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敏命於慶海將選中的姑娘的畫像交給了內務府,並讓於慶海告訴內務府,說王爺定了左都禦史觀保之女索綽羅.婉秀為側福晉,湖廣總督胡存柱之女胡雲溪為庶福晉。


    內務府將情況向皇上稟明,皇上並無異議,隻是讓內務府擇良辰吉日幫永琪舉辦婚禮。


    內務府定了初八和十二,說按照祖製,側福晉先三日入王府,完了再是庶福晉入王府。初八和十二都是宜婚娶的日子,是再好不過的良辰吉日了。


    於慶海將內務府定的時日告訴了鄂敏,鄂敏爽快的答應了,道:“好,就本月初八和十二,來人,快去將迎娶側福晉和庶福晉的時間告訴王爺。”


    過了一會,鄂敏又對香菱說:“香菱,你去吩咐奴才,讓他們趕緊準備迎娶側福晉和庶福晉的一切事項。”


    王府為了永琪迎娶側福晉,把正殿旁的牆一色水磨群牆,下麵白石台階,鑿成西番蓮花樣,左右一望,雪白粉牆,下麵虎皮石砌成紋理,不落富麗俗套。後花園休整了一邊,轉過山懷中,隱隱露出一帶黃泥牆,牆上皆用稻莖掩護。有幾百枝杏花,如噴火蒸霞一般。裏麵數楹茅屋,外麵卻是桑、榆、槿、柘各色樹稚新條,隨其曲折,編就兩溜青籬。籬外山坡之下,有一土井,旁有桔槔轆轤之屬;下麵分畦列畝,佳蔬菜花,一望無際。


    滿人有許多規矩,行婚禮在晚上而不在白天。王室的婚禮,更有許多規矩,許多排場。那夜,迎親隊伍真是浩浩蕩蕩,街上擠滿了人看熱鬧。婚禮隊伍蜿蜒了兩裏路。有儀仗隊、宮燈隊、旌旗隊、華蓋隊、宮扇隊、喜字燈籠隊……再後麵才是八抬大紅轎子,側福晉婉秀真坐在轎子裏,她貼身的奶媽崔姥姥,帶著六個陪嫁丫鬟,跟著轎子緩緩前進。


    永琪滿臉肅穆,麵無表情,眼光直視著前方,像個傀儡般站在王府的大門外等候著送親隊伍的到來。此時此刻,他內心雖然有一百個不情願,但為了複命,也為了不讓文君擔心,也隻能繼續當一個傀儡了。


    當晚,經過了複雜的婚禮程序,永琪和側福晉終於被送進了洞房。又經過一番恍恍惚惚的折騰,新娘的頭蓋掀了,酒也喝了,子孫餑餑也吃了……崔姥姥領著眾奴婢太監姥姥們,終於退出了洞房。


    永琪和他的側福晉麵對麵了。


    永琪凝視著婉秀,她穿金戴銀,珠圍翠,盛妝的臉龐圓圓潤潤,兩道柳葉眉斜掃入鬢,垂著的眼睫毛濃密修長,嘴揭著個淺淺的笑,一半兒羞澀,一半兒嫵媚。永琪心裏掠過一陣奇異的感覺,真糟糕!她為什麽不醜一點兒呢?如果她很醜,自己對她的冷落,也就比較有道理一些,但她卻長得這麽天生麗質,儀態萬千,而且和文君還有幾份相像,腹有詩書氣質。


    永琪心想,難道她是文君的孿生姐妹麽。不管了,反正也拜過堂了,就暫且把她當作文君吧。


    永琪喝了酒,麵紅耳赤,整個人興奮得不得了。他將婉秀放到在床上,把她的外衣脫掉,那白希的肌膚,看得永琪如癡如醉。他的手扶著婉秀的秀發,她的肩膀,她的全身,永琪在酒精的作用下,忘記了所有的煩憂,他的將所有的一切都想著是與文君在發生,他心裏想著,此時此刻和他纏纏綿綿的就是文君。


    永琪親吻過婉秀的秀發,婉秀的手和她的全身,他如癡如醉地與婉秀,他的側福晉忘我的迷失在這愛的交匯中。


    夜深人靜的時候,永琪和婉秀纏綿過後,都美美地進入了夢鄉,而文君,想著自己心愛的人,一次又一次的躺在別的女人的身邊,和別的女人纏纏綿綿,風雲覆雨,而自己卻要獨自麵對這冰冷的夜色,多麽淒愴,多麽寂寞。她抱起揚琴,唱到:“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鶯。天階夜色涼如水,臥看牽牛織女星。玉階生白露,夜久浸羅襪。卻下水晶簾,玲瓏望秋月。迢迢新秋夕,亭亭月將圓.....”


    文君側夜未眠,哭了一夜。


    次日清晨,永琪和婉秀早早起床。崔嬤嬤為婉秀整理床鋪,她高興的看到,床上雪白的毛巾上留下了洞房過後的女紅,她高興對著婉秀說:“恭喜福晉,賀喜福晉。”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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