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自在和謝思敏兩人突然出手替陸離化解這一記攻勢周圍這些純陽境修煉者的內心都浮現出震驚之sè,隻不過老練的人情世故卻讓他們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神sèbo動。


    反倒是和這名男修煉者同樣來自華夏皇朝的女修煉者,此時突然出手朝他的頸側一抹,淡綠sè的光華在她的指尖散發出來。當手指輕抹而過之後,這名男修煉者頸側的傷口便已經徹底收縮愈合了,雖然還有一道血痂,但是最多再過一天,這血痂便會脫落,到時候這傷勢自然也就完好了。


    僅這一手,還有這名女子那從容應對的態度和反應速度,便足以證明這名女子無論是閱曆還是修為又或者是其他方麵,都遠在她的這名同伴之上。


    做完這一切後,這名女子才轉過頭望著謝思敏,朱chun輕啟:謝前輩,我們華夏皇朝似乎沒有得罪你吧。


    我若想打,那就打了。這也沒什麽好怨的,因為我的實力比你強。謝思敏聲音淡然,麵帶笑容的說道。


    可是她的這句話,雖然話語上略有些不同,但是實質意義上卻和這名男修煉者之前對陸離所說的那句話的意思一模一樣。隻是語氣要更加輕蔑一些,這讓華夏皇朝的兩人麵子上都非常難看,尤其是在旁邊還有大夏皇朝的修煉者的情況下。


    聽著謝思敏的話,那名負傷的華夏皇朝男修煉者麵lu憤恨之sè,隻不過他卻是不敢去看謝思敏,而是瞪著陸離,恨不得要將陸離徹底撕成碎片一般:區區一個萬壽境的修煉者,又如何能與我相提並論我師妹看中他的月光白狐,那是他的福氣,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


    聽善這名修煉者的話,白自在卻是突然冷哼了一聲:華夏皇朝,好大的威風


    這聲冷哼那卷帶而出的氣勢猶如雷震,所有人心中皆是一驚。


    隻有剛才和白自在略微交過手的這名男修煉者才知道,白自在的修為同樣非常強大。可是剛才龍象寺大夏皇朝淨世宗以及那名華夏皇朝的女修煉者卻是一點都不知道,直到此刻白自在爆發出這股氣息bo動後他們才意識到這名儒脈修煉者居然強橫到了這種程度,比起謝思敏居然沒有絲毫的遜sè。


    本來謝思敏和白自在兩人,各代表一正一邪,從某方麵上而言是可以互相製約的。


    隻不過此刻兩人卻都是同樣表現出了對華夏皇朝的不滿,這一點就很讓人值得深思了。


    華夏皇朝離此處的距離,比起在場的任何一方勢力都要近,就算你從華夏皇朝的邊遠之處出發趕來支援最多也隻需七天而已,可是今天卻是第十七天,你們才抵達這裏,我很想知道過去十天裏,你們到底在幹什麽。白自在怒言斥道,而你所說的這位不過區區萬壽境的修煉者,在這十七天裏卻是一直和玄武宮的雨前輩龍虎山的易前輩抵擋著黃泉大軍的進攻,哪怕是麵對死亡的威脅他都沒有臨陣逃脫。或許他的修為不如你,但是僅這份氣魄,就算是一百個你也比不上


    我


    白自在卻根本就沒有心情去聽對方的辯解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話,沉聲道:華夏皇朝,不過爾爾。


    聞言,兩名華夏皇朝的修煉者臉sè瞬間大變。


    這已經不是在辱罵他們了,而是已經牽扯到整個華夏皇朝的國威和聲譽。


    前輩,你這話有些重了。女修煉者皺起了眉頭,還望前輩收回這話,否則的話很可能引起我朝和社稷學宮之間的交惡。


    以白自在的修為境界,這些人很容易就將他當成了社稷學宮的大宗師。


    因為社稷學宮三十六位小宗師,絕大多數人都是認識的也隻有久未lu麵的六大宗師,才沒人知道其模樣。


    我不是社稷學宮的人。白自在搖了搖頭,沉聲說道,在下明儒道掌門,白自在。


    聞言,所有人卻是突然一愣。


    明儒道這是什麽門派沒人聽說過啊。


    以這些人的修為能力,也隻有天元十五宗和某些修為極其強大的人才值得他們注意,就連三十六上宗和七十二上門他們一般都無需理會,又怎麽會知道如今已是八百旁門,眼看著就要掉落到三千左道之一的明儒道呢


    隻不過白自在的修為卻是擺在這裏,他們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白自在雖然隨性自在,但是此刻又如何會不知道對方的想法呢,不過他也懶得繼續做什麽解釋,轉而再度開口說道:這位陸小友,從今往後便是我明儒道的貴客,若是有人想打他的主意的話,那麽就休怪我出手無情。


    喂喂喂,小白啊。聽到白自在的話,謝思敏卻是不樂意了,你這話就不對了。為了這個陸離,姐姐我可是在晴樓得罪了不少人呢,這擺明了姐姐我就是想打他的主意嘛,你說這話那不是要和姐姐我為敵了嗎


    白自在眉頭卻是微皺,一時間頗有些不知該如何應對才好。


    以他的身份來說,他蠲儒道也是屬於正道的門派,和魔門的魔劍宗本來就是處於敵對雖說他平時也不理會這些事,但是或多或少總還是有些立場上的爭執問題的。可是剛才他卻是和謝思敏一起聯手震懾了眼前這些人,如今若是要說和謝思敏為敵的話,這話白自在也說不出來,而且他更清楚的是,如果真和謝思敏動手的話,輸的那個人絕對是他。


    不如這樣吧,姐姐我呢,也不欺負他,就是有些問題想問問他而已。不等白自在開口,謝思敏又繼續開口了,你如果讓我把這些問題都問完了,那麽姐姐我也會對他的安全負責,你看如何


    以白自在的聰明程度,又如何不知謝思敏此刻也是在借口保護陸離呢隻不過有些話,他卻是不能說:這還得看陸小友是否願意了。這種事,我可做不了主。


    於是謝思敏就轉過頭開始打量陸離了。


    前輩若是有什麽問題想問的話,我陸離絕不敢有絲毫的隱瞞。陸離哪還不知道眼下的情況和局勢,當即便開口說道。


    而周圍那些人,看著這白自在謝思敏兩人一唱一合的都是訥訥不知該如何開口的好。


    這黃泉災禍還沒開始聯手解決呢,謝思敏和白自在這一正一邪的兩人就已經完成了一次完美的正邪聯手,鎮壓得在場諸人都不敢再開口說什麽。事實上,他們在聽到眼前這個人便是那太一門的陸離時,他們就已經不敢再打什麽主意了,如今誰不知道,太一門的陸離隻花了十年便破關而成隻要不隕落的話未來的成就絕對不可限量。


    如此一來,太一門哪會不緊張呢。


    如果現在動了陸離的話,能夠徹底殺死陸離也就算了,若是不能殺死的話,那麽絕對要麵臨和太一門開戰的麻煩。而且現在謝思敏和白自在這位在場的人中修為最高者居然要聯手保下這陸離,現在誰還敢打陸離的主意


    就連本來還想找機會報複的這名華夏皇朝的男修煉者,也在他師妹的眼神喝止下,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知道雖然自己是師兄,可是實際上這次行動的指揮者卻是自己的這個師妹。如果他敢一意孤行的話,那麽不需要謝思敏和白自在兩人出手自己這個師妹就絕對會將他殺了的。


    想到這裏,這名修煉者便有些憤恨的望向了陸離。


    卻不料,陸離那輕蔑而不屑的眼神,卻也同樣落在了他的身上。


    陸離是那種吃了虧就躲的人嗎


    顯然不是


    若是有機會的話,他絕對不會介意讓這華夏皇朝的人都葬身在這次黃泉災禍之中。


    此次事件,對於這正邪雙方而言,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插曲而已,隻要沒有死人便不算什麽大事。這也是謝思敏之前出手還留有分寸的原因,如今黃泉災禍這種危難在前,若是她出手殺了這個華夏皇朝的修煉者便等於是落了口實在華夏皇朝這邊,到時候別說是她,就連魔劍宗都要跟著遭殃。


    否則的話,以謝思敏的手段,又怎麽可能還讓這個人活著呢。


    待到所有人都散去了之後,華夏皇朝的兩名修煉者也找了個空房舍住了進去。


    隻不過一進房舍那名女修煉者便一巴掌狠狠的甩到了身後那名男修煉者的身上:你這個蠢貨我的計劃都讓你破壞了


    挨了一巴掌,這名修煉者卻是一臉的愕然,顯然還沒搞清楚狀況。


    你真的以為我會隨意覺得一隻月光白狐漂亮女修煉者的臉sè顯得異常的y寒,哼,你連那隻狐狸是什麽身份都沒搞清楚,就敢直言開口討要。既然對方會給那隻狐狸做偽裝,那麽就表示他絕對知道那隻狐狸的價值,你真是一個蠢貨


    那隻狐狸的價值


    修煉者卻沒有理會自己這位師兄,她的眉頭緊皺著,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我們知道了謝思敏和那位什麽明儒道掌門都對他感興趣,所以明麵上肯定會保他們的。如此一來,我們倒是轉入暗處了,也可以施展一些特殊的手段了。


    那隻狐狸到底是什麽,為什麽師妹你會如此緊張


    女修煉者斜視了一眼這位名義上的師兄,然後沉聲說道:跟你這個蠢貨說了你也不懂。雪玉金毛狐,你知道嗎


    看到自己師妹如此輕蔑的神sè,還有她突然說出來的話語,男修煉者終究也隻能訕笑了一下。


    因為他確實不知道,雪玉金毛狐是什麽玩意。


    隻是他知道,自己的師妹擁有一雙特殊的眼睛,任何偽象都無法瞞過她的雙眼。而連他這位師妹都感興趣和吃驚的東西,那麽那件東西就絕對是好東西他所需要做的,就是配合他的師妹,將這東西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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