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簡直不是人,你們禽獸不如。有種給大爺來個痛快的,這麽的折磨人,你們不得好死。”一旦叫出了聲,王安良再也忍不住了,開始大聲的叫罵。


    似乎隻有這樣,才可以讓身上的疼痛減輕一點。


    就連段天明和杜少勤也被肖塵的行為嚇得不輕。一上來,就生生的折斷了王安良的一條腿。那白森森的骨頭茬子,上麵還帶著一塊塊刮帶出來的碎肉。單單看一眼,就讓人不寒而栗,可想而知,王安良是一種什麽樣的感受。


    “弄點木炭進來,將他的小腿烤熟喂狗。”肖塵淡淡的吩咐道,對王安良的大聲叫罵充耳不聞。


    “什麽,烤熟他的小腿?”段天明以為自己聽錯了,盯著肖塵,又問了一遍。


    “就這樣活著烤熟?”杜少勤也是有點不敢相信肖塵的話語。


    “嗯,就這樣直接烤熟。將院子裏的大黃拉過來,在一旁等著。”肖塵很平靜的說道。


    旁邊的兩名校尉遲疑了一下,急忙應了一聲,出了大門。


    “不是抓了兩個人麽,還有一個在哪裏?”肖塵問道。


    “在隔壁牢房。”


    “犯人,就應該有點犯人的樣子。將他也押過來,一起吊在這裏。”肖塵走到旁邊放置鹽巴和辣椒麵的盆子旁邊,各抓了一把,就往王安良的小腿上撒去。


    這小腿上的創傷剛剛形成,鹽巴和辣椒麵撒上去,那種疼痛,足足可以將一個活人疼死。


    “肖塵,你這個變態。我做鬼也不放過你。”王安良大聲的叫罵和疼痛所帶來的鬼哭狼嚎夾雜在一起,傳遍了整個的東廠大牢。


    “放過我幹嘛?做人你都沒放過我,我還能指望你做鬼放過我?”肖塵麵無表情,隻是緩緩的往王安良的小腿上撒著鹽巴和辣椒麵。


    此事的王安良,早已臉色蒼白。瞪大的眼睛中,除了恐懼,再沒有其他的任何表情。


    他知道肖塵行事果斷,殺人不眨眼。可他沒想到,肖塵折磨人的手段竟這麽的殘忍,甚至是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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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自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小腿被烤熟,然後喂狗。這種做法,簡直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夠想的出來的,更別說去實施。


    片刻功夫,段天明已經將隔壁房間在尚書府作惡的那名下人,帶了過來。


    又加上一根鐵鏈子,一並吊在橫木之上。


    看著王安良那一身血肉模糊的樣子,早已渾身顫抖,嘴裏的牙齒上下顫抖著,說不出來一個字。


    門口一陣腳步聲,兩名校尉已經歸來。


    一名校尉手裏抱著一堆的木炭,扔在了王安良的腳下。


    另外一名校尉手裏緊緊的抓著一根鐵索,鐵索的那頭牽著一頭雙耳直立,個頭直接到了普通人腰部的大狗。


    渾身都是棕紅色的毛發,鬥大的腦袋,一雙眼睛白紅交加。將近一尺的舌頭吐在外麵,一滴滴的口水順著舌頭,不停的滴落在地。


    肖塵走了過來,伸手在大狗的腦袋上摸了一下:“大黃,等著,一會就給你壞人的肉吃。”


    這隻大狗,是密雲後衛指揮使給林尚禮送老虎肉的時候,一並帶來的。據說是家犬和野狼的雜交品種。


    同時繼承了野狼和家犬的性格,對待主人很是服從,對待生人,卻異常的凶猛殘暴。


    王安良早已心如死灰。之前那種就是死也要做硬漢的想法,早已隨著心中的恐怖,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說,我什麽都說,隻要你給我一個痛快。”盯著大黃那鬥大的腦袋和寸許長的白森森的犬齒,王安良心中崩潰的無言以表。


    “說什麽?說你將李大人的妻兒扔下了荒溝,任憑他們自生自滅嗎?”蹲在地上,肖塵拿出腰間的火折子,慢條斯理的說道。


    王安良蒼白的臉上一陣抽搐:“你們,你們居然已經知道了?”


    “不光是知道了,他們母子並沒有遇難,現在就住在東廠大牢的宿舍裏,你要不要見見你的女主人?”擰開火折子,肖塵慢慢的點燃著木炭,冷冷的說道。


    “他們還活著?”王安良顯然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肖塵。


    “活不活著,和你有什麽關係?反正,你是要死了,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手中的木炭已經被點燃。肖塵放在了地上,又拿過兩塊木炭,放在了上麵。


    “既然你們早就知道了這件事,為什麽到今天才抓我?”王安良看著地上那越來越旺的火堆,似乎已經忘記了,這堆火,是用來烤製自己的小腿的。


    有抓起一把鹽巴,撒在了王安良那似乎已經疼的失去了知覺的小腿上,又往火堆上加了兩塊木炭,肖塵才抬起了頭。


    “之所以但是沒有抓你,是因為你要害的,是李安的妻兒,和東廠無關。而今天抓你,是因為你要毒殺我?”肖塵笑了起來。


    “是李安給你告密的?”王安良不甘的問道。


    “是啊,是李大人告訴我的。其實,就算你要毒殺我,我也不會抓你。關鍵是,從此以後,那漢王也不會再給我銀票,你說,留著你有什麽用?大黃一天餓的不行,用你來喂它,也算是物盡其用嘛。”肖塵輕描淡寫的說著,似乎王安良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用來食用的豬羊而已。


    聽見肖塵這樣說,那被鐵索拉著的大黃,竟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巴,哈喇子緊跟著又流了一地。


    那紅白相間的眼睛,緊緊的盯著王安良,一眨不眨。


    王安良心中憤怒不已。


    自己怎麽說也曾是一名軍前百戶,說不上威風八麵,也是受人尊重的主。而現在,在肖塵的眼裏,除了會從漢王那裏要來銀票孝敬他,再就是當做他的狗的食物。自己從頭到尾,哪裏活的有點人樣。


    “漢王在京城還有其他潛伏的力量。我負責毒殺你,還有其他人負責殺害與你相近的人員。我可以將他們都招出來,隻希望你給我一個痛快。”王安良已經無計可施,絕望的說道。


    “想說你就說,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不過,大黃餓了,你這腿我還是要烤熟給它吃。吃生肉,它會更殘忍的。”肖塵說著,就拉過王安良的小腿,用鐵鏈綁住了腳腕,架在了火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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