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野雞變鳳凰
“你煉製的？丹方從何而來？”
馮劍臣眼中的詫異目光越來越濃，這莫問霜無論從任何角度看，也不像是能弄到失傳丹方的人。
“弟子長年居於外門，無意中在山澗的溪水裏發現了一塊玉簡碎片，裏麵就記載著‘定靈丹’的煉製法門。”
莫問霜並不傻，如果說丹方來自於自己腦海中的丹鼎，沒準馮劍臣會立刻將其腦袋拍碎，看看到底有沒有丹鼎。
“這樣……”
馮劍臣低頭沉思，不過他的神識卻是沒有閑著，來回在莫問霜的身上掃過，最後終於確認，此人身上並沒有異常。
“玉簡碎片在哪？拿來給本長老看看。”
“那玉簡碎片弟子隻用神識探查了一次，隨後就化為了齏粉。”
裝做一臉惋惜的樣子，莫問霜緩緩說道。
“玉簡中還記載了別的丹方嗎？”
“沒有了，隻有定靈丹一種。”
心中早已盤算好了，任由馮劍臣怎麽問，莫問霜就是一口咬定玉簡沒了。輕歎了口氣，馮劍臣無奈的，道：
“你偷了本長老的魂草，這枚定靈丹就當是你將功補過，不予以追究了。至於今天發生在外門的事情，我會和閣主說的，另外你手裏有定靈丹的丹方，若是肯交出，本長老還可以保舉你進內門，如何？”
馮劍臣心中略一思量，給莫問霜擺出了一條道。
“如此，就多謝馮長老了。”
莫問霜連連施禮，一臉的感激之色。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你的劍訣是何人教的？”
忽然想起之前的事情，馮劍臣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
“我是用了一枚定靈丹，從內門弟子手裏換來的。”
劍訣這件事，莫問霜心裏明白，就算自己找出再合理的借口，恐怕也絕不能騙過馮劍臣，當下就實話實說了。
“那你又是如何得到‘穿針散’的？劍訣是我留在藏經閣的，如果沒有穿針散，根本無法打通‘隱脈’。”
這句話可是讓莫問霜大吃了一驚，沒想到自己撞到槍口上了，鐵片上的‘三仙劍訣’居然是馮劍臣留下來的。看來其早就知道穿針散的事。
莫問霜稍稍這麽一遲疑的時候，馮劍臣忽然笑了，帶有威脅的又道：
“你之前可是說了，玉簡碎片中隻記錄了‘定靈丹’這一種丹方。”
“馮長老，穿針散弟子沒有得到，弟子隻是用了幾種藥材，配合它們的藥理，自己弄出了一種丹藥，效果與穿針散有相近之處，這才打通了‘隱脈’。”
情急之下，莫問霜隻好再編了一個借口。不過，這一次馮劍臣明顯不信，眼睛一瞪，道：
“你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還能自己配丹方？這種謊話拿去騙三歲的孩童還可以。”
臉色一冷，馮劍目光如刀，凝視著莫問霜。被他那種目光盯住，莫問霜身上出了一層冷汗。不過還好，他最近在研究丹鼎中的丹方時，對於藥理也有了些了解，當下張口，道：
“馮長老子，弟子是有依據的，隱脈為人體中不可見的經脈，隻有通過特殊的功法或者是丹藥幫助才能開啟，‘穿心蓮’、‘半寸釘’還有‘膨針草’等藥材都可以幫助修者打通隱脈，我就是用這幾中藥材反複的實驗才成功的。”
莫問霜把這些藥材的藥理說的頭頭是道，一時間聽得馮劍臣也是不住點頭。
“恩，孺子可教，看來你對煉丹一道還有點天賦，這樣吧，本長老想收你為弟子，不知道願意否？”
其實馮劍臣這麽做也有他的目的，如果自己能培養一名煉丹好手，可比去求葉長生強多了，前幾次他從外麵弄來了很多的天材地寶，結果交給葉長生煉丹時，對方居然說有幾爐丹煉毀了，隻給了其一半的丹藥。
雖說這煉毀丹的事情常有發生，但以葉長生的煉丹水準，居然能耗費掉一半的材料，還是讓馮劍臣大為不信，根據他的猜想，另一半的丹藥，很可能是被葉長生給私吞了。
“弟子拜見師傅！”
莫問霜長年混跡外門，心眼通透，雖然暫時還想不明白馮劍臣收自己的目的，但隻要能渡過眼前的一劫就可以了。當下立刻跪倒叩頭。
馮劍臣哈哈一笑，帶著莫問霜回到了人群裏，程煜等人早就看得傻了，一會見馮劍臣笑，一會又見發怒，最後莫問霜居然跪下磕頭了。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你們聽好了，以後莫問霜就是本長老的弟子了。誰也不許再找他的麻煩。”
馮劍臣一宣布他將莫問霜收為了弟子，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能鎮定住的，尤其是趙吉，臉色比吃了苦瓜都難看。
本來以為將魂草的事情告訴馮劍臣，可以至莫問霜於死地，誰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莫問霜居然搖身一變，成了人家的弟子，這還有說理的地方嗎？
程煜等人更是麵麵相覷，心裏那叫一個恨，這野雞也能上天變鳳凰嗎？
看著眾人的表情，莫問霜嘴角邊帶著冰冷的笑容，被欺負了這麽多年，終於等到翻身的一天了。
“我先回洞府了，你將這裏的東西收拾一下，然後去洞府找我。”
馮劍臣可不管這些人的吃驚，對著莫問霜說了一句後，身上遁光一起，向著回春閣飛遁而去。
莫問霜斜撇了程煜等人一眼後，冷冷的道：
“程師兄，我們的賬以後慢慢算，時間還長著呢。”
“哪個……莫師弟呀，你看我們都是被百天機給忽悠了，今天的事別往心裏去，師兄在這給你賠禮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說完，程煜就真的給莫問霜深施了一禮，然後轉頭就跑，跟著他來的幾人一見，也同樣一溜煙似的跑沒影了。
最後，隻剩下趙吉和一眾外門弟子。
“趙吉，你過來。”
“莫問……啊不，莫師兄，我錯了，這次我真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看著趙吉一臉的哭像，莫問霜心裏那叫一個舒服。之所以趙吉和程煜這麽懼怕他，全是因為馮劍臣收他為徒的原因。
馮劍臣在回春閣的地位僅次於閣主葉長生，他座下的弟子，哪個敢惹，而且馮劍臣的武力也是出了名的，這以後莫問霜的武力應該也不會差，誰要是得罪這麽一號人物，以後別想在回春閣混了。
一眾的外門弟子，都用仰視的目光看著莫問霜，有羨慕的，有嫉妒的，甚至還有人立刻上前去拍馬屁。
大為舒服的受用了一翻後，莫問霜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床上，他開始思考起來，莫問霜並不是個得意忘形的家夥，越是這種關頭，他越是能沉得住心氣，因為冷靜的頭腦，才能更加明朗的想清楚事情。
馮劍臣收自己為徒，也許並非向其所說的那麽簡單，但是眼下，莫問霜又不能回避，隻好硬著頭皮去了。心中打定主意，無論任何時候，也不能透露出腦海中丹鼎的事，相信在短時間內，馮劍臣不會有所行動。
而且莫問霜也為自己製定好了一套計劃，既然自己是閣中長老的弟子了，享有的特權也多了，大可利用這個機會，煉製出上等丹，幫助自己進階到金丹期，一但進階到了金丹期，就算馮劍臣有什麽舉動，他也有一拚之力。
進階金丹，說來容易，實際則需要極為漫長的一段路要走，在這段時間內，莫問霜必須保證自己不露出任何的馬腳才行。
將所有的事情都考慮了一遍，莫問霜這才收拾東西，向著馮劍臣的洞府行去。當他走出外門的時候，所有的外門弟子都目送他離開。
這倒不是說他們如何尊敬莫問霜，而是心中長出了口氣，這個剛剛形成的小煞星，衝於離開了他們。
“這小子真他娘的走運，居然被馮長老收在了門下。聽說馮長老從未在閣內收過弟子。”
一名外門弟子，頗有一種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感覺。
“都給老子幹活去，有什麽好議論的。”
趙吉心裏正煩著，他以前那樣對待莫問霜，此刻人家鹹魚翻身了，他以後的日子自然不會好過，這一想之下，心中的苦悶轉變成了怒火，盡數發泄到了外門弟子身上。
與此同時，回春閣內的某個房間中，百天機眼眉都快立起來了，伸手重重一拍桌子，道：
“馮長老會收莫問霜為徒？這到底怎麽回事?”
他這個首席弟子，還是有些威嚴的，站在其對麵的程煜等人，立刻將事情經過都說了，他們也隻是看到了表麵，太詳細的內情根本不了解。
“這……這怎麽可能呢？馮長老從來不收弟子的。”
聽完，百天機也被弄迷糊了。
“百師兄，我們以後還是少惹那個莫問霜吧，馮長老的雷霆手段我們都清楚，在武力方麵，整個回春閣恐怕無人能及，他教導出來的弟子……”
程煜下麵的話沒有再說，可是百天機已明白其意思。
“哼！那又怎樣？我還不信了，莫問霜沒有落到我手裏的時候。”
手掌再次拍向桌子，不過這一次，百天機用力大了一些，整張桌子應聲而碎，木屑亂飛。
程煜等人有些不明白了，這百天機和莫問霜究竟有什麽仇恨，至於這樣不死不休的嗎？
“你煉製的？丹方從何而來？”
馮劍臣眼中的詫異目光越來越濃，這莫問霜無論從任何角度看，也不像是能弄到失傳丹方的人。
“弟子長年居於外門，無意中在山澗的溪水裏發現了一塊玉簡碎片，裏麵就記載著‘定靈丹’的煉製法門。”
莫問霜並不傻，如果說丹方來自於自己腦海中的丹鼎，沒準馮劍臣會立刻將其腦袋拍碎，看看到底有沒有丹鼎。
“這樣……”
馮劍臣低頭沉思，不過他的神識卻是沒有閑著，來回在莫問霜的身上掃過，最後終於確認，此人身上並沒有異常。
“玉簡碎片在哪？拿來給本長老看看。”
“那玉簡碎片弟子隻用神識探查了一次，隨後就化為了齏粉。”
裝做一臉惋惜的樣子，莫問霜緩緩說道。
“玉簡中還記載了別的丹方嗎？”
“沒有了，隻有定靈丹一種。”
心中早已盤算好了，任由馮劍臣怎麽問，莫問霜就是一口咬定玉簡沒了。輕歎了口氣，馮劍臣無奈的，道：
“你偷了本長老的魂草，這枚定靈丹就當是你將功補過，不予以追究了。至於今天發生在外門的事情，我會和閣主說的，另外你手裏有定靈丹的丹方，若是肯交出，本長老還可以保舉你進內門，如何？”
馮劍臣心中略一思量，給莫問霜擺出了一條道。
“如此，就多謝馮長老了。”
莫問霜連連施禮，一臉的感激之色。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你的劍訣是何人教的？”
忽然想起之前的事情，馮劍臣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
“我是用了一枚定靈丹，從內門弟子手裏換來的。”
劍訣這件事，莫問霜心裏明白，就算自己找出再合理的借口，恐怕也絕不能騙過馮劍臣，當下就實話實說了。
“那你又是如何得到‘穿針散’的？劍訣是我留在藏經閣的，如果沒有穿針散，根本無法打通‘隱脈’。”
這句話可是讓莫問霜大吃了一驚，沒想到自己撞到槍口上了，鐵片上的‘三仙劍訣’居然是馮劍臣留下來的。看來其早就知道穿針散的事。
莫問霜稍稍這麽一遲疑的時候，馮劍臣忽然笑了，帶有威脅的又道：
“你之前可是說了，玉簡碎片中隻記錄了‘定靈丹’這一種丹方。”
“馮長老，穿針散弟子沒有得到，弟子隻是用了幾種藥材，配合它們的藥理，自己弄出了一種丹藥，效果與穿針散有相近之處，這才打通了‘隱脈’。”
情急之下，莫問霜隻好再編了一個借口。不過，這一次馮劍臣明顯不信，眼睛一瞪，道：
“你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還能自己配丹方？這種謊話拿去騙三歲的孩童還可以。”
臉色一冷，馮劍目光如刀，凝視著莫問霜。被他那種目光盯住，莫問霜身上出了一層冷汗。不過還好，他最近在研究丹鼎中的丹方時，對於藥理也有了些了解，當下張口，道：
“馮長老子，弟子是有依據的，隱脈為人體中不可見的經脈，隻有通過特殊的功法或者是丹藥幫助才能開啟，‘穿心蓮’、‘半寸釘’還有‘膨針草’等藥材都可以幫助修者打通隱脈，我就是用這幾中藥材反複的實驗才成功的。”
莫問霜把這些藥材的藥理說的頭頭是道，一時間聽得馮劍臣也是不住點頭。
“恩，孺子可教，看來你對煉丹一道還有點天賦，這樣吧，本長老想收你為弟子，不知道願意否？”
其實馮劍臣這麽做也有他的目的，如果自己能培養一名煉丹好手，可比去求葉長生強多了，前幾次他從外麵弄來了很多的天材地寶，結果交給葉長生煉丹時，對方居然說有幾爐丹煉毀了，隻給了其一半的丹藥。
雖說這煉毀丹的事情常有發生，但以葉長生的煉丹水準，居然能耗費掉一半的材料，還是讓馮劍臣大為不信，根據他的猜想，另一半的丹藥，很可能是被葉長生給私吞了。
“弟子拜見師傅！”
莫問霜長年混跡外門，心眼通透，雖然暫時還想不明白馮劍臣收自己的目的，但隻要能渡過眼前的一劫就可以了。當下立刻跪倒叩頭。
馮劍臣哈哈一笑，帶著莫問霜回到了人群裏，程煜等人早就看得傻了，一會見馮劍臣笑，一會又見發怒，最後莫問霜居然跪下磕頭了。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你們聽好了，以後莫問霜就是本長老的弟子了。誰也不許再找他的麻煩。”
馮劍臣一宣布他將莫問霜收為了弟子，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能鎮定住的，尤其是趙吉，臉色比吃了苦瓜都難看。
本來以為將魂草的事情告訴馮劍臣，可以至莫問霜於死地，誰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莫問霜居然搖身一變，成了人家的弟子，這還有說理的地方嗎？
程煜等人更是麵麵相覷，心裏那叫一個恨，這野雞也能上天變鳳凰嗎？
看著眾人的表情，莫問霜嘴角邊帶著冰冷的笑容，被欺負了這麽多年，終於等到翻身的一天了。
“我先回洞府了，你將這裏的東西收拾一下，然後去洞府找我。”
馮劍臣可不管這些人的吃驚，對著莫問霜說了一句後，身上遁光一起，向著回春閣飛遁而去。
莫問霜斜撇了程煜等人一眼後，冷冷的道：
“程師兄，我們的賬以後慢慢算，時間還長著呢。”
“哪個……莫師弟呀，你看我們都是被百天機給忽悠了，今天的事別往心裏去，師兄在這給你賠禮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說完，程煜就真的給莫問霜深施了一禮，然後轉頭就跑，跟著他來的幾人一見，也同樣一溜煙似的跑沒影了。
最後，隻剩下趙吉和一眾外門弟子。
“趙吉，你過來。”
“莫問……啊不，莫師兄，我錯了，這次我真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看著趙吉一臉的哭像，莫問霜心裏那叫一個舒服。之所以趙吉和程煜這麽懼怕他，全是因為馮劍臣收他為徒的原因。
馮劍臣在回春閣的地位僅次於閣主葉長生，他座下的弟子，哪個敢惹，而且馮劍臣的武力也是出了名的，這以後莫問霜的武力應該也不會差，誰要是得罪這麽一號人物，以後別想在回春閣混了。
一眾的外門弟子，都用仰視的目光看著莫問霜，有羨慕的，有嫉妒的，甚至還有人立刻上前去拍馬屁。
大為舒服的受用了一翻後，莫問霜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床上，他開始思考起來，莫問霜並不是個得意忘形的家夥，越是這種關頭，他越是能沉得住心氣，因為冷靜的頭腦，才能更加明朗的想清楚事情。
馮劍臣收自己為徒，也許並非向其所說的那麽簡單，但是眼下，莫問霜又不能回避，隻好硬著頭皮去了。心中打定主意，無論任何時候，也不能透露出腦海中丹鼎的事，相信在短時間內，馮劍臣不會有所行動。
而且莫問霜也為自己製定好了一套計劃，既然自己是閣中長老的弟子了，享有的特權也多了，大可利用這個機會，煉製出上等丹，幫助自己進階到金丹期，一但進階到了金丹期，就算馮劍臣有什麽舉動，他也有一拚之力。
進階金丹，說來容易，實際則需要極為漫長的一段路要走，在這段時間內，莫問霜必須保證自己不露出任何的馬腳才行。
將所有的事情都考慮了一遍，莫問霜這才收拾東西，向著馮劍臣的洞府行去。當他走出外門的時候，所有的外門弟子都目送他離開。
這倒不是說他們如何尊敬莫問霜，而是心中長出了口氣，這個剛剛形成的小煞星，衝於離開了他們。
“這小子真他娘的走運，居然被馮長老收在了門下。聽說馮長老從未在閣內收過弟子。”
一名外門弟子，頗有一種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感覺。
“都給老子幹活去，有什麽好議論的。”
趙吉心裏正煩著，他以前那樣對待莫問霜，此刻人家鹹魚翻身了，他以後的日子自然不會好過，這一想之下，心中的苦悶轉變成了怒火，盡數發泄到了外門弟子身上。
與此同時，回春閣內的某個房間中，百天機眼眉都快立起來了，伸手重重一拍桌子，道：
“馮長老會收莫問霜為徒？這到底怎麽回事?”
他這個首席弟子，還是有些威嚴的，站在其對麵的程煜等人，立刻將事情經過都說了，他們也隻是看到了表麵，太詳細的內情根本不了解。
“這……這怎麽可能呢？馮長老從來不收弟子的。”
聽完，百天機也被弄迷糊了。
“百師兄，我們以後還是少惹那個莫問霜吧，馮長老的雷霆手段我們都清楚，在武力方麵，整個回春閣恐怕無人能及，他教導出來的弟子……”
程煜下麵的話沒有再說，可是百天機已明白其意思。
“哼！那又怎樣？我還不信了，莫問霜沒有落到我手裏的時候。”
手掌再次拍向桌子，不過這一次，百天機用力大了一些，整張桌子應聲而碎，木屑亂飛。
程煜等人有些不明白了，這百天機和莫問霜究竟有什麽仇恨，至於這樣不死不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