


    當然,賣不賣都無所謂,機構都會給錢,這個是穩賺不賠的行業。劉小姐可能也想混到退休,所以,對於宋三皮的離開,她倆都高興得很,總算送走一個刺兒頭,不好對付。臨走,她們就心花怒放,心裏早就敲鑼打鼓放鞭炮慶賀了。當然,宋三皮也得到了解放,柯南真的佩服他的隱忍,不是這個隱忍,機構早就散夥了。


    蔬菜基地是馮菲菲常來的地方,因為有車,很方便,專職司機就是劉小姐,劉是無怨無悔,但是經常開會。開會的好處,就是證明她的存在,刷刷存在感,也是很美好的。


    劉小姐依賴心太重,馮菲菲就利用這一點。


    她們開車返回,回來的時候帶回了柯南。柯南在那沒用,浪費時間,柯南當然願意。


    回到宿舍,尹賢仁在看電影,他在筆記本上看,中間有不少廣告。


    對於廣告,拍攝的水平很高,足夠吸引人,在極短的時間內完成一樣商品或者服務的介紹,是要做到精準,吸引人,又能讓人記憶深刻,這就是真功夫。孩子喜歡廣告,成人不喜歡。


    柯南屬於不喜歡廣告的,一到放廣告,就去上廁所。


    尹賢仁很高興,看樣這段時間,他在家裏吃得好,休息得好,結果身體就很好了。


    不知道他離開機構會不會大病一場,這個不好說,很多疾病都和心態心情有關。


    “最近和領導在一起進步不小吧!”尹賢仁問。


    “你說錯了,和領導在一起,會變得比較冷血。”柯南說。


    “為什麽這樣說?”


    “原因很清楚,領導做事都是喜歡自己決定,我們做的培訓是大家一起來分析,大家來做決定。這倒好,培訓多年的,沒用上,又走回到老路上去了。”柯南說。


    “哦,原來這樣,我是開玩笑的。你有自己的想法,可以隱藏,不必告訴我,你要做什麽就去做什麽。我不會幹涉,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很多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有的現實,有的不現實,根據自己的情況來做決定。”尹賢仁說。


    “有新項目了,你看能不能搞?”柯南說。


    “和領導在一起就是不一樣,才過幾天,就有新項目了。簡直太好了!那麽,蔬菜基地是不是新項目?”尹賢仁問。


    “是的,可惜受益人不是你,也不是我,更不是機構,受益人是流民。”


    “什麽是流民?”尹賢仁問。


    “就是流動人口。想要讓他們回頭來感謝,簡直比登天還難。蔬菜基地我是很不看好的,通過這些日子的觀察,隻是解決倆口子的就業問題。”柯南說。


    “哈哈,我懂了,原來,這些早就安排好了,你別生氣,生氣氣病了沒有人來替換,是誰的擔子誰來扛起。你和領導在一起不生氣是不正常的,所以你要小心,不要重蹈覆轍。”尹賢仁說。


    宿舍裏就有齊思娜,隔壁就是,柯南不敢高聲說話,擔心隔牆有耳,領導在一個小區的其他棟號房屋裏,本來這裏,即使是吃飯,也不會來最早,而是差不多快好了才來,附近很近,不是很遠,具體在幾層樓幾棟樓房,不知道,隻有少數人知道。


    齊思娜在旁邊聽音樂,聲音傳來,柯南可以說話,不受影響。


    小區高樓林立,隻是覺得沒人氣,仿佛生活在天上一般,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這裏說話,回音挺大,很有意思。


    柯南知道,要想有所建樹,必須要有新項目,目前的項目,都顯得老化。山區的項目大部分都結束,隻剩下春燕和安德烈在山區忙活,這個項目結束後,也很少有人繼續投資,關鍵是機構已經在走下坡路。


    “你不知道,我們都不要過分憂慮前途,現在的項目難做,已經有不少人撤回了投資,老項目還在做,做完了也就算完了,新項目還沒有。我們在嚐試做新項目,需要有人投資才行,沒人投資,就沒辦法繼續。我想說的是,在江城,有幾家機構做得不錯,我們可以去看看,向他們學習取經,看能不能得到啟發。要不但吸收新的東西才行,要不然,路越走越窄,越來越困難。你說是不是?”柯南說。


    “是的。農村種地沒出息,太累人,什麽都貴,在郊區種菜也是一樣的。再多的錢,投入到農業,也隻是滄海一粟,激起一點點浪花,沒有什麽動靜。農業是吞金獸,這個是劉小姐和馮菲菲想不到的。沒有十年八年的種植技術,想要在種菜方麵取得成功,是不可能的。”尹賢仁說。


    “我也不怕隔牆有耳,實際上,我們機構不該用親戚,用了親戚,就不好管理,不好管理,上梁不正下梁歪,早晚大廈將傾獨木難支,不早做打算,就不是聰明人。你想想看,是不是這個道理?”柯南說。


    “我當然清楚,利用關係搞事,是搞不好的。不方便管理,投鼠忌器,最終讓老鼠泛濫成災,無法控製。”尹賢仁說。


    聽到旁邊房間有人咳嗽,柯南立馬停了說話,劉小姐打電話來了,是尹賢仁的手機響了,他接聽。


    “今天的晚餐自己解決,我有事,你轉告季弟兄和齊思娜,明天上午去辦公室,上午八點半到就可以。”電話那頭傳出聲音說。


    柯南知道這個就是劉小姐。


    尹賢仁不能說什麽,知道要聽從安排,不能自以為是,各自為政,她說了就要去辦。


    然後,他開始告訴齊思娜,然後回來告訴季柯南。


    算是完成了任務。


    當晚,尹賢仁和柯南在外麵隨便吃了點東西,算是晚餐,至於齊思娜不用管,她也吃一頓管兩天的主兒,她有各式各樣的零食,床頭櫃和床上都有,進不去人,一進去,就容易犯暈。


    她吃了不少零食,每個月買零食的費用占到差不多五分之一。這個比例很合適,哪怕再增加比例,她還是胖不起來。


    在小區外麵有不少賣小吃的,都是有正式門麵房的,人們消費,大概都是以這個為準。免得在流動小攤上吃,還沒吃好,就被攆走,吃不著,或吃不爽。不知道何時能安心在小攤上吃點東西。除非是那些賣餅子的,拿了就走,一邊走一邊吃,就不會被趕走,如果要趕,確實沒人情味。


    柯南不喜歡欠別人的錢,在外麵買小吃,他如果實在不方便,就先由別人代付款,過後,他就馬上清償債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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