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7章 我不太殘忍
東廠最後一名紫衣校尉 作者：風影小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等太陽升起一丈多高的時候，具誌川城的城牆上麵，已經站滿了大明軍隊的士兵。</p>
而那繡著大大的一個“明”字的彩旗，更是在具誌川城裏麵隨處飄揚。</p>
朱高熾左手輕輕捂著鼻子，緩緩的走進了城門。</p>
濃濃的血腥味，夾雜著房屋燒毀的焦糊味，聞起來讓人忍不住的作嘔。</p>
大軍主將王正，連同前鋒官湯興，還有肖塵等人，站在城門裏麵，恭敬的迎接自己的主帥。</p>
“城裏麵的人呢？怎麽靜悄悄的，如同一座死城一般？”朱高熾皺著眉頭，四處打量著。</p>
王昌連之前建議自己屠城，可自己已經明確表示，沒有拿起武器的百姓，不能殺。大明要征服的是琉球國，而不是漂洋過海的來欺壓當地的百姓。</p>
王正抱起了雙拳：“回殿下，我們攻城之前，這些守軍已經喪失人性，殺害了城中所有的百姓。”</p>
“他們為何這麽做？”朱高熾有點不信。</p>
屠殺自己的百姓，哪有軍隊會這麽做。</p>
即便是全線潰敗，那是隻能怪自己技不如人，與百姓和幹，要殺了他們？</p>
“據抓住的殘兵敗將交代，他們不願意百姓落入我們的手中，便提前送他們上路了。”王正沉聲說道。</p>
對於這些守軍的這種行徑，王正也是打心眼裏感到鄙視。</p>
怕百姓落到大明軍隊的手中，不過是他們冠冕堂皇的借口而已。其真正的原因，不過是在大明軍隊火藥箭矢的攻擊之下，他們無力反抗，已經知道了自己難逃一死。</p>
可就這麽死了，有不甘心。</p>
便拉著整個城的百姓，為自己陪葬而已。</p>
嘴巴閉緊，朱高熾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如此行徑，他們已經不配稱之為軍隊，他們是土匪，是禽獸。”</p>
緩了一緩，又道：“生擒了多少人？”</p>
“山南王手下第一大隊大隊長，五六名中隊長，還有一些頑抗的士兵，一共三百來人。”王正急忙回答。</p>
“將這些人帶來，我見見。”</p>
“是。”王正恭敬的回答，隨即看向不遠處的那群士兵，“將俘虜都帶上來。”</p>
不多時，在一陣陣吆喝聲中，三百多名俘虜，被五花大綁著押了過來。</p>
走在最前麵的布齊，身上的衣服已經是破爛不堪，身上的繩索更是緊緊地勒進了肌肉裏麵，使得他的雙臂絲毫不能動彈。</p>
頭頂的掃把頭已經散亂，乞丐一般的披在肩上。</p>
即便如此，頭顱依舊高高的抬起。</p>
看見朱高熾，更是脖子一扭，冷哼一聲看向旁邊。</p>
“跪下。”身後的士兵大喝一聲，就朝著布齊的腿彎處踹了過去。</p>
可不知道是力氣不足，還是布齊的雙腿太有力道。</p>
打了一個趔趄，還就是沒有跪下。</p>
士兵很是惱怒，抬起右腳準備再次踹下。</p>
朱高熾擺了擺手。</p>
士兵點點頭，恭敬的後退了一步。</p>
“你便是此城守軍的大隊長？”朱高熾上下打量了一番布齊，緩緩問道。</p>
“哼。”布齊一聲冷哼，“成王敗寇，要殺要剮隨你的便，想從我的嘴裏問道任何對你們有用的東西，那是白日做夢。”</p>
</p>
“嗬嗬，我不想問你任何和琉球國有關的事情，我隻想知道你是誰。你到底是不是此城駐軍的大隊長？”朱高熾也不氣惱，淡淡的問道。</p>
“是。”布齊不屑的道。</p>
“是就好。”朱高熾點點頭，緩緩問道，“你為何要屠殺整個城池的百姓？”</p>
“城都沒了，留著百姓為你們耕種？真是癡心妄想？”看著朱高熾，布齊冷冷的道。</p>
“為我們耕種？”朱高熾一愣。</p>
百姓的耕種，不過是為了自己活下去。怎麽到了他的嘴裏，是為軍隊耕種？</p>
“你認為，我們的補給，需要來源於當地百姓？”朱高熾忍不住的又問道。</p>
“我不管你們的補給來源於哪裏，城破了，百姓們就得死。這叫與城共存亡。”</p>
朱高熾的眼睛裏又充滿了詫異。</p>
“與城共存亡，不應該是你們這些守軍該堅持的麽？為何要強加到與世無爭的百姓身上？”</p>
被朱高熾問的有些理虧，布齊眼睛轉動了幾下：“軍民一家，大家都應該與城共存亡。”</p>
“好一個軍民一家。”朱高熾的臉上帶著無限的失望，“軍民一家，你就要剝奪他們的性命？你喝酒吃肉的時候，有沒有想著軍民一家，分享他們一點？”</p>
“這是我琉球國自己的事情，和你多說無益。要殺要剮隨便來，不要浪費口舌。”布齊被問的絲毫接不上話，隻得又抬起頭，高高的扭向一邊。</p>
或許，這個時候的“寧死不屈”，是他最後的尊嚴。</p>
可這一切，看在眾人的眼裏，除了可笑，更是極度的無恥。</p>
殺害自己百姓，這等泯滅人性的行為，到了他的嘴裏，居然這麽的理直氣壯，好像一切都是為百姓著想一樣。</p>
這壓根不是人，這是禽獸。</p>
身後的王昌連悄悄走了上來，附在朱高熾的耳邊小聲說道：“殿下，此人已經病入膏肓，他的嘴裏，已經說不出人話了，不如不與他浪費口舌，直接殺了算了。”</p>
這種泯滅人性的言辭，還是少聽為好。</p>
朱高熾點點頭，朝著王正輕輕的揮了揮手：“拉下去，殺了。”</p>
“殿下，這些俘虜可是有著三百多人，全部都殺了麽？”</p>
大明軍規有一條，不能虐待俘虜。這三百多俘虜，沒有主帥的命令，自己可不敢盡數斬殺。</p>
對於軍規，朱高熾也很清楚。</p>
殺了這些人，有違大明軍規，可不殺的話，這些人渣真的不配繼續活在世上。</p>
一時間愣在原地，臉上浮現出為難的表情。</p>
肖塵看在眼裏，急忙上前一步，朝著朱高熾抱起了雙拳：“殿下，我大明軍規，不能虐待俘虜。這些人雖然喪失了人性，不配稱之為人，可他們必定是我們的俘虜。若是殺了他們，我們就是有違軍規。此事若是傳了出去，也有損我大明軍隊紀律嚴明的聲譽。”</p>
大軍主將王正，有點驚訝的看向肖塵。</p>
此事雖然有違軍規，可你不說我不說，外人誰又會知道？</p>
隻要殿下點點頭，這些人渣殺了也就殺了。</p>
你倒好，這麽鄭重其事的當著眾人的麵，說不能虐待俘虜，即便是殿下想殺，也被你說的抹不下這道臉了。</p>
你這家夥，又準備幹什麽？</p>
朱高熾旁邊的王昌連，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p>
在他的印象中，對於這種虐殺百姓的人渣，肖塵連審問都不會審問，直接便會砍掉腦袋。</p>
今個這是咋了，用大明的軍規，來替這些人渣說情？</p>
正在猶豫的朱高熾，被肖塵這麽一點醒，瞬間也做了決定。</p>
自己現在乃是大軍的主帥，而不是大明的太子。</p>
既是主帥，便更要遵守軍規，以身作則。心中對這些人無比的痛恨，可作為俘虜，他們不能殺。</p>
就連跟隨肖塵，殺人無數的杜少勤，也隱隱的感到有點莫名其妙。</p>
肖塵，應該沒有這副菩薩心腸吧。</p>
“這些人乃是俘虜，不能殺。”看著等待自己命令的王正，朱高熾說出了自己的最後決定。</p>
“好，好吧。屬下遵命。”王正無可奈何的應了一聲，心中卻是暗暗自責。</p>
都怪自己多嘴，剛才殿下說讓將布齊拖下去殺了，自己直接執行命令，哪還有這些事情？</p>
也隻怪自己沒有主見，怕承擔責任，多問了一句，還真的讓這些人渣逃的一命。</p>
罷了罷了，押解他們的途中，在想辦法一一弄死算了。</p>
正要命人將這些俘虜暫時關押起來，肖塵又開口了。</p>
“兩軍對壘，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此人乃是山南王手下第一大隊的大隊長，對於山南王軍隊的了解，沒有人能和他相比。而那三百來人，也基本上都是第一大隊的骨幹武官，他們口中的軍情，對於我們下一步的戰鬥至關重要。屬下想讓殿下將這些人交給東廠，讓東廠從他們的口中，挖出我們需要的情報。”</p>
看著朱高熾，肖塵一臉嚴肅的說道。</p>
原來是這樣，這小子想親自動手殺了這些人。害得我白擔心一場。</p>
王正苦笑著搖了搖頭。</p>
他才不相信，經過東廠的嚴刑拷打之後，這些人還有人能夠生還。</p>
而站在朱高熾身後的杜少勤，聽肖塵這麽一說，似乎已經看見了那布齊在自己的皮鞭抽打之下，渾身鮮血的跪在地上磕頭求饒。</p>
心中異常興奮，不由自主的搓著雙手，看著朱高熾，等候著對方的回答。</p>
沉默了一下，朱高熾緩緩開口：“你說的沒錯，兩軍對壘情報至關重要。對於琉球軍隊，我們一無所知，也隻有從他們的口中問出來了。”</p>
說完，似乎感覺不妥，又急忙補充一句：“記著，不能太虐待他們。”</p>
肖塵嘿嘿一笑：“我的為人，殿下您還不了解麽？我要的隻是他們口中的信息，那些殘忍的手段，我是做不出來的。”</p>
還沒等朱高熾回答，一直沒有說話的先鋒官湯興，忍不住的嘴巴咧了咧。</p>
將人的腦袋活生生打爆，這不叫殘忍？</p>
看向依舊高昂這頭顱的布齊，湯興的眼中，充滿了憐憫。</p>
而那繡著大大的一個“明”字的彩旗，更是在具誌川城裏麵隨處飄揚。</p>
朱高熾左手輕輕捂著鼻子，緩緩的走進了城門。</p>
濃濃的血腥味，夾雜著房屋燒毀的焦糊味，聞起來讓人忍不住的作嘔。</p>
大軍主將王正，連同前鋒官湯興，還有肖塵等人，站在城門裏麵，恭敬的迎接自己的主帥。</p>
“城裏麵的人呢？怎麽靜悄悄的，如同一座死城一般？”朱高熾皺著眉頭，四處打量著。</p>
王昌連之前建議自己屠城，可自己已經明確表示，沒有拿起武器的百姓，不能殺。大明要征服的是琉球國，而不是漂洋過海的來欺壓當地的百姓。</p>
王正抱起了雙拳：“回殿下，我們攻城之前，這些守軍已經喪失人性，殺害了城中所有的百姓。”</p>
“他們為何這麽做？”朱高熾有點不信。</p>
屠殺自己的百姓，哪有軍隊會這麽做。</p>
即便是全線潰敗，那是隻能怪自己技不如人，與百姓和幹，要殺了他們？</p>
“據抓住的殘兵敗將交代，他們不願意百姓落入我們的手中，便提前送他們上路了。”王正沉聲說道。</p>
對於這些守軍的這種行徑，王正也是打心眼裏感到鄙視。</p>
怕百姓落到大明軍隊的手中，不過是他們冠冕堂皇的借口而已。其真正的原因，不過是在大明軍隊火藥箭矢的攻擊之下，他們無力反抗，已經知道了自己難逃一死。</p>
可就這麽死了，有不甘心。</p>
便拉著整個城的百姓，為自己陪葬而已。</p>
嘴巴閉緊，朱高熾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如此行徑，他們已經不配稱之為軍隊，他們是土匪，是禽獸。”</p>
緩了一緩，又道：“生擒了多少人？”</p>
“山南王手下第一大隊大隊長，五六名中隊長，還有一些頑抗的士兵，一共三百來人。”王正急忙回答。</p>
“將這些人帶來，我見見。”</p>
“是。”王正恭敬的回答，隨即看向不遠處的那群士兵，“將俘虜都帶上來。”</p>
不多時，在一陣陣吆喝聲中，三百多名俘虜，被五花大綁著押了過來。</p>
走在最前麵的布齊，身上的衣服已經是破爛不堪，身上的繩索更是緊緊地勒進了肌肉裏麵，使得他的雙臂絲毫不能動彈。</p>
頭頂的掃把頭已經散亂，乞丐一般的披在肩上。</p>
即便如此，頭顱依舊高高的抬起。</p>
看見朱高熾，更是脖子一扭，冷哼一聲看向旁邊。</p>
“跪下。”身後的士兵大喝一聲，就朝著布齊的腿彎處踹了過去。</p>
可不知道是力氣不足，還是布齊的雙腿太有力道。</p>
打了一個趔趄，還就是沒有跪下。</p>
士兵很是惱怒，抬起右腳準備再次踹下。</p>
朱高熾擺了擺手。</p>
士兵點點頭，恭敬的後退了一步。</p>
“你便是此城守軍的大隊長？”朱高熾上下打量了一番布齊，緩緩問道。</p>
“哼。”布齊一聲冷哼，“成王敗寇，要殺要剮隨你的便，想從我的嘴裏問道任何對你們有用的東西，那是白日做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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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我不想問你任何和琉球國有關的事情，我隻想知道你是誰。你到底是不是此城駐軍的大隊長？”朱高熾也不氣惱，淡淡的問道。</p>
“是。”布齊不屑的道。</p>
“是就好。”朱高熾點點頭，緩緩問道，“你為何要屠殺整個城池的百姓？”</p>
“城都沒了，留著百姓為你們耕種？真是癡心妄想？”看著朱高熾，布齊冷冷的道。</p>
“為我們耕種？”朱高熾一愣。</p>
百姓的耕種，不過是為了自己活下去。怎麽到了他的嘴裏，是為軍隊耕種？</p>
“你認為，我們的補給，需要來源於當地百姓？”朱高熾忍不住的又問道。</p>
“我不管你們的補給來源於哪裏，城破了，百姓們就得死。這叫與城共存亡。”</p>
朱高熾的眼睛裏又充滿了詫異。</p>
“與城共存亡，不應該是你們這些守軍該堅持的麽？為何要強加到與世無爭的百姓身上？”</p>
被朱高熾問的有些理虧，布齊眼睛轉動了幾下：“軍民一家，大家都應該與城共存亡。”</p>
“好一個軍民一家。”朱高熾的臉上帶著無限的失望，“軍民一家，你就要剝奪他們的性命？你喝酒吃肉的時候，有沒有想著軍民一家，分享他們一點？”</p>
“這是我琉球國自己的事情，和你多說無益。要殺要剮隨便來，不要浪費口舌。”布齊被問的絲毫接不上話，隻得又抬起頭，高高的扭向一邊。</p>
或許，這個時候的“寧死不屈”，是他最後的尊嚴。</p>
可這一切，看在眾人的眼裏，除了可笑，更是極度的無恥。</p>
殺害自己百姓，這等泯滅人性的行為，到了他的嘴裏，居然這麽的理直氣壯，好像一切都是為百姓著想一樣。</p>
這壓根不是人，這是禽獸。</p>
身後的王昌連悄悄走了上來，附在朱高熾的耳邊小聲說道：“殿下，此人已經病入膏肓，他的嘴裏，已經說不出人話了，不如不與他浪費口舌，直接殺了算了。”</p>
這種泯滅人性的言辭，還是少聽為好。</p>
朱高熾點點頭，朝著王正輕輕的揮了揮手：“拉下去，殺了。”</p>
“殿下，這些俘虜可是有著三百多人，全部都殺了麽？”</p>
大明軍規有一條，不能虐待俘虜。這三百多俘虜，沒有主帥的命令，自己可不敢盡數斬殺。</p>
對於軍規，朱高熾也很清楚。</p>
殺了這些人，有違大明軍規，可不殺的話，這些人渣真的不配繼續活在世上。</p>
一時間愣在原地，臉上浮現出為難的表情。</p>
肖塵看在眼裏，急忙上前一步，朝著朱高熾抱起了雙拳：“殿下，我大明軍規，不能虐待俘虜。這些人雖然喪失了人性，不配稱之為人，可他們必定是我們的俘虜。若是殺了他們，我們就是有違軍規。此事若是傳了出去，也有損我大明軍隊紀律嚴明的聲譽。”</p>
大軍主將王正，有點驚訝的看向肖塵。</p>
此事雖然有違軍規，可你不說我不說，外人誰又會知道？</p>
隻要殿下點點頭，這些人渣殺了也就殺了。</p>
你倒好，這麽鄭重其事的當著眾人的麵，說不能虐待俘虜，即便是殿下想殺，也被你說的抹不下這道臉了。</p>
你這家夥，又準備幹什麽？</p>
朱高熾旁邊的王昌連，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p>
在他的印象中，對於這種虐殺百姓的人渣，肖塵連審問都不會審問，直接便會砍掉腦袋。</p>
今個這是咋了，用大明的軍規，來替這些人渣說情？</p>
正在猶豫的朱高熾，被肖塵這麽一點醒，瞬間也做了決定。</p>
自己現在乃是大軍的主帥，而不是大明的太子。</p>
既是主帥，便更要遵守軍規，以身作則。心中對這些人無比的痛恨，可作為俘虜，他們不能殺。</p>
就連跟隨肖塵，殺人無數的杜少勤，也隱隱的感到有點莫名其妙。</p>
肖塵，應該沒有這副菩薩心腸吧。</p>
“這些人乃是俘虜，不能殺。”看著等待自己命令的王正，朱高熾說出了自己的最後決定。</p>
“好，好吧。屬下遵命。”王正無可奈何的應了一聲，心中卻是暗暗自責。</p>
都怪自己多嘴，剛才殿下說讓將布齊拖下去殺了，自己直接執行命令，哪還有這些事情？</p>
也隻怪自己沒有主見，怕承擔責任，多問了一句，還真的讓這些人渣逃的一命。</p>
罷了罷了，押解他們的途中，在想辦法一一弄死算了。</p>
正要命人將這些俘虜暫時關押起來，肖塵又開口了。</p>
“兩軍對壘，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此人乃是山南王手下第一大隊的大隊長，對於山南王軍隊的了解，沒有人能和他相比。而那三百來人，也基本上都是第一大隊的骨幹武官，他們口中的軍情，對於我們下一步的戰鬥至關重要。屬下想讓殿下將這些人交給東廠，讓東廠從他們的口中，挖出我們需要的情報。”</p>
看著朱高熾，肖塵一臉嚴肅的說道。</p>
原來是這樣，這小子想親自動手殺了這些人。害得我白擔心一場。</p>
王正苦笑著搖了搖頭。</p>
他才不相信，經過東廠的嚴刑拷打之後，這些人還有人能夠生還。</p>
而站在朱高熾身後的杜少勤，聽肖塵這麽一說，似乎已經看見了那布齊在自己的皮鞭抽打之下，渾身鮮血的跪在地上磕頭求饒。</p>
心中異常興奮，不由自主的搓著雙手，看著朱高熾，等候著對方的回答。</p>
沉默了一下，朱高熾緩緩開口：“你說的沒錯，兩軍對壘情報至關重要。對於琉球軍隊，我們一無所知，也隻有從他們的口中問出來了。”</p>
說完，似乎感覺不妥，又急忙補充一句：“記著，不能太虐待他們。”</p>
肖塵嘿嘿一笑：“我的為人，殿下您還不了解麽？我要的隻是他們口中的信息，那些殘忍的手段，我是做不出來的。”</p>
還沒等朱高熾回答，一直沒有說話的先鋒官湯興，忍不住的嘴巴咧了咧。</p>
將人的腦袋活生生打爆，這不叫殘忍？</p>
看向依舊高昂這頭顱的布齊，湯興的眼中，充滿了憐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