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沉默了片刻,提醒了一句:“不過,她去田記也是奉夏姨娘的命令……”


    陵王身後的江海聞言後就反駁:“你也說了,她花了200文雇馬車去田記,剩餘的錢如何能從田記買回胭脂?更何況她又是親自被田記東家送出來的,這事難道還不詭異嗎?就算她後麵的人不是田家與那人,也一定與他們脫不了關係!”


    黑衣人沉默了。


    江海看向陵王,他麵無表情的坐在那裏,看不出他是如何想的,江海想了想,還是說道:“爺,依奴才看,這司徒於雪本就來意不純,如今又借著買胭脂之事與那邊搭上了線,為了爺的安危,還是讓她離開王府為好。”


    司空於雪的一舉一動都有人在監視著,他們知道她雇了馬車,也知道她進王府後身上一文錢都沒有,雇完馬車就隻剩下一兩800文,根本買不起二兩的美人笑,還知道她在進了田記香粉後一直在等他們的東家,最後回家也是坐著田家的馬車回來的。


    種種跡象都表明這其中有貓膩,否則為何司空於雪隻是跟田記東家談了談話,就有了如此結果呢?


    堂堂田記的東家,會無緣無故的送一個侍女回家?


    護主心切的江海不想主子受到任何的危險,心裏有了判斷後就對司空於雪有了意見,不想把這個有危險的人留在主子的身邊。


    黑與人與江海都看向陵王,陵王緩緩喝了一口茶,神色與往常相比並無異常,就仿佛他們所說之事與他無關一樣。


    “如今她已經在明處,一舉一動都有人看著,你們怕什麽?”他終於開口,“說不定我們還能通過她,得知那邊的消息,究竟誰是得益者,還得看到最後。”


    江海聞言有些汗顏的躬身,真誠說道:“爺說的是,是奴才膚淺了。”


    司空於雪做了一夜的好夢,夢裏看到陵王正一臉柔情的對著自己笑,她也回之以笑,就這樣傻笑著過了一整夜。


    早起時,她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麽精神飽滿過,好像整個人都充滿了幹勁一樣,嘴角還掛著殘留的笑意。


    她對著鏡子認真的梳了發,還挽了美麗的發髻,雖然未上脂粉,可看起來卻是眸含春水清波流盼,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司空於雪站起身,正準備去書房時,整個身體突然不受控製的抽搐起來,她痛叫一聲,癱軟在地下,雙手抱著頭,額頭上青筋突起,嘴唇也被她咬的鮮血直流。


    “啊……”


    司空於雪痛的軟倒在了地上,身體蜷縮成一團,時不時還劇烈的顫抖著。


    直直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睜開眼睛,鬆開咬著嘴唇的牙齒,眼裏還有著未消散的痛意與恐懼。


    “怎麽回事……難道……”


    司空於雪想到一個可能,頓時麵色就變得慘白起來。


    她在鳳凰穀裏一向身體很好,小病雖然偶爾會得,大病卻是從來沒有,像剛才那種痛苦更是從來沒有體驗過。她的身體肯定是沒有問題的,這讓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呂姨給自己下的毒!


    一定是毒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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