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輪回峰,青石小道。【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陸琳琅望著雲小邪,皮笑肉不笑的道:“聽說你在死澤受傷不輕,沒想到這才短短幾個月,就紅光滿麵,意氣風發,還有力氣把妹泡妞,看來你恢複的不錯呀。”


    雲小邪聞言,身子忽然沒由來的抖動了一下。他並不是怕陸琳琅,而是擔憂玉女峰的另外一個女子。


    這十年來,雖然成親了,但在輪回峰與小胖王不動這個好色之徒倒是臭味相投,但凡門內新收了漂亮的女弟子,這二人都會屁顛屁顛的過去與漂亮師妹“聯絡感情”。


    這種事,李鐵蘭是知曉的。但李鐵蘭從來都不過問,似乎一點兒都不在意自己的相公出去花天酒地。


    今日剛回輪回峰,小胖說最近外門女弟子中出現了不少絕世靚麗的仙子,豈能不讓他心動?


    隻是萬萬沒想到呀,這一幕竟被玉女峰的陸琳琅看到了。


    心中有心狡辯,但又十分心虛,一時間喃喃的說不出話來。


    小胖王不動眼珠子一轉,他又怎麽能看不出陸琳琅語氣不善呢?


    作為小弟,關鍵的時候就要挺身而出,就算不惜身敗名裂也要保住老大一世英明。


    當下王不動挺身而出,嘴角露出惡心的猥瑣笑意,對著陸琳琅點頭哈腰。


    道:“陸師姐,你誤會了,老大可不是去泡妞把妹,是我……對,是小弟我,和外門一個女弟子情投意合,正所謂一日為老大,終身為老大,我聽說老大回來了,就趕緊過來尋他,帶著他一起去看看那姑娘,給小弟我把把關。”


    雲小邪老淚縱橫,心想在關鍵時刻,還是多年的兄弟罩得住,不由得暗暗的對著王不動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陸琳琅哪裏信他的鬼話,剛才雲小邪和王不動對話,她是聽的清清楚楚,隻是她沒想到,這兩個從小就狼狽為奸的家夥,長大後臉皮還這麽厚,當著的麵兒撒謊臉不紅,氣不喘。


    她心中恨恨,為雪梅師妹大感不值,剛要出言諷刺一番,不料雲小邪卻搶先開口。


    隻見平日了那個猥瑣家夥,此刻忽然變成了正義的化身,麵帶悲天憫人之色。


    義正言辭有有點痛心疾首的道:“小胖啊小胖,我平時是怎麽教你的,我們修真之人一定要心若磐石,不為外物所擾,你這廝整天都在惦記花姑娘,誤了本家修行,如今天下局勢緊張,蜀山蒙此大難,你在這個時候處對象,你對起你師父麽?你對得起你老大我麽?你對得起蜀山的列祖列宗麽?”


    小胖縮了縮腦袋,道:“對不起,我錯了。”


    雲小邪哼道:“你這種無恥行為,叫什麽來著,那四個字……”


    小胖道:“令人發指!”


    “對,就是令人發指,再來四個字。”


    “喪心病狂!”


    “嗯。看來你的悔過之意很明顯嘛。”


    雲小邪大為欣慰,轉頭對陸琳琅道:“琳琅師姐,你看這小胖已經蠻後悔啦,明顯認識到自己所犯的錯誤,咱們就再給他一次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的機會,你看行不行……”


    陸琳琅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這兩個家夥一唱一和,那叫一個默契呀,她還沒有說話,雲小邪已經伸腳踹了一下王不動。


    怒道:“愣著幹什麽,趕緊謝謝琳琅師姐呀。”


    王不動打了一個激靈,急忙對陸琳琅彎腰道:“多謝琳琅師姐。”


    雲小邪急忙拽著王不動,叫道:“走走走,琳琅師姐還有其他事情,我們就不要耽誤她了,跟我去祖師祠堂麵壁悔過去。”


    陸琳琅怔怔的站在原地,看著雲小邪拉著王不動朝著前麵走去,剛走沒多遠,這兩個家夥忽然開始加速,然後撒腿就跑,轉眼就跑的沒影了。


    陸琳琅這才反應過來,跺跺腳,自語道:“沒良心的臭小子,以後我非要你好看!”


    說著,她轉身朝著長老院的方向去了。<strong>.</strong>


    跑了許久,雲小邪終於停下,回頭看了一眼,見陸琳琅早已經沒有蹤影,這才放下心來。


    小胖體型較胖,跑了幾步就氣喘籲籲,道:“老大,咱們去看看那幾個漂亮的外門師妹吧。”


    雲小邪頓時大怒,哼道:“看什麽看,你老大我的一世英名差點都被你毀掉了,哼,你看看你,這才幾個月你怎麽又胖了,跑幾裏路就累的和驢一樣,趕緊回去減肥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他大袖一揮,揚長而去,隻留下在風中淩亂的那個胖子。


    小胖看著雲小邪漸行漸遠的背影,一臉疑惑,自語道:“老大今天是怎麽了,平日一聽到美麗仙子跑的兔子比兔子還快,怎麽今天好像沒興趣了?哎,老大就是老大,麵對美色誘惑絲毫也不動搖,真是我輩之楷模,看來我也得向老大多多學習才行。”


    長老院,昔日大長老玄壁道人所居住的別院。


    曾幾何時,這裏來往徒眾絡繹不絕,如今時過境遷,蜀山弟子就像躲避瘟疫一般,沒人再敢靠近這個別院,如今門可羅雀,清清涼涼。就算有幾個弟子或者長老經過這個別院門口,也都快速的離開了。


    大長老玄壁道人生前共有七位弟子,老大馮元吉出自名門貴族,資質中上,早在數十年前就已經是蜀山風雲鳳舞。


    老二諸葛正,天縱奇才,不料在數十年前,被楊鶴仙所殺。


    老三殷山,也是一個奇才,但下場也不甚好,數十年前在人間曆練,被魔教妖人所殺。


    四弟子郭爽,出自江南大富人家,這數十年來因為某些原因,很少回到蜀山。


    老五老六資質平庸,難成大器。


    至於七弟子朱苟,是玄壁道人晚年所收,雖然入門比起其他幾位師兄師姐遲許多,但一身道行盡得玄壁道人真傳。


    尤其是十年前在麒麟山,不僅得到了死去多年的二師兄諸葛正傳授極光劍的奧義,更在機緣之下,吞噬了白虎妖王的千年內丹,從此一飛衝天。


    前陣子,在死澤之內,他另有一番奇緣,得到了那柄流年神劍,實力已經成為了蜀山年輕一代弟子中僅次於雲小邪、韓雪梅、古玉峰、左葵的絕世高手。


    隻是玄壁道人死後,朱苟行事便極為低調,很少與人交手,所以,大部分蜀山弟子,都是不知道,如今的朱苟早已今非昔比。


    這一日,朱苟正坐在院落中一個石凳上靜靜的凝視手中的那柄鏽跡斑斑的鐵劍,馮元吉、郭爽等對朱苟這種觀劍動作見怪不怪,有時候朱苟能一天一夜不動彈,隻是凝視著手中那柄鏽跡斑斑的鐵劍,像是參悟,而他們更加覺得像是在發呆。


    這柄鐵劍,自然就是從死澤中帶出來的那柄曾經威震天下、縱橫八荒的流年古劍。


    自從死澤回來之後,朱苟很多精力都花在這柄不起眼的鐵劍上,此劍威力極大,更有加速的功能,比起自己隨身攜帶數十年的極光斷劍,簡直有天壤雲泥之別。


    他前陣子在後山獨自練劍,速度快的連自己都不相信,這柄鐵劍,至少提高了自己三成的出劍速度。


    要知道,他出劍之快,蜀山年輕一代弟子絕無一人能匹敵,這幾年又參悟了疾風劍意,速度無與比倫。


    如今,這鐵劍又加了三成速度,簡直是逆天存在。


    他相信了當日在死澤中玄女壬青對他說的話,一旦速度發揮到了極致,就有可能斬斷時空,使光陰逆轉。


    就在朱苟全神貫注的凝視鐵劍時,院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了,他回過神來抬頭一看,卻是一身綠衣的美麗女子陸琳琅氣呼呼的走進來院落。


    這十年來,兩人關係急劇升溫,蜀山不少弟子都是知道的。以前礙於身份,陸琳琅很少親自來到這裏,一般都是在後山望月台幽會。


    自從前陣子郭爽回到蜀山之後,陸琳琅就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理由,便經常來此看望朱苟。


    見陸琳琅表情不善,朱苟起身,道:“琳琅,你怎麽了?是誰惹你生氣了?”


    陸琳琅氣呼呼的走進了,哼道:“還能是誰,當然是雲小邪那臭小子。”


    朱苟一怔,奇道:“小邪師弟回來了?”


    陸琳琅點點頭,道:“剛回來,哼,這臭小子真是沒良心,雪梅整日為他擔心,沒想到他一會兒就拉著王不動去把調戲外門女子,真是沒心沒肺。”


    朱苟一聽就幾乎明白了陸琳琅為什麽生氣了,雲小邪和王不動這兩個家夥是什麽貨色,他自然是清清楚楚,這十年來由於與雲小邪走的較近,這兩個家夥還經常拽著自己去找師妹們“聯絡感情”。


    當然,這事兒都是背著陸琳琅的,要是被陸琳琅知道自己也曾與雲小邪狼狽為奸過,那還得了?


    如今雲小邪與王不動被陸琳琅撞個正著,心中大驚,生怕陸琳琅知道自己也曾經被二人強行拉去玩耍,當下臉色一白。


    急忙道:“琳琅,你就不要生氣啦,估計是一場誤會,小邪師弟雖然年少時頑劣不堪,可最近二十年,尤其最近十年和莫邪仙子成親後,已經改變了許多,以前他和很多女子有關係微妙,這十年來你可曾聽到關於他和別的仙子之間的風言風語?當然,雪梅師姐除外。”


    陸琳琅本來氣呼呼的,此刻聽朱苟一番言語,心中一想,倒也是真的,這十年來雲小邪確實似乎完全與其他女子斬斷了所有青絲。以前還聽說與湘西雲巫仙子錢十三妹、昆侖雲霜仙子風秋雨,萬華洞府宋有容都關係微妙,甚至和魔教攝魂宗一妙仙子石少貝之間也不太正常。


    可這十年來,這廝似乎真的棄惡從善,並未再與這些女子有多少來往。


    當下狐疑,難道自己當時在青石小路上由於距離較遠,聽錯了兩人的對話?


    朱苟生怕陸琳琅還在糾結雲小邪找師妹“聯絡感情”這件事,見陸琳琅有點狐疑,急忙轉移了話題。


    道:“琳琅,你今天怎麽來輪回峰了?”


    因為先前遇到雲小邪之事,陸琳琅心情不是很好。


    聽朱苟的話,頓時妙目一翻,道:“我來輪回峰你不歡喜?那我走了。”


    朱苟大驚失色,急忙道:“沒,怎麽會不喜歡,來來來,請坐……”


    朱苟一番賠不是之後,陸琳琅的表情這才露出了一絲笑意。似乎見朱苟很緊張自己,讓她很開心。


    但這種笑意也就隻是一閃而逝,如今很多事情壓在心頭,韓雪梅之事如果不圓滿處理完畢,她又怎麽能真正的開心呢?


    至於,自己說謊,假借使命讓韓雪梅一口咬定自己所修的冰係法術都是玄女前輩教的,這個謊言能不能瞞天過海,實屬未知之數。


    朱苟見心儀女子麵帶憂愁,便道:“琳琅,你還在擔心韓師姐麽?”


    陸琳琅點點頭,歎息一聲,道:“怎麽能不擔心,如今距離昆侖大會,還有半個月的時間,雪梅一生孤苦,為什麽上天總是這麽作弄她呢?”


    朱苟安慰道:“你不必太擔心。”


    陸琳琅精神一振,道:“你這幾日是不是在輪回峰聽到什麽消息了?”


    朱苟左右看看,確定周圍附近都沒有人,這才低聲道:“前日馮師兄與大師兄閑聊,聊到了韓師姐,大師兄無意中說了一些關於韓師姐的事情,按照掌門師伯的意思,似乎斷然不會讓其它門派傷了韓師姐的,畢竟韓師姐身懷玉女峰首座信物玲瓏古玉,是未來玉女峰的首座接班人,又是名動天下的絕世仙子,就算韓師姐真的犯了什麽錯,蜀山內部自會處罰,還輪不到其它門派指手畫腳,如果下個月的昆侖大會,韓師姐真的因此事而受罰,那蜀山的臉麵往哪裏放?所以你大可不必擔心,既然掌門師伯有意要保韓師姐,涼那玄冰宮那沒有辦法。”


    這三個月來,陸琳琅還是第一次聽到來自掌門師伯的意思,雖然不是掌門師伯親口說的,但古玉峰是掌門大弟子,這十年來一直代理掌門打理輪回峰大小事務,這話從古玉峰口中說出來,可信度極高。


    她心中大喜,多日來的陰霾一掃而空,仿佛壓在心頭的那塊大石終於放下了。


    笑道:“太好了,我就說嘛,蜀山不可能犧牲雪梅的。”


    朱苟點頭道:“但還有一點兒你一定要轉告韓師姐,我雖然不知道她那日在死澤中施展的到底是不是玄冰宮真法,但麵對天下正道修真者,就是她真的偷學了玄冰宮真法,也千萬不能承認,隻要她不承認,任何人都不敢拿她怎麽樣。”


    陸琳琅拍手,笑道:“我也是這個意思……”


    時光悠悠,轉眼已過去數日。


    這一日已經是十二月初七,距離昆侖大會還有不到五天的時間。


    自從五台山之行回來之後,雲小邪就一直待在輪回峰,上次在靜雨樓爹爹雲滄海說不會讓韓雪梅師姐有什麽事情,所以雲小邪心中也沒有過多擔心了,隻要蜀山想保一個人,不論是誰,不論那人犯了多大的罪過,都一定能保下來。


    但隨著昆侖大會的日益臨近,雲小邪原本已經放下的心,卻又開始緊張起來,似乎有一股極為不好的預感漸漸地在心中的最深處瘋狂滋長。


    如今,天下人都不了解韓雪梅如今的情況,自從死澤回來之後韓雪梅就一直在玉女峰,掌門雲滄海幾次派遣古玉峰到玉女峰詢問情況,結果連韓雪梅的麵兒都沒有見到,就被玉女峰首座雲水大師打發了。


    可以說,如今天下雖然盛傳韓雪梅偷學了玄冰宮真法,但多是謠言,隻要韓雪梅沒有親口承認,誰都無法相信。


    隨著昆侖大會的逼近,謠言更多了,有人說這是昆侖派的陰謀,因為蜀山坐大,十年前西南浩劫中蜀山派憑借一己之力拯救的天下蒼生,這幾年來,一隻有人叫嚷著讓蜀山取代昆侖,成為正道領袖。


    傳言,因為如今昆侖掌教太虛真人已經不行了,所以暗中挑撥蜀山與玄冰宮這兩大正道巨擘的關係,有意讓玄冰宮牽製蜀山派。


    正道第一,其實隻是一個虛名。


    千百年來,無數精才絕豔的修真奇才,為了這個虛名,不知道暗鬥了多少次。


    正道修真者,都想將自己的門派壯大,取代昆侖,成為正道第一。


    這種想法,就跟每個普通凡人做夢都想當皇帝一樣。


    修真者多數都不圖“利”,但這些世外高人,多數卻都不放下“名”。


    如其中有一部分修真者,不圖利,也不圖名,圖的是“情。”


    雲小邪、韓雪梅、朱苟、李鐵蘭等一眾人就是比較注重“情”字。


    這一日,李鐵蘭從醉老的房間裏出來,壓抑多年的陰霾似乎消散了許多,整個人都輕鬆了下來。


    原來,前陣子她找醉老看病,診斷出自己真的不能生育,後來去五台山,這事兒就耽擱了。


    可是,醉老卻沒有忘記,在雲小邪和李鐵蘭去五台山的那半個多月的時間裏,在輪回峰查閱醫術典籍,煉製了不少靈丹妙藥。


    李鐵蘭服用了不到十日,今天仙丹吃完了,就再次來到醉老這邊。


    醉老給他把了一會兒脈,對她說,她的身子陰氣開始減弱,煉製的仙丹有效果,隻要堅持服用,過不了多久,她的身子就有可能康複,從而懷上雲小邪的孩子。


    這對於她來說,乃是生命中最歡喜的時刻,對醉老千恩萬謝之後,這才離開,大步走向住所,將這個好消息與雲小邪一起分享。


    在李鐵蘭離開後不久,蒼老的醉老默默的走出房間,看著李鐵蘭離開的方向,表情有點怪異,在別人看不見的眼眸中,仿佛還有一股厲色一閃而過。


    他此刻想著什麽?


    沒人知道。


    許久之後,隻聽他喃喃的自語道:“鶴仙,十年了,為師終於找到為你報仇的機會了,你別怪為師等了這麽久呀。”


    李鐵蘭拿著剛從醉道人那邊領取的一瓶子仙丹妙藥,推開院門,見雲小邪和李子葉正在院中坐在石凳上說話。


    她心中開心興奮,一反平日了的冷漠性格,大步走向雲小邪,美滋滋一把從後麵抱住了坐在石凳上的雲小邪。


    雲小邪嚇了一跳,還以為有人偷襲,結果一看是李鐵蘭,頓時詫異道:“鐵蘭,你今天怎麽了?”


    李鐵蘭趴在雲小邪的背上,腦袋從雲小邪的肩膀伸過,美滋滋的道:“小邪,醉老說他煉製的藥起了效果,我的身子很快就能康複啦!”


    雲小邪見李鐵蘭從未如此開心興奮過,心中大為安慰,道:“我就說嘛,肯定能治愈的你,現在開心了吧。”


    “嗯。”


    “咳咳……”


    既然,一陣輕輕的幹咳從旁邊傳來,一身雪白衣裳的李子葉臉色有點發紅,見麵前雲小邪與李鐵蘭親昵的舉動,真的看不下去了。


    道:“我說,雖然我們是鄰居,可你們也別整天在我麵前膩膩歪歪呀,當我這個大活人不存在麽?”


    李鐵蘭這才意識到此刻與雲小邪動作有點不雅,急忙起身,道:“讓你見笑了。”


    李子葉擺擺手道:“不要緊,這十年來我早就習慣了。”


    雲小邪白了李子葉一眼,哼哼唧唧的道:“鐵蘭,別理她,她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這是在嫉妒我們兩。”


    李子葉大怒,道:“本姑娘豔冠群芳,德才兼備,會嫉妒你們?追我的少年俠客,都能從蜀山排到京城了,我是挑花了眼!”


    雲小邪嗬嗬一笑,道:“你少吹牛,真有這能耐,也不至於現在還單身。”


    李子葉心中大氣,雖然這些年愛慕她的年輕俊傑不少,但她心中其實對雲小邪始終念念不忘。


    如今聽了雲小邪這番嘲諷,心中又是生氣又是委屈,恨不得現在就咬死這臭小子。


    隻是,他們再也不是二十多年前剛剛結識時的那般無拘無束,許多事情都無法像以前那樣不顧後果的去做了。


    見李子葉表情有點陰沉,李鐵蘭狠狠的瞪了一眼口無遮攔的雲小邪,雲小邪也感覺有點不妙,急忙站起身來。


    似乎忽然想起了什麽,道:“哎呀,我差點忘記了,朱苟那廝找我晚上喝酒,我先去了,晚飯不必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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