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天將大力金剛掌教給了陸冠英,聽他背了一遍無誤後,便讓他自行摸索,自己則不負責任的離開了。


    林天回到後院,沒走花園中的路徑,而是走花園外圍的廊下之路。


    到了住處,小青小碧已經起床了,正在房間吃早飯,見到林天進來,連忙起身,林天擺了擺手,示意不必,走了過去,坐到她們中間,笑著問道:“你們這麽這麽早就起來啦?”


    小青美目一翻,嗔道:“公子,現在還早呐?陸府仆婢送早飯,都來了三回了!”


    林天“哦”了一聲,見她們兩個神態中,帶著淡淡的不勝摧殘的嬌媚之色,不由食指大動,口幹舌燥,兩手摟上兩人腰肢,開始不規矩起來,說道:“嘿嘿,吃完早飯,我們再鍛煉鍛煉身體如何?嘿嘿~”


    兩女不由霞飛雙頰,嬌羞不已,啐了林天一口,顯然她們明白林天口中的“鍛煉”是什麽意思。


    小青眼中閃爍著喜悅與驚怕的神色,哀求似的說道:“公子,讓小碧陪你吧,我……我可不行啦。”


    林天訝異道:“你怎麽了?”


    小青羞紅了臉,低著頭,嗔怒的說道:“公子爺,你……你昨晚……昨晚好不憐惜婢子,婢子那裏……那裏都紅腫啦!”


    林天見她嬌嗔不已的樣子,頓感口幹舌燥,摟著她細腰的右手繞到了她胸前,隔著衣服搓*揉了起來,笑道:“嘿嘿,那這次就先饒過你了!”便神色曖昧的看向小碧,小碧像被嚇了的小兔子,連忙道:“公子,我也不行啦!”


    林天劍眉微挑,說道:“怎麽,你那裏也紅腫了?”


    小碧嗔怒的錘了下林天的胸口,嬌聲道:“公子討厭啦!”


    林天心頭一蕩,雙手在兩女身上一通亂弄,逞足了手欲,兩女被弄的嬌喘嚶嚶,林天這才放過了她們,在她們的嬌怪連連中離開了房間。


    出得房門,瞧見了隔壁的房門緊閉,未曾滿足的欲火驀地一跳,“篤篤篤”斯文人似的,輕輕的敲了三下門,卻沒有人回答。


    林天心道:“嘿,這黃蓉,裝著不在麽?”掌心貼在門上,內勁乍吐,房門啪的一聲震了開來,裏麵並沒有上門閂,好嘛,他的斯文果然不長久。


    “咦?”林天心下微奇,走進一看,被子整理的好好的,人卻的確不在房間。


    林天帶上了門,回去向餘韻未消的小青小碧問道:“你們見過黃姑娘嗎?”


    小青道:“黃姑娘啊?他好早就起來啦,說是去陸莊主的書房裏,討教書畫呢。”


    林天心頭暗道:“又討教書畫?我看是想故意避開我吧!”黃蓉的那點小心思,他還是能猜到的,心頭一動,忽然想到了一個有趣的玩法,帶著怪笑離開了。


    小青小碧麵麵相覷,不知到他心裏打著什麽主意。


    林天背著手,走向陸乘風書房,離著有些遠,便聽見裏麵傳出黃蓉的聲音,他正在與陸乘風談論一幅韓愈的字畫呢。


    到了書房前,門是大開著的,林天嗬嗬一笑走了進去,抱拳笑道:“陸莊主在與黃姑娘討論昌黎先生的字畫嗎?林某也來打攪啦!”


    陸乘風坐在一張木質輪椅上,見著林天也是滿臉帶笑,抱拳行禮道:“林公子能來,那是再好不過啦!”


    他已知林天昨晚那神威凜凜的一掌,暗忖那等剛猛霸道的掌力,恐怕隻有與恩師齊名的北丐洪七公才能做到!


    強者總是能得到特別的尊敬,林天又指點他兒子武藝,這可是莫大的機緣,所以他的語氣中隱隱有幾分獻好。


    他坐在書桌後麵,黃蓉就站在一旁,她見林天進來,自恃這裏有人,他不會放肆,嗤笑一聲,說道:“你也來品論字畫?你懂麽!”語氣中帶著不加掩飾的譏笑、嘲諷。


    “無知者無畏啊!”林天心裏感到好笑,走到她身旁,微微一笑,沒有在意,視線落到桌上的字畫上。


    陸乘風卻是頗為驚訝的看了黃蓉一眼,暗道:“這小姑娘,與我討論字畫時談吐不凡,文雅至極,怎的這句話說得這麽刁野?”


    想起陸冠英昨晚來說起的他走之後,黃蓉譏笑眾寨主,弄出的小風波,本來還道她是無心之失,不以為意,這時卻想:“難道也是有意針對林公子的?”


    不明白他們之間有什麽別扭,陸乘風又瞧了林天一眼,見他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心道:“這林公子倒是修養好,不但武功卓絕,居然在人前被譏諷了,也不生氣。”


    他哪裏知道,在林天心裏,這世界強者為尊,不說他也懂字畫,便是不懂,被譏諷了,也絲毫不會生氣,隻會對譏諷他的人,回之以深深的鄙夷。


    因為在他想來,這東西隻是無聊時打發時間的微末小道,不說和他絕世神功比不了,就是連農夫的種田術也比不了。


    會寫幾個漂亮的字,能對著名家的字畫閑扯一通,這能像絕世神功一樣,令人成為卓絕的強者麽?這能像農夫一樣,產出糧食,養活天下之人麽?


    林天前世也認真的學過各家書法,但那是前世無知,附庸風雅,今世他領悟了,這些都是虛的。


    “咦?”眼神一落到書桌上裝裱好的字畫上,便不由感到驚奇。


    眼前這副字畫,雖然的確是出自昌黎先生之手,但並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字畫,而是一個奏本。


    唐貞元十九年,韓愈調禦史台任監察禦史,是年長安周邊數縣,發生了旱災,春夏無雨,秋又早霜,田畝所收十不存一,民生疾苦。


    韓愈有巡查地方之責,於是寫《禦史台上論天旱人饑狀》一文,上奏唐德宗,文中說:“……至聞有棄子逐妻以求口食,拆屋伐樹以納稅錢,寒餒道途,斃踣溝壑,有者皆已輸納,無者徒被追征……”


    林天看了連連點頭,不禁讚道:“昌黎先生,雖一介文人,然此為國為民之心,實乃大俠也!”


    陸乘風聞言,微微一愣,本想他會點評昌黎先生的文字走筆,哪知他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為國為民,為國為民……”陸乘風輕聲念了幾遍,撫掌讚歎道:“哈哈,林公子說的一語中的,昌黎先生當得大俠之稱也!”


    林天雖被稱讚,然而低頭看著這奏章,卻不由出神了,腦子裏不知怎的,想起了曹操的一句詩:“……白骨露於野,千裏無雞鳴。生民百遺一,念之斷人腸!”


    天災雖可怕,然則亂世**更可怕,蒙古南侵,亡金滅宋,史載六千萬人死於戰亂、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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