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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集裏,越獄眾生相已經基本展現出來了。


    全是一眾實力派,個性鮮明獨特。吳修波演的東方黑-幫老大,文雅裏透著陰狠。金士傑演的巴林更是惡中表率,案底令人發指、性取向別於常人、言行乖張、與常人格格不入、習性殘忍……還有監獄裏的情聖、神經病、朝聖者。雖然一個個都是罪犯,卻沒法讓人惱怒、憎恨起來。


    為什麽呢,難道是因為演員精湛的演技?是因為現代社會人道德法製觀念的淪喪加上心理變態?


    這一觀點足夠引起網絡上的熱議了,但注定會是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各抒己見,讓人隔靴搔癢之感。甚至還有人問候他人女性家屬,由討論上升為人身攻擊。


    但這種想法注定是不會有結果的,因為看這部劇首先就要領會內涵意圖。


    打從一開始,胡一飛就沒打算把現實生活中的發直標準套在此劇上,畢竟,越獄本身就是一項重大的惡意刑事犯罪,其性質不亞於殺人放火搶劫,不論出於什麽正當的理由。真正想做的隻是借用越獄這個框架來詮釋家人的親情、朋友的友情、對未來希望的信心等等要素,以及鋪張扣人心弦的情節和強調人物矛盾的衝突等。


    現在想想,這部劇能在中國上映那已經是萬幸了,韓密的父母肯定出了很大力氣。若是再來一回,胡一飛都沒有底氣敢說不會被禁。現在美國版裏劇情更加火爆,許多無法在國內展現的東西,都可以在美劇裏呈現,足夠勾起重口味老美的興趣了。


    不少人通過電視熒幕看到了一幫中國實力派演員,孫洪雷演的大哥米林,一個長相比米帥相差十分大的演員,卻罕見的很厚重給人可靠的感覺,情感戲也很深邃。劉曄演的獄友卻是個大情聖,整天憧憬著愛情。吳修波看起來儒雅卻如此很那個,在第二集結尾的時候將米帥的腳趾頭切掉了。


    “真的切掉了。”


    那一刻,無數電視機前的觀眾驚詫,編劇真狠啊。貌似編劇、導演、主演都是同一個人,這叫做自己對自己狠!不能對自己狠的男人,如何吸引別人。


    這一刀下去,也讓無數沉浸在米帥高智商、對監獄了如指掌的崇拜中清醒過來。就像他哥哥米林所說的那樣,你無法掌控的還有人心!這鮮血淋淋的一刀,讓觀眾感受到了越獄不是童話故事,這是件殘酷的事。再也不會將它看成是無所不能的美國英雄劇。


    反正不少人都被這一刀折服了,隻有這樣才夠合理嘛。隻是苦了小米帥,好殘忍啊。


    還有不少人對律師柳青青和女醫生範彬彬記憶深刻,一個知性、理智,一個美麗、性感。


    “嗚嗚——”


    刺耳的警鳴聲響遍了千家萬戶的客廳,伴隨著緊張的配樂,由於幫派間的矛盾激化,監倉裏犯人們瘋狂地暴動了起來。看著熒屏上的場麵,巴林的猙獰,他誤會是米帥殺了他的男朋友,其實是另外一個幫派的人趁機下手的,他隻是想搶回自己的螺絲。最後他滿手鮮血的逃脫。


    觀眾們都有點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任憑心跳加速。斯嘉麗早就將爆米花丟一邊去了,身子前傾地喃喃道:“現在才叫喘不過氣來!”


    “噢天啊,噢天啊,中國的監獄好危險!”


    洛杉磯唐人街的一棟公寓樓裏,一家五口人坐在電視機前,對電視裏的劇情目不轉睛,時不時為之驚歎。實在是太讓華人驚訝的一件事,cbs竟然破天荒的播放了一部中國電視劇。他們第一次在熱播劇裏看到全是由華人擔任主角,沒有一個黑人沒有一個白人,怎麽看都覺得鼓舞呢。以前的華人演員有過這樣的待遇嗎,要麽演賭鬼、毒鬼、弱雞、小偷,要麽演笨蛋、搞笑、配角,現在可全是一部華人大劇啊,還如此精彩,他們有什麽理由不去支持。


    隻一晚上,不知道多少人成了胡一飛的粉絲。


    監獄的暴動沒有讓米帥動搖,他滿手鮮血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隻是急促喘息了一陣,倉皇的時間並沒有占據他的全部。繼續沉穩的進行著越獄行動。


    “唧吱,唧吱——”


    熒屏上米帥蹲在盥洗桶邊,拿著長長的螺釘輕緩地擰著盥洗桶的螺釘,鏡頭掃了掃他冷靜的臉龐,似乎酷到不行,冷靜與外麵的狂熱喧囂成鮮明對比。隻是額頭上密集的汗珠才證明他內心並非如表麵上那麽平靜。


    隻見螺釘被擰得滑了出來,他又如法炮製地擰了幾顆,輕輕地一下子拉開了一條牆壁間的裂縫,鏡頭霍然地進入到牆後下水道,一個越獄的新世界。


    “酷!”


    不知道多少人看到這一幕時,感覺全身上下有一股電流般從頭到腳衝刷過去,全家不被興奮和期待占據。第二集密集的劇情,就在這裏結束。


    電視機前無數人長長歎了口氣,意猶未盡啊。斯嘉麗也在cbs重新播放廣告後,才漸漸緩過頭來,“結束了,有點悵然若失呢。這樣的劇就應該從頭到尾一氣嗬成。但要看下一集,還要看看收視率是否能達到cbs的預期了,否則真的要成絕響了。”


    想到這裏,她忽然想給胡一飛打個電話,想幹就幹,她很快翻出電話找到電話號碼撥打,話筒裏傳來接通的手機鈴聲,她心髒忽然“砰砰”劇烈跳動幾下,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斯嘉麗?”


    對麵傳來不確定的聲音,斯嘉麗笑了,“嘿,是我。”


    胡一飛停下敲了整晚的劇本,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我以為你生氣了,然後從此不聯係呢。我還想著是不是要給你重新買一條裙子,彌補那晚粗暴撕爛你高檔禮服的代價。”


    “別提了好嗎,你就是一頭牛!”斯嘉麗臉上閃過一絲惱怒,“再提那事我生氣了。”


    嘴上說不提,可腦海裏不由自主想起那一晚的瘋狂。


    月光下,在斯嘉麗被胡一飛抱進車廂裏後,保時捷911車身忽然劇烈晃動幾下。斯嘉麗叫他去買套,胡一飛不肯要直接上陣。然後斯嘉麗要開車去買,車子詭異的點燃了火,但一雙大手已經將司機牢牢掌控住。裙子成了擺設,她咬著嘴唇壓抑住聲音。


    車頭在海灘上開始一會兒拐成s型彎道,一會兒又成z形,在無人的沙灘上肆意奔馳。


    五分鍾後,跑車直直往大海裏撞去,在銳嘯聲中半截輪胎停在水裏,熄了火。


    車廂裏一片漆黑,不見人影,隻剩下一陣急促的喘息聲。斯嘉麗把頭用力地向後仰去,身子已經向上弓起,雙手拚命地撕扯著胡一飛的衣裳,胡一飛則抱住她倒了下去。不大一會,車門就被蹬開,一件被撕爛的晚禮服衣物被隨手丟了出去,稍後,一件件衣物接連拋了出去。


    在一聲低低的吟唱聲中,車內開始忽悠忽悠地顫動起來……


    幾個小時後,在一道城市燈塔探照燈的掃射下,一雙白嫩的臂膀用力地推開車門,滿麵潮紅的斯嘉麗拚命地掙脫開那雙大手,從車子裏艱難地跑下來。沒走幾步,就被胡一飛攔腰抱住,斯嘉麗就在一陣眩暈中被緊緊地按在車廂前蓋子上,趴在車蓋上動彈不得,稍後,車子又開始劇烈地晃動起來。


    次日清晨,東方吐了魚肚白,一輛保時捷911孤零零停在黃金海灘上,半截車輪都沒入海水中泡了一整晚。靠近右側車門的沙灘上,亂七八糟地堆著一些衣物,淡綠色的吊帶裙和一條黑色西褲糾纏在一起。


    車門被輕輕踢開,一條修長撩人的****從裏麵伸展出來,車門的震動。這條****感受到了海水的冰冷,又很快縮了回去。


    沙灘上漸有行人出現,停了一整晚的跑車再次嗡嗡打火幾次,終於點著了火,呼嘯著遠去,隻留下淩亂的幾件衣物丟棄在海灘上。


    ……


    “ok,我的錯。”對麵胡一飛的道歉聲,將斯嘉麗重新拉了回來。


    斯嘉麗吞了口唾沫,道:“我要祝賀你啦,你的電視劇十分精彩。”


    胡一飛一愣,“噢,放完了嗎?抱歉,我一直在寫劇本,都快忘了這件事,謝謝你的祝賀。我很意外。”


    “意外什麽,我會給你打電話這件事?”斯嘉麗一笑道:“我在考慮你上次說的那個故事,也許我還有一個月的檔期空閑。你想邀請我拍攝嗎?”


    “真的?!”胡一飛有點意外,半晌沒有說話,“哦……我想,我是不是該請你喝杯咖啡。”


    “現在嗎?”斯嘉麗驚訝,看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


    “是的,我寫了一晚上劇本,剛剛收工。迫不及待想找個讀者第一次”


    斯嘉麗嘴角一勾,“好吧,如果你執意的話,來接我吧,我給你地址。”


    掛斷電話,胡一飛歡快的吹了一聲口哨,飛快起身套了一件衣服跑出門去。剛走幾步,又回頭關掉電視機。然後在鏡子前晃悠幾下,摸了幾把發行,再不猶豫。“砰”的一聲關門,外出!


    另一邊斯嘉麗看著自己一身居家服也懊惱的怪叫一聲,起身走進房間開始換衣服化起妝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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