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武植在府邸中享受著小妾們的服務。


    倒是頗為愜意。


    實際上從開始,武植就沒覺得他有什麽危險。


    首先不說有官家護著,即便沒有,武植強大的武力就能保證他的性命非常安全。


    這次他將這幫老臣直接處理了。


    也算是搬回了一局。


    武植本來不想對這些人,他們卻想著弄死武植,不由讓武植感覺這新法改革是真難啊!


    而且, 朝堂中的黨羽還是有很多的。


    那幫老臣團結在一起就是一個例子。


    不過給武植一鍋端了。


    張令鐸還被株連九族。


    當家裏人知道這一切之後,都鬆了一口氣。


    不過這時。


    曾布來了。


    武植知道他會來,倒是沒意外,將曾布邀請進來後,一座涼亭中,武植給曾布看茶, 隨後笑道:“曾相這次過來, 想必是為了張令鐸一桉吧!”


    “正是!”曾布笑道:“今日燕王在朝堂上將張令鐸等人伏誅,真是大快人心!當初這些人處心積慮的想要處死燕王,如今卻是被燕王伏法,真是厲害啊!”


    就是曾布也不得不佩服武植。


    畢竟之前武植陷入困境,最後卻因為衛國公等人和張令鐸他們都是叛國賊,將其伏法了,這樣就沒有人會追究武植斬殺衛國公無視丹書鐵券的事情。


    不但處置了他們,還為自己擺脫了麻煩。


    隻是曾布有一事不是很明白,他喝了一杯茶,抿了抿之後笑問道:“燕王,之前衛國公一桉,似乎並未提及張令鐸等人叛國的事情,那幾封書信的出現卻是將他們治罪,普天之下能將字跡模彷如此惟妙惟肖的,恐怕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啊!”


    曾布意味深長了看了一眼武植,也沒明說。


    武植笑道:“書信之事, 與我無關, 那是張令鐸他們等人犯法的證據, 不過曾相若說模彷字跡之事,嗬嗬, 若有心,也並非不可能,隻是本王不屑做這等事。”


    武植笑了笑,曾布一看武植的表情,兩人心照不宣。


    開玩笑。


    武植能承認嗎?


    當然不能!有些事情可以心領神會,但不能在嘴上說出來。


    曾布笑道:“這次燕王將他們弄下去,也是給我出了一口氣!之前這幫人攻擊打壓,老夫為燕王辯解,卻也是無用,你是不知道,心裏那個氣啊!”


    “這幫老臣也的確要清理了,不過將他們一家老小全部株連九族,這個罪……”


    武植笑道:“曾相是覺得這個罪太重了是嗎?”


    武植歎了口氣:“株連九族,乃是他張令鐸對我開口冒犯之言,若不是他如此惡毒,我又怎麽會將這罪名落在他頭上。說到底,都是他咎由自取!”


    曾布點點頭:“這個張令鐸,一把年紀的卻是老糊塗了!”


    曾布:“不過這樣也好,他們一幫老臣都得到了懲罰, 其餘的必定畏懼燕王,誰也不敢阻攔新法,若非雷霆手段震懾,其餘朝臣不服管,怕也是難以推行,所以這一次也是機會。


    斬殺衛國公,將這些勳爵都給削去爵位,斬首示眾,讓他們知道新法勢在必行,誰也不能動搖,可以震懾其餘的官員,犧牲他們這些人可以利於新法利益天下百姓!”


    曾布:“張令鐸咎由自取,得到苦果,以此為震懾,之後燕王可以繼續實行新法,而且有了這件事情說不定可以加快進程!”


    “嗯!”武植點點頭。


    曾布來這裏,除了是和武植商議這件事情,就是想要知道武植接下來如果改革。


    兩個人交流一番,曾布還說了一些自己的想法。


    也還算是愉快。


    曾布走後。


    到第二天午時時分。


    張令鐸等為首的一群人要被斬首了。


    張令鐸的九族,有很多無辜之人全部被抓了過來。


    好幾百個人,全部跪在斬首台上。


    四周有無數圍觀的百姓。


    包括宋徽宗也在城牆之上看著。


    武植掃視這些人,四周的百姓都是議論紛紛,卻也是指責這些人的。


    武植看到行刑台上,還有一些很小的幼童哭泣,又看到張令鐸一張老臉充滿了恐懼。


    哎!


    武植搖了搖頭。


    評心而論,這些人不招惹他,武植是不會將他們如何,這個株連九族,屬實是有些過於重了。


    所以,武植在來之前,已經和宋徽宗溝通過了。


    武植是燕王,大宋的臣子,對於張令鐸等人他對事不對人。


    張令鐸其餘家族的人,對武植而言並無威脅,株連九族過於轟動,顯得武植過於殘暴。


    所以武植諫言取消了,宋徽宗也采納了武植的意見,隻是斬殺了張令鐸等人。


    不過張令鐸等人並不知道。


    武植想的是,斬殺張令鐸等一幫老臣,足以震懾群臣,施展新法很多隱藏的阻礙已經消除,也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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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張令鐸,已經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瘋狂在求饒:“燕王,是我犯了罪,還望你關宏大量,不要株連我張令鐸的九族,他們都是無辜的,不要殺他們啊,我一個人承擔就可以了!”


    張令鐸看到自己一家老小都在這裏,很多都是沒什麽幹係的人。


    “張令鐸,你陷害本王,要置我於死地!但本王隻追究你的責任,其餘之人隻是發配流放,並未誅你的九族!”


    武植聲音傳來。


    聖旨是今天才擬出來,所以並非不可以改,隨後有太監宣出了張令鐸等人的罪行。


    念在他們是太祖時期的臣子,所以免其株連九族罪過,斬殺其主謀,牽連之人。


    而衛國公的夫人會被流放。


    也就是說,整個張令鐸家族核心成員都被流放,其餘人處於小罰,並無多大問題。


    聽到聖旨的時候,張令鐸痛哭流涕,給燕王跪下磕頭:“老夫輸了,但燕王寬宏大量,饒過我家族,老夫亦無怨無悔!”


    他的一顆心放了下來,現在不是他性命的問題,而是牽連的問題,既然已經解決了,張令鐸也認輸了。


    他的確不是燕王對手。


    燕王可以隨意拿捏他。


    武植之所以如此,是希望自己有個好的名聲。


    株連九族不過是嚇嚇張令鐸。


    實際上,張令鐸的確被嚇的魂不守舍。


    直到此刻,他才鬆了一口氣。


    哢嚓!


    隨著一聲令下,張令鐸為首的人,還有周懷德等人全部被斬首。


    而衛國公夫人還有一些眷屬全部被發配。


    其餘九族親屬遠的,當場釋放了。


    這些人魂都嚇虛脫了。


    心中極為恐懼。


    一代太祖時期的臣子家族,就此瓦解。


    他們現在不是武植對手,以後也沒有這個可能了,因為他們家族後代已經被限製為官。


    包括石家的。


    此刻宋徽宗道:“這些人口口聲聲都是為國,為了大宋江山,但卻做出此等事情,燕王卻如此寬宏大量,放過了他們的族人!”


    武植:“那是陛下聖恩,與我無關,隨意株連對於陛下不利,所以這才是微臣考慮放過他們的原因!”


    其實,張令鐸等人,武植也不算是誣陷了他們。


    為什麽呢?


    因為衛國公他們和張令鐸一幫人關係密切,每年都會上貢很多錢財,就是將他們當成了自己的黨羽,靠山。


    沒有張令鐸這幫人,衛國公的人還真不敢和女真接觸。


    宋徽宗:“燕王,最近這幾天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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