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秀送走了庶福晉雲溪,她獨自一個人繼續繡花,繡著繡著,走神了,一不小心紮到了手指,鮮血直流。


    雪兒看到了,連忙將一塊白色絲帕遞給婉秀,道:“側福晉,您想什麽呢,怎麽會紮到手呢。”


    婉秀接了雪兒的絲帕,擦了擦手指上的血,道:“哎,算了,把這些東西收起來吧,我今兒也沒有心思再繡了。”


    “側福晉,今兒是怎麽了?庶福晉來過後就心不在焉的樣子。”雪兒


    “你也看錯我心不在焉了?”婉秀


    “側福晉啊,雪兒在您身邊這麽多年了,這點還看不出來?”雪兒


    婉秀指了指雪兒,笑著道:“就數你精明。”


    婉秀望著一臉笑意的雪兒,繼續說:“好了,別笑了,咱們還是出去走走吧。”


    “側福晉啊,咱們去哪裏啊?”雪兒


    “去哪裏?去看望該看望的人啊。”婉秀


    “該看望的人?是福晉麽?”雪兒


    婉秀沒有回答她,起身,朝著永琪的住所走去。


    婉秀帶著雪兒來到中庭殿,遠遠地看到永琪拿起毛筆真正殿中揮毫,這麽多年來,這是永琪


    喜歡的一種發泄方式,隻要遇到心中有煩悶的事情,他就拿起毛筆書寫一番。


    婉秀走近永琪,看了看一地的宣紙,隨手拿起一張,看了看,念到:“手握乾坤殺伐權,斬邪留正解民懸。眼通西北江山外,聲震東南日月邊。展爪似嫌雲路小,騰身何怕漢程偏。風雷鼓舞三千浪,易象飛龍定在天。”


    永琪聽到婉秀的聲音傳來,他抬頭望了望婉秀,沒有吱聲,繼續揮毫。婉秀道:“王爺,天幹燥熱,坐下喝杯清茶吧,您又何苦為難自己呢?”


    “側福晉何出此言?”永琪


    “王爺,詩紙傳情,您的心思都寫在紙上了。”婉秀


    永琪放下手裏的毛筆,拿起一塊毛巾擦了擦手,道:“看來知本王者乃側福晉啊。”


    “婉秀何能何德能夠知王爺?不過是因為讀了王爺的詩句罷了。”婉秀


    “哎”婉秀


    “王爺又何須歎氣?”婉秀


    “側福晉有所不知,小世子病逝,傷透了福晉的心,也讓文君丟盡了臉麵,本王實在是進退兩難啊。”永琪


    “王爺,婉秀自知沒有什麽能耐,但是有時候不進亦不退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婉秀


    永琪聽了婉秀的話,沒有繼續說,隻是念了一首詩:“天東日出天西下,雌鳳孤飛女龍寡。青溪白石不相望,堂上遠甚蒼梧野。凍壁霜華交隱起,芳根中斷香心死。浪乘畫舸憶蟾蜍,月娥未必嬋娟子。楚管蠻弦愁一概,空城罷舞腰支在。當時歡向掌中銷,桃葉桃根雙姊妹。破鬟倭墮淩朝寒,白玉燕釵黃金蟬。風車雨馬不持去,蠟燭啼紅怨天曙。”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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