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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五十四章這算春夢嗎


    齊祀看王警長的樣子,就知道絕不這麽簡單。但既然人回來了,那自己就有機會了。其他的齊祀也不關心了。


    倒是齊媽很快就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她把齊祀喊過去的時候,還在生著氣。


    齊祀趕忙陪著小心。一麵給老媽倒了一杯水,端到她手裏;一麵給她揉著後背。


    齊媽對齊祀說:“咱老齊家都是老實人,但也不能任人欺負!”


    齊祀連說:“是,是,是。”


    齊媽告訴齊祀:她聽在警局裏的侄子說,‘薛瑩調到局裏,被分配到行政處。就有位領導想‘潛規則’她。小薛直接就反映到局長那裏。然後~,然後不用齊媽再說,齊祀也知道了,就是現在這樣了。


    齊祀忙勸著:“王姐,我琢磨著,是這麽個事兒。一呢,薛警官回來,咱不近水樓台先得月了嗎?二呢,她不還沒投奔咱齊家軍麾下嗎!您先消消氣,別氣壞身子。”


    “恩,先讓她認清外麵的世界,多麽險惡和黑暗。才能知道,隻有到咱老齊家才是她投身光明之路。”


    齊媽想了想,點點頭。但接著又咬牙切齒起來。


    “那也不行!我看好的閨女,憑什麽他就敢欺負!還沒人給她撐腰!這閨女得多傷心。不行,我找人告他去。”說著,齊媽就要去抓自己的手機。


    齊祀趕緊攔著。“淡定,王姐。這事還是不要聲張,不然將來~”


    聽齊祀一說,齊媽果然冷靜下來。然後她看著齊祀,對齊祀說:“那你找你那幾個同學。趁晚上,去把他家玻璃砸了!”


    聽了齊媽的話,齊祀一個趔趄,差點沒坐在地上。


    齊祀望著老媽,苦咧咧的說:“王姐,那是公安小區。住得全是警察叔叔。我去砸人家玻璃,那您是準備送我去吃幾天公家飯呀!”


    “那你總得想個法子。是你媳婦被人欺負了,你還想當縮頭烏龜呀!武大郎還有三寸火氣呢!你個混小子,反正我得給小薛出氣,不然我這口氣也順不了。”


    齊媽恨恨的把水杯墩在櫃台上。水杯裏的水,被漾的到處都是。桌子上的單據、本子全濕了。


    齊祀趕緊收拾著。他知道王姐是真生氣了,替自己生氣了。


    齊祀記得:小時候,爺爺就教育自己。人不怕做錯事,錯了可以改。但一定要記住,錯了就要承擔責任。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因為有時候,有些錯誤,是沒有機會去改的。


    從齊媽的店裏回公司,齊祀並沒有什麽特別的表現。


    李心語跑到齊祀跟前,盯著他說:太反常了。


    “我怎麽就反常了?”齊祀問她:“為什麽說我反常?”


    李心語搖著頭說:“反常,絕對不該是這個樣子。你應該表現的像個找回自己心愛玩具的孩子,要把喜悅和興奮寫滿整張臉,而不是現在這樣,擺出一副麵具臉。”


    齊祀被李心語的論斷,說的無語了。


    要想搞清楚,那位領導的情況很容易。李心語拿到名字和手機號碼,馬上給對方定了位。


    雖然大家沒問齊祀,為什麽查個警官的位置,但估計他們也猜到了。


    王彬問齊祀:“我去?”


    齊祀說:“義工。我來做吧。”


    這件事過了不到兩天。這天下午的時候,齊媽來電話,讓齊祀晚上回家吃飯。


    電話裏,齊媽還高興的唱著說:


    “咱們老百姓,今兒個真高興!”


    齊祀就問是什麽高興的事兒?齊媽還賣著關子,來了一句京劇道白:


    “到時自有分曉!”


    晚上,齊祀回到家。齊爸炒了幾個菜,齊媽難得也下廚,做了一道齊祀最愛吃的菜:土豆餅子。


    菜一出鍋,齊祀就聞到久違的香氣,嘴巴裏立馬口水直流。等老爸和老媽坐下,齊祀的眼睛,就沒離開過他眼前的這盤菜。


    齊爸看著齊祀,有些不開心的說:“吃吧。看一盤土豆餅子,就把你饞的。我這還炒了好幾個菜呢!”


    齊祀幾乎是用扒的,一盤土豆餅子吃進肚子。然後,他像是才記起,老媽是有什麽高興事要告訴自己的。齊祀看著端著一杯紅葡萄酒的老媽,問:


    “王姐,啥高興事,說來聽聽。讓咱老百姓,都跟你一起高興高興。”


    齊媽很優雅的啜了一口酒。然後慢思條理的對齊祀說:


    “我就說,這老天爺,在天上看著呢。這世上,是有因果報應的。祀兒,你還記得欺負咱家小薛,那個大壞蛋嗎?哼哼。他得罪了我王姐,他遭報應了!”


    說完,齊媽一口喝掉杯裏的酒,放下杯子,一臉深意的看著齊祀。


    “您不會說,他喝酒引起腦梗塞,中風後半身不遂了吧。”齊祀‘好奇’地問。


    齊媽張大眼睛,‘嗚呼啊哈’的一聲。


    “小祀,你的嘴真是太毒了。被你全部說中。你再咒幾樣狠的,快!快!”


    齊祀搖搖頭,說:“我又不是暖羊羊,拿我當烏鴉嘴呀。”


    齊媽白了齊祀一眼,然後把她聽到的消息告訴了齊祀。


    原來,前天晚上。那個警局領導,和一幫酒肉朋友喝酒。喝多了,回家的路上,一頭栽倒。等送醫院一看,腦溢血。搶救了一頓,命是保住了,但估計剩下的日子都得在輪椅上度過了。


    說完這些,齊媽煞有介事地說:“我說什麽來著。咱老齊家的人,一輩子做善事,老天都記著好。誰欺負咱家的人,準被老天收了。”


    齊祀嘟囔了一句:“薛警官還不是咱家的人呢。”


    “那要是咱家的人了,還剩的下那混蛋半條命。”老媽瞪著齊祀說。


    齊祀想想,齊媽說的也是,就認真的點了點頭。


    人都說:夢是心頭想。我們的一位先賢,也曾專門對人的所有夢境,進行了分析。但總的來說,每個人都會做夢,隻是有些醒來記得住,有些記不住。


    齊祀昨晚就做了一個夢。很奇怪。說奇怪是兩個原因:一是齊祀平時很少做夢,因為齊祀睡眠質量好;二是這個夢,醒來的時候,齊祀居然記得很清楚。


    在夢裏,齊祀一直和一個女孩子在一起。而那個女孩子,就是薛瑩!


    齊祀心裏想著:“這算是春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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