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努力了!”雲牧收回思緒,看著擺在自己麵前的淩霄劍訣以及淩霄雜術,喃喃自語。()


    現在雲牧已經成為了正式弟子,有資格學習淩霄劍訣和淩霄宗的一些劍道法術了。隻不過他卻沒有了去淩霄舞劍崖接受教導的機會,這對雲牧來說是一大損失。


    可是能有什麽辦法呢?想起那天晚上,司徒劍告訴雲牧他已經成功突破到先天後期,而遲暮也在玉霞長老的指點下成功邁入先天,並且修為進步神速。雲牧就知道自己該努力了,不然還真得被司徒劍和遲暮給超過了。


    沒有長老授業,沒關係,雲牧相信自己也能修煉,隻是時間慢了一點而已。況且,還有一個淩星,這可是實打實的金丹期,自己有什麽不懂的可以去問她,嗯...想必她不會拒絕吧?


    想到這裏,雲牧忽然想起淩星還在外麵拔草呢,而自己的草屋已經搭好了,出去幫幫她吧。


    於是雲牧走出了草屋,可是他剛一出來,就發現淩星正圍著另一座草屋轉來轉去,眼神來回打量著這座草屋。


    “拔完了嗎?”雲牧看著淩星問道,很是客氣。


    淩星頭也沒回,道:“拔完了。”


    雲牧轉頭向藥地看去,然後隻覺一股逆血上湧,那一大片藥地中,雜草雖然沒了,但還有一片一片的野花生長在其中,五顏六色的在晚霞的輝映之下絢爛至極。


    “這也叫拔完了?那些花是怎麽回事?”雲牧指著藥地問道。


    “那麽好看的花,毀掉做什麽?”淩星淡淡的說道。


    雲牧壓下那股無名之火,看著淩星道:“我們是來種靈藥的。不是種花的。”


    淩星目光看著藥地中的那些鮮花,愣了愣。然後‘哦’了一聲,就鑽進了自己的草屋裏。


    “混蛋...”雲牧終究還是沒憋住。看著淩星的草屋罵了一聲。


    但還能怎麽樣呢?他也隻能罵一罵罷了,打又打不過。算了,還是自己動手吧。


    在落日的餘輝中,雲牧一頭紮進了藥地,開始進行了大清理。


    最後,經過雲牧一晚上的奮戰,終於將整個藥地都清理幹淨。接下來的任務,就是該想著怎麽樣種藥了。


    雖然雲牧從未種植過靈藥,但是從淩霄宗內拿來的那些種植靈藥的典籍卻是記載的非常詳細。


    就這樣。在接下來的十幾天裏,雲牧一邊和淩星搭建木屋。一邊修煉和鑽研淩霄劍訣和淩霄雜術中的禦劍術。剩下的時間就全部用在學習靈藥種植上麵,經過十幾個日夜的忙碌,整個藥園已經大變樣了。


    原本看上去雜亂的環境此時變得清靜幽雅,整潔幹淨。而那些以前是石牆磚屋的地方現在重新佇立著五座相連的木屋,木屋的構造簡樸淡雅,但又十分緊湊。沒有那種簡陋破爛的感覺,反而有一種嚴整樸素的氣息。


    ‘吱呀’靠近左手溪流邊的一座木屋的門被打開,接著一身月白色道袍的淩星便走了出來。


    她的精神非常好。心情也很好。


    這完全得益於這藥園的環境,實在是太好了。起初她還不喜歡這裏,可是住了這麽十幾天,讓她感覺就連修煉都十分的輕鬆。


    以前在淩霄宗主山。不管是修煉還是做什麽。都讓她的精神繃得緊緊的,時刻都有一種身後有人追上來、或者要被人超過丟下的感覺。所以隨然在主山修煉很用功,但是入靜卻很難。每次入靜前她都要做很長的準備。


    但是到了這裏之後,她感覺自己無論是心情還是身體。都無比的放鬆。雖然修煉比以前在主山時更用功,但她現在每天都能輕鬆入靜。這讓她怎麽能不感到開心?


    看著自己旁邊的那座屋子,房門還是緊閉的。(.)淩星就有些奇怪,這一段時間每天雲牧都比她早。可是今天怎麽到現在都還沒出來?修士是有做早課的習慣的。因為每天早晨,太陽剛剛露出一絲光亮的時候,是天地間陰陽交會,靈氣最濃鬱的時候。在這個時間修煉十息時間,都比平常修煉十個時辰來的要快,所以修士們是不會輕易的錯過。


    看著天邊已經漸漸露出一絲紅光,而月亮也慢慢隱去,然後那一絲紅光周圍環繞著一團一團的紫色氣息。淩星的眼中就冒出一絲火熱,紫氣!


    這些紫氣是日月相交,陰陽相會時誕生的。修士如果運氣好,能夠在修煉之時吸納一絲絲這種紫氣,那麽他的修為在瞬間暴漲,哪怕瞬間突破也不是不可能。


    但這種運氣實在難得,因為幾百年來從未有修士做到過。據說上古時期的修士們倒是有專門吸收這種紫氣的法門,可是那畢竟是傳說,早已不足為信。


    不敢怠慢,淩星來到門前的院子裏。盤膝而坐,運轉體內金丹,真氣開始在周身循環。天地間的靈氣一瞬間朝著淩星的身體洶湧而來,淩星滿臉的喜悅與享受。以前在主山的時候,因為修煉的人太多,就算是在日月相交時這個特殊時間修煉,也吸收不到太多靈氣,可是到了這裏,整個範圍內除了雲牧之外,就隻有她了。


    而且她的修為比雲牧高太多,她能吸收到的靈氣,遠遠不是雲牧能比擬的。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盞茶的時間後,日月完成了陰陽之交,淩星能夠吸收的真氣也瞬間變少,幾乎比剛剛少了一半。


    淩星遺憾的睜開眼睛,再次抱怨一句時間太短了。然後目光下意識的瞥了一眼雲牧的房間,咦?怎麽還沒出來?


    淩星覺得有些奇怪,於是站起來,走到了雲牧的門外,道:“雲牧?你在不在?”


    淩星等了一會兒,雲牧的聲音才響起,“進來吧。”


    淩星一愣,因為她聽出雲牧的聲音有些冰冷,還隱藏著憤怒,怎麽回事?


    淩星推門而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裏的雲牧。此時的雲牧一臉的寒意,眼中充斥著怒火,並且還夾雜著疑惑、失望。


    “你怎麽了?不是說今天開始種藥麽?”淩星倒不是關心雲牧,她隻想幫助雲牧快點完成下種,然後好去修煉。因為之後的事情就不需要她操心了,都歸雲牧去管了。自己隻需要保護他的安全就行了,淩星經過前一段時間的見聞,也大概了解了同塵長老為什麽要派自己來協助雲牧了。


    誰知淩星不說還好,話一出口,雲牧臉色就猛然一變,他‘刷’一下站起來,一巴掌拍在了堆放著靈藥種子的桌子上。怒道:“想讓我走就直說!用不著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害我,狗屁的淩霄宗,老子還不稀罕呢。”


    看見雲牧發火,淩星霎時愣住,茫茫然不明所以。可是聽到雲牧罵淩霄宗,淩星的眼神也冷了下來。“雲牧,你最好閉嘴,淩霄宗不是你能罵的。”


    雲牧冷笑一聲,抓起左手邊的靈藥袋子往淩星腳底下一扔,道:“你去告訴同塵老頭,不想讓我呆在淩霄宗就直說,我馬上就可以走,不需要用這種齷蹉的手段來陷害我。”


    “你夠了!竟敢辱罵長老,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淩星怒喝道,渾身的氣勢霎那間就爆發出來,將整個房屋都罩在其中。一時間整個房屋的空氣變得寒冷無比,而雲牧凜然不懼,身上的殺氣也釋放了出來,竟與淩星的金丹氣勢不分上下。


    “要殺我,你就盡管來,看看我雲牧會不會怕你!”雲牧冷笑著丟下這句話,然後徑直與淩星擦肩而過,走向屋外。


    淩星右手結成劍指,一道寸長的劍氣須臾間凝成。然後淩星的神識便鎖定了雲牧,隻要這道劍氣發出,雲牧必死無疑。


    但一直到雲牧消失在淩星的視線中,淩星手中的劍氣也沒有發出,最後淩星將劍氣震散,渾身狂暴的氣息歸於平穩。她的心情也迅速平靜下來,畢竟是金丹期的修士,境界就不一般。雲牧突然變成這樣肯定是有原因的,淩星凝眉沉思。最後將目光放到了腳下已經散落一地的靈藥種子上麵,“嗯?”忽然,淩星發現了一絲異常。


    她彎腰抓起一把靈藥種子,放到眼前仔細一看。就那麽一眼,淩星的瞳孔驟然一縮!


    熟的!這些種子都是熟的。淩星剛剛壓下的那股狂暴的氣息再次洶湧而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同塵長老?不!絕不可能是同塵長老做的。他沒理由這麽做,而且就算同塵長老要將雲牧趕出淩霄宗,也用不著用這麽下作的辦法。


    那就一定是有人要陷害雲牧,淩星深深的知道。雲牧一年半內完不成三千株靈藥的任務,會受到什麽懲罰。而且這些種子一旦發下,一年半內就不可能再發。那不允許,淩霄宗的規矩在哪裏。


    而雲牧要是去告狀,說有人將他的靈藥種子炒熟了。誰又會相信?畢竟種子可是四方閣發的,而四方閣的執掌者,就是柳渡長老。質疑四方閣,就是質疑柳渡長老。


    所以,根本沒人會相信,反而會懷疑是雲牧自己做的,還來賊喊捉賊。


    淩星想著想著,心底深處忽然湧起一股寒意。此人和雲牧究竟有多大的仇?這簡直就是把雲牧往死路上逼。而且,能夠從四方閣中在這些靈藥種子上做手腳,絕對也是一個手握宗門權利,在宗門內很有地位的人。而心腸如此歹毒的人,在淩霄宗內竟然還有一定的權利和地位,這讓淩星如何不心生寒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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