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因為這幾天吃了天王宙斯送的海鮮,一慣節儉的娘娘,這還是小時候窮慣了的根病,從來就舍不得自己花錢買海鮮吃,這一吃就不習慣來著,瀉肚子是自然現象。


    這不,弄得一屁股都是屎,而且還流到了大腿上,說句不好聽的話,因為後來屁股翹高了,連北上都滿是屎……


    因為她是蹲在一塊大石頭邊手紙都沒法用得上隻得大喊求援說:“觀音妹妹,替我拿一條爛褲子來,或者不要的舊被子,我滿屁股都是屎了。哎喲喂,真是碰到鬼了,天生就是一條賤命骨頭,一吃海鮮就鬧肚子!還沒有來呀?”


    來一隻鬼,觀音正在發呆,正在看到大衛的幾幾,又拿來對比心中回憶的天王宙斯的比,好像大衛的會略微小那麽一些,就算把大衛的也演算成弄大了(算最高勃起。)。就其體貌也要小於天王宙斯,唯一可愛的就是頭相俊傑身材適中,但,這就夠了。想到這裏觀音卟吱一笑,在心裏自言道:觀音,不可亂來,一山更比一山高,不要一北弄兩郎,到時候會臭通天。


    所謂論女人的修養就是自我控製,誰不知道多交幾個男朋友好嗨?可這能由得自己的好嗨嗎?非也。


    向前一步又正好站立在上帝的畫像前,這可就不太近而人意了,上帝怎麽是這樣子呢?觀音怕是看錯了,又重新把目光落到下麵的署名上,沒錯。從頭相上來看,你可以稱其為:糟老頭。


    王母娘娘,你讓我說你什麽好呢?上帝都這樣子了,你還讓我為你做媒。除門當戶對你還圖個啥?


    天王宙斯不是來到了後花園偷著樂嗎?他一直在回味吃觀音的豆腐的味道,這味道肯定鮮,人家觀音這地方從來就沒有讓別的男人摩過,你這不鮮才怪呢。


    不知過了多久,聽到王母娘娘在叫什麽來著,當聽清楚了以後,天王宙斯在心裏也犯起了嘀咕。這到底是去呢還是去呢?不去。娘娘又在叫得凶,看四周沒有別的人在場,不就是為她去拿一個舊爛被子嗎?


    天王宙斯在王母娘娘的儲藏室隻尋找到了一個爛得如魚網一樣的蚊帳子。當走到王母娘娘麵前時。王母娘娘正在半翹著一個屎屁股,聽到有腳步聲,她認為是觀音來了,但看到的不是。而是天王宙斯,因為出於男女之間的一和尷尬。天王宙斯正站立在原地發呆。


    見這般情景,娘娘也用眼睛掃瞄了一下四周,確保無人時就說:“不要緊,我趴在石頭上。你來幫我擦拭一下……”


    人民常說隔牆有耳,我在這裏要說的是:事有湊巧。


    如果觀音還隻要早那麽幾秒子鍾,看到的卻不是這船景象。那麽觀音看到了什麽呢?觀音看到的是地上墊了一張蚊帳。那是天王宙斯為王母娘娘擦完了屁股丟在一邊的。還有王母娘娘正還在趴在這塊大石頭,正翹著一個白白胖胖的蟬屁股。還有嗎?有。還有就是正好看到天王宙斯從王母娘娘的光屁股邊走開。


    大凡聰明的人都充滿著想象,或者想象力十足。觀音以聰明與美貌著稱於一世,自然也有著超凡的想象力。據她的推算是:王母娘娘一開始是躺在地上墊的帳子上,讓天王宙斯做了一進宮。為了更加好嗨,王母娘娘又趴在石頭上,讓天王宙斯來了一個二進宮。


    想到這裏把觀音都氣裂b了(裂,白話是叫叉嗎?就是這碗開叉了?)。還好又想到天王宙斯早就是一個有過家室的男人,聽說兒女都一大群,這就意味著天王宙斯早就不是一個處男了,想到這裏觀音就在心裏稍為緩解了一些悶氣,但總歸是讓人酸楚得非常難受。這就是天下女人的通病,人家要時,自己不給,等別人給了,自己又覺得隻有自己給得。


    人要臉樹要皮,(隻有傻蛋才會去割包皮,這說得是卵。)。想到這裏觀音就放了王母娘娘一馬,當然這是她自己的認為,就快速反應的在王母娘娘還沒有發現自己時,退回到大廳裏去了。


    “妹子呀,我的話記住了?”王母娘娘一邊穿好褲子一邊急急忙忙從觀音身邊走過,隻生怕觀音忘記了以後為她說嫁給上帝,卻沒有察覺到觀音正在用異常的眼光看著她。


    抬眼看到王母娘娘的背景還在有聽覺的範圍內就回了一聲說:“曉得。”這話雖然回答得比較硬棒棒,但想到讓王母娘娘聽到了總是一種心裏的慰藉。


    這就是我們的觀音娘娘,以慈悲為懷著稱於一世的真實寫照。


    如果換做一個無知婦女,非不等人家還在光著屁股時就去揪著頭發打個你死我活。


    有些遠了,但還能看到娘娘的背景,觀音覺得心中的怨氣還在堵得慌。由此就想到假設站立起來做一個拉開弓箭的架勢,一箭射上王母娘娘的背。心中還自言道:我一箭射死你這老妖婆,呸,不要臉……


    凡事都是一樣,有修養的人口中不說,但心裏是一樣的,如同人拉的屎,好人壞人,窮人富人,漂亮與醜,沒有不臭的,這就斷定了社會關係的複雜化。如同人的高矮,但腳下都是站立在地球上,這是絕對的平等的,要想高於別人,或者那些已經高於別人的人,那是由各種社會基因工程的組成,其基礎都在地球的地平線。你不可能用人人都把頭平行在空間,然後讓腳下來看各人離地麵有多少,以此來看出人的高矮?這就是人的本性,一句話,每一個人拉的屎都是臭的,你別美女的尿真能比蜜甜,縱使你喝在口中感覺是甜的,那是因為你愛美超出了常規的界限,把美淩駕於味覺之上。


    (笑得人死,寫屎屁股是想到在生產隊開工時,去躲著拉屎,正看到一婦女一屁股的屎。可能是被嚇得坐在了屎上?還有最初的青春,她讓我喜歡她,看她在那地方蹲下了,不是拉尿就是拉屎!等她離開後過去一看,那地方隻有一個巴掌大小的濕潤,趴在地上一聞,什麽鬼都沒有。還不如拉一泡屎。最起碼還會留下一點兒臭味!這是不是應當叫做懵懂少年?)


    “短b子慢點飛……”王母娘娘跟著小神雀,因為一開始就沒有把褲子穿好,總是在用一隻手捋著走。這就難免鬆一下手褲子就又溜到了屁股外麵,聽到草木在發笑,娘娘才明白過來自己溜褲子了,又非用手往上一提不可了。因此就跟不上小神雀。


    “不是娘娘,我怕走在你的後麵。因為你吃了海鮮,一路在瀉肚來著,你這屎不但隻是臭,而且還會腥死人。”小神雀說明自己快點走在娘娘前麵的原因。


    “命苦哦。這幾天在幫天王宙斯做媒人。人家一片好意,送來一些山珍海味,這不。一吃就拉肚子。看來還是窮日子好過,粗茶淡飯。連屎都硬棒棒,多省事!”王母娘娘歎息著說。


    “鬼要你小氣,你經常吃著就會適應,以後就再也不會拉肚子了。”小神雀在傳教吃海鮮的密招。


    其實社會上好多事情都是要逆轉的,老年人,或者比較老年人,真要去從毛孩子身上學來好多東西,雖然你過的橋比人家過的路還要多,但人家走的路是你這橋從來就沒有達到過的地方。這就是返轉的道理,少教老!


    “你這短b子怎麽會曉得?”娘娘真想從這小輩手中知道海鮮的吃法。


    “一開始我也是一吃就鬧肚子。後來我同一個常出海打魚的談戀愛,幾乎把海鮮當飯吃,自然就適應了。”這就是小神的傳教育,但幾乎是b叫,沒有用。把海鮮當飯吃,那要何等的身價?


    “你這等於冒說,短b子,鬼聽你的。”


    “怎麽會是等於冒說,為什麽?”小神雀不解的說。


    “世界上有天天把海鮮當飯吃的嗎?就是百萬富翁也吃不了幾天。”娘娘就是這樣來著,從小就喜歡苦吃苦做,雖然是高神,如果不是別人送一點,她連海鮮看都沒有看過,這到不是說她買不起,而是一個窮字從小就刻在了她的背上。如同嶽飛,背上被母親刻了精忠報國。


    窮人的概念,或者窮習慣了的人的概念,用錢從來就是好小氣,你盡管給她一座金山,如同娘娘,官高神界第二把手,僅次於上帝,第一次吃海鮮還是人家天王宙斯看在為自己做媒,並且這妹妹又是非常漂亮中人,作為一種人情,送的。等人家結婚了,人之常情,誰不是就把媒人丟到陰間去?這海鮮以後會有常吃嗎?回答是肯定的:非也。


    “是在哪裏?”王母娘娘在問出事點。


    “以前叫克裏特島,現在我們可以叫它為‘神秘島’,因為金羊毛實在是太神秘了。”小神雀也是一個喜歡動腦筋的人。


    “我就想不明白,你狄仁傑也想拿金羊毛去換美女海倫的……”王母娘娘的語言習慣也喜歡直說,隻是後來加入鐵姑娘戰鬥隊,倚仗自己年青個大,做事喜歡帶頭像發瘋一樣幹,被形式主義所利用,從放牛妹子一躍而升為王母之娘娘。因為骨子裏是草民的根,所以說起話來總是一句洋一句土的,而說到b字是尾字時,總能即時刹住車,以保留自己高神的一點體麵。


    “娘娘,你看這下麵是什麽?”小神雀似乎發現了什麽似的,驚呼著叫娘娘看。


    “死之人嘞,是船的殘骸,(又想到馬航失聯,飛機的殘骸尋找到了嗎?)這不是鬼打得難?”王母娘娘在小神雀麵前總喜歡用土話,有時候她覺得這是一種自然回歸,或者輕鬆一些,因為小神雀正是當年自己的樣子和地位,這就讓她擺脫了與高神說話的那種似乎是一定要遵循的官腔之類的別扭感。(未完待續)美女戰神


    435觀音與王母產生了天大的誤會完,您可以返回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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