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你給我等著,隻要你鬆懈時,我會把身體再次奪回來的~!”


    ……


    睜開眼後,看了眼窗外的熾烈陽光,居然已經是第二日晌午。


    腦海裏還回蕩著另一半的呐喊,齊越不屑一笑:“想等我鬆懈?做你的白日夢吧!既然身體已經歸我了,那齊越這個名字必將天下震動!”


    搖搖頭不去想心中不開心之事,惡之齊越就是這點好,絕對不會讓自己不開心,隻要誰令他不爽,等待對方的就隻有毀滅。


    ……


    悠閑的走在後花園中,隨手攔下一名修剪樹枝的下人,從對方口中得知南宮離已經帶兵北上,東方巨等人一眾將領自然也隨軍早早出了。


    “怪不得一大清早這麽安靜,那南宮澤人呢?不會連他也去了吧”記得南宮澤的統帥屬性並不高,齊越頓時生出些疑惑。


    那仆役年紀不大,被齊越突然攔住本就有些忐忑,見他這麽一問,頓時跪倒之地,連連磕頭道:“殿下饒命,奴婢實在不知,隻是隱隱聽說府上存銀不多了,想必南宮大人是去解決此事了吧”


    對於一個下人,齊越也沒有興趣理會,直接揮揮手示意他下去,而他則站在原地想了想,沒過一會兒轉身向著府外走去。


    穿過兩條街,映入眼簾的是座氣勢威嚴的府衙,門口擺著兩尊人高獬豸神獸石像,威風凜凜瞪著來往路人,門口處更是排起了長龍,每人手裏都拿著寫好的狀紙,望眼欲穿等待著什麽。


    前日閱讀過蒼龍城典籍,其中便記載了此處,這裏原本是滄浪國的刑部衙門,國滅後便被改為普通府衙,負責平日百姓訴訟問題。


    ……


    紀平被齊越任命為蒼龍城太守之職已有兩日,讓他一個軍伍出身的武將,去管理一城內政,開始確實焦頭爛額,出了很多岔子,導致接到了許多商戶的投訴。


    好在亓複兩人到任後,因為和豐郡還未打下來的緣故,兩人便接手了滄浪城的一眾內務,輕鬆解決了許多難題,也間接幫了他個大忙。


    空閑下來後,他無意間現煙庭國統治時期,滄浪城中官製**遺留下了很多問題,許多百姓想要告狀卻遲遲無人理會。


    得知這一情景,貧寒出身的紀平二話沒說,當即帶人將閑置許久的衙門打掃出來,並且兩天來雷厲風行的他,為當地百姓解決了七八起案子。


    更是斬殺了好幾個為非作歹的世家子弟,贏得了滄浪百姓的一眾認可,由此紀平鐵麵判官的名聲傳了出去,許多往日有冤情無處申的百姓,紛紛從城外趕了過,才有了門外排起長龍的一幕。


    齊越走進去時,現紀平一身黑色官服,正怒目而視下方一名打扮花哨的富家子弟,而旁邊則是一名正在哭泣的少女,圍觀的百姓似乎在說著什麽“強搶民女之類的話”


    “砰!”驚堂木一響,衙門裏瞬間寂靜無聲,而那富家子弟則身子一顫,嚇得連忙跪倒在地瑟瑟抖。


    “薛金!這位姑娘狀告你的證詞,你可有異議!”


    軍伍出身的紀平,嗓門不但比常人大些,更是因為常年沾染人血,自身帶著一股煞氣。


    那被稱為薛金的男子本想狡辯,聞言頓時舌頭打結,吞吞吐吐道:“這……這……這”


    這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站在人群中的齊越從他的眼神裏,已經清楚事實真相,隻是他想看看紀平到底有沒有這方麵的能力,所以才一直沒有出聲,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審案。


    見男子不言,紀平火爆脾氣蹭的一下上來,當即從簽桶中抽出一根,扔了下去:“給我將這廝打上二十大板,我看他到底招不招!”


    說話間,一旁的衙役湧了上來,將男子按在了凳子上,剛要論起棍下手,衙門外卻傳來製止之聲:“住手!”


    聞言,衙役紛紛停下動作,向聲音來源看了過去。


    隻見門外湧進一夥人,將圍觀的百姓推開,讓出一條道路,從外麵快步走進一人來。


    而齊越本想顯露身份,但見到此人後卻突然心思一變,向後退了兩步靜觀其變。


    “是你”紀平顯然認得來人,臉色一下子拉的老長。


    而凳子上即將被大刑伺候的薛金,見到來人後頓時推開衙役,興高采烈的衝了過去:“爹!你可來了,你要是再不來就見不到我了!”


    薛誌寵溺的拍了拍薛金的肩膀,安慰道:“莫怕莫怕,有爹在此誰也不能動你!”


    此話看似在和自己兒子說,其實明眼人一瞧便知道他是在針對紀平。


    薛誌安撫一番後,將薛金交給了族人保護,看都沒看旁邊哭泣的少女一眼,直接走到紀平桌案跟前,從懷中取出一物拍在了桌案上。


    眾人伸著腦袋看了過去,原來是一張麵值為兩千兩黃金的銀票。


    常人要是見到他親自保人,加上如此一筆巨款說不定就屈服了,可紀平偏偏是個性格執拗之人,當見到他掏出銀票後,臉色頓時陰沉起來,瞪大雙眼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薛誌淡淡一笑,伸手一指下跪的少女:“兩千兩黃金足夠買下她整個人,既然她人都是我薛家的,那所謂的罪證還有何意義?”


    “你……!”饒是紀平想破腦袋,也沒想到薛誌會給他來這麽一招,頓時無話可說。


    那下跪的少女更是無力,本以為自己冤屈能夠被伸張,那玷汙自己的畜生能夠受到應有的責罰,去沒料到對方父親居然顛倒黑白,她連忙搖頭道:“大人不要聽他的,我與他薛家沒有任何關係,您不能對我的冤屈置之不理啊,大人!”


    紀平剛燃起一絲希望,但還是被薛誌搶先一步道:“去年臘月,你父親落水身亡,你在我薛家店鋪中賒了口棺材。今年開春,你母親重病難治,也是我薛家出藥出人為你母親治病,更別提今夏你在我薛家錢莊借了三十兩銀子。這些連本帶利到現在共是三百兩紋銀,我薛家仁義沒找你還錢,你倒敢反過來咬我兒子一口,你到底是何居心!”


    薛誌顯然是有備而來,將這些借款如數家珍般道出,少女聞言後麵如土色,身子重心不穩向後一攤,眼眶中的淚水忍不住流出。


    見此情形,薛家父子心中大定,而外麵圍觀的百姓則紛紛為少女感到惋惜。


    就連想為她伸張正義的紀平,此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麽好。


    畢竟殺人喪命、欠債還錢,你既然換不起錢,對方又出重金買下了你,那其他的事就不在官府的管轄範圍之內。


    那薛金見大局已定,當即一把揪過哭泣的少女,麵色狠厲道:“賤人!還敢告我,等我回去看我怎麽收拾你!跟我走!”


    說著薛金便要拖著少女出門,而外麵的百姓雖多,卻沒有一人站出來阻止,就連紀平都隻是張了張嘴,將伸出的手又放了下去。


    當眾人皆以為少女的命運就當如此時,人群中緩緩走出一人,擋住了薛金的去路。


    “案子還沒審完,薛少爺哪裏去?”齊越臉上掛著邪笑,語氣慵懶的問道。


    薛金打量了眼前之人,二十來歲看起來很平凡,還以為是那個看不過眼的愣頭青,當即大怒:“既然認得本少爺,還不趕緊滾開,惹惱了我將你的腿打斷!”


    薛誌本還在和紀平瞪眼,忽然聽到自己的兒子似乎何人吵了起來,於是轉過身子看了過去。


    結果,這一眼差點沒讓他腿肚子一軟,門口之人可不就是讓他心有餘悸的齊越麽。


    而紀平因為現的早,率先衝了過去一把推開薛金,來到齊越麵前單膝跪地:“微臣紀平,參見殿下,殿下您怎麽親自過來了?”


    此話一出,周圍百姓先是一愣,隨即跟著跪倒一片:“參見殿下!”


    一旁的薛金見到這一幕,人基本上已經傻了,沒想到隨便碰見個愣頭青居然是這座城的主人,滄浪國的皇子。


    那少女的表情比薛金好不到哪裏去,本以為是個挺身而出的少俠,卻沒想到對方居然有如此身份,而且還出手相救自己,她頓時有種預感,對方可能是為她伸冤而來。


    至於薛誌,在紀平高呼時,他便展現出化境高手的輕功,身影一閃便出現在齊越麵前,惶恐道:“不知殿下駕臨,有失遠迎,還望殿下恕罪”


    盯著麵前忐忑不安的薛誌,齊越心中對此事已有了計較,當即臉色陰起,沉聲道:“你確實有罪!”


    聞言,薛誌心中大叫不好,連忙俯下身子告罪道:“殿下說的是,在下治家不嚴,出了這等醜聞,確實給殿下添麻煩了!殿下想怎麽處置這孽子,任憑您落”


    “老奸巨猾”


    這是齊越對他的評價,一聽事情不對,居然第一時間將自己親生兒子拋棄,這絕非常人能夠做到的。


    “想要將自己摘得一幹二淨,門都沒有”心中冷笑道。


    揮手示意紀平和百姓起身,卻唯獨沒讓他起來,目的就是為了給他個下馬威。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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