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之後。


    一幫老臣聚集一起商議。


    他們議論的無非是怎麽盡快將武植給弄死。


    周懷德:“陛下似乎有意包庇燕王!遲遲不給說法啊!”


    張令鐸:“燕王畢竟是官家看中的人,沒這麽容易弄下來,但隻要他不被處罰,我們就一直追究,燕王犯下的罪是無法否認的,即便官家想要拖延,最終也隻能給出定奪, 燕王被處罰是遲早的事情。!”


    周懷德:“張大人說的很對,在怎麽樣燕王犯了法,就必須有個交代,即便官家想要包庇,如此罪行,大家有目共睹, 哪這麽容易就糊弄過去?”


    “天下的朝臣和百姓都看著呢!”


    “燕王必須死, 他不死,讓多少天下的士大夫受到損失?”


    “咱們這麽多人,如果還抵不過一個犯罪的燕王,那可真是笑話了!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將燕王伏法,否則我等豈不成了廢物?”


    張令鐸和周懷德還有其餘老態龍鍾的大臣們,有的頭發都白了,聚集議論的時候臉色憤慨。


    武植殺了衛國公,觸怒了這幫老臣。


    改革新法,更是他們不能容忍的。


    不說其他,提拔後代官員名單這項福利,他們這些老臣都有資格,若是讓武植繼續改革下去,這什麽政務司建立,取消他們的這項權限,無疑讓他們後代弟子不能推薦為官。


    這樣一來,他們的後代那就得憑借自己的真本事才能成為大宋官員,可不就是變相的打壓他們的家族發展嗎?


    沒有後代為官, 他們這些人以後退休下去,家族落寞了怎麽辦?


    這觸犯了他們的利益。


    而且事情發展到如今地步,他們也是在證明自己等人的實力。


    想當初他們這幫老臣可是呼風喚雨,把握朝堂,就是太祖都要給他們叁分薄麵。


    且不說武植犯了法,即便沒有,他們若是想要動一個人,聯合起來就沒有不整死的。


    然而,現在他們居然動不了一個明顯犯了法的燕王。


    你說氣不氣人?


    這對他們這幫老臣來說就是恥辱。


    事到如今,形勢所迫,他們若是弄不下武植,就會顯得他們太無用。


    他們要讓人知道,他們雖然老了但還是有一定能量的。


    這次他們必須贏。


    那麽多人看著,連這樣一個明顯可以處死的燕王他們都弄不過,那他們還有什麽臉立足於朝堂之上?


    周懷德:“對了,按理說蔡京應該和武植是對頭,這次他怎麽不出手呢?若是讓蔡京和我們站在一條線上,也好讓官家早一點做出判決啊!”


    張令鐸搖搖頭:“上次我找過蔡大人,奈何他不肯出手啊!”


    周懷德皺眉:“蔡京有些反常!”


    張令鐸:“嗬嗬,什麽反常?上次燕王在朝堂上賣什麽西瓜, 簡直就是胡來,那蔡京不也是幫著燕王說話?老夫以為, 蔡京已經和燕王在一條船上了!”


    “嗯?”眾人聞言,也是覺得奇怪。


    按理說這次如果蔡京抓住機會,可以狠狠鎮壓燕王,為什麽不做呢?


    蔡京又不傻,不可能看不出來這是一次機會。


    聯想到上次燕王在朝堂上賣西瓜,蔡京也幫助說話,莫非還真是如此?


    他被燕王收買了?


    周懷德忽然道:“不對,如果蔡京真的站在燕王那邊,為何這次他自己不諫言?況且他也並未幫著燕王反駁我們!”


    “這麽說也有道理!”


    “這就搞不懂了,蔡京到底是怎麽想的?”


    “還能怎麽想,依老夫看,他這是坐山觀虎鬥,讓我們自己和武植作對,他就在旁邊看好戲!”


    “嗬嗬,就算如此,我等也沒有辦法!蔡京不幫著燕王就行了!”


    “嗯,隻要蔡京不幫燕王,我們這些人一定可以弄掉他!”


    一群人短暫的交流,便是很快離去。


    他們的目的是一致的……


    與此同時。


    另一邊。


    武植兩耳不聞窗外事。


    此刻正在床上睡覺。


    他的床可不是牢房中的爛草地,是真有一張比較不錯的高床。


    彷佛外界不關他的事情,他就顧著休息就好了。


    其實他也知道,現在宋徽宗肯定為了他的事情焦頭爛額,壓力大的很。


    但武植靜觀其變,悠閑待在這裏就行了。


    武植每天吃的東西也都是比較不錯的,頓頓魚肉,還有上好的美酒。


    甚至他家的夫人潘金蓮,還能來看她。


    和她一起過夜。


    福金公主也會過來。


    福金公主好不容易等到武植回來,結果武植居然在牢房中。


    這可將趙福金心疼壞了,這次來,她親自給武植熬了雞湯。


    武植笑了笑,說她身子骨嬌小,讓她喝雞湯。


    趙福金還是非常聽話的,要不是她不好留夜,福金也要留下來陪武植一起了。


    趙福金躺在武植的懷中,柔弱的聲音道:“我已經求過父皇了,他說你沒事的!你很快就能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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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植笑道:“金兒不用擔心,我自然是不會有事,就是官家這幾天有的忙了!”


    趙福金咧嘴一笑:“哥哥,我父皇說過這件事情,那麽多大臣天天上奏折參你呢!”


    武植:“讓他們參,我看他們能堅持到什麽時候!”


    “哼!”趙福金點點頭,倔強道:“誰敢動我哥哥,我就讓父皇削他的官職!”


    “誒!”武植搖搖頭:“金兒,你不要參合這件事情!”


    趙福金忽然感覺被什麽東西抓住了,小臉一紅,直往武植懷裏撞……


    這幾天。


    大臣們依然會在早朝的時候提到這件事情。


    宋徽宗不斷維護,反正每次強行糊弄過去。


    這天退朝後,宋徽宗回到了延福宮。


    宋徽宗也是比較煩惱的。所以伺候他的人都小心翼翼。


    這位官家雖然是藝術皇帝,但畢竟是一國之主,這些下人生怕官家不高興處罰他們。


    時間緩緩而過,到晚上的時候。


    宋徽宗在床上很難入睡。


    翻來覆去的就是無法入眠。


    他的腦海中都是武植的事情。


    武植是他的兄弟,如今陷入困境,自己這個官家居然還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朝中有太多的人要殺武植了。


    那一幫老臣的門生也是有很多的,東一個西一個加在一起都要武植死。


    當然,也有曾相等人在極力維護,也有保持觀望的人。


    宋徽宗心裏始終是支持武植。


    衛國公喪盡天良,殺了也就殺了。


    因為衛國公,這些人想要殺了朕的肱股之臣?


    開玩笑!


    宋徽宗不願意這麽做,隻是現在朝臣天天這樣鬧,即便他是官家,也經不起這些人瘋了一般的彈劾武植。


    他還真擔心若是在不處理,朝堂都要亂了。


    他雖然是官家,但並不是什麽事情都自己一個人說了算。


    必須要合乎情理才好辦事。


    大宋的很多事情需要無數的官員來維持運轉。


    一幫老臣有多少門生?


    有多少勢力?


    關鍵他們處置燕王找的是非常合理的要求,武植的確違反了大宋律法,無視丹書鐵券,這是洗脫不了的。


    宋徽宗也不能明著不遵守大宋律法。他是官家,有些事情是不由主的。


    一晚上宋徽宗都沒睡,快天亮時他知道今日早朝必定又是朝臣震蕩,讓他處理燕王。


    不能一直這麽下去!


    宋徽宗眉頭一皺,自己拿不定主意,所以他立刻召集一個人。


    宋徽宗:“快,速速將童貫召來!”


    “是,陛下!”


    門外太監立刻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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