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夠用，這是漢室目前最大的問題，即便是開始攻略南貴的劉備也是一樣。
至於海上，那就更缺人了，甘寧到處抓人也都填不滿周瑜留下的建設窟窿。
最慘的還要屬曹操，北貴本來就是難啃的骨頭，他們不得不開始打持久戰，後勤就更加難以為繼，即便是現在還能通過帕提亞走運輸，但是一旦開戰，這運輸線可就是完全斷了。
所以荀或十分的頭疼，他不停地調動人手，努力的給營地省吃節用，就是為了最後讓曹操有一個穩定的營地，不至於被阿文德一發衝擊給打垮。
從陳宮，程昱等人口中了解到北貴喀布爾河穀的形勢之後，荀或就訂下了徐徐而進，步步為營的戰略，不急不慌，慢慢來，也不要想著什麽特別的辦法，就順著河穀往內推進。
這條路是貴霜的死穴，但也是貴霜力量最大的地方，換其他人的話肯定想著繞道或者避讓，然後荀或再三確定之後，最後還是決定走喀布爾河穀，一座城，一座城的修過去，靠著防守反擊，將貴霜整死。
相比於其他作戰方式就算能贏也損失慘重，荀或的方式卻屬於日積月累，真正能將貴霜削死的那種，而且一路城池修過去，糧草後勤的問題也會解決大半，可以說是一舉數得。
但是問題是後院不能起火，一旦被帕提亞截斷了補給線，他們這就成了一座座孤城。
所以荀或必須在帕提亞反應過來之前，趕緊把所有營地連成一片，保證強有力的生存能力。
在荀或眼裏，至少也得有三個月的容錯空間。
不過荀或現在多出一個月的東西都費勁，所以他很頭疼，即便是精銳軍團四處去抓俘虜修城，依舊難以達到他的要求。
不過他實際上是有備選方案的，又程昱提供的方案。
那就是吃俘虜，字麵意思，沒有任何的代指。
而荀或作為謙謙君子，他並沒有直接拒絕，而是將這個方案作為了備選。
這種沉默放程昱都有點恐懼，說實在的和李儒共處程昱都沒有這種感覺。
可當荀或這種白團子，突然變黑之後，帶給人的恐懼感即便是程昱都得緩一口氣，實在是太讓人驚悚了。
曹操現在的牌麵並不少，但是荀或本著減少後勤線的壓力，降低己方損失的想法還是選擇備用這種計劃，畢竟比發展建設的話，荀或這種內政大老，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人物。
他很清楚當斷則斷的概念，吃俘虜對於荀或來說是一個道德層麵的考驗。
但是沒有任何猶豫，他依舊安排了前期的準備，將所有的俘虜按照坑殺的標準開始做準備。
一旦真的事不可為，保證可以立馬執行計劃。
曹操很自然的采納了荀或的建議，準確的說，在荀或沒和曹操鬧翻之前，荀或的建議一般都會被采納的，雖說采納之後，都會隨著戰事的發展，最後因為曹操浪翻天而被迫變更計劃。…
即便這個世界，荀或是漢室黨，可他曹操也是漢室黨，二人雖然不是君臣，但是亦是同朝為官，關係可能比原本的曆史還要好上一些。
可以說除了程昱之外，誰都不知道荀或做了這個工作的準備。
有人看出來了，但是也不確定荀或是不是這個打算。
“仲達，你到底在看什麽呢？”
陳宮拍了拍這個後輩，說起來也有點唏噓，後浪越來越猛了，前有諸葛孔明、後有龐士元，而作為曾經的同行人，司馬懿展現的實力也讓人頻頻側目。
司馬懿來這邊，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為了抑製北貴不要臉的開掛，一旦出現上一次的情況，司馬懿會毫不客氣的開啟自己的天賦。
喜歡作弊？那大家就都別玩了。
失去力量會帶來恐懼，尤其是第一次突然失去，會造成難以名狀的恐懼。
而漢室這邊則是在逐步的適應，至少出現超凡力量被封鎖的情況下，他們依舊能夠迅速調整狀態，提前做好準備。
可以說，這是曹操他們給北貴準備的一道硬菜。
南貴的拉胡爾死了之後，阿文德火速被撤到了南方駐防，畢竟北貴這邊一個山口，表現優異的巴拉克、奧斯文、卡皮爾也足以坐穩。
畢竟是硬碰硬，不參雜太多的其他東西，隻有狹路相逢勇者勝。
而目前來看，他們占據絕對的優勢。
漢室的進軍雖然迅猛，但是想要打進來，純屬做夢，還是南方更加危急一些。
“沒看什麽，隻是覺得，這樣的布置有一些奇怪，也許是我多心了吧！”司馬懿搖搖頭，荀或一貫的君子形象還是讓他覺得自己多疑了。
畢竟帶著陰謀論去看很多東西，都會得到一個截然不同的結果。
就像是現在，如果從黑暗的角度考慮，荀或這個安排是打算吃人的。
但是如果從正常的角度考慮，荀或的做法能最大限度的化解貴霜俘虜的聯動，保證不會發生暴亂，也能更好的驅使貴霜的俘虜。
司馬懿搖搖頭把自己的猜想甩出腦海，不論是怎麽做，荀或肯定有他的道理。
人家作為後勤大主管，即便真的要吃人，他也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阻止。
這些年從陳曦身上，他學到了一件精髓，那就把不擅長的東西交給擅長的人去做。
“公台，我兄長最後還是留在了西域嗎？”司馬懿不想討論之前那個問題了。
雖然他自詡治國沒有問題，但是還是那句話，陳曦荀或更加擅長。
“嗯，伯達最後還是選擇了留在朝廷，畢竟他是長子，需要肩負家族的重任，以及為你撐出一片天地。”陳宮點了點頭說道。
司馬朗，這樣一個人物，看著沒有什麽存在感，但實際上這樣的瀾滑油對於整個勢力有著極大的好處，尤其是像漢室現在這種狀態，將各方勢力和自家的力量完美的發揮出來，降低內部的損耗，有著極大的意義。…
甚至更為準確一些的講，就算是在同一勢力內部，也有著不同的派係，如果相互之間的鬥爭太過劇烈，那麽對外能發揮出來的實力就會大幅縮小。
司馬朗自身的能力，配合著他的天賦，能極大的減少內部的矛盾，讓所有的派係維持在鬥而不破的範圍。
即便是漢室內部發生一些騷亂，像是司馬朗這樣的瀾滑油也能促使騷亂最大限度的消失，或者是減輕損失。
“你現在可以去追求曾經所想要的一切，你大兄已經擺平了司馬家，不會再有人盯著你進行要求了，從現在開始你可以為自己而活了。”陳宮隨意的說道，而司馬懿的麵上未曾露出絲毫的喜色。
他覺得有些恥辱，自詡才智過人，結果最後還是他大兄犧牲自我更多可能性的未來，幫他找到了自由。
不論他選擇什麽樣子的道路，司馬家都不會幹涉，甚至還會提供一些幫助。
嚴格意義上講，他現在算是已經被踢出家主繼承的候選人了，成為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自由人。
不論是他自建勢力，還是他去依附誰都可以。
看著司馬懿陰鬱的神情，陳宮拍了拍司馬懿的肩膀，這就是大世家子弟的悲哀啊。
就跟當年諸葛瑾回諸葛家一樣，總需要一個人站出來給家族一個交代啊，畢竟生你養你，好不容易培養成才，就這麽拍拍屁股走人的話就有些太過分了，因而難免需要有人站出來。
當初諸葛亮和諸葛瑾，回家的是諸葛瑾，而這次司馬懿和司馬朗，回家的同樣是大兄司馬朗，這兩對兄弟有著非常明顯的近似之處。
那就是身為弟弟的都是開掛選手，而身為兄長的都知道自己弟弟比自己更強，還會自然的站在自己弟弟的身前。
“哼！”司馬懿伸出手看著閃爍的精神天賦，硬生生壓下所有的負麵情緒。
忍！
這是他的信條，不論是什麽艱難險阻，他都可以忍過去，直到自己真正蛻變的那一天。
他和龐統不一樣，龐統已經認命了，甘願屈居於諸葛亮之下。
但是他司馬懿不同，即便是花上一生的時間，他也要贏。
“幼！仲達！你這身體不對勁吧！”程昱過來打了個招呼，然後拍在司馬懿肩膀上的手一僵。
他也是精修，所以沒有人比他更明白司馬懿身上傳來的這個手感意味著什麽。
“僥幸罷了！”司馬懿麵無表情，他也很震驚，沒想到程昱居然也有這麽兩把刷子。
“你還真是個怪物，現在我相信你能和諸葛孔明一教高下了！”程昱雙眼浮現出深深的忌憚。
精修破界，誰家謀士這麽離譜？就算他自己也是靠著適應天賦才爬升至內氣離體大圓滿的層次，結果一上手，發現司馬懿比他還狠。
“不論做什麽，至少需要一個好身體，不是嗎！”司馬懿笑著。…
身體是謀士的短板，所以他采用聖人法，加上自己的精神天賦，封鎖了超凡，然後不斷地磨礪自己的**。
一個凡人，在超凡的世界裏玩命的突破極限，自然進展比其他人要快上很多。
這種玩命實際上很致命，會瘋狂的壓榨身體的潛力，損害身體。
但是司馬懿不一樣，他就算練到五勞七傷，解開自身的精神天賦之後，內氣和龐大的營養會迅速幫他補足元氣。
讓他可以開始下一輪的地獄訓練。
不斷打破自身極限，讓司馬懿的精神和**都有了很恐怖的進化，甚至達到了定向消除的能力。
這也是諸葛連從未輕視過司馬懿的願意，伴隨著諸葛亮的成長，幾乎漢室所有人的天賦都可以被複刻，就算是陳曦和郭昊的也是一樣。
諸葛亮都找到了複刻的方法，雖然不如原版，也已經很恐怖了。
但是隻有司馬懿，曾經一度領先的諸葛亮可以上線司馬懿的天賦，甚至用的比司馬懿本人都要好。
但是後來，諸葛亮做不到了，他隻能感受到司馬懿，確定大家都是漢室之臣，但是無法複刻司馬懿的天賦，這也是諸葛亮麵對司馬懿謹慎的原因。
當他想要上線司馬懿的天賦的時候，一把無形的手就會抹除一切。
因為司馬懿是真的可以把他拉回同一起跑線，甚至還在這個起跑線積累了大量的經驗領先於他。
司馬懿曾經無數次想過自己的精神天賦到底是為何而誕生的，在自己十二三歲覺醒精神天賦的，他以為自己當立於世界之巔。
然而從第一次見到諸葛亮，司馬懿就覺得世界真的是在和他開玩笑，而後更是見到了他的遠房表親陳曦，那時的陳曦尚無如今這般橫推中原，孤月淩空，群星隱現的氣魄，但依舊讓司馬懿感受到了什麽叫做天下之大，群英輩出。
可那個時候司馬懿並不覺得自己會弱於他們，然而時光輪轉，司馬懿見到的人越來越多，荀，周瑜，賈詡，陳宮等等，這些人皆可謂之驚才絕豔，與司馬懿自身相比於，甚至猶有過之。
這讓司馬懿的壓力越來越大，明明自己的天賦隻要封殺了他們，拚智力自己有著絕對的自信，嗯，也許是絕對的自信。
可結果呢，諸葛亮如朝陽初升，荀如日中天，他的天賦依舊不敢綻放，他沒辦法控製，開啟之後幹掉的友軍甚至比幹掉的敵人還多，司馬懿不由自主的去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我要這天賦作甚！
後來司馬懿想明白了，隻不過是他不夠努力罷了，就像是現在，他的天賦戰略價值直接超越了周瑜諸葛亮，來到了僅次於陳曦的地位。
當他表現出能夠定點消除區域，甚至區分敵我封鎖超凡的能力之後，所有人都知道他司馬懿將會成為一顆新星。
司馬懿自己也知道，所以他找到了郭昊，然後得到了一個承諾，隨後遠赴北貴，這裏將會是他的第一站，但不是最後一站。
攻打帕提亞才會是他真正綻放光芒的時候，他在這個時候來這裏，隻是為了積累一些經驗，順帶和李榷他們匯合。
他拿到了李儒給他的手令，所以李榷他們會服從他的命令。
當然司馬懿更想用自己的能力來折服李榷，而現在李榷已然心悅臣服。
在他們走到之後，司馬懿的精神天賦，能夠幫助神鐵騎繼續突破極限，這對於以實力為尊的神鐵騎來說，幾乎是最大的價值。
至於海上，那就更缺人了，甘寧到處抓人也都填不滿周瑜留下的建設窟窿。
最慘的還要屬曹操，北貴本來就是難啃的骨頭，他們不得不開始打持久戰，後勤就更加難以為繼，即便是現在還能通過帕提亞走運輸，但是一旦開戰，這運輸線可就是完全斷了。
所以荀或十分的頭疼，他不停地調動人手，努力的給營地省吃節用，就是為了最後讓曹操有一個穩定的營地，不至於被阿文德一發衝擊給打垮。
從陳宮，程昱等人口中了解到北貴喀布爾河穀的形勢之後，荀或就訂下了徐徐而進，步步為營的戰略，不急不慌，慢慢來，也不要想著什麽特別的辦法，就順著河穀往內推進。
這條路是貴霜的死穴，但也是貴霜力量最大的地方，換其他人的話肯定想著繞道或者避讓，然後荀或再三確定之後，最後還是決定走喀布爾河穀，一座城，一座城的修過去，靠著防守反擊，將貴霜整死。
相比於其他作戰方式就算能贏也損失慘重，荀或的方式卻屬於日積月累，真正能將貴霜削死的那種，而且一路城池修過去，糧草後勤的問題也會解決大半，可以說是一舉數得。
但是問題是後院不能起火，一旦被帕提亞截斷了補給線，他們這就成了一座座孤城。
所以荀或必須在帕提亞反應過來之前，趕緊把所有營地連成一片，保證強有力的生存能力。
在荀或眼裏，至少也得有三個月的容錯空間。
不過荀或現在多出一個月的東西都費勁，所以他很頭疼，即便是精銳軍團四處去抓俘虜修城，依舊難以達到他的要求。
不過他實際上是有備選方案的，又程昱提供的方案。
那就是吃俘虜，字麵意思，沒有任何的代指。
而荀或作為謙謙君子，他並沒有直接拒絕，而是將這個方案作為了備選。
這種沉默放程昱都有點恐懼，說實在的和李儒共處程昱都沒有這種感覺。
可當荀或這種白團子，突然變黑之後，帶給人的恐懼感即便是程昱都得緩一口氣，實在是太讓人驚悚了。
曹操現在的牌麵並不少，但是荀或本著減少後勤線的壓力，降低己方損失的想法還是選擇備用這種計劃，畢竟比發展建設的話，荀或這種內政大老，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人物。
他很清楚當斷則斷的概念，吃俘虜對於荀或來說是一個道德層麵的考驗。
但是沒有任何猶豫，他依舊安排了前期的準備，將所有的俘虜按照坑殺的標準開始做準備。
一旦真的事不可為，保證可以立馬執行計劃。
曹操很自然的采納了荀或的建議，準確的說，在荀或沒和曹操鬧翻之前，荀或的建議一般都會被采納的，雖說采納之後，都會隨著戰事的發展，最後因為曹操浪翻天而被迫變更計劃。…
即便這個世界，荀或是漢室黨，可他曹操也是漢室黨，二人雖然不是君臣，但是亦是同朝為官，關係可能比原本的曆史還要好上一些。
可以說除了程昱之外，誰都不知道荀或做了這個工作的準備。
有人看出來了，但是也不確定荀或是不是這個打算。
“仲達，你到底在看什麽呢？”
陳宮拍了拍這個後輩，說起來也有點唏噓，後浪越來越猛了，前有諸葛孔明、後有龐士元，而作為曾經的同行人，司馬懿展現的實力也讓人頻頻側目。
司馬懿來這邊，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為了抑製北貴不要臉的開掛，一旦出現上一次的情況，司馬懿會毫不客氣的開啟自己的天賦。
喜歡作弊？那大家就都別玩了。
失去力量會帶來恐懼，尤其是第一次突然失去，會造成難以名狀的恐懼。
而漢室這邊則是在逐步的適應，至少出現超凡力量被封鎖的情況下，他們依舊能夠迅速調整狀態，提前做好準備。
可以說，這是曹操他們給北貴準備的一道硬菜。
南貴的拉胡爾死了之後，阿文德火速被撤到了南方駐防，畢竟北貴這邊一個山口，表現優異的巴拉克、奧斯文、卡皮爾也足以坐穩。
畢竟是硬碰硬，不參雜太多的其他東西，隻有狹路相逢勇者勝。
而目前來看，他們占據絕對的優勢。
漢室的進軍雖然迅猛，但是想要打進來，純屬做夢，還是南方更加危急一些。
“沒看什麽，隻是覺得，這樣的布置有一些奇怪，也許是我多心了吧！”司馬懿搖搖頭，荀或一貫的君子形象還是讓他覺得自己多疑了。
畢竟帶著陰謀論去看很多東西，都會得到一個截然不同的結果。
就像是現在，如果從黑暗的角度考慮，荀或這個安排是打算吃人的。
但是如果從正常的角度考慮，荀或的做法能最大限度的化解貴霜俘虜的聯動，保證不會發生暴亂，也能更好的驅使貴霜的俘虜。
司馬懿搖搖頭把自己的猜想甩出腦海，不論是怎麽做，荀或肯定有他的道理。
人家作為後勤大主管，即便真的要吃人，他也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阻止。
這些年從陳曦身上，他學到了一件精髓，那就把不擅長的東西交給擅長的人去做。
“公台，我兄長最後還是留在了西域嗎？”司馬懿不想討論之前那個問題了。
雖然他自詡治國沒有問題，但是還是那句話，陳曦荀或更加擅長。
“嗯，伯達最後還是選擇了留在朝廷，畢竟他是長子，需要肩負家族的重任，以及為你撐出一片天地。”陳宮點了點頭說道。
司馬朗，這樣一個人物，看著沒有什麽存在感，但實際上這樣的瀾滑油對於整個勢力有著極大的好處，尤其是像漢室現在這種狀態，將各方勢力和自家的力量完美的發揮出來，降低內部的損耗，有著極大的意義。…
甚至更為準確一些的講，就算是在同一勢力內部，也有著不同的派係，如果相互之間的鬥爭太過劇烈，那麽對外能發揮出來的實力就會大幅縮小。
司馬朗自身的能力，配合著他的天賦，能極大的減少內部的矛盾，讓所有的派係維持在鬥而不破的範圍。
即便是漢室內部發生一些騷亂，像是司馬朗這樣的瀾滑油也能促使騷亂最大限度的消失，或者是減輕損失。
“你現在可以去追求曾經所想要的一切，你大兄已經擺平了司馬家，不會再有人盯著你進行要求了，從現在開始你可以為自己而活了。”陳宮隨意的說道，而司馬懿的麵上未曾露出絲毫的喜色。
他覺得有些恥辱，自詡才智過人，結果最後還是他大兄犧牲自我更多可能性的未來，幫他找到了自由。
不論他選擇什麽樣子的道路，司馬家都不會幹涉，甚至還會提供一些幫助。
嚴格意義上講，他現在算是已經被踢出家主繼承的候選人了，成為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自由人。
不論是他自建勢力，還是他去依附誰都可以。
看著司馬懿陰鬱的神情，陳宮拍了拍司馬懿的肩膀，這就是大世家子弟的悲哀啊。
就跟當年諸葛瑾回諸葛家一樣，總需要一個人站出來給家族一個交代啊，畢竟生你養你，好不容易培養成才，就這麽拍拍屁股走人的話就有些太過分了，因而難免需要有人站出來。
當初諸葛亮和諸葛瑾，回家的是諸葛瑾，而這次司馬懿和司馬朗，回家的同樣是大兄司馬朗，這兩對兄弟有著非常明顯的近似之處。
那就是身為弟弟的都是開掛選手，而身為兄長的都知道自己弟弟比自己更強，還會自然的站在自己弟弟的身前。
“哼！”司馬懿伸出手看著閃爍的精神天賦，硬生生壓下所有的負麵情緒。
忍！
這是他的信條，不論是什麽艱難險阻，他都可以忍過去，直到自己真正蛻變的那一天。
他和龐統不一樣，龐統已經認命了，甘願屈居於諸葛亮之下。
但是他司馬懿不同，即便是花上一生的時間，他也要贏。
“幼！仲達！你這身體不對勁吧！”程昱過來打了個招呼，然後拍在司馬懿肩膀上的手一僵。
他也是精修，所以沒有人比他更明白司馬懿身上傳來的這個手感意味著什麽。
“僥幸罷了！”司馬懿麵無表情，他也很震驚，沒想到程昱居然也有這麽兩把刷子。
“你還真是個怪物，現在我相信你能和諸葛孔明一教高下了！”程昱雙眼浮現出深深的忌憚。
精修破界，誰家謀士這麽離譜？就算他自己也是靠著適應天賦才爬升至內氣離體大圓滿的層次，結果一上手，發現司馬懿比他還狠。
“不論做什麽，至少需要一個好身體，不是嗎！”司馬懿笑著。…
身體是謀士的短板，所以他采用聖人法，加上自己的精神天賦，封鎖了超凡，然後不斷地磨礪自己的**。
一個凡人，在超凡的世界裏玩命的突破極限，自然進展比其他人要快上很多。
這種玩命實際上很致命，會瘋狂的壓榨身體的潛力，損害身體。
但是司馬懿不一樣，他就算練到五勞七傷，解開自身的精神天賦之後，內氣和龐大的營養會迅速幫他補足元氣。
讓他可以開始下一輪的地獄訓練。
不斷打破自身極限，讓司馬懿的精神和**都有了很恐怖的進化，甚至達到了定向消除的能力。
這也是諸葛連從未輕視過司馬懿的願意，伴隨著諸葛亮的成長，幾乎漢室所有人的天賦都可以被複刻，就算是陳曦和郭昊的也是一樣。
諸葛亮都找到了複刻的方法，雖然不如原版，也已經很恐怖了。
但是隻有司馬懿，曾經一度領先的諸葛亮可以上線司馬懿的天賦，甚至用的比司馬懿本人都要好。
但是後來，諸葛亮做不到了，他隻能感受到司馬懿，確定大家都是漢室之臣，但是無法複刻司馬懿的天賦，這也是諸葛亮麵對司馬懿謹慎的原因。
當他想要上線司馬懿的天賦的時候，一把無形的手就會抹除一切。
因為司馬懿是真的可以把他拉回同一起跑線，甚至還在這個起跑線積累了大量的經驗領先於他。
司馬懿曾經無數次想過自己的精神天賦到底是為何而誕生的，在自己十二三歲覺醒精神天賦的，他以為自己當立於世界之巔。
然而從第一次見到諸葛亮，司馬懿就覺得世界真的是在和他開玩笑，而後更是見到了他的遠房表親陳曦，那時的陳曦尚無如今這般橫推中原，孤月淩空，群星隱現的氣魄，但依舊讓司馬懿感受到了什麽叫做天下之大，群英輩出。
可那個時候司馬懿並不覺得自己會弱於他們，然而時光輪轉，司馬懿見到的人越來越多，荀，周瑜，賈詡，陳宮等等，這些人皆可謂之驚才絕豔，與司馬懿自身相比於，甚至猶有過之。
這讓司馬懿的壓力越來越大，明明自己的天賦隻要封殺了他們，拚智力自己有著絕對的自信，嗯，也許是絕對的自信。
可結果呢，諸葛亮如朝陽初升，荀如日中天，他的天賦依舊不敢綻放，他沒辦法控製，開啟之後幹掉的友軍甚至比幹掉的敵人還多，司馬懿不由自主的去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我要這天賦作甚！
後來司馬懿想明白了，隻不過是他不夠努力罷了，就像是現在，他的天賦戰略價值直接超越了周瑜諸葛亮，來到了僅次於陳曦的地位。
當他表現出能夠定點消除區域，甚至區分敵我封鎖超凡的能力之後，所有人都知道他司馬懿將會成為一顆新星。
司馬懿自己也知道，所以他找到了郭昊，然後得到了一個承諾，隨後遠赴北貴，這裏將會是他的第一站，但不是最後一站。
攻打帕提亞才會是他真正綻放光芒的時候，他在這個時候來這裏，隻是為了積累一些經驗，順帶和李榷他們匯合。
他拿到了李儒給他的手令，所以李榷他們會服從他的命令。
當然司馬懿更想用自己的能力來折服李榷，而現在李榷已然心悅臣服。
在他們走到之後，司馬懿的精神天賦，能夠幫助神鐵騎繼續突破極限，這對於以實力為尊的神鐵騎來說，幾乎是最大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