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是先把這片海灘命名為“諾曼底”,把人民的記憶先帶到二戰去玩一下,以此來比喻這次金羊毛爭奪戰,比第二次世界大戰還要震撼人心……


    “你準備怎麽辦?”王母娘娘看到天王宙斯一直在悶悶不樂,好像丟了魂似的,怕是會做出什麽鬼過於瘋狂的舉動,就過來小聲的假做安慰狀的說。


    “我準備取用大衛(大衛(希伯來語:???????,約前1040年-約前970年),意思是“被愛的”、“蒙愛者”。以色列聯合王國第二代國王。在公元前1000年左右建立統一的以色列王國,定都耶路撒冷。被譽為以色列有史以來最優秀的君王。多年來猶太人恢複故國故都的期望都以大衛為中心。基督教《聖經》強調耶穌是大衛的後裔。在伊斯蘭教聖訓中,大衛(達烏德)也占有重要地位。),我不用出麵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金羊毛!”天王宙斯目視著遠方說。


    “你這是亂,倫。天理不允?”王母娘娘不允許天王宙斯去弄到金羊毛換美女海倫北操。


    “你懷錯意了,我把金羊毛拿去換中國第一號美女西施的北做,讓他們見鬼去吧。”天王宙斯,被上帝帶走觀音弄得耿耿於懷,不從某一個地方找到泄氣點,非憋死不可了。


    “大衛行嗎?”


    “他的一生沒有吃過敗仗,這次金羊毛比武可能要得就是一種心計,這是大衛的特長。”天王宙斯依然怒氣衝天,好像一口悶血已經憋到了噪子眼了。


    “你知道東方大陸有更比大衛心計好的戰將嗎?那可多得有賣,還是靜下心來多想想,觀音離開你去當秘書,你不相信這迫於無奈何嗎?難道她觀音一個如此之高位的神,會做出出爾反爾的事來,既然她當麵同意了嫁給你,我猜想她肯定是暫時撈點嫁妝錢。免得嫁了以後被你說她是光著b來嫁你的,這是女人最大的軟肋,大凡有本事的人都會在出嫁前想方設法撈一把。弄點壓箱底的貨。……”娘娘在苦口婆心,生怕天王宙斯一時轉不過這個彎。出了事會弄得娘娘在上帝麵前馱卵。(馱卵,就是挨批的意思,借指女人被男人幹。)


    “俗!”天王宙斯氣得吐出一口怨氣,這似乎開始消了一點兒火了。


    “俗。世界上有不俗的女人嗎?女孩子一談了對相就會考慮怎樣去建立一個家庭?買什麽房子買什麽車,生幾個孩子上什麽學?完全有別於你們男人。一談了女朋友就天天想到幹傻事,受到荷爾蒙膨脹。”娘娘拋棄羞澀,直接說出社會關係學,以點醒天王宙斯正確對婚姻價值觀。


    “我與上帝本是同等,他高就高在他管天上,我管天中間,我為什麽要吃他剩下的殘羹剩飯?羞死我也。”天王宙斯又回到了火冒三丈。


    “看你盡說些什麽鬼話,女孩子去當秘書就是別人吃得剩下的殘羹剩飯,你這哪門子的棺材邏輯學?”娘娘在批判他的歪風邪氣主義思想。


    “我七年的伢仔放了八年的牛,當了這麽多年的高神。有過不少的女秘書,不漂亮的鬼要?漂亮的誰會放過,天下沒有死卵。貓人鼻子上掛鮮魚,有不吃的?豈不成了笑話?”天王宙斯幾乎落進了一種對傳統觀念的死胡同,對女人來說,除了嚐鮮之外,幾乎就冒得吃了。然也,他一個如此之高的神爺,對女人的需求會像社會大眾男一樣,雞店也是常客?


    “請你尊重一點好不好。不要把女人說得那麽肮髒。你這樣想時,是處在一種絕對的靜態主義思想的範疇,是如同天文學家在用高倍望遠鏡用宇宙銀河,用遙遙無期的事實把自己嚇死。說地球在一億萬光年之後會自己爆炸。你又何必要把一個女人當天文學家看銀河係一樣,當秘書就是有染了,真是令人匪夷所思。”王母娘娘在心裏氣得想煽天王宙斯的耳光,怎奈神職相差不太,隻有用言論管理權,並無上帝的特授命之可嚴加懲處。


    “請王母娘娘不要怨我了。不要說她觀音去當了人家的秘書,就是異地戀時間一長都會發生一些難以避免的**出現,你讓我怎麽接受得了?”天王宙斯就算是退一步,也還是尋找到了有說話的理由。


    “世界上有得是異地戀十年八年的人,她們同樣結婚成家,沒有你想得那麽複雜化。”


    “是,你知道這樣的人是怎麽回事嗎?”天王說。


    “是怎麽回事?”娘娘歪著頭說。


    “巧合這是世界上的兩個撇腳貨,不要說十年八年,就是一萬年,也如同一個放南極一個放在北極,鬼都沒有人挨。不然,一個漂亮女子,天天有男人來纏,不死才怪?”天王宙斯論撇腳貨。


    “我說你這樣在靜態思維一點都沒有錯。當你處在燥熱思維時,你就變鬼了,你就不會用天文學家的望遠鏡看女人,把每一個肮髒點都看得那麽清楚,把自己置身於修道的和尚……”王母娘娘開始在同天王宙斯用心理梳理學,批評他這是處在一種靜態思維,把對女人的愛放在衝動的關閉狀態。


    “對女人我有過什麽時候是燥熱思維?”天王宙斯的意思是我從來就沒有對女人隨便亂搞的現象。


    “觀音去到上帝名下當秘書,你就疑心比泰山還重,認為這就有染了,想撂挑子。


    你說你從來沒有過對女人的燥熱思維,我來問你,美女麗達讓你變天鵝,你這不是對女人的燥熱思維是什麽?人家當時不就已經是一個婦了嗎?就平你的嫌髒思想,不是燥熱思維你會幹?”王母娘娘真動刀了,剁得天王滿頭是血。


    “那是誤判,那是人家太美貌了,讓人看不出是一個婦。正所謂不知者不怪也。”天王宙斯在此用了一個強盜邏輯。


    ……


    觀音來到天堂,定眼一看,真讓她大失所望,幾乎是徒牆四壁。幾張油畫看上去不知是畫得男人還是女人,因為年久脫色,男性,在幾幾上脫掉一塊,就讓人看成女貨。觀音在大衛畫像前足足看了有幾個小時,還沒有搞清楚是男還是女。


    最後上帝在午睡中醒來看到她還是在原來位置上站立,就走過來說:“看啥?都幾個小時了,你喜歡他?”


    “我連他是男是女都還沒有搞清楚,我怎麽喜歡?要是她是一個女的,我不就犯了同性戀罪嗎?這是要受到牢獄之災的。”觀音真沒有看出來。


    “那是你們東方帝國的說法,同性戀是要坐牢的,是三年嗎?”上帝問。


    “三年以下,最多三年(早聽說是三年以內,但從來沒有看到過有這案例,可能在睜眼與閉眼之中,就是管與不管之間。好像隻屬於一個行為範疇。)。”觀音說。


    上帝見觀音還在看,就知道她是在認不出是男是女了。於是乎他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一塊脫落的油畫殘片,往大衛的兩腿中間一放……


    “原來如此!”觀音笑了,笑自己無知,為什麽一定要看到把幾幾接上去了才明白是一個男像?


    是呀,無知起源於自閉。觀音自從被人封為玉女之後,就總是以身作則,對男人的**從不多看一眼,以此長久,後來就連對男人的春夢都消失了。就在前不久是王母娘娘看到她常有悶悶不樂,怕她患上憂鬱症,才對她重起了六方會談,說要把她嫁給天王宙斯,這才激活了她觀音的女人特有的對男人的愛求。因此她在性上還隻是一個三歲的小女孩。


    “這回看清了吧!”上帝半眯縫著眼睛說。


    “你這還是什麽時候的油畫,怎麽不換一換?看你這牆壁的灰塵,總有幾十年了,你這門上的對聯,都舊成這樣。難道你不過年嗎?你是幾多年過一次年?”觀音看得都心痛,一開始還一肚子的怨氣,看到這徒牆四壁,想撈一把的心涼得想哭,當又看到門神都不是一年一換時,就心酸得又想哭,但此哭不比彼哭,是完全兩個不同的概念:上帝可憐!


    “談什麽過年,總是一個人過!別人都開小轎車回家過年,把我窘得不敢出門。鵝,這還是上次米開朗基羅來過年時畫的油畫和門神。這就是你所謂的問我多少年過一次年。”上帝說完把頭揚向天,這是怕眼睛裏麵有一滴淚水流出來,讓觀音看到會難過。


    世界上的事情神鬼仙都是一樣,越是掩飾越容易讓人看出。觀音,何許人也?三千年修仙成聖女,你還能掩飾得讓她看不到?沒門。


    觀音不好意思的拿出自己珍藏幾千年的手帕,輕輕的觸摩一下上帝的背說:“這!”


    上帝轉過臉來,看到觀音給自己遞上手帕,感動得如同嬰兒一般的哇的一聲哭開了。


    “好了,好了,別哭哈。你是要困了嗎?媽媽把你抱到床,上去……”觀音把懷中的上帝幻化成一個孤苦伶仃的孩子,憐憫之心油然而生,自己雖然沒有生過崽,但生為女性,母愛之心是自然天成的,是隨時隨地都會被一種特有的情感一觸而發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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