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88章 世家的抉擇
我在武俠世界雇傭玩家 作者：藍黑墨色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冥塔四層，會客廳內。
看著坐在上首那個臉色依舊有些蒼白的青年，公孫興隻感覺精神一陣恍惚，隨即將頭深深低下。
若說之前知曉了鬼市最近的情況，還讓他有一種身在夢中的不真實，而如今相隔了近一年的時間，再一次見到秦凡後，他反倒覺得那如同夢幻般的發展史合情合理。
此刻秦凡給公孫興的感覺，不再是那個病弱不堪，風一吹就倒的少年莊主，在原有印象盡數擊碎後，留在其腦海中的隻剩下三個標簽，神秘，強大，無所不能。
即便自己突破到大宗師境，按理說已經算是躋身為這個世界第一階梯的高手，當與秦凡目光相對的刹那，他依舊感覺到了自身的弱小。
而更有事實為證，所謂的大宗師境在秦凡麵前也不過是隨手抹去的土雞瓦犬。
公孫興現在還記得看到新一版的大玄周報，上麵羅列了一個個頂尖大人物的名字時，其心中的震撼。
隨即根據自己好兒砸那裏的情報，公孫興得到了一個更完整的名單。
穆澈、蕭嶺、司馬空明、歸秋歌、煙雲萍、哥舒天、小公子、謝曉峰、沈夢月、駱向鬆、蒼烈、祝無妍、翟焱、苗如謙、閻無明、金銀二老、玉憐容、甄素、慕容秋荻、慕容野、慕容華（商羊大祭司）、慧悟、慧行、慧空、顧清臨。
隻是一次刀山之戰就死了這麽多強者，其中每一個單列出來都有壓製甚至瞬殺公孫興的實力。
而這卻通通敗於秦凡的手中，成為奠定其威望的踏腳石，最後一個個更是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可怕！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強大！
如今的鬼市已經成長為讓其仰望都無法一窺全貌的頂級大勢力，曾經被其作為追趕目標的八大世家之一的曲溪元氏也成為其麾下隨意驅使的一員。
這般難以衡量的巨大差距，讓公孫興麵對秦凡時，緊張到雙手都在微微顫抖。
同時他也在心中感到慶幸，自己的好兒砸雖然在某些方麵的處事上不夠成熟，但關鍵時刻做出的抉擇卻成功將其家族帶領到一個新的高度。
而這段時間秦凡也並未虧待公孫世家，麵對其與曲溪元氏的職位競爭，同等條件下，秦凡也多會選擇公孫世家的族人來擔任。
可即便秦凡已經很偏心了，公孫世家占據的要職始終落後於曲溪元氏，這也是公孫興出現在這裏的原因。
此刻公孫世家的綜合實力比不上曲溪元氏已經是事實，要想不讓公孫世家在秦凡心目中的地位逐漸消失，身為族長的公孫信隻能將自己的一顆忠心都掏出來。
這點他相信曲溪元氏絕對不可能做到！
之前的公孫世家像是鬼市麾下的一方勢力，但隨著公孫興開始在鬼市中擔任要職後，那些作為其家族底蘊的元老也會逐漸走出家族，開始為了鬼市的未來而貢獻最後一股力量。
這也將代表公孫世家會更進一步融入鬼市，之後也不會再有一絲保留。
此刻看著公孫興小心翼翼的進行求職說明，秦凡也明白了對方的打算。
“公孫長老.”
“鬼尊大人，從我進入冥塔的這一刻，已經不再是公孫世家的長老，您可以直接稱呼我的名字，或者叫我小興。”公孫興略顯諂媚的說道。
秦凡的眼角微微一顫，看著對方那足以當自己祖爺爺的老臉，這個小興在他嘴邊繞了三圈也沒憋出來，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公孫興時，對方在城主府是多麽老成持重。
如今為了家族的未來，先是果斷與之分割開，還對著自己這個年輕人這般低頭，想來也是經過了一番極其激烈的心理鬥爭。
而這也恰恰滿足了秦凡的條件。
“我還是叫你公孫興吧，能為了家族做到這一步，你也是不容易啊。”
此刻公孫興神色一肅道：
“鬼尊大人，今後在小興的心中先有鬼市，後有公孫世家，如若有公孫世家的族人做一些不利於鬼市的事情，小興我第一個將其揪出來當場格殺！”
這句話的後半段秦凡是相信的，在來之前公孫興應該也了解過鬼市的情況，再加上他那個好兒砸在一旁詳細說明後，比起鬼市其他的執法者來說，他麵對公孫世家的族人犯錯時，就要表現的更為嚴格甚至苛刻。
這才是真正為了家族的未來拚盡最後一份力。
“其實我需要的就是你對家族的忠誠和熱愛，因為隻有這樣.”秦凡說到這停頓了一下，“隻有這樣才能確保你能一直站在理智的立場。”
“理智的立場？”公孫興有些不解，但也明白接下來最重要的授命來了。
“公孫興，既然你想為鬼市出力，那本尊將任命你為無憂教的第一聖導，其權利僅在本尊和教宗之下，後續無憂教的管理也將由你負責。”
“無憂教”公孫興眨了眨眼，眼中流露出一絲不解。
因如今鬼市的成員架構太過複雜，公孫信對公孫興的介紹說明也不可能麵麵俱到，再加上他要趁著曲溪元氏那邊還保持著世家矜持的這個時間差，盡快表態。
所以關於無憂教的情況，隻是隨口提了一嘴。
隨即秦凡將早準備好的無憂教信息，以及對其後續的期望和發展目標交給公孫興。
公孫興開始細細翻閱，越看他越覺得心驚。
根據他公孫世家的曆史記載中，曾經有一個風頭一時無兩的白蓮教，它的存在可稱之為如今這場亂世前，最接近頂翻大玄皇朝的勢力。
甚至其所掀起的民亂在巔峰時期，已經占據了四州之地。
最後不僅是朝廷全力出手，就連不管事的道域和佛土也摻和進來，才將其徹底根除。
如今這個無憂教從某種層麵來說，就是一個翻版的白蓮教，不過因為尊崇的是秦凡，所以那些信眾還沒有狂熱到整天念叨著什麽無生老母，真空家鄉。
而仔細閱讀這信息，公孫興也清晰的認識到秦凡對這無憂教的看重。
它不會成為鬼市的一把最鋒利的刀頂在最前，卻可化作一場無形無息的瘟疫潛入各州，等到需要的時候，將可引發一場震天撼地的毒爆。
當然這也是一場可能傷到己方的毒災。
其關鍵就需要一個像自己這樣，能夠始終保證初心且不會受其信仰所侵蝕之人的管製。
“我明白了，鬼尊大人，在下一定會做好這第一聖導！”
公孫興滿是信心，他看到了無憂教的未來一片光明，也明白這個職位在之後對整個鬼市來說有多重要。
雖比不上四大管家這一級別，但也超越那些巨城城主，甚至是剛剛被任命為南玄州府·州牧的燕狂山也略有不及。
而隻要自己能夠一直占據這個位置，足以確保今後的公孫世家不會徹底消失在秦凡的眼中。
至於秦凡對公孫興的期望卻沒有那麽高，隻要對方能堅持到將無憂教的基礎架構搭建出來，確保無憂教走向正軌，而不是發展成整天有事沒事就遊街開小會的邪道教派，就算是達到秦凡的心理預期了。
“對了，你先不急著前往無憂教，最近那位教宗因精神力出了問題，需要在鬼市潛修數日，你與他正好先培養下默契，還有明天會有人渡劫突破天象境，你可前往一觀。”
原本興奮激昂的公孫興聽到這句話後，神色逐漸冷靜下來，然後略顯複雜的點了點頭。
這特麽版本更新太快，隨著天象境出現，自己就又要列入第二梯隊了。
不過隨即其神情又振奮起來，能夠突破大宗師境，證明其對武道也充滿了一腔熱忱，如今能見到更廣闊的未來之路，隻以武者的身份他也期待著盡快看到這一幕。
而安排完公孫興後，秦凡便開始繼續加點修煉。
黑十三的突破是明天，那自己的突破將安排在後天，對此他的心態倒是很淡定，畢竟一年從無到有的到達偽天象境，就這個修煉速度來說他可是一點都不急。
隨即其目光突然看向風陌閉關的方向，那裏有一股強大的氣勢突然暴湧而出。
這一刻鬼市又多了一員大宗師圓滿境的高手。
——
曲溪域，元家族地的不遠處。
身為元家族長的元限正在親自監督元氏族人建立鎮南王府。
其中的材料用的都是最上乘，單是那塊牌匾就是元限請了機巧宮的一位鑄造師所打造，其品階更是達到了地階中品，隻是看上一眼便感覺一股讓人敬畏的威嚴撲麵而至。
元限知道這座府邸秦凡可能一個月，不，就是一年都來不了幾次。
但他卻盡可能將其建設的最為完美，這也引起了部分元家族人的不解。
此刻站在元限身旁的是曲溪元氏的大長老·元士霄，其為一名大宗師後期的高手，也是長期坐鎮於曲溪元氏的族地之人。
而論及曲溪元氏中這個級別的高手，還有如今身在中玄州，大宗師後期的二長老·元落行，大宗師中期的三長老·元非羽。
元家繼承了‘忠’字一名的第一仆，大宗師中期的元忠，以及專修術法已經達到玄妙境中期的元華。
再加上偽天象境的元限和初入大宗師境的元隨雲。
總共七位第一梯隊的強者，此外那些改修文氣，戰力無法準確估量的元家族人也算在內的話，就憑這個綜合實力足以按著天劍門和鑄刀堂這樣的勢力在地上摩擦了。
可麵對忘憂鬼市來說，就不值一提了。
畢竟就算墨開心沒有突破前，再加上黃天鬼、柳繇和黑十三，四位偽天象境就能將其殺個對穿，還有對外界來說深不可測的夜帝，以及在刀山之戰的表現上，戰力完全超常規的秦凡。
隻憑借現如今的曲溪元氏，根本沒有尥蹶子的可能。
“大長老.可惜了，否則憑你的底蘊是可以更進一步的。”元限深歎了口氣。
元士霄知道對方的意思，他可惜的是自己這個宿命身和元承誌的情況一樣，根本沒有戰力加成。
【袁士霄出自金係《書劍恩仇錄》，是書中的第一高人，乃紅花會總舵主陳家洛的師父，江湖人稱天池怪俠，性格怪僻，但疾惡如仇，愛憎分明。】
因此元士霄也沒有接受宿命的意思，並且在加入元氏的玩家的幫助下，有意避開這個大坑。
這也是目前已知最有效的遠離宿命的手段，隻要讓玩家接受了宿命任務，那條名為命運的鎖鏈就不會強製性綁定，並可隨著玩家不斷攻略，那鎖鏈也將徹底隱沒。
但目前為止，即便是進度最快的喬霸先和華不群，也沒有能夠完全擺脫這宿命糾纏。
這或許是一個解決方法，可比起效果顯著的亡命當鋪來說，卻需要一段相當漫長的時間。
對此元士霄倒是很淡定，即便不小心接受了宿命，他這個宿命身原主的經曆也不太坑，根據玩家所言，沒有明確其什麽時候死，唯一麻煩的就是一段感情糾纏。
而在對於鬼市的看法上，元士霄也是與元限明確站在同一陣線。
雖說曲溪元氏是元限的一言堂，但私下也會有些不和諧的聲音，特別是此刻其做出的決定，已經關係到曲溪元氏未來的生死存亡，這也導致一些拎不清的族人最近在族內頻頻發聲。
對此秦凡也聽到了一些，不過他並不在意，因為他相信元限會解決，否則若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了，元限這族長也不需要繼續當下去了。
此刻元士霄開口說道：
“族長，即便我突破到大宗師圓滿，對目前的情況也不會發生什麽改變。
不過暫時來說，族長的這一步走對了，昨日我已收到傳信，元隨雲已經得到玄帝的應允，可以帶著族人全部回歸曲溪域。
這明顯不是看我曲溪元氏的麵子，從他們那群蠢貨不多加商議，就一個個做出決定後，我們八大世家對於玄帝的信譽度已經為零。”
說到最後元士霄滿臉氣憤，畢竟之前說好的同氣連枝呢，結果等到一個個世家都悄咪咪將族人安排好了，就剩他曲溪元氏處在一個這麽尷尬的局麵。
如今若不是仰仗鎮南王·秦凡的威懾力，他家的那些族人這輩子都要在中玄州充當人質。
感謝【嗷嗚一口檸檬】的7100點打賞，這是前兩天的，一直忘了說
看著坐在上首那個臉色依舊有些蒼白的青年，公孫興隻感覺精神一陣恍惚，隨即將頭深深低下。
若說之前知曉了鬼市最近的情況，還讓他有一種身在夢中的不真實，而如今相隔了近一年的時間，再一次見到秦凡後，他反倒覺得那如同夢幻般的發展史合情合理。
此刻秦凡給公孫興的感覺，不再是那個病弱不堪，風一吹就倒的少年莊主，在原有印象盡數擊碎後，留在其腦海中的隻剩下三個標簽，神秘，強大，無所不能。
即便自己突破到大宗師境，按理說已經算是躋身為這個世界第一階梯的高手，當與秦凡目光相對的刹那，他依舊感覺到了自身的弱小。
而更有事實為證，所謂的大宗師境在秦凡麵前也不過是隨手抹去的土雞瓦犬。
公孫興現在還記得看到新一版的大玄周報，上麵羅列了一個個頂尖大人物的名字時，其心中的震撼。
隨即根據自己好兒砸那裏的情報，公孫興得到了一個更完整的名單。
穆澈、蕭嶺、司馬空明、歸秋歌、煙雲萍、哥舒天、小公子、謝曉峰、沈夢月、駱向鬆、蒼烈、祝無妍、翟焱、苗如謙、閻無明、金銀二老、玉憐容、甄素、慕容秋荻、慕容野、慕容華（商羊大祭司）、慧悟、慧行、慧空、顧清臨。
隻是一次刀山之戰就死了這麽多強者，其中每一個單列出來都有壓製甚至瞬殺公孫興的實力。
而這卻通通敗於秦凡的手中，成為奠定其威望的踏腳石，最後一個個更是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可怕！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強大！
如今的鬼市已經成長為讓其仰望都無法一窺全貌的頂級大勢力，曾經被其作為追趕目標的八大世家之一的曲溪元氏也成為其麾下隨意驅使的一員。
這般難以衡量的巨大差距，讓公孫興麵對秦凡時，緊張到雙手都在微微顫抖。
同時他也在心中感到慶幸，自己的好兒砸雖然在某些方麵的處事上不夠成熟，但關鍵時刻做出的抉擇卻成功將其家族帶領到一個新的高度。
而這段時間秦凡也並未虧待公孫世家，麵對其與曲溪元氏的職位競爭，同等條件下，秦凡也多會選擇公孫世家的族人來擔任。
可即便秦凡已經很偏心了，公孫世家占據的要職始終落後於曲溪元氏，這也是公孫興出現在這裏的原因。
此刻公孫世家的綜合實力比不上曲溪元氏已經是事實，要想不讓公孫世家在秦凡心目中的地位逐漸消失，身為族長的公孫信隻能將自己的一顆忠心都掏出來。
這點他相信曲溪元氏絕對不可能做到！
之前的公孫世家像是鬼市麾下的一方勢力，但隨著公孫興開始在鬼市中擔任要職後，那些作為其家族底蘊的元老也會逐漸走出家族，開始為了鬼市的未來而貢獻最後一股力量。
這也將代表公孫世家會更進一步融入鬼市，之後也不會再有一絲保留。
此刻看著公孫興小心翼翼的進行求職說明，秦凡也明白了對方的打算。
“公孫長老.”
“鬼尊大人，從我進入冥塔的這一刻，已經不再是公孫世家的長老，您可以直接稱呼我的名字，或者叫我小興。”公孫興略顯諂媚的說道。
秦凡的眼角微微一顫，看著對方那足以當自己祖爺爺的老臉，這個小興在他嘴邊繞了三圈也沒憋出來，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公孫興時，對方在城主府是多麽老成持重。
如今為了家族的未來，先是果斷與之分割開，還對著自己這個年輕人這般低頭，想來也是經過了一番極其激烈的心理鬥爭。
而這也恰恰滿足了秦凡的條件。
“我還是叫你公孫興吧，能為了家族做到這一步，你也是不容易啊。”
此刻公孫興神色一肅道：
“鬼尊大人，今後在小興的心中先有鬼市，後有公孫世家，如若有公孫世家的族人做一些不利於鬼市的事情，小興我第一個將其揪出來當場格殺！”
這句話的後半段秦凡是相信的，在來之前公孫興應該也了解過鬼市的情況，再加上他那個好兒砸在一旁詳細說明後，比起鬼市其他的執法者來說，他麵對公孫世家的族人犯錯時，就要表現的更為嚴格甚至苛刻。
這才是真正為了家族的未來拚盡最後一份力。
“其實我需要的就是你對家族的忠誠和熱愛，因為隻有這樣.”秦凡說到這停頓了一下，“隻有這樣才能確保你能一直站在理智的立場。”
“理智的立場？”公孫興有些不解，但也明白接下來最重要的授命來了。
“公孫興，既然你想為鬼市出力，那本尊將任命你為無憂教的第一聖導，其權利僅在本尊和教宗之下，後續無憂教的管理也將由你負責。”
“無憂教”公孫興眨了眨眼，眼中流露出一絲不解。
因如今鬼市的成員架構太過複雜，公孫信對公孫興的介紹說明也不可能麵麵俱到，再加上他要趁著曲溪元氏那邊還保持著世家矜持的這個時間差，盡快表態。
所以關於無憂教的情況，隻是隨口提了一嘴。
隨即秦凡將早準備好的無憂教信息，以及對其後續的期望和發展目標交給公孫興。
公孫興開始細細翻閱，越看他越覺得心驚。
根據他公孫世家的曆史記載中，曾經有一個風頭一時無兩的白蓮教，它的存在可稱之為如今這場亂世前，最接近頂翻大玄皇朝的勢力。
甚至其所掀起的民亂在巔峰時期，已經占據了四州之地。
最後不僅是朝廷全力出手，就連不管事的道域和佛土也摻和進來，才將其徹底根除。
如今這個無憂教從某種層麵來說，就是一個翻版的白蓮教，不過因為尊崇的是秦凡，所以那些信眾還沒有狂熱到整天念叨著什麽無生老母，真空家鄉。
而仔細閱讀這信息，公孫興也清晰的認識到秦凡對這無憂教的看重。
它不會成為鬼市的一把最鋒利的刀頂在最前，卻可化作一場無形無息的瘟疫潛入各州，等到需要的時候，將可引發一場震天撼地的毒爆。
當然這也是一場可能傷到己方的毒災。
其關鍵就需要一個像自己這樣，能夠始終保證初心且不會受其信仰所侵蝕之人的管製。
“我明白了，鬼尊大人，在下一定會做好這第一聖導！”
公孫興滿是信心，他看到了無憂教的未來一片光明，也明白這個職位在之後對整個鬼市來說有多重要。
雖比不上四大管家這一級別，但也超越那些巨城城主，甚至是剛剛被任命為南玄州府·州牧的燕狂山也略有不及。
而隻要自己能夠一直占據這個位置，足以確保今後的公孫世家不會徹底消失在秦凡的眼中。
至於秦凡對公孫興的期望卻沒有那麽高，隻要對方能堅持到將無憂教的基礎架構搭建出來，確保無憂教走向正軌，而不是發展成整天有事沒事就遊街開小會的邪道教派，就算是達到秦凡的心理預期了。
“對了，你先不急著前往無憂教，最近那位教宗因精神力出了問題，需要在鬼市潛修數日，你與他正好先培養下默契，還有明天會有人渡劫突破天象境，你可前往一觀。”
原本興奮激昂的公孫興聽到這句話後，神色逐漸冷靜下來，然後略顯複雜的點了點頭。
這特麽版本更新太快，隨著天象境出現，自己就又要列入第二梯隊了。
不過隨即其神情又振奮起來，能夠突破大宗師境，證明其對武道也充滿了一腔熱忱，如今能見到更廣闊的未來之路，隻以武者的身份他也期待著盡快看到這一幕。
而安排完公孫興後，秦凡便開始繼續加點修煉。
黑十三的突破是明天，那自己的突破將安排在後天，對此他的心態倒是很淡定，畢竟一年從無到有的到達偽天象境，就這個修煉速度來說他可是一點都不急。
隨即其目光突然看向風陌閉關的方向，那裏有一股強大的氣勢突然暴湧而出。
這一刻鬼市又多了一員大宗師圓滿境的高手。
——
曲溪域，元家族地的不遠處。
身為元家族長的元限正在親自監督元氏族人建立鎮南王府。
其中的材料用的都是最上乘，單是那塊牌匾就是元限請了機巧宮的一位鑄造師所打造，其品階更是達到了地階中品，隻是看上一眼便感覺一股讓人敬畏的威嚴撲麵而至。
元限知道這座府邸秦凡可能一個月，不，就是一年都來不了幾次。
但他卻盡可能將其建設的最為完美，這也引起了部分元家族人的不解。
此刻站在元限身旁的是曲溪元氏的大長老·元士霄，其為一名大宗師後期的高手，也是長期坐鎮於曲溪元氏的族地之人。
而論及曲溪元氏中這個級別的高手，還有如今身在中玄州，大宗師後期的二長老·元落行，大宗師中期的三長老·元非羽。
元家繼承了‘忠’字一名的第一仆，大宗師中期的元忠，以及專修術法已經達到玄妙境中期的元華。
再加上偽天象境的元限和初入大宗師境的元隨雲。
總共七位第一梯隊的強者，此外那些改修文氣，戰力無法準確估量的元家族人也算在內的話，就憑這個綜合實力足以按著天劍門和鑄刀堂這樣的勢力在地上摩擦了。
可麵對忘憂鬼市來說，就不值一提了。
畢竟就算墨開心沒有突破前，再加上黃天鬼、柳繇和黑十三，四位偽天象境就能將其殺個對穿，還有對外界來說深不可測的夜帝，以及在刀山之戰的表現上，戰力完全超常規的秦凡。
隻憑借現如今的曲溪元氏，根本沒有尥蹶子的可能。
“大長老.可惜了，否則憑你的底蘊是可以更進一步的。”元限深歎了口氣。
元士霄知道對方的意思，他可惜的是自己這個宿命身和元承誌的情況一樣，根本沒有戰力加成。
【袁士霄出自金係《書劍恩仇錄》，是書中的第一高人，乃紅花會總舵主陳家洛的師父，江湖人稱天池怪俠，性格怪僻，但疾惡如仇，愛憎分明。】
因此元士霄也沒有接受宿命的意思，並且在加入元氏的玩家的幫助下，有意避開這個大坑。
這也是目前已知最有效的遠離宿命的手段，隻要讓玩家接受了宿命任務，那條名為命運的鎖鏈就不會強製性綁定，並可隨著玩家不斷攻略，那鎖鏈也將徹底隱沒。
但目前為止，即便是進度最快的喬霸先和華不群，也沒有能夠完全擺脫這宿命糾纏。
這或許是一個解決方法，可比起效果顯著的亡命當鋪來說，卻需要一段相當漫長的時間。
對此元士霄倒是很淡定，即便不小心接受了宿命，他這個宿命身原主的經曆也不太坑，根據玩家所言，沒有明確其什麽時候死，唯一麻煩的就是一段感情糾纏。
而在對於鬼市的看法上，元士霄也是與元限明確站在同一陣線。
雖說曲溪元氏是元限的一言堂，但私下也會有些不和諧的聲音，特別是此刻其做出的決定，已經關係到曲溪元氏未來的生死存亡，這也導致一些拎不清的族人最近在族內頻頻發聲。
對此秦凡也聽到了一些，不過他並不在意，因為他相信元限會解決，否則若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了，元限這族長也不需要繼續當下去了。
此刻元士霄開口說道：
“族長，即便我突破到大宗師圓滿，對目前的情況也不會發生什麽改變。
不過暫時來說，族長的這一步走對了，昨日我已收到傳信，元隨雲已經得到玄帝的應允，可以帶著族人全部回歸曲溪域。
這明顯不是看我曲溪元氏的麵子，從他們那群蠢貨不多加商議，就一個個做出決定後，我們八大世家對於玄帝的信譽度已經為零。”
說到最後元士霄滿臉氣憤，畢竟之前說好的同氣連枝呢，結果等到一個個世家都悄咪咪將族人安排好了，就剩他曲溪元氏處在一個這麽尷尬的局麵。
如今若不是仰仗鎮南王·秦凡的威懾力，他家的那些族人這輩子都要在中玄州充當人質。
感謝【嗷嗚一口檸檬】的7100點打賞，這是前兩天的，一直忘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