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悅繞了一圈,然後才回到楚憶夢的車裏。


    “哎,特意多穿了幾層厚絲襪,還是摔得有點疼。”鄭家悅上車之後揉著膝蓋說道。為了剛才的那次相撞事件,她可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楚憶夢卻是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鄭家悅說道:“家悅,你的計劃好像不太成功啊。他怎麽沒送你去校外打車。嗯,而且從我看見的情況,他好像還被你撞傷了。”


    鄭家悅失笑道:“說來也真是奇怪,剛才就那麽輕輕一撞,居然讓他的腳崴了,這裏又腫又青的一大塊,看著蠻可怕的。”鄭家悅指著腳踝部位說道。


    “真的假的啊?那家夥可狡猾了,有最喜歡占便宜,說不準家悅你就給他騙了。”楚憶夢對林若鴻那可謂是深懷戒心。


    “我親眼看見的,怎麽會有假。”鄭家悅靠在車子的靠背椅上,說道:“雖然和我初步計劃有些出入,不過沒關係,我當時就修改了計劃。他既然傷得比我重,那我就可以去安慰他,關懷他嘛。剛才我已經問了他的名字和電話號碼,明天就去他宿舍以道歉探病的借口去看他,這麽一來二去,再加上本小姐的超凡魅力,沒有兩天,我和他之間的關係就能飛速發展。”


    “哼。”楚憶夢看見鄭家悅一副手到擒來的架勢,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說道:“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哪個特種兵或者殺手會那麽脆弱。脆弱到別家悅你撞一下就會受傷的地步。”


    “寸勁,這就是寸勁啊憶夢。”鄭家悅對楚憶夢解釋道:“這隻能說他今天倒黴,換個時間,恐怕我就算再用幾倍的力氣,都不會讓他受傷。”


    “反正我覺得這家夥傷得可疑。以我對他的了解,這家夥十有八九是詐傷來騙你的。家悅,我可得好好的提醒你了,別看那家夥一副禽畜無害的模樣,其實狡猾得很呢。要不然怎麽還能周旋在周富女,甘巧還有那個什麽係花之間。你可別偷雞不成蝕把米,到時候在我這裏當丫鬟還不甘心。”楚憶夢念念叨叨的說道。


    “憶夢,你怎麽忽然變得和管家婆一樣囉嗦了。”鄭家悅笑嘻嘻的說道:“嗯,我知道了。肯定是你看見我有所進展,所以心裏緊張了,擔憂了……或者還有一點吃醋了。哈哈,楚家小公主,你就放心吧,我就是摸清他的身份,不會把你的駙馬給搶走的。”


    楚憶夢切了一聲,說道:“就那個平庸,好色,討厭的家夥。也就隻有家悅你這樣沒眼光的才會覺得他身份不凡。”說完氣呼呼的一踩油門,車子從陰暗處開了出去。


    既然腳踝受傷不輕,這早上的晨練自然得暫時停下來,本來歐陽羽幾人說好幫林若鴻請假,不過這家夥不斷自誇自己品學兼優,學習熱情高漲,一瘸一拐的也要堅持去上課。


    歐陽羽幾人也拿他沒轍,不過從他已經可以自己行走來看,骨頭應該沒事,而腳傷的青腫也沒昨晚看起來那麽恐怖,應該隻是普通的腳踝扭傷。


    當遠遠的看見站在路邊,提著早點的韓慧雅時,張任宇轉頭看著林若鴻嘿嘿笑道:“我總算知道若鴻為什麽這般身殘誌不殘的堅持去上課了,還不是不願意錯過了和韓係花見麵的機會。嘖嘖嘖,平時還跟我們裝得關係平平,其實背地裏早就如膠似漆了吧。”


    林若鴻對於張任宇的評價自然非常不滿,眼睛一瞪,反駁道:“任宇,你這是啥話,我怎麽就身殘了,我這明明就是輕傷不下火線。另外別總褻瀆咱對學習的熱情,你這擺明了就是羨慕嫉妒恨。”


    林若鴻和張任宇正鬥著嘴,韓慧雅也已經看見林若鴻一瘸一拐的,臉色一變立刻快步走了過來。


    “你這腳是怎麽回事。”韓慧雅語氣焦急中帶著擔憂的問道。


    林若鴻聳了聳肩道:“昨晚跑步的時候扭的。”


    “真的是跑步時候扭的?”韓慧雅繼續問道。


    林若鴻笑著小聲說道:“你以為楚天利會那麽仁慈?有機會報複我,隻輕傷我的腳?”


    韓慧雅臉色這才舒緩了下來,她也和昨晚的歐陽羽,劉醒一樣,最怕林若鴻的傷是被楚天利報複所傷,那麽接下來他們恐怕都要麵對楚天利的報複風暴了。


    “怎麽這麽不小心,跑步都把腳給崴了。”韓慧雅扶著林若鴻的胳膊皺著眉說道,看起來倒還真是一副擔憂心痛的模樣。


    張任宇笑嘻嘻的在一旁說道:“韓係花,若鴻這腳可不是普普通通的跑步崴傷,其中可還有點香豔的故事。”


    “嗯?”韓慧雅目光狐疑的看著林若鴻說道:“這崴傷腳居然都能和香豔有關。若鴻,我也想聽聽這個香豔的故事。”


    林若鴻倒也沒覺得有什麽課隱瞞韓慧雅的,於是就將昨晚跑步回宿舍,忽然被鄭家悅給撞傷的情況說了一遍。


    “鄭家悅。這個名字好像聽說過啊。”韓慧雅微微皺眉,轉而目光不善的盯著林若鴻說道:“我想起來了,這個鄭家悅可是一個大美女啊。若鴻,你跑個步居然都能隨隨便便撞上個大美女,真是豔福不淺,香豔無邊啊。”


    張任宇,歐陽羽,劉醒這幾個損友聞言,也在一旁跟著說道:“是啊,真是桃花片片,美女如雲,豔福不淺,香豔無邊……”


    林若鴻沒好氣的掃了幾人一眼,也懶得和他們鬥嘴,現在可是一比四,他占絕對的弱勢,於是從韓慧雅手裏接過早點,說道:“快去上課吧,不然的話可要遲到了。”


    韓慧雅臨走前還狠狠的剮了林若鴻一眼,才一蹬腳,轉身走了。


    “我發現韓係花對若鴻你的態度,越來越有點那意思了。”張任宇看著韓慧雅氣衝衝的背影說道。


    林若鴻攤了攤手,說道:“歐陽不是知道韓係花本來是打算報名舞蹈係或者表演係的嘛,最終沒能如願,不過在這兩方麵應該還是下了功夫。我給你們說啊,我現在就是韓係花一保鏢,現在送早點,陪她去舞蹈社都算是保鏢工作的需要而已;你們在一旁慫恿著,萬一一個不好我入戲太深了,保鏢工作結束發現是一場空,我可要找你們負責的啊。”


    “切,你還找我嗎負責。到時候什麽甘巧,丁藍雨,韓係花都夠你頭大的了,你還有工夫找我們麻煩。”張任宇,歐陽羽,劉醒這三家夥紛紛對林若鴻露出鄙視的目光。


    一上午的課,包括課間,林若鴻為了顯示自己的腳踝的確有傷,都一直坐在教室裏,連廁所都沒有去一趟。坐了整整一個上午,也憋得本沒有傷的他夠嗆,下課之後他說不想再跑一趟食堂,讓歐陽羽幫他打午飯,他則直接回宿舍休息。


    獨自回到宿舍,把門一關,他長出了一口氣,緊接著就做了兩個側踢來活動裝傷裝得有些麻木的那隻腳。


    “就等係足球隊把人選都確定下來。哥們就可以原地滿血複活了。”林若鴻有些得意又有些鬱悶的自語道。


    就在此時,座機忽然響了起來,兩日來拿起話筒,說道:“請問你找誰?”


    “我找林若鴻。”電話那邊傳來的是鄭教授的聲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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