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關我什麽事?”


    陳銘笑著看著她,說完這句話,便一揮手,讓身邊的玉慶龍再度擺出了一個可笑的姿勢。


    天空中,女子的臉色不由一變,變得十分難看之極。


    “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女子勃然大怒,陣陣鋪天蓋地的威壓籠罩下來,刹那間令在場那些人紛紛‘噗呲’一聲趴在了地上。


    “還是那句話,關我什麽事。”陳銘笑著搖搖頭,絲毫沒有被女子的威壓影響到。


    那女子一看,頓時驚訝不已。


    “你也是法則神將?”女子驚呼道。


    一旁被陳銘控製著的玉慶龍聞言,頓時臉色變得蒼白無比。


    “天呐!我竟然要跟一個法則神將決鬥,老天爺,不是這麽玩我吧?”


    玉慶龍感覺自己真的就跟一個傻子一樣,之前他還傻乎乎的以為自己可以輕輕鬆鬆的戰勝這個陳銘,然後得到無數人崇拜的目光。


    但是當事情開始走向那條他想都沒想過的路後,一切都背離了他的計劃。


    現在聽到自己這位素未謀麵的師姐竟然說這陳銘是法則神將的修為,玉慶龍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哪怕他知道自己很多的師兄師姐都是法則神將,哪怕他知道他們的師傅還是比法則神將更強的法則尊者,但是他也從來沒有任何看不起其他法則神將的心態,甚至他都不敢對那些傳奇境強者呼來喝去。


    這個世界,不是你背景深,就能任意妄為的,一旦碰上一個脾氣火爆的,人家根本不管你的背景,直接就殺你,你能怎麽著?


    所以自從拜師以後,玉慶龍也從來沒有在那些修為比自己高的人麵前擺過譜,但是今天他卻是真的提到鐵板上了,而且這塊鐵板還特別硬,至少眼前這位素未謀麵的師姐貌似降不住他。


    而且就算能降住又怎麽樣?人家堂堂法則神將,想要捏死他這麽一個小小的不死境的螻蟻,也就是一個念頭的事情,他今天可以說是必死無疑了。


    玉慶龍現在隻能保佑這位陳銘前輩沒有對自己動殺念了。


    一下子,原本那些令他感到屈辱的動作,瞬間變得可愛起來,他現在真希望這位陳銘前輩隻是打算玩玩而已,擺幾個動作又怎麽了,隻要有命在,什麽都是虛的!


    麵對那女子的話,陳銘笑而不語,既不承認也不否認,不過這樣子落在對方的眼裏,卻以為他是默認了。


    “好好好,原來也是法則神將,難怪有恃無恐,今天的事情就這麽算了,這位朋友你隻要放了我家小師弟,一切就都揭過去了,如何?”


    八人此刻也紛紛落在了擂台上,一副商量的語氣跟陳銘說著。


    陳銘笑著看著他們,打心底裏沒把這八個法則神將放在眼裏,這八人若是放在第一域的其他任何一個勢力麵前,都是不能得罪的存在,畢竟他們八人之中修為最弱的一個,也有著法則神將第五層的修為,最強的一個,更是已經達到了法則神將的巔峰,陳銘從他身上感覺到了濃濃的木之氣息,顯然是一名參悟木之法則的法則神將,在木之法則的造詣上,已經達到了第十層接近第十一層的程度。


    陳銘根本不用去仔細查看他們的虛實,隻需要用眼睛一眼,佩戴在臉上的至寶眼鏡便會告訴他所有的訊息。


    看了眼一旁正抱著自己的雙腿,將腦袋擠在自己胯下的玉慶龍,陳銘不由好奇,這小子到底哪來運氣,竟然會有這等修為的師兄師姐,而這幾個人的修為,也說明了他們的師傅有極大的可能是一名法則尊者,陳銘就想不明白了,這玉慶龍到底哪裏特別了,值得一個法則尊者來收他為徒。


    以陳銘的眼光,加上至寶眼鏡,他絲毫看不出這家夥的特別之處,說天資吧,也就鄉鎮級別的天才而已,連混個市級都混不上,說是摸樣吧,雖然有點小白臉的氣質,但是但凡修煉之人,哪一個不是長得俊美非凡的?長得好看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至於其他方麵,陳銘也沒有看出有值得培養的價值,這樣一個人,竟然還勞動八個法則神將來幫他,實在是匪夷所思。


    陳銘又怎麽會知道,其實這玉慶龍能拜師在一名法則尊者門下,他陳銘可是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的,沒有他的話,這玉慶龍根本不會有此際遇,但是那位法則尊者顯然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報著不良目的收下的徒弟剛一放出來,就惹上了陳銘,從而令他的計劃泡湯了。


    不過陳銘也沒用天目去看那玉慶龍的過去,不是他沒時間,而是他懶得看。


    一個能被自己玩弄於鼓掌之間的螻蟻,有什麽資格用得上天目出馬?這樣的人,稍微用點手段,就全部都說出來了,而且陳銘也不覺得這種龍套會知道什麽機密,他所知道的,八成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這些東西,知道還不如不知道,平白汙了自己的眼睛。


    當玉慶龍的眼神遇上陳銘看過來的目光的時候,他非命從陳銘的眼中看到了濃濃的鄙夷之色。


    玉慶龍心裏憤怒無比,但是卻也不敢表現出來,他現在唯一能控製的就是自己的眼神了,於是乎他眼中頓時透露出哀求的神色。


    陳銘看到那玉慶龍竟然露出一副眼淚汪汪的摸樣,不由一陣惡寒。


    “太lo了。”陳銘撇撇嘴道。


    玉慶龍自然不明白lo是什麽意思,但是他還是盡量露出自認為最可憐的眼神來,希望能夠博取陳銘的同情。


    可惜,他不知道同情這玩樣,早在不知道多少年前就已經被陳銘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注定了陳銘今天是不會同情他的。


    目光從玉慶龍的身上一掃而過,陳銘再次看向對麵那八人,笑道:“你們想要這家夥?”


    那八人紛紛點頭。


    “可惜我不想給你們。”陳銘笑了,“你們想要的話,就自己來拿吧!”


    話音一落,陳銘直接伸手一把虛握,緊接著便隻聽到一陣‘哢嚓’聲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聲一同響起,其他人紛紛看過去,看到聲音的源頭後,眾人紛紛一陣惡寒。


    隻見那玉慶龍此刻竟然用自己的雙手,一前一後一上一下,分別插進了嘴巴和下麵的菊花裏,一瞬間,眾人隻感覺胯下一緊,紛紛夾緊了自己的雙腿。


    玉慶龍的腳下地麵上,血水混合著一些惡心的混合物流淌了出來,聞到氣味的眾人紛紛用手捂住了鼻子,他們甚至忘記了自己明明可以封住自己的嗅覺或者封閉自己鼻前那部分區域的空氣流通,隻是下意識的,他們用了最原始的一個方式,用手捂住了鼻子,阻止這股難聞的氣味傳進自己的鼻子裏。


    就連玉慶龍的那八個師兄師姐也不由地後退了幾步,紛紛皺著眉頭露出了一臉的厭惡表情。


    “該死的,師傅他老人家到底怎麽想的,這樣的廢物竟然會是我們的小師弟,太丟人了!”八人紛紛在心裏想道。


    當然,他們也就隻敢在心裏麵想象而已,像這種質疑師傅的話,他們可不敢真的用嘴巴說出來,萬一要是傳到師傅的耳朵裏的話,小則禁閉,重則廢除修為逐出師門,這樣的例子,他們可是見過好幾次了。


    後退著,特別是三個女的,更是躲在了五個男的後麵,用紗巾捂住口鼻,秀眉微皺,一臉嫌棄的摸樣。


    陳銘往旁邊退了幾步,同時一揮手,一股輕柔的風,將這些難聞的氣味吹到了別處,他自己卻是一丁點也沒有聞到。


    不得不佩服不死境武者的生命力,就這樣,這玉慶龍還活得好好的,雖然因為陳銘控製著他的雙手沒有拔出來,所以傷口無法愈合,但是從他那充滿了驚恐,時不時閃爍著怨毒之色的眼睛上,大家還是能夠看出他是還活著的。


    意念一動,陳銘冷笑著再次改變了玉慶龍的姿勢,接下來的一個動作,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了一種想要彎腰嘔吐的衝動。


    隻見那玉慶龍拔出自己的雙手,然後變換位置,再次插入了嘴巴和下麵的,恩……破菊花裏。


    真是菊花殘,滿地傷,可惜卻沒人可憐他,大家隻是捂著鼻子,滿臉的惡心。


    實在是因為換手的時候,大家分明看到他那隻手上竟然還抓著一把黃黃的惡心混合物,然後直接就放進了嘴巴裏。


    盡管玉慶龍的意識還在,但是他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發生。


    奇葩的是,他除了一開始感到屈辱和怨恨以外,更多的,卻是感到了慶幸,他慶幸自己還活著,這些傷僅僅隻是小傷,眨眼間就能恢複,丟失的隻是麵子而已,而說實話,玉慶龍此刻已經不要麵子了,所以他仔細一想,自己的處境貌似還不算壞啊!


    真夠奇葩的!


    不提玉慶龍的心裏在想著怎樣奇葩的想法,卻說陳銘做完這一切,自己都有點被惡心到了。


    “我去~!貌似玩的有些過了,不過你小子也是活該,我正煩著呢,竟然還來找我麻煩,算了,不玩了,殺了吧!”


    陳銘搖搖頭,有些厭惡地看了眼此刻的玉慶龍,隨即他一揮手,一股湮滅之力射出,瞬間玉慶龍連同他留下的那些惡心玩樣都消失的一幹二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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