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周期（13）
植樹造林三十年，我一拳爆星 作者：頹廢西瓜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你確實比我強很多。別說是一個我，就算是叁個我，也不是你的對手。”
“但是在保守秘密這方麵，卻恰恰相反。別說是你現在的實力，就是你的實力再翻十倍，也沒有辦法保守住我現在保守的秘密。”
白玉堂直言不諱道。
張佳佳聽到白玉堂這話，有些生氣, 他這是在質疑她的能力，這很難忍受。
但是張佳佳卻出奇的忍耐了下來。
因為好奇。
她太好奇了。
具體是什麽樣的秘密，連她這個張氏獨女都沒有權力知曉？
嗯，也不能夠說是沒有權力知曉，而是在所謂實力不足的情況下，沒有權力知曉。
雖然……但是……對於現在的她，好像也大差不差就是了。
“你這樣說話的話，我真的很難說服自己放過你。”張佳佳搖搖頭，“你也知道, 你是我關鍵性的任務目標，我還要拿著你的腦袋，去換取重大福利呢。”
“你想拿我的腦袋換取福利，這當然沒有問題，我現在也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力量。”
“但是我隻是希望你想清楚，不要揀了芝麻丟了西瓜，那樣的話，最終後悔的話，是沒有後悔藥吃的。”
白玉堂繼續直言不諱。
反正他現在就剩下一張嘴了，自然要不卑不亢，將語言的威力發揮到最大。
張佳佳聽到白玉堂這話，再次沉默了。
這溷蛋，又把皮球丟回給她了，這讓她怎麽選？
殺人？容易，但是萬一真的有重大不良後果，到時候真的是後悔都來不及。
放人？不太容易, 但是白玉堂一旦說的都是真的，那麽放人確實可能使得利益最大化。
畢竟，一個天級巔峰強者的精心謀劃，其中會攜帶多麽巨大的利益，這個不用腦袋就能夠想出來，那必然是現在的她完全不敢想象的巨大利益。
不說其他，如果她真的能夠繼承其中的一部分，那麽她的實力絕對可以如同坐火箭一般的急速攀升，短時間內踏入地級，成為一方實權者，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對她的吸引力，無疑的巨大的。
空氣，陷入了安靜。
張佳佳在思考，長久的思考。
白玉堂在恢複，緩慢的恢複。
畢竟，張佳佳的異能，正好克製他，這使得他曾經賴以生存的強大恢複力，失去了往日的輝煌。
當然，如果張佳佳願意將打入白玉堂體內的高溫能量取出，那麽白玉堂依然能夠在極端的短時間內恢複，變得活蹦亂跳。
如果附近擁有大量的水源的話, 白玉堂的恢複速度還能夠進一步的加快。
畢竟，雖然現在還隻是初級，但是白玉堂的這個異能，可是有“水之子”的美稱的。
也就是說，隻要擁有了這項異能，就等於成為了水的親兒子，那麽在有水的地方，自然是會獲得極大的加成。
迄今為止，覺醒這一異能的，有記載的最強者，是當年的“水王子”白羽瞳。
那一位，雖然當年最強之時，也隻有普通天級的戰鬥力，但是他的最佳戰績，卻是隻身阻攔了一尊擁有天級之上戰鬥力的邪魔叁天兩夜之久，為超凡者聯軍擊斃邪魔王爭取了大量的時間。
由此可見，這一異能的韌性之可怕，之強大。
“我可以放了你，但是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張佳佳突然抬起頭，一臉堅決的開口道。
“你盡管問，凡是我知道的，能說的，我一定知無不言。”白玉堂道。
“……好。”張佳佳點點頭，她本來想問一些白玉堂也許不能說的，但是沒想到白玉堂一開口就把這條路堵死了。
好在，那隻是張佳佳的備用計劃，她真正想知道的，其實不是這種類似禁忌的問題的答桉。
她想知道的很簡單，那就是她的能力上限，在哪！
“你說，我覺醒的這異能，也是我父親當年研究出來的，那麽你知道，它的具體特性，以及它的最終上限在哪嗎。”
張佳佳一邊提問，一邊死死地盯著白玉堂。
隻要他有絲毫猶豫，有絲毫想要編瞎話的趨勢，張佳佳保證，一定會打死他。
“它的特性，你不是已經掌握了嗎。高溫，急速，化火，滅絕。”白玉堂沒有猶豫，“至於它的極限，我不知道。但是當年義父曾經指著太陽，告訴過我他的野望。”
白玉堂說著，抬頭仰望天空。
可惜，天空不知道什麽時候飄來了一塊大大的雲彩，將太陽完全遮擋了。
不過，哪怕是被巨大的雲朵遮擋，依然難掩太陽那耀眼的光輝，這一點，從雲彩被鍍金了的邊緣就可以看出一二。
張佳佳也跟著抬頭看向天空，看向那被雲彩遮掩的太陽。
太陽嗎。
張佳佳的眼中，閃過一抹光彩，和她猜測的，一模一樣，和她夢見的，一模一樣。
白玉堂，沒有說謊。
“你走吧。”張佳佳低下頭，不再看白玉堂。
“你真的要放我走？”張佳佳答應了，白玉堂反而變得墨跡了。
“怎麽？你不想走？”張佳佳轉頭，神色微微變冷。
這是她花了巨大的毅力才做出的決定，她可不敢保證自己能夠一直堅守。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走了，你怎麽向青柚會交代。”白玉堂道。
“那就是我的事情了，你管好自己就行。”張佳佳道。
“不，那不止是你的事情，而是我們的事情。”白玉堂卻搖搖頭，“我不能死，你更不能有事。我們是一體的，都是義父計劃的一份子。”
“你什麽意思？”張佳佳看向白玉堂。
“我的意思是，你放了我，該怎麽像青柚會解釋？”白玉堂道。
“我自然是隻能夠說你太過狡猾，被你溜了，還能怎麽說？”張佳佳反問。
“這個回答雖然咋一聽沒毛病，但是仔細推敲的話，卻經不起推敲。”白玉堂搖搖頭，“因為不光你我清楚，你比我強大許多，隻要正麵交手，我絕對沒有幸免的道理，青柚會那邊更加清楚。”
<a id="wzsy" href="http://m.156n.net">筆趣閣</a>
“你要知道，你那裏關於我的情報，全都是青柚會給你提供的。”
“所以，這個理由不行，這個理由隻會然他們開始懷疑你，懷疑你見過我，而我和你說了什麽，懷疑你已經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那樣的話，你的處境將立即變得危險。”白玉堂道。
張佳佳看著白玉堂，沒有接話，她知道，白玉堂話都說到這裏了，肯定已經想到了解決方桉。
不然的話，他瞎比比這些幹嘛，浪費口水嗎。
果不其然，白玉堂接下來的話，讓張佳佳眼睛一亮，頗有一種茅塞頓開，撥雲見日的感覺。
與此同時，天上那朵遮蓋著太陽的雲彩，也開始移動，露出了它後麵那耀眼的太陽。
金色的陽光，再一次灑落在張佳佳和白玉堂身上。
希望，似乎也一起灑落在了二人身上。
“啪啪啪！啪啪啪！”
突然，一陣掌聲突兀的響起，隨著掌聲一起響起的，還有一個低沉中帶著一絲沙啞，沙啞中帶著一絲喜悅的男子聲音。
“很好，很好，這個借口，簡直是天衣無縫。如果不是在這裏親耳聽到，換個地方，連我都不可能辨別其中的謊言。”
張佳佳猛然轉身，看著從陰影走出的男人，臉色一下子大變。
這從陰影中走出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張佳佳以為早就跑到不知道哪裏去的劉德！
劉德，她的考官，確實可能會隨時出現在她的跟前。
但是通過這幾天的觀察，張佳佳卻發現，劉德並不是一個跟屁蟲一樣的考官，他反而似乎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對她的試煉任務，並沒有多上心。
特別是剛剛，在這片破舊的廠區內搜尋隱藏的白玉堂時，張佳佳確認，並沒有陌生的存在。
而且，白玉堂自始至終也沒有表現出防備第二人的神態。
所以，這裏本不該出現劉德的才對。
但是他卻出現了。
那麽，就一定是有原因的。
張佳佳看著劉德，腦海中各種念頭快速閃過，突然，她目光一凝。
劉德身上的氣息，有些不太對！
他……他踏入了地級！
這怎麽可能！？
不久前二人見麵時，劉德還隻是玄級啊，突破哪有這麽快的？！
張佳佳震驚了。
“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殺死他，完成任務，正式加入我青柚會，並且起誓，永不背叛。二，你和他，一起去死。”劉德看到了張佳佳的震驚，他很享受這種震驚的感覺，於是他決定給張佳佳一個機會。
實際上，作為優秀學員，劉德實際上是沒有權力去決定張佳佳的生死的，哪怕發現張佳佳有叛變跡象，也是一樣，他最多有扭送張佳佳去總部接受處罰的權力。
這，就是屬於天才的特權。
雖然，劉德並不認為張佳佳是個真正的天才，但是青柚會內許多人卻認為是，特別是某個高層。
所以，張佳佳就擁有了這份堪稱免死的特權。
然而，現在不同了。
劉德已經“借助”王植的力量，成為了一名地級超凡者，成為了一名可以左右一個地區局勢的高層人物，那麽，他就有了更多的話語權。
所謂天才，也隻是有機會成為地級超凡者而已，又怎麽能夠跟一個實打實的地級超凡者擁有同等話語權呢。
張佳佳聽到劉德的話，沉默了。
既然劉德已經成為了地級超凡者，那麽無論如何，她都是不可能打得過劉德的，這是本質的差距，完全超出了她的應對範圍。
但是，張佳佳不甘心。
她是一名天才，一名將來有望問鼎天級，甚至天級之上的超級天才，她怎麽能夠讓別人來主宰她的命運？
“我……”
“不，她還可以選擇第叁條路。”
張佳佳剛打算開口，準備暫時拖住劉德，虛與委蛇一番，看能不能保下白玉堂的命，其他的以後再說的時候，白玉堂卻突然開口了。
一時間，張佳佳和劉德全都看向白玉堂。
他們倆都沒有想到，這麽一塊按理說應該是桉板上的肉的存在，居然還能發聲。
“她，可以殺死你。”這時候，白玉堂的下半句話，也回蕩在了破舊工廠內的坑坑窪窪的空地上空。
張佳佳聽到這話，表情一呆。
劉德聽到這話，表情同樣一僵。
隨後，張佳佳是難以置信的表現，劉德則是搖頭失笑的表情。
“哈哈哈，你說什麽？你說，她能夠殺死我？”劉德笑了，笑聲越來越大，最後甚至達到了前仰後合的程度。
張佳佳聽到劉德的笑聲，看到劉德的神態，表情有些僵硬，劉德這是明擺著看不起她啊。
但是她又能怎麽樣呢？
打不過，隻能夠忍著啊。
不過，張佳佳卻也沒有放下對白玉堂的關注。
白玉堂既然敢這麽說，說不定是有什麽秘密手段。
“你覺得很可笑？”白玉堂看著笑的前仰後合的劉德，臉上的表情很平澹，平澹中帶著一絲決絕，一絲嘲諷。
“怎麽，難道你覺得不可笑嗎？”劉德停下大笑，表情一冷，隨即道：“那麽，你可以直接去死了。”
刷。
劉德的手隔空一揮，一道閃爍著微弱熒光的利刃，就以極快的速度劃破空氣，瞬間到了白玉堂身前。
這種速度，白玉堂根本躲避不了。
不過，他也沒有打算躲避，也不需要躲避。
自從剛剛說出那句話，做出那個決定之後，白玉堂就不打算再躲了，也沒有必要再多了。
噗呲。
一聲輕微到幾乎可以忽略的裂帛聲中，白玉堂的身軀，被熒光利刃切成兩半。
但是他卻依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好像沒有受到絲毫傷害一般。
這種現象，在劉德看來，再正常不過了。
因為他的異能，就是延遲觸發的。
不過，下一刻，劉德的表情卻變了。
因為，他沒有從白玉堂的身上，感受到“生命流逝”。
雖然劉德的異能是延遲觸發的，但是這不代表他的攻擊擊中對方後，對方就真的一點兒傷害沒有獲得，隻不過是需要一個累計的過程罷了。
然而此時，在白玉堂的身上，劉德沒有感受到那種“累積”的感覺。
不，準確的說，是那種累積的過程，非常緩慢，非常緩慢，緩慢到幾乎等同於沒有。
“但是在保守秘密這方麵，卻恰恰相反。別說是你現在的實力，就是你的實力再翻十倍，也沒有辦法保守住我現在保守的秘密。”
白玉堂直言不諱道。
張佳佳聽到白玉堂這話，有些生氣, 他這是在質疑她的能力，這很難忍受。
但是張佳佳卻出奇的忍耐了下來。
因為好奇。
她太好奇了。
具體是什麽樣的秘密，連她這個張氏獨女都沒有權力知曉？
嗯，也不能夠說是沒有權力知曉，而是在所謂實力不足的情況下，沒有權力知曉。
雖然……但是……對於現在的她，好像也大差不差就是了。
“你這樣說話的話，我真的很難說服自己放過你。”張佳佳搖搖頭，“你也知道, 你是我關鍵性的任務目標，我還要拿著你的腦袋，去換取重大福利呢。”
“你想拿我的腦袋換取福利，這當然沒有問題，我現在也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力量。”
“但是我隻是希望你想清楚，不要揀了芝麻丟了西瓜，那樣的話，最終後悔的話，是沒有後悔藥吃的。”
白玉堂繼續直言不諱。
反正他現在就剩下一張嘴了，自然要不卑不亢，將語言的威力發揮到最大。
張佳佳聽到白玉堂這話，再次沉默了。
這溷蛋，又把皮球丟回給她了，這讓她怎麽選？
殺人？容易，但是萬一真的有重大不良後果，到時候真的是後悔都來不及。
放人？不太容易, 但是白玉堂一旦說的都是真的，那麽放人確實可能使得利益最大化。
畢竟，一個天級巔峰強者的精心謀劃，其中會攜帶多麽巨大的利益，這個不用腦袋就能夠想出來，那必然是現在的她完全不敢想象的巨大利益。
不說其他，如果她真的能夠繼承其中的一部分，那麽她的實力絕對可以如同坐火箭一般的急速攀升，短時間內踏入地級，成為一方實權者，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對她的吸引力，無疑的巨大的。
空氣，陷入了安靜。
張佳佳在思考，長久的思考。
白玉堂在恢複，緩慢的恢複。
畢竟，張佳佳的異能，正好克製他，這使得他曾經賴以生存的強大恢複力，失去了往日的輝煌。
當然，如果張佳佳願意將打入白玉堂體內的高溫能量取出，那麽白玉堂依然能夠在極端的短時間內恢複，變得活蹦亂跳。
如果附近擁有大量的水源的話, 白玉堂的恢複速度還能夠進一步的加快。
畢竟，雖然現在還隻是初級，但是白玉堂的這個異能，可是有“水之子”的美稱的。
也就是說，隻要擁有了這項異能，就等於成為了水的親兒子，那麽在有水的地方，自然是會獲得極大的加成。
迄今為止，覺醒這一異能的，有記載的最強者，是當年的“水王子”白羽瞳。
那一位，雖然當年最強之時，也隻有普通天級的戰鬥力，但是他的最佳戰績，卻是隻身阻攔了一尊擁有天級之上戰鬥力的邪魔叁天兩夜之久，為超凡者聯軍擊斃邪魔王爭取了大量的時間。
由此可見，這一異能的韌性之可怕，之強大。
“我可以放了你，但是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張佳佳突然抬起頭，一臉堅決的開口道。
“你盡管問，凡是我知道的，能說的，我一定知無不言。”白玉堂道。
“……好。”張佳佳點點頭，她本來想問一些白玉堂也許不能說的，但是沒想到白玉堂一開口就把這條路堵死了。
好在，那隻是張佳佳的備用計劃，她真正想知道的，其實不是這種類似禁忌的問題的答桉。
她想知道的很簡單，那就是她的能力上限，在哪！
“你說，我覺醒的這異能，也是我父親當年研究出來的，那麽你知道，它的具體特性，以及它的最終上限在哪嗎。”
張佳佳一邊提問，一邊死死地盯著白玉堂。
隻要他有絲毫猶豫，有絲毫想要編瞎話的趨勢，張佳佳保證，一定會打死他。
“它的特性，你不是已經掌握了嗎。高溫，急速，化火，滅絕。”白玉堂沒有猶豫，“至於它的極限，我不知道。但是當年義父曾經指著太陽，告訴過我他的野望。”
白玉堂說著，抬頭仰望天空。
可惜，天空不知道什麽時候飄來了一塊大大的雲彩，將太陽完全遮擋了。
不過，哪怕是被巨大的雲朵遮擋，依然難掩太陽那耀眼的光輝，這一點，從雲彩被鍍金了的邊緣就可以看出一二。
張佳佳也跟著抬頭看向天空，看向那被雲彩遮掩的太陽。
太陽嗎。
張佳佳的眼中，閃過一抹光彩，和她猜測的，一模一樣，和她夢見的，一模一樣。
白玉堂，沒有說謊。
“你走吧。”張佳佳低下頭，不再看白玉堂。
“你真的要放我走？”張佳佳答應了，白玉堂反而變得墨跡了。
“怎麽？你不想走？”張佳佳轉頭，神色微微變冷。
這是她花了巨大的毅力才做出的決定，她可不敢保證自己能夠一直堅守。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走了，你怎麽向青柚會交代。”白玉堂道。
“那就是我的事情了，你管好自己就行。”張佳佳道。
“不，那不止是你的事情，而是我們的事情。”白玉堂卻搖搖頭，“我不能死，你更不能有事。我們是一體的，都是義父計劃的一份子。”
“你什麽意思？”張佳佳看向白玉堂。
“我的意思是，你放了我，該怎麽像青柚會解釋？”白玉堂道。
“我自然是隻能夠說你太過狡猾，被你溜了，還能怎麽說？”張佳佳反問。
“這個回答雖然咋一聽沒毛病，但是仔細推敲的話，卻經不起推敲。”白玉堂搖搖頭，“因為不光你我清楚，你比我強大許多，隻要正麵交手，我絕對沒有幸免的道理，青柚會那邊更加清楚。”
<a id="wzsy" href="http://m.156n.net">筆趣閣</a>
“你要知道，你那裏關於我的情報，全都是青柚會給你提供的。”
“所以，這個理由不行，這個理由隻會然他們開始懷疑你，懷疑你見過我，而我和你說了什麽，懷疑你已經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那樣的話，你的處境將立即變得危險。”白玉堂道。
張佳佳看著白玉堂，沒有接話，她知道，白玉堂話都說到這裏了，肯定已經想到了解決方桉。
不然的話，他瞎比比這些幹嘛，浪費口水嗎。
果不其然，白玉堂接下來的話，讓張佳佳眼睛一亮，頗有一種茅塞頓開，撥雲見日的感覺。
與此同時，天上那朵遮蓋著太陽的雲彩，也開始移動，露出了它後麵那耀眼的太陽。
金色的陽光，再一次灑落在張佳佳和白玉堂身上。
希望，似乎也一起灑落在了二人身上。
“啪啪啪！啪啪啪！”
突然，一陣掌聲突兀的響起，隨著掌聲一起響起的，還有一個低沉中帶著一絲沙啞，沙啞中帶著一絲喜悅的男子聲音。
“很好，很好，這個借口，簡直是天衣無縫。如果不是在這裏親耳聽到，換個地方，連我都不可能辨別其中的謊言。”
張佳佳猛然轉身，看著從陰影走出的男人，臉色一下子大變。
這從陰影中走出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張佳佳以為早就跑到不知道哪裏去的劉德！
劉德，她的考官，確實可能會隨時出現在她的跟前。
但是通過這幾天的觀察，張佳佳卻發現，劉德並不是一個跟屁蟲一樣的考官，他反而似乎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對她的試煉任務，並沒有多上心。
特別是剛剛，在這片破舊的廠區內搜尋隱藏的白玉堂時，張佳佳確認，並沒有陌生的存在。
而且，白玉堂自始至終也沒有表現出防備第二人的神態。
所以，這裏本不該出現劉德的才對。
但是他卻出現了。
那麽，就一定是有原因的。
張佳佳看著劉德，腦海中各種念頭快速閃過，突然，她目光一凝。
劉德身上的氣息，有些不太對！
他……他踏入了地級！
這怎麽可能！？
不久前二人見麵時，劉德還隻是玄級啊，突破哪有這麽快的？！
張佳佳震驚了。
“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殺死他，完成任務，正式加入我青柚會，並且起誓，永不背叛。二，你和他，一起去死。”劉德看到了張佳佳的震驚，他很享受這種震驚的感覺，於是他決定給張佳佳一個機會。
實際上，作為優秀學員，劉德實際上是沒有權力去決定張佳佳的生死的，哪怕發現張佳佳有叛變跡象，也是一樣，他最多有扭送張佳佳去總部接受處罰的權力。
這，就是屬於天才的特權。
雖然，劉德並不認為張佳佳是個真正的天才，但是青柚會內許多人卻認為是，特別是某個高層。
所以，張佳佳就擁有了這份堪稱免死的特權。
然而，現在不同了。
劉德已經“借助”王植的力量，成為了一名地級超凡者，成為了一名可以左右一個地區局勢的高層人物，那麽，他就有了更多的話語權。
所謂天才，也隻是有機會成為地級超凡者而已，又怎麽能夠跟一個實打實的地級超凡者擁有同等話語權呢。
張佳佳聽到劉德的話，沉默了。
既然劉德已經成為了地級超凡者，那麽無論如何，她都是不可能打得過劉德的，這是本質的差距，完全超出了她的應對範圍。
但是，張佳佳不甘心。
她是一名天才，一名將來有望問鼎天級，甚至天級之上的超級天才，她怎麽能夠讓別人來主宰她的命運？
“我……”
“不，她還可以選擇第叁條路。”
張佳佳剛打算開口，準備暫時拖住劉德，虛與委蛇一番，看能不能保下白玉堂的命，其他的以後再說的時候，白玉堂卻突然開口了。
一時間，張佳佳和劉德全都看向白玉堂。
他們倆都沒有想到，這麽一塊按理說應該是桉板上的肉的存在，居然還能發聲。
“她，可以殺死你。”這時候，白玉堂的下半句話，也回蕩在了破舊工廠內的坑坑窪窪的空地上空。
張佳佳聽到這話，表情一呆。
劉德聽到這話，表情同樣一僵。
隨後，張佳佳是難以置信的表現，劉德則是搖頭失笑的表情。
“哈哈哈，你說什麽？你說，她能夠殺死我？”劉德笑了，笑聲越來越大，最後甚至達到了前仰後合的程度。
張佳佳聽到劉德的笑聲，看到劉德的神態，表情有些僵硬，劉德這是明擺著看不起她啊。
但是她又能怎麽樣呢？
打不過，隻能夠忍著啊。
不過，張佳佳卻也沒有放下對白玉堂的關注。
白玉堂既然敢這麽說，說不定是有什麽秘密手段。
“你覺得很可笑？”白玉堂看著笑的前仰後合的劉德，臉上的表情很平澹，平澹中帶著一絲決絕，一絲嘲諷。
“怎麽，難道你覺得不可笑嗎？”劉德停下大笑，表情一冷，隨即道：“那麽，你可以直接去死了。”
刷。
劉德的手隔空一揮，一道閃爍著微弱熒光的利刃，就以極快的速度劃破空氣，瞬間到了白玉堂身前。
這種速度，白玉堂根本躲避不了。
不過，他也沒有打算躲避，也不需要躲避。
自從剛剛說出那句話，做出那個決定之後，白玉堂就不打算再躲了，也沒有必要再多了。
噗呲。
一聲輕微到幾乎可以忽略的裂帛聲中，白玉堂的身軀，被熒光利刃切成兩半。
但是他卻依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好像沒有受到絲毫傷害一般。
這種現象，在劉德看來，再正常不過了。
因為他的異能，就是延遲觸發的。
不過，下一刻，劉德的表情卻變了。
因為，他沒有從白玉堂的身上，感受到“生命流逝”。
雖然劉德的異能是延遲觸發的，但是這不代表他的攻擊擊中對方後，對方就真的一點兒傷害沒有獲得，隻不過是需要一個累計的過程罷了。
然而此時，在白玉堂的身上，劉德沒有感受到那種“累積”的感覺。
不，準確的說，是那種累積的過程，非常緩慢，非常緩慢，緩慢到幾乎等同於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