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這樣吧,下去整兵,百餘年沒打過了,就讓我們看一看曾經的漢帝國現在有多強吧!”布拉赫製止了兩位文臣科普漢帝國的含金量。


    “聽說對方的先鋒之一就在不遠處,那位將軍願意領兵先去見識一番?”布拉赫淡然地問道。


    對麵戰書裏都說了,總共打三場,第一場單個軍團,第二場偏軍較量,第三場大軍決勝。


    事實上,也是正常的戰爭流程,先試探,在試探,最後直接決勝。


    說白了,前兩場就是為了收集情報而發動的戰爭,一旦你在前麵幾場戰鬥裏暴露的底牌過多,決戰的時候你勝利的可能性就更小。


    要是你硬拿著底牌不用,那就直接先削減你的部隊,直接斬斷你一隻手,決戰的時候就更吃虧。


    或者你一直用底牌,然後等決勝的時候底牌被破解,直接歡聲笑語之間打出gg。


    除非說你的底牌過於強硬,可以不被破解,不過那是不可能的。


    當年漢室和匈奴打仗的時候,都已經到了,你的兵種還沒有出現,我就已經研發了相對應的針對版本,雙方實在是太了解。


    當初攀科技樹的底子在那放著,就算是貴霜有什麽出乎意料的底牌,漢室這邊也有對應的解決辦法。


    那個時候拚的才是國力根本,前麵拚的終究還是底蘊和臨場發揮。


    劉封直到回到營地見到關羽之後,才徹底的放下心來。


    雖說他覺得自己這個二叔不近人情,呆在一起壓力很大,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關羽所帶來的安全感不是一般人能給帶來的。


    “如何?”


    關羽一如既往的言簡意賅,倒不是他不近人情,而是實在是不知道怎麽跟小輩交流,麵對關平也是一樣的。


    “對方接下了,誠如洛陽方麵所言,貴霜有不臣之心。”劉封恭恭敬敬地給關羽匯報著。


    “可還有收獲?”關羽點了點頭問道。


    “對方似乎並無破界存在!疑似有三位內氣離體武將,兩位精神天賦謀士!”劉封誠實地匯報著。


    一旁的張鬆點點頭,他當然不會直接盲信劉封的觀察,萬一對方故意不露麵也是有可能的,不過這也算是一個信息。


    至少可以確定對手擺在明麵上的實力,拋開底層大軍不談,貴霜這種水平確實有飄的資本。


    不過還不夠,僅僅是這種水平飄的太早了,果然還是應該給予一個深刻的教訓,才能讓這個曾經的小弟清醒的認識到雙方的差距。


    “下去休息吧!”


    張鬆滿意地點點頭,然後等劉封離開之後,對著關羽建言道。


    “關將軍,我軍距離地方最近,對方必然出兵試探,我這有三策,將軍可願一聽?”


    “子喬不必客氣,自無不可!”


    關羽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淡笑著說道。


    雖說關羽不知道怎麽跟小輩交流,麵對同級的時候,關羽還是很自然的。


    “第一策,既是將軍引兵在營地外設下埋伏,等待敵軍攻營,隨後奇兵突襲擊敗敵軍。”


    “不妥,此計過於被動,若敵軍大軍壓境,我等豈不是要落荒而逃?”


    關羽搖了搖頭,否定了張鬆的下策。


    “第二策,則是我等固守拖住敵軍,聯係其他三位將軍合圍!”


    “有些穩妥,不過不失為一個好的計策!那第三策呢?”關羽有些奇怪。


    張鬆笑了笑,三策這種說話模式本身就是為了突顯第三策而出現的。


    “第三策,將軍引兵前去挑戰,學虎牢關華雄之舉,重挫敵軍士氣!”


    “嗬嗬,子喬倒是對我有信心!”關羽樂嗬嗬地笑著。


    他並不打算采納張鬆的計策,因為張鬆不知道,他的神念其實附著在劉封身上走了一趟,把貴霜營地的情況摸了個底朝天。


    正常情況下,一個營地有軍陣雲氣保護,即便是未激發的狀態,也不是他能隨便偵察的。


    但是這次他附著在劉封這個使者身上,大搖大擺地走進營地。


    布拉赫的營地裏確實是沒有破界存在,要不然絕對會發現劉封身上的異常情況,而且整個營地居然沒有禁衛軍層次的士卒。


    他這次可是帶著自己的本部,在攻伐這方麵堪比禁衛軍,也就是耐力差了很多,整體略遜禁衛軍一籌。


    但是他自信碾壓布拉赫營地裏的雜魚還是不成問題的。


    更奇怪的是他在貴霜的營地裏看到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情況,也就是所謂的種姓製度。


    這種就導致了貴霜的營地看上去挺像樣子的,但是實際上漏洞百出。


    刹帝利這邊的駐紮部隊還算有軍陣可言,所謂賤民那一邊的部隊完全就是烏合之眾。


    畢竟那些刹帝利武士們,又怎麽會和賤民一起相處。


    關羽畢竟是接受了盧植悉心教導,而且挨過霍去病毒打的將領,統帥能力進步緩慢,但是抓機會的能力突飛猛進,上次甚至打了皇甫嵩一個措手不及。


    在他眼裏,對方看似十萬大軍繁多,實則不堪一擊。


    隻要一錘定音,打崩了那群烏合之眾引發營嘯,對麵營地翻手可破。


    至於那十幾個內氣離體,在他眼裏都是插標賣首之徒。


    能不能打過他麾下的周倉和魏延都是兩說,更不要說和他動手了,就算在雲氣底下也絕對是一刀一個。


    而且他有點疑惑的是,大營內有軍團天賦的似乎隻有兩個。


    他並未在其他內氣離體身上察覺到軍團天賦的存在,就像那些被強行灌輸力量升到內氣離體的人一樣。


    但是身上明顯的修煉痕跡和戰鬥氣勢都說明了,他們是靠自己修煉上來的。


    這種情況關羽雖然不理解,但是也沒有多想,畢竟國情不同,也許這是貴霜的特色呢。


    沒有更好,他計劃的阻力也會更小。


    “看來將軍另有計劃?”張鬆何等人才,一瞬間就看出了關羽還有別的意思。


    關羽也不賣關子,直接把自己的計劃和盤拖出。


    聽完關羽的計劃,即便是張鬆也被驚的目瞪口呆。


    “萬軍叢中取敵將首級?關將軍真是好氣魄!”


    一瞬間張鬆就察覺到了自己之前和徐庶、法正等人身上的差距,難怪明明雙方智謀不相上下,精神天賦也拉不開距離。


    但是他總覺得自己與法正和徐庶存在差距,原來差距在這種地方


    雙方的眼界和氣魄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他們久居益州,有天險可守,早就失去了進取之心,若不是關羽這次的計劃震撼人心,他都沒辦法察覺到自己身上的缺陷。


    “讓我來助將軍一臂之力!”被關羽氣魄折服的張鬆神色狂熱,然後直接把自己壓箱底的軍陣掏了出來。


    他有著過目不忘之能,自然靠著這個本事偷學了不少東西。


    隻不過以前都不敢拿出來用,生怕被人找上門來要個說法。


    但是現在解除了枷鎖之後,他再無顧忌,用你的東西為國出力,那是你的榮幸,他還就不信,等關羽這一票幹成了,還有人敢找他的麻煩不成。


    要知道他偷學的很多東西,都是別人家族的不傳之秘,有的甚至就是立族根本。


    一開始他還很惶恐,後來就開始擺爛,反正虱子多了不怕癢,橫豎就是一死罷了。


    “我這裏有一變種的鋒銳之陣,我可助將軍固化此陣,以破敵軍!”張鬆隨手那過一張紙,開始給關羽講解。


    這玩意是他從衛家薅出來的,就是那個大將軍衛青的衛家,所以他以前根本不敢用。


    “好厲害的軍陣!”


    關羽不由自主地睜大了眼睛,他現在也不是小白,這玩意一看就知道是不傳之秘。


    “此陣具備破陣優勢,穿插優勢,甚至還有發揮猛將統治力的優勢,以鋒為首,附帶給士卒衝撞和鋒銳的特效。”張鬆也讚歎道,畢竟是衛大將軍的家傳。


    “所有正麵的攻擊都會加大威力,能夠更好的撕裂敵人的陣型,不過此陣有進無退,將軍謹記。”


    關羽點點頭,他就沒想著退,他可是奔著直接打穿去的,這個軍陣正和他的心意。


    “隻是不知道這個軍陣演練起來可否困難?”關羽皺著眉頭說道,他們的時間可不多了,這個軍陣雖好,但是也得麾下士卒掌握才行。


    “將軍不用擔心,此陣乃是鋒矢陣之變種,到時候由我隨軍梳理雲氣,維持陣型不成問題!”


    張鬆信心滿滿地說道,掛在劉備的君主天賦底下就這點好,消耗降低,可以變得更加持久。


    “好,既然如此,那就有勞子喬了!”關羽下定決心之後再無絲毫的猶豫,直接把重任拜托在張鬆身上。


    張鬆默默地起身,眼中盡是精光。


    自從關羽提出計劃之後,他的思路一下子就被拓寬了,他這次要的可不是簡單的勝利,而是一場完勝。


    在貴霜後續支援到來之前,第一戰以一軍團之力,直接挫敗貴霜,強行把貴霜的頭按在地上磕頭。


    貴霜的情報他也有所耳聞,強的是北貴,而不是南貴,若是連南貴都不能摧枯拉朽的打敗。


    那可就容易把南部四州拖住戰爭的泥潭,必須要一下把貴霜打痛才行,這樣才不會拖幽州和青州的後腿。


    況且,貴霜是他們曾經的小弟,若是隻是小勝和平局,貴霜說不定就會對漢室起覬覦之心,這對於漢室來說絕對是一個不好的消息。


    哪有防賊千日的道理,斷絕根源才是最主要的。


    對於一個百姓來說,可以忍受饑餓,留下種子,保證來年不再挨餓。


    對於一個世家來說,可以蟄伏數十年,避開人傑的鋒芒,去等待最佳的時機一鳴驚人,重回巔峰。


    對於一個帝國來說,可以消耗一代人,兩代人,花費百年時間去為一個目標而風鬥。


    張鬆認定,這一戰可能會影響到貴霜的百年戰略。


    也許這一代的貴霜不是漢室的對手,一旦起了覬覦之心,下一代,下幾代。


    漢室不可能代代強盛,萬一再次隕落而又被貴霜覬覦,那對於未來而言絕對是一場災難。


    漢室會不會被貴霜牽製精力,需不需要在南方布置重兵,都取決於這一戰的結果。


    這是一個很可怕的結果,這一戰的結果甚至可能影響到兩個帝國之間的戰略布局。


    所以說關羽近乎直覺的計劃才是最好的計劃,一戰打崩對麵,讓對麵徹底的投鼠忌器,把握不準漢室的準確戰鬥力。


    等漢室騰開手之後,再徹徹底底的考慮要不要把貴霜納入攻擊範圍之內。


    對於貴霜來說確實是這樣,韋蘇提婆至今感受不到自己的實力層次,帝國就是帝國,低於這個層次的隨手可滅,不管滅了多少王國他心裏都沒有底氣。


    直到正麵擊敗了帕提亞之後,他才有勇氣去漢室提親,也有勇氣去謀劃對於漢室的戰略。


    不過韋蘇提婆一世很清楚,帕提亞那個表演的痕跡太重,正打起來勝負尚未可知,隻能說他們占據優勢。


    但是占據優勢絕對不等於勝利,隨意他需要和真正強大的帝國交手,才能更加準確的把握自己的帝國的層次。


    所以韋蘇提婆一世什麽都沒有做,靜靜地任由消息傳播,他在等,在等南方的戰報。


    南貴輸了,還有北貴兜底,南貴贏了,那他就直接起兵攻打漢室。


    可以說南貴這邊的戰鬥數據,確確實實會決定他對於整個帝國的指揮。


    一百年前,貴霜自詡強大,橫推無數王國立國,然後回頭去找漢帝國交手,驗證自身。


    隨後開國皇帝閻高珍被班超用一群雜魚單手吊打,成為大月氏後裔心中抹不去的痛苦。


    但是現在百餘年過去了,他們想要知道,這百年間他們是否有成長,而漢帝國就是他們的標杆。


    戰一場,即便因此被漢帝國盯上也在所不惜。


    他們貴霜渴求這份榮耀已經太久太久了,不光是韋蘇提婆一世在等,甚至於北貴、南貴所有的大月氏後裔都在等。


    等一個結果。


    等一個讓他們驗證自身的結果。


    輸了,那就繼續向上攀爬,贏了,那就再無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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