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上帝,上帝!”狄仁傑已經習慣了,有事就找上帝,沒有錯。


    上帝,何許人也?用現在的話說就是一個富二代,並且還是一個老實伢子,有事找他準能辦成,嘴巴上稍為塗點油就可以了。


    “有什麽鬼事呀,吵得南死?”上帝一邊揉著剛剛睡醒的眼睛,一邊在打著哈欠,外加一個伸著懶腰。


    “仁慈的上帝,你是出了名的老好人,現在我們決定要把厄裏斯送到韓國去整容,這要一筆不小的開支,我們來為她捐款……”狄仁傑幾乎是有一點兒不好意思地說。


    上帝說“誰喜歡出頭誰就是蟬頭。你的意思是總開支大可要一百萬,要我出大頭五十萬,剩下的由你們去捐。我不會傻到連屎孩子都不如,因為我一沒有開店當老板,又沒有承包工程,錢從哪裏來?你們辦事是有心無力,我們辦事是有力無心,因為我們神位太高了,你說幾百萬子誰拿不出?問題是我們誰敢一筆拿出上百萬錢財來辦一件善事?戴個好表就是表哥,買個好房就是房姐。我看還是奸一點好,老兄。


    還有你們東方帝國正在流行的什麽鬼,老人跌倒了在路上沒有人敢過去扶持起來,你一扶她就說是你撞的……有些蟬頭還說這是老人的壞,真是放他媽的狗屁!人都老成這樣了,還能壞到哪裏去?


    不要說是一個老人被撞倒了會不知是誰撞的,就算是一個年青人被撞倒了也有可能不知道是誰撞的。再說,如果每一個人都有醫保,老人會賴著誰?這都不是沒有辦法的事嗎?事情可以想想,撞人的人不就是怕老人沒有醫保,或者自己都半餓不飽地活著,出了事還不提著屎褲子跑,是等死嗎?可老人也有自己的想法,世界上有真理嗎?如果不隨手拉著一個,住院的錢歸誰出?還是回到家裏去等死?……”


    狄仁傑和包拯等東方帝國鬼們,沒有一個不是在硬著頭皮把上帝的這番話聽完的。特別是狄仁傑和包拯,那個羞,臉都紅得發紫了,活像死豬肉一樣。那臉上的血滾得比開水都還要滾了。全身的血都在往臉上灌注著,把臉上的皮都快要脹破了,就差一點沒有被當場羞死。


    然,同誌們都能理解,上帝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刀子做的嘴巴豆腐做的心。


    “請女神們暫時停住一下哭聲,你們現在聽著,太陽神赫利烏斯已經選擇了死,就是因為厄裏斯長得太醜了一點,如果把厄裏斯弄去韓國整整容興許會好看一些,呀,不,肯定會好看一些,這樣太陽神赫利烏斯就不會選擇死也不願意與厄裏斯生活一世。


    問題是我們現在要來為她的整容手續費捐款。”這是包拯在發話,這餿主意是他最先提出,現在碰到了麻煩,你包拯說話總不能如同瞎b裏撒尿一樣,不管有人沒人蹲下一射就走人。(笑死我等也。)


    蠢貨們聽到給厄裏斯捐款整容,都不一如同地把眼睛看向包拯,意思是你打什麽鬼亂話,這好看與不好看是娘爺生的,要是有整我也嫌我自己還長得不漂亮。


    神也一樣人也一樣,隻要是母貨們,她們的口袋就像魚塘裏放下的張魚的地籠網,魚兒遊進去非常容易,要想再遊出來那就比上天還難。這就是所謂天下蠢貨一條心。


    她們唯一能夠讓她們慷慨的就是眼淚,這想法是讓她們免得去上廁所上撒尿。


    這真是風口浪尖上,天王宙斯也不敢一筆拿出好多錢來,因為這幾乎是一場全神運動,大改革和大整頓經濟秩序中。這首先是拿男女關係的作風開始起,就因為起因是赫利烏斯的失職是在色x情上出的事。


    “事情還得先問問太陽神赫利烏斯本人,如果我們就這樣瞎折騰了老半天到頭來他還是不要人家厄裏斯,這不是純粹地浪費時間浪費錢嗎?”這是愷撒大帝開口了,就是因為娘娘出麵先承認是自己的兒子,這使愷撒大帝在稱謂上也又加上了太陽神一詞。用鄉下人的話說這叫狗眼睛。然,神難道就不是一樣?隻要地位高,就算是已經成了階下囚,說話還是以尊稱相對。


    “這是一個問題,既然你已經提出來了,我們就必須要先問問赫利烏斯。”狄仁傑又接著說:“赫利烏斯,我來問問你,如果把厄裏斯送去韓國整容,回來以後肯定會比現在漂亮一些,我們需要你現在就作出選擇,到時候你又說不要那我們就真沒轍了。”


    赫利烏斯他也好像聽說過韓國的整容技術是過了關的,就是要錢多,但也有聽說死在手續台上的。他就曾聽說一個本來還算比較漂亮的女名星,她就嫌自己的胸懷大誌隻是比某些女人的小了那麽一點點兒,要去來一刀裏麵再放一些臭泥巴進去,這樣就不被人家笑話自己是山移太,或者是平胸公主。結果把自己瞎折騰死了。


    聽到這個可惜的事件發生,赫利烏斯心裏直呼可惜了一個好妹妹,平胸或者小胸乃是真品也。為什麽一定要弄得像是被人玩過一樣,又大又軟,如同一泡發瀉的水牛屎一樣,鬆軟得直往下墜毀,難道你是空中出了故障的飛機,非往下墜毀不可。越是貨蠢越胸懷大誌,這有什麽鬼可比得,比蟬?關於男人喜歡,有必要隻為那些隻屬於動物的天性而對女人胸大叫好的種們去來上一刀,裏麵放臭泥巴嗎?


    赫利烏斯也喜歡從某些事物的反麵去考慮問題,或者說喜歡收集事物的副作用,和造成的很多副麵的傳說,讓自己沒事時作一些分析分析研究。


    “回法官大人,我不能盲目的回答你這近乎比較荒唐的做法。你聽說過韓國整容有被整死在手續台上的嗎,這樣的消息多為會被封鎖起來,能跑出來的少之又少。”赫利烏斯說。


    法官大人的話對厄裏斯來說簡直吃蜜糖一樣甜,就是冒著生命的危險也要去整一下容,因為不是說自己一般的難看,而是實在是難看得沒有人願看,更何況說有男人來和自己結婚共同生活一背子。


    厄裏斯隻能在心裏偷著樂,因為事情還隻是在說說而已,這是不能笑的理由其一。還有就是要等整容成功之後看效果,萬一怕蘿卜弄成薯,那更加分文不值,那更加醜得沒有人要了。厄裏斯這樣想不是沒有道理的,她也聽說過整容把人整死的,而且不是唯一。但也想到相比之下總比這醜得沒有人願意要要好,生不如死,當然不如放手一搏。她心裏常說的一句話是:我要是不是自己長得特別的難看,我鬼願意去整容,又痛苦又花錢,而且還存在不小的風險。


    “厄裏斯,你自己能帶上多少錢去?”這是狄仁傑在問,也是有一點慢慢來的意思,看她自己能出多少,不夠剩下的就又來想辦法。


    “回法官大人,我是身無分文。你也知道,像我這樣醜陋的女孩子,要文化沒有文化,要相貌沒有相貌,又不是神二代,又不是富二代。也曾出去外麵打過一次工,那是在辦公室掃地。有一次來了一個大客戶,老板叫我把開水送去,當時我就怕我的相貌會把客戶嚇走,但又想既然老板都開口要我去了,想必他肯定對這客有一點了解,不是一個在乎我的相貌的人,不就是送一下開水嗎?又不是去陪同客戶吃飯或者別的什麽。


    結果我一走進辦公室那客戶看到我就打了一個冷顫。後來回到家就是一病不起,在這其間就打電話對我的老板說是我的醜相子嚇的。……”說到這裏厄裏斯就難過得有點兒泣不成聲了,“這老板本來也是一個好人,但是沒有辦法,為了全廠職工的生活,他含著淚水給我送來辭退信。而且人家還給我補發了半年的工資,一萬多塊錢。後來我就轉廠了,到每一個地方,能要我的廠子都是讓我幹粗活或者重活,就算是這樣也過不了幾天就會有人去反映情況說我醜得實在是讓她惡心,強烈要求要老板把我辭退。


    這樣一來我又隻工作了沒有幾天,因為是老板主動把我辭退,就又給我多補發幾個月的工資,我說不要還不行,說怕我會去告他們。


    也有能碰到人心好的廠子,然而,我要是在這廠裏稍為,隻要稍為呆長一段時間,這廠就倒閉了。我一年工作下來,除把我開除的在外,一年之內最少要倒閉十個廠。這些開廠的老板們都認為是自己經營不善,或者出了什麽其他鬼問題。


    一開始我自己也沒有想到是因為我的醜陋把人家的廠子嚇得倒閉了,後來走一家倒閉一家,我就斷定這完全是我的醜陋之惡運造成的。因為我自己也常常想到,那個被我嚇死的顧客,如果他不是在自己還沒有死時就打電話告訴了我的老板,說是被我的醜陋嚇病的,他的廠子也會在不知不覺中倒閉,因為再有顧客來上門雖然嚇死的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會再來了。


    這是人之常情,這無關人的本性善與惡。我們可以想想,那個被我嚇死的人他的本性的惡的嗎?難道是因為他的本性惡劣,不喜歡看到醜女,被醜女嚇死是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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