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敗露


    雲戰績知曉雲八是為陸家花探聽消息的,突然間腦子也靈活了起來,於是就將計就計,要察出往事的真實情況。就讓雲八如此這般來說。


    小命要緊,雲八此時哪裏還敢違拗家主之意,慌忙點頭稱是。


    此時雲八在前麵走,雲戰績跟在後麵,到了悔過洞,雲戰績躲到一邊。


    雲八看著雲戰績跟著他,又躲到一邊聽,哪裏還敢不照雲戰績所教的說。


    陸家花一看到雲八回來了,就問:“今天是不是我娘家又沒有來人?怎麽搞得,應該就這幾天來了,怎麽還沒有來?”


    “主母,來是來了,來了三人,一個是主母的大哥,一個是主母的二弟,還有一個像二少爺長的一樣的人,小的不知是誰?……


    未等雲八說完,陸家花就說:“他們來了三人,怎麽還接我出去?”


    “這,這……


    “怎麽回事,你說呀!怎麽還這,這?”陸家花既急切,又有點不耐煩地問。


    “他們三人都被老爺囚禁起來了,那個與二少爺長得一樣的人還被老爺捆綁起來在打!”


    “不對呀!雲戰績怎麽能敵的過我大哥三人呢?就連何紋紋也不行呀!你是不是在胡說?”陸家花覺出不對,最後一句聲色俱厲的問。


    雲八慌忙跪下說:“小的哪敢胡說,就是上次救雲家的那人,那人是一個黃力王,就在大舅爺三人要捉拿老爺的時候,那人出來,一下子,就把大舅爺三人打倒。大舅爺的一條腿被打斷了,二舅爺是斷了一隻臂膊,那與二少爺長得一樣的人也是斷了一條腿。老爺還把那一個與二少爺長的一樣的人捆綁起來,老爺親自動手打,不知問什麽?隻聽老爺問:“你說不說?你想抵賴,就能躲過去?你別妄想,要不是你們為什麽會長得一模一樣?”


    起先那人不說,後來不知是挨不過鞭打,還是被老爺問住了,我聽見說我說我說……


    這時,小的還想聽下去,結果看到三夫人出來了,小的怕看見,也不敢聽了……


    陸家花一聽就知雲戰績在問什麽。她知這一次完了,自己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怎麽想起讓他來了,當時真是懵懂了,忘記了他父子長的一模一樣,原先雲戰績就疑心,這次能不疑心嗎?


    就在這時雲戰績氣呼呼地進了悔過洞,看到雲八還是跪的,喊一聲:“出去!”雲八出去以後,雲戰績上去就給了陸家花兩個耳刮子,罵道:“你這個賤貨,欺騙了我二十多年,你現在給我說,雲應虎是誰的?”


    陸家花可能知不說也不行了,到了這個地步,隻有破罐子破摔了,說:“你知曉了,還問什麽?”


    雲戰績雖然已經有了心裏準備,知曉雲應虎不是他的種,可聽陸家花承認了,還氣得坐了下來,臉成了一個黑紫,說:“好,好,你做得好!這頂綠帽子讓我帶了二十多年,戴得我好痛,還是把他去掉吧!”


    “怎麽,你要殺我?”陸家花這家夥確實夠潑辣的,到這時還沒的一點羞恥之心,這樣問。


    “不,盡管你幹了好多的壞事,殺害我的兒子,又殺害我的二夫人與孫女,我也不會殺你,因為我下不了手,怎麽說我們也過了三十來年。我可不像你一樣,叫來你大哥與你二弟來殺害我……


    “不,不,我沒有讓他們來殺害你,……


    “你不用說了,你有沒有說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一來了就動手,先打了下人,又給我發威,三人一齊上,幾乎要了我的命。不是有人救了我,恐怕再有一個雲戰績也死了,你這種不知廉恥,又心如毒蛇的女人,我算看透了!好了,我也不願與你多說了,也不想與你陸家為仇,你走吧!不過我問你一句:雲應彪是不是你讓雲應虎殺害的?羅玉蓉是不是讓你賣了?你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也行!反正人死的死,走的走,問了又能如何?”


    陸家花沒說話,雲戰績也再沒有問。隻喊回四個看守洞的人說:“從現在起你們四人都各自回家去吧!這悔過洞再也沒有了。”說完說走出了洞口,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他覺得輕鬆了好多!心想:“這樣也好,驅除了毒瘤,人的身體會更好。這種人留在家裏終究是一大害。”


    雲戰績回到家裏就叫來雲應虎,讓他弄上一輛大車,把他的全家帶上,能拿的東西都可以拿上。再尋上他母親離開雲家,雲應虎問:“爹爹,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讓我們走?”


    雲戰績怒氣衝衝地說:“你不走,家裏的人又不知誰讓你們母子來害了?”


    雲應虎心裏圪蹬了一下,硬著嘴說:“我害誰了,你怎麽這麽說話?”


    “你害誰了,你還不知曉嗎?我剛剛從悔過洞裏來,你三弟的事,你母親都說了,你還想抵賴嗎?”


    雲應虎一聽他母親已經說了,他也沒有必要隱瞞了,說:“是母親讓我說給我舅父,讓他們害三弟,可我隻是說了,並沒有參與,是誰出手的我也不知曉,結果讓三弟逃走了,後來說是跳了山崖,可他們到山崖下尋找,並沒有三弟的屍體,究竟死沒死,我也不知曉。可我怕母親不已,後來均是作的假。”


    “好了,不管如何,你還是走吧!因為你不姓雲,具體姓什麽,也隻有你母親知曉……”


    頓了頓又說:“雖然你們母子先害雲應彪,後害雲應彪的母親與女兒,我本應殺死你們母子,可我下不了手……”雲戰績氣得說不下去了,心想,自己瞎了眼,怎麽娶了這麽一個女人?他想起就心痛萬分,他什麽也不想說了,隻擺了擺手,跌靠到椅背上,長長地歎著氣,眼裏盡是懊悔的憤火。


    一個你不姓雲,雲應虎也知曉是怎麽回事了,以前他看到過那個張益,與他長得一模一樣,他還甚是奇怪。那個張益,雖然什麽也沒有說,可看他的目光就不一樣,有一種慈愛在顯露。這一次又來到這裏解救他母親,知是與他母親的關係不一般,現在雲戰績說他不姓雲,還讓接上他母親走,他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可他實在是有點不願離開雲家。


    雲家怎麽說也是一個大家族,他又是二少爺。而那張益隻是一個家族的客卿,得聽主家的。可現在也沒有辦法了。想想他母子所做的事,雲戰績不殺害他們就算不錯的了,讓他再留下他們母子是不可能的了。隻好弄了兩輛車,把妻子與三個女兒搬上,又找到他母親陸家花,向他外公陸家行去。他們出來以後,就見管家與四個護院,說是雲戰績怕路上出了事,讓送他們到陸家的。


    管家一直把陸家花母子送到興旺城的陸家,又把雲戰績的親筆信交給陸家花的父親陸龍。陸家花的父親接住信一看,眼睛就藍了,陸家主陸龍把他的大兒子陸家淩叫來問了情況,陸家淩到了這個地步,隻好把聽到陸家花的情況與他們去尋釁受挫的情況全照實說了出來。


    陸龍本想與雲戰績過不去,一來女兒確實做得太過分了,殺人**占全了,還能說什麽?


    不過即使是這樣,陸龍也可以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用他家的勢力逼迫雲戰績,留下陸家花。可雲家有一個黃王級的客卿,這才是他最忌憚的,讓他想鬧一鬧也不敢。


    他們陸家現在還沒有王級,隻有幾個九級十層的上師,可對上王級,還是不夠看的。張益是九級十層巔峰,陸家淩,隻是九級十層,再加上一個九級六層的陸家成,還不是人家一合之敵,鬧了一個腿斷臂折,還是人家不願殺人,如果要去雲家鬧,那不是飛娥撲火嗎?何況這種丟人的事,還能明來明去嗎?於是,陸龍也不敢問罪於雲家,那就隻有恨他這個不要臉的女兒了。


    陸家花回來的事讓她的二妹陸家朵知曉了,並了解到了陸家花的情況,是與張益有了兒子,十分的氣怒。陸家朵正是那張益的妻子,她怕這一次陸家花回來,與張益舊情複萌,何況她與張益成親後,隻生下一個女兒,而陸家花卻給生下了兒子。她怎麽能允許陸家花母子破壞了她與張益的關係。於是一個惡毒的計謀就形成了。


    陸家朵笑嘻嘻的握住陸家花的纖手說:“姐姐,你回來一次也不容易,(這是陸家花給她母親與她的姐妹兄弟說她是回來住娘家的。)今天二妹備下宴席,請姐姐與外甥,外甥媳婦三個小外甥赴宴,現在你妹夫與甥女還等著你們呢?”


    陸家花見二妹如此熱情,可她知曉二妹陸家朵的性格,心胸狹窄,肝腸歹毒,今天這樣反常,必然有鬼,心裏冷笑連連,想與我鬥,你還差的遠。可並不表現在麵容上。


    而嘴上可熱情的不得了,“啊呀,二妹如此熱情,實在叫大姐過意不去,你略等一時,大姐給小妮子準備些禮物。”說完,在儲物袋裏看了看,就跟二妹走了。


    到了宴席上一個壺裏倒酒,一個盤裏吃菜,陸家朵一家三口全都酒也喝了菜也吃了。陸家花原本是常常是計算別人的人,當也常常怕別人計算她,自然也常常留著一個心眼兒。


    可是,正在吃飯中間陸家花,雲應虎,與雲應虎的妻子三個女兒,突然間栽倒了,口中吐出黑血,明顯是毒性發作,陸家花指著陸家朵,隻說出了你,你,你。就咽氣了。陸家朵冷笑著說:“想與我爭男人,想與我女兒爭家產,沒門!”


    陸龍知曉這事後,也沒有說他的二女兒,還把知曉此事的下人全部處死,陸家花敗壞陸家名聲的事也隨著陸家花的死亡,銷聲匿跡了。陸家再也沒有人知曉。雲家當然也不說此事。


    可是,沒有過了幾天,雲家的管家與送陸家花的那四人,還有看思過洞的那四人,全失蹤了,以後再沒有回來。卻不是雲戰績讓人幹的,那麽,是誰幹的,或是他們自己走失,誰也不清楚。


    馮麗麗知曉這些人的事後,他雲家沒幹,定然是陸家幹的,殺人滅口。因為隻有他們幾人知曉陸家花的事。


    這樣也好,倒給雲家省了好多事。


    雲家借著這東風,嚴格地整頓雲家。重新換了管家,一些忠於陸家花的人也清理出去,雲家的人反倒純潔了好多!展現出了一派興旺發達的新氣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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